十七之玖、你離不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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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并無料想中的不堪,晦暗的室內(nèi)空蕩蕩的,除了萬物盡歸的灰燼之外,別無其他。 變成掛在君莫千行身上的曉嵐晃著小腳丫,大大的眸子骨碌碌地轉(zhuǎn)著:「什么都沒有啊裴大哥?!挂驗槠渌诉€沒趕到,現(xiàn)場依舊只有他們倆,曉嵐也就懶得斟酌陌生的稱謂語了。 「不可能?!固秩嗔巳嗝夹?,他搖搖頭,不置可否:「這里太乾凈了。」反而顯得異常。 說完便帶著曉嵐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忽地,「裴大哥裴大哥!你看你腳下?!?/br> 聞聲,裴培旋即后退了一步,入眼即是一門鑲嵌在木製地板上頭,緊鎖著。 是地窖。 鎖頭因大火肆虐隱有融化的跡象,他了然地哦一聲,半跪于地,修長的指尖在上頭探索須臾后,便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之挑開,沉靜的臉龐平穩(wěn)而內(nèi)斂。 讓人移不開眼的魅力,在他那張臉上盡窺全貌。她稍不經(jīng)意地一撇,竟成了怔怔流連,一時之間,竟連呼吸也被遺忘。 他低垂的眼瞳細(xì)細(xì)鋪上一層淺淺的灰、高挺的鼻樑勾勒下頷線條緊緻、薄紅的唇瓣分分合合,吐出的話語牽動著頸口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有個貓爪子在曉嵐心頭上撓著似的,姍姍垂下眸光,臉上若有似無的燥熱彷彿無形中透漏了心中的不平靜。 裴培怎么會沒發(fā)覺那貓兒的異常呢,他抬起的目光微哂,輕巧地瞅了對方一眼,倒也不點破,挺起腰桿便兀自領(lǐng)了那小娃往地下通道走去。 進(jìn)了地窖才深知不妙,方入洞口便有撲面而來的腐氣瀰漫,令人作嘔,裴培聚攏墨眉,心想這地兒可能不適合他倆獨闖,怕有萬一波及小人兒云云,眼看便要旋身踏步而出。 「等等,有聲音?!股写趯Ψ缴砩系臅詬冠s忙抬手,語氣中有著藏不住的焦急:「里頭有啜泣聲,去看看?」 「不行,等他們過來在一起下去。」軒昂的眉宇此時染上了淡淡憂慮,他道:「boss可能就在下面,兩個人推不倒?!苟?,我怕你受傷。 「可是如果里面有受害者,而且他的性命危在旦夕怎么辦?」女孩兒綿軟的嗓音細(xì)小如貓鳴,「拜託,我們不和boss硬碰硬,救人而已?!惯€討好地往男子胸口蹭了蹭。 這時候才知道撒嬌,而且還該死的有效。難解的目光糾纏于她片刻,幽幽一聲嘆才從他唇中吐出:「不可以離我太遠(yuǎn),以你自己的安全為重?!?/br> 得到恩準(zhǔn)的她欣喜地抿起笑容,一躍而下,小小爪子直攀上對方:「好,不離開你!」 撞見那對乘滿星空的眸子,裴培的心頓時軟得一蹋糊涂,揉揉小人兒的頭發(fā),眉眼柔如水:「這是一語雙關(guān)么?」 「嗯?」好吧可見對方根本沒這心思。 唇瓣噙起的笑雖摻無奈,但卻襯他更發(fā)清遠(yuǎn)雅致,「沒事。走吧,小心點兒?!?fàn)柡舐氏茸吡诉M(jìn)去。 原先亦步亦趨跟著他的曉嵐,卻在景象映入眼簾時腳步一滯,她屏住呼吸,躑躅須臾后而吐出的話語盡是不忍:「裴大哥……」她低喚。 地窖滿室陰沉寂寥,長廊盡頭舉目可見,末處那兒囚著一個人,生銹的鐵鍊牢牢將他栓于墻上,整個空間除了盈滿他日漸微弱的殘喘之外,別無其他,連天花板上頭的蜘蛛網(wǎng)都落滿了灰塵,絲毫不見生機。 何其慘忍,將人禁錮在壓迫的寂寞里逐漸窒息。 「我去放他下來。」幽深的眸淺淺瞇起,君莫千行扭頭,和她道:「你能在這里等他們下來么?」外頭似乎隱約傳來了吵雜聲,他們應(yīng)是不遠(yuǎn)了。 「不可以?!惯@回依舊是不怎么乖順,「我說不離開你的!」理由倒是說得挺義正辭嚴(yán)的。 瞇起的眸頓時富饒興致,他不著邊際的問了一句:「你離不開我嗎?」 「……當(dāng)然!」兩者應(yīng)該相去不遠(yuǎn)吧?曉嵐偏了偏頭,思考了半晌后朝氣十足地回答道。 裴培滿意地勾起唇角,總算甘愿了,一個偏首便示意小貓兒趕緊跟上。 她無意雙關(guān)無妨,他有意足矣。 況且,論文字游戲,她怎么可能玩得過他呢。 ? 在隊頻叮囑著眾人往地窖走后,裴培以掌撐膝,半傾著身子,探究起蹲在囚者腳邊的小娃。 稍垂首,方能見著小小身影安穩(wěn)地縮在自己腳尖延長而出的黑影中,他不經(jīng)意地將唇角往上提了提,這感覺并不壞。 就像此刻他正擁著她似的。 并未察覺對方的心思,曉嵐正揀著擱在男子腳邊的瓦罐,但由于視線昏暗,根本難以看清里頭罷,「裴大哥你看看這些瓦罐,里面好像有東西?!箍嗨剂藥讋x,最終想起了回頭求助,她抬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倆的距離近若咫尺。 羞赧瞬時渲染,看著他頎長的身軀又挪近了興許,她幾乎都要抵上那厚實的胸膛罷;柔韌的手臂穿過她的發(fā)絲,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流轉(zhuǎn)罐身似琢磨;男性氣息混雜著他炙熱的吐息撒在半露的白頸,平穩(wěn)的呼吸頻率讓她的心臟紊亂的彷彿欲將停擺。 不就是個游戲而已么,為什么這么真實!慌亂的心緒驅(qū)使著曉嵐逃離,卻殊不知此舉除了讓她的后腦勺吃了大悶虧外,一無所用。 揉揉發(fā)疼的腦袋瓜子,正當(dāng)曉嵐暗暗碎念著這人胸膛怎么那么硬時,頭頂處傳來了徐徐聲嗓,沁人心脾,「里面是蟲的殘骸,村人們應(yīng)該是被下蠱了?!乖捯袈?,他玩心大起,又補了句:「要看么?」 ———————————— 迷你番外。 ? 多年后某一日,曉嵐正面著裴培窩在他懷里,解鎖一些增進(jìn)感情的新動作時,她又再次不小心磕到男子赤裎的胸脯。 「唉你的胸膛真的好硬,疼死我了。」曉嵐泛著潮紅嘟噥道。 裴培挑了挑眉,「硬?」下身又往人兒挺近幾分,低下頭,他口吻曖昧:「我以為你說這兒呢,嗯?」 「……你流氓!」面紅似血。 悠然一笑,「這是禮尚往來?!?/br> 「……」什么歪理。 「話說,」男子沉吟,「沒想到我竟然如此失職,讓你還有馀力注意到其他地方。」 冷汗,「等等……你干嘛你別這樣看我啊……哇啊——!」 于是乎,這夜,曉嵐被裴培強壓著體會「何謂重點」,再一次迎來了挑燈苦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