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早戀大作戰(zhàn)[6]R#120212;#120218;#120116;#235;#120107;8.#120096;#12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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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翡在混亂中制住裴珈的手腕,她不停地動,許翡沒辦法,從后面一手把兩只纖細的腕子攥住,另一手箍著她的腰。 裴珈低頭,咬在許翡的拇指上,把他疼得“嘶”了一聲,也沒松開。 “都在看你呢。“許翡側(cè)向她耳邊,小聲說 裴珈被熱氣癢得縮了縮脖子,“我管有誰看!” 誰看她都要教育老公! “你說你錯了!”裴珈被許翡拖抱著往校門走 “我錯了?!?/br> “你錯哪了!”看書請至リ艏蕟?詀:rir?щ??.c ? m 他答得順嘴,裴珈氣他沒動腦子,死活要掙開,結(jié)果被抱得更緊。 “我……” 許翡招手打車,他現(xiàn)在的情緒比她還不穩(wěn)定,被那么多句「喜歡」沖昏了頭,砸的幾乎眼冒金星,像是看到了璀璨的煙花。 “我,我們先去你住的地方,好不好?”他現(xiàn)在只想和裴珈獨處,不要和其他人分享 許翡推著她上后排座椅,細心用手抵著車頂,等裴珈坐好了才進去,合上車門。 “你住哪里?”他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晃了晃 裴珈心軟,手沒抽出來,頭卻扭向窗外,不情不愿報了酒店的名字。 “你是來參加比賽嗎?還是集訓?” “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飯?” 許翡還會尬聊了?。坑悬c開竅。 “裴珈,你哪天回去?” “怎么?想我走?”她本來還想繼續(xù)不理,聽聽許翡這個悶葫蘆還能吐出什么藥,結(jié)果剛第三句就忍不住了 “不是不是?!痹S翡一驚,懊惱地垂著頭,把手握緊了些,喃喃說,“怎么會呢。” 又勾引她!真看不了許翡這幅樣子。純情男大了不起啊! 裴珈氣急敗壞把許翡甩開,兩手合攏夾在膝蓋中間,不讓他牽。 許翡像個受傷的大傻狗,盯著她看,脖子都要僵掉了,一直到了目的地也沒說出下一句話。 他不是脖子斷了,裴珈看他是舌頭斷了。 她一個女孩子,雖說是28歲的心靈,但是身體是少女吧?!都表白到那個程度了,許翡還要她怎么樣嘛!一聲都不吭,真行。 裴珈越想越氣,拉開車門就走,雄赳赳大步向前,也不管身后的人。 電梯速度慢,讓姍姍來遲的許翡趕上了同一班。裴珈兩手環(huán)著胸靠在側(cè)壁上,不理他,到了樓層第一時間快步出去。 “誒,還找你呢?!甭愤^一間客房門,正好有個同美術(shù)班的男生出來,“干嘛去了?去吃飯,走不走?” “嗯,不去了?!迸徵焱犷^看了一眼算作打招呼,不想多聊 “那我點外賣,屋里一起吃?” 那男生拿了房卡,正要關(guān)門跟著裴珈,看見后邊走廊里面色不善的許翡。 “這誰?”他下巴朝后一揚,問裴珈 她那不爭氣的、氣死人不償命的未來老公。 裴珈頭也不回,語氣平平,“沒誰?!?/br> 那男生沒在意,“哦”了一聲,掏出手機,“有個挺有名的面館,吃嗎?” “她不吃?!?/br> 許翡把他往自己房間推了一把,「好心」幫他合上房門。抄過裴珈手里的房卡,看了眼號碼,拽著她的手往前走。 “滋——叮咚叮?!?/br> 電子鎖還在解碼,就被許翡生硬地推開,裴珈被帶著進了房間,正想要嗆聲,剛張嘴就被他吻住,推至門板上。 