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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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覺到今晚的許翡是相當(dāng)癡迷和熱情的,不住地親吻裴珈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嘴里「寶寶」喊個不停,可是動作卻很輕柔,送腰慢頂,到底再緩抽,一遍一遍地廝磨,蹭著內(nèi)壁的軟rou和褶皺,把敏感點位尋得干凈。 途中還問過兩次“疼不疼”,裴珈兩手抓著枕頭邊緣搖頭,覺得許翡比初夜那天還要小心矯情。 裴珈像是被徹底放電,精疲力盡得手腳泛著酸,腿心細(xì)細(xì)密密的脹麻,像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想要抬臀貼合許翡,卻也動不了。 漫長纏綿的性事,裴珈起初是舒服的,沉醉在他的溫柔里要醉倒了,被許翡捏著陰蒂高過一次,反復(fù)頂戳xue內(nèi)壁上的媚rou也高過一次。 痙攣過后她再也經(jīng)不住這樣的鈍刀子割rou,顧不上害羞,哼唧著求他,“你重一點……”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之前他們做的時候都是那么酣暢淋漓的,突然來個細(xì)水長流,裴珈真的難以適應(yīng)。 許翡聽完一愣,他自己也被磨嘰得渾身是汗,含著她的乳rou,囫圇問,“寶寶不喜歡?” 他稍稍加了力,可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往常,裴珈難受得開始抽噎,腦子里亂糟糟的,實在不懂許翡又在犯什么壞,非要磋磨自己。 他這樣也不會舒服的吧? “要重……” 裴珈胡亂抓撓許翡的胳膊,被他追著趴過來,把話斷續(xù)吻進(jìn)嘴里。裴珈一個不高興,死命咬住許翡的舌頭,把他疼得后背一個哆嗦,黏糊地叫出聲。 “許翡你沒吃飯嗎!” 被點到名的男人驟然松開,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裴珈頭發(fā)散亂,面頰拖紅,眼波流轉(zhuǎn),亮晶晶地閃進(jìn)許翡的心窩里。是個男人聽了這話都會生氣,可是對著裴珈有毫無辦法,只能變成窩囊氣。 緩了幾息,自顧自點點頭,不知道是跟誰和解,調(diào)換了個姿勢,把身下的人提起來抱坐著,咬她圓潤的肩頭泄憤,身下狠狠撞進(jìn)去。 “那你別說「輕點」「慢點」,我不會聽。” 正常了,這種力度才正常。裴珈開始隨著他的動作頻率不由自主地哭喊呻吟,一聲嬌過一聲。許翡不再問「疼不疼」,換了個說法,開始問「舒服嗎」。 裴珈覺得他明知故問,因為她一張嘴就只會叫,說不出話,許翡還在追問。 到最后,僅剩的“嗯嗯啊啊”聲也被撞破頂碎,裴珈渾身抖得像個篩子,感覺腿心的嫩rou都被他搗弄得軟爛,不然怎么水聲越來越多,每次進(jìn)出都能帶出透亮的汁水。 輕的緩的裴珈受不住,重的快的裴珈也不太行。可是今天是自己主動求他用力的,總不好意思再反求回去。于是伸出舌尖舔許翡的嘴角,兩手軟乎乎的撫他的前胸。 “老公,你好厲害呀……” 裴珈還再絞盡腦汁地想些什么好聽的話說給許翡聽,能讓他早點結(jié)束好放過她,沒想到只這一句許翡就忍不住射了。 裴珈措手不及地從腿心迸發(fā)出酥麻,涌向四肢百骸,癱倒在他懷里時還在抖個不停,但是總歸是結(jié)束了。 裴珈樂得輕松,真好,許翡可真聽話。 “親親?!彼淞瞬?,獎勵一個響亮有誠意的吻,親在了許翡汗?jié)竦逆i骨上 「你好厲害」這種話讓自尊心和虛榮心都得到強烈的滿足,更何況在許翡那些個五彩斑斕的夢里,裴珈就是如剛才這般或笑或嗔著夸他的。理想與現(xiàn)實對應(yīng),給予許翡無限慰藉。 許翡仰面躺在床上,他們的下身還連在一起,射過之后半軟的roubang不愿從溫柔鄉(xiāng)里離去。裴珈像個大寶貝一樣趴在他的身前,跳動的心臟交迭在一起,在靜謐的夜里逐漸契合成相同的頻率。 他怕她著涼,用手擦去光裸后背上的汗?jié)n,把旁邊自己的襯衫給她披上。 “寶寶?!?/br> 裴珈做完有些困倦,半睡不睡地應(yīng)了一句。 “我想告訴你關(guān)于我mama的事?!?/br> 許翡的mama?不是說在許翡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嗎?之前剛結(jié)婚的時候聊到了,他說印象不是很深。 “什么事?” “你問過我,mama是做什么的,我說不記得。其實我記得,當(dāng)時騙了你?!?/br> 這有什么好騙的? 裴珈沒明白,皺了皺眉,抬起腦袋,下巴支在許翡的胸膛上看他。 “那你mama是做什么的?” 許翡垂著眼眸和她對視,把裴珈汗?jié)竦念^發(fā)輕輕撩到耳后,緩聲說,“妓女。我mama是妓女,我是她在高中時意外懷孕生下的,爸爸是誰我不知道,mama從沒說過。” 裴珈眼睛里的震驚情緒越擴越大,許翡把她又?jǐn)埩藬?,身體緊密地貼合著,向后靠在枕頭上不再看向她。 “我怕你知道了會討厭我,所以從沒有主動提,你問起的時候也都是含糊其辭。寶寶,對不起?!?/br> “所以你和mama一直是兩個人生活嗎?mama是你多大的是時候去世的?” “12歲,上初一之前的夏天。” 如果要瞞,許翡也可以瞞裴珈一輩子。只是他實在不想這樣了,她有權(quán)知道一切。他的mama也是很好很好的mama,被一直這樣掩藏著,被當(dāng)做許翡的傷疤和污點,實在不應(yīng)該,也不值得,mama會很傷心吧? 他之前太怯弱,許翡想,如果總是這樣的話,他下一次去墓園見mama,都不會再有臉面和她說話了。 裴珈困意全無,汗毛倒豎地打冷顫。許翡來到裴家時16歲,上高一了。所以中間的三年,他一個人無依無靠,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許翡聽不見裴珈發(fā)聲,自嘲又不安地笑笑,“嫌不嫌我臟?” “許翡!” 她突然想到在夏城酒店那次,宋天揚喝醉躺在她床上睡死過去,許翡誤會他們的關(guān)系,裴珈口不擇言說了一句「別想這么臟」。許翡當(dāng)時的表情讓她揪心得記憶猶新,說「對,我臟」。 她當(dāng)時不知道還有這樣一段過往經(jīng)歷在,吵到最后還說了討厭他,惡狠狠放話不再見他?,F(xiàn)在想想自己簡直是混蛋,這和直接拿刀捅許翡沒什么區(qū)別。 “你不許再說這種話了!我真的要生氣了!”裴珈掐他胳膊,迫使他再一次正視她的眼睛,“你不臟,許翡。你mama也不臟,出賣身體只是迫于無奈的謀生手段,不偷不搶,不拐不騙,得來的錢財就是干凈的。” 上高中時,有一次裴珈放了學(xué)和安唯一去找一家被吹得神乎其神、藏在小巷里的小吃攤。 那片街區(qū)位置不偏,只不過在一些老舊居民區(qū)中間,背離主路。底商有很多按摩美發(fā)的店面,小小的,里面散發(fā)出來或粉紅或淺藍(lán)的燈光,昏暗亂雜,還能從半透明的玻璃門看到里面穿著睡衣拖鞋的年輕女人。 裴珈隨口說了一句,“這么多理發(fā)店啊?!?/br> 安唯一拽著她的書包帶換到了另一側(cè),“不是正經(jīng)店。” 裴珈一愣,明白過來,“哦”了一聲,路過下一家的時候更認(rèn)真地瞧了瞧里面那位沒什么表情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女人。裴珈沒有任何的厭惡,只是有一點點唏噓,覺得她們肯定生活的很不容易。 現(xiàn)在想想那些個年輕女人,再代入許翡的mama,裴珈心里更難過了。 許翡親她略微泛紅的眼睛,心里柔柔地酥麻,他的寶寶是最善良的公主,值得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這些社會的暗面她本接觸不到,也不應(yīng)該沾染,可偏偏裴珈的丈夫是許翡,曾經(jīng)活在最底層,最不堪、最不體面的下等人。 “你mama怎么去世的?”裴珈被他親吻得很癢,很想掉眼淚,拼命忍著,拉著他的手搖晃 許翡輕笑,翻了個身側(cè)躺,把她揉進(jìn)懷里,“不是猜到了?” 他在性事方面規(guī)矩過頭了,一次不落的做措施,甚至還嚴(yán)肅告誡她絕不能無套,懷孕風(fēng)險很大。裴珈之前以為是許翡不喜歡小孩,現(xiàn)在才發(fā)覺不盡然。 他在做的時候也總是很小心,生怕弄痛裴珈一點。一旦有了不適的苗頭,就驚慌失措,那樣子好像是裴珈受了什么致命傷,她的生命即將在眼前逝去一般。 還有上次酒店染在床單上的經(jīng)血,把許翡嚇的,說是魂飛魄散也不為過…… “是因為做那件事的時候……沒的嗎?”裴珈抱住他的后背,吶吶道 她確定,又不敢太確定,張嘴時帶了哭腔,有些害怕聽到許翡的答案了。 隔了一會兒,裴珈臉頰貼著他的胸前,感受胸腔在震動,許翡“嗯”了一聲,輕描淡寫像是講別人的故事,“床上很大一灘血,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肚子里還有個小的,也沒了?!?/br> 裴珈眼睛漲熱得再也受不了,鼻尖酸到了心尖上,“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許翡一頓,連忙摟住她的后背安撫地拍揉,親吻她,分出一只手給她抹眼淚,可是怎么抹也抹不干凈,怕給裴珈也造成心理陰影,自責(zé)地說,“沒要嚇你,對不起,怪我……我不說了好不好?沒事寶寶,不怕,都過去了……” 裴珈哭得更兇了,一抽一抽地停不下來,許翡安慰她,可是她知道,明明心里最怕的、過不去那道坎的人是許翡。 “你好慘啊嗚嗚嗚……” 許翡一僵,又重新?lián)崤?,“我說這些也不是要賣慘?!?/br> “可是真的好慘啊嗚嗚嗚……” “……” 她會對許翡很好很好的,而且一定會越來越好,裴珈發(fā)誓。 ----- 許翡的心結(jié)終于說了T T 我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