裴珈第一反應(yīng)是驚喜,許翡長本事了。她心里美,面上不顯。 他弓著后背,大力吮了一口她的唇瓣,放開,近距離對視。 裴珈裝作無波無瀾,仰著頭不說話,想看看許翡的本事能有多大。 許翡隱忍地喘息,胸膛上上下下起伏了好幾個回合,終于忍無可忍地,兩手抱著裴珈的耳側(cè),重新吻了上去。 這次很兇,也很重,舌頭在唇縫掃了兩下,就強勢地擠進牙關(guān),探進口腔,長驅(qū)直入征伐掃蕩。 許翡覺得裴珈是天底下最壞的人,自己被她折磨得抓心撓肝。 說「只喜歡」許翡的是她,說許翡「沒誰」的也是她。 引誘許翡親親摸摸的人是她,牽手都要甩開的人還是她。 他不知道裴珈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真的只是想要玩玩,如果她只是覺得許翡好玩,為什么現(xiàn)在又在回應(yīng)他的吻? 她是不是上次說過,她沒有別人? 玩他也行,那可不可以只玩他? 這是少年許翡的第三次接吻,雖然還不太熟練但也已經(jīng)能讓同他接吻的人沉迷。 或者應(yīng)該說,只要這個人是許翡,裴珈什么時候都會沉迷其中。 第一次是他喝醉,第二次是她喝醉。而這次明明兩個人都清醒,卻像是比之前醉得更厲害。 曖昧的唾液交換聲纏纏綿綿,中夾雜著幾乎是相同頻率的喘息和喟嘆。 裴珈情不自禁踮起腳湊近許翡,兩手抬起抱住他的脖子,他頸后的發(fā)根析出汗液,滑滑的。裴珈下意識用指腹摩挲,許翡身子一僵,牙齒磕碰到了裴珈水亮的唇瓣,片刻后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一把抓住她腰側(cè)的軟rou向上提。 裴珈還沒來得及呼痛,音節(jié)被堵住,許翡重新親吻她,舌頭攪動地更熱烈了,貪得無厭地索求。 老公許翡也總是這樣,吻到動情時就把她提起來要抱著,看來是一脈相承。 裴珈兩胳膊兩腿盤著許翡,想到這突然笑出來。 許翡有點生氣地停下,唇畔分開,牽扯出一道銀絲,他垂眸,追著斷掉的痕跡去舔舐。想了想,又用牙齒的尖端咬住一下一下地硌,故意要聽裴珈說疼一樣。 直到裴珈受不了地叫出來,許翡才松開嘴,用鼻梁抵著裴珈的鼻頭,輕輕地蹭。聲音暗啞道,繾綣又瘋癲,“只喜歡我。裴珈,你只喜歡我。你只有我。” 他在復述,在許愿,在催眠。 裴珈只有許翡,只喜歡許翡。他必須要相信,一定是這樣。 許翡一遍又一遍地啄吻,時輕時重,從嘴唇、臉頰、下巴,在到裸露著的脖子和胸口。 他想要卑劣地烙印上自己的痕跡,像是動物用氣味分辨地盤,這樣是不是才能讓裴珈周圍那些討人厭的蒼蠅少一點? 許翡什么都不是,可如果裴珈說了呢?如果她為許翡貼上了所有物標簽?zāi)兀吭S翡是不是就擁有和裴珈站在一起的資格了? 他親吻得很癢,很舒服,她軟了身子,向后靠在門板上。他的嘴唇落下的地方熱熱的,離開的片刻又濕濕涼涼,下一秒再另一個地方重新熱起來…… 來來回回,裴珈哼哼唧唧,每親一下就癢得抖動,夾著腰難耐地蹭,她腿心又流水了。 許翡的手更熱,小幅度地貼著她裸露出來的一截細腰上,緩緩地揉,要把裴珈燙穿幾個窟窿,著了火一般地躁動起來。 “……快一點?!?/br> 現(xiàn)在不知道是誰折磨誰。 裴珈的背心被蹭動地扭到下面,露出半邊內(nèi)衣的圓弧和飽滿的半球。許翡貼著邊緣舔舐那道溝壑,一點一點深入,高挺的鼻梁陷在綿軟的乳rou里,推擠到罩杯邊沿幾乎溢出來。 “快什么?”許翡嗓子干澀嘶啞地幾乎說不出話 裴珈的rutou好癢,偏偏他不碰,只在外面拱來拱去,讓胸乳在內(nèi)衣里摩擦。 “解開呀……”裴珈摸他的手,抓住往自己的背后放 許翡抬起頭,眼睛是紅的,緩慢地眨。他的手在顫,裴珈能清晰的感覺到。 “寶寶?!彼退~頭親昵地抵在一起,和貪欲打架,最后低聲說,“我,摸摸,只摸摸,好不好?” 理智的邊線離許翡原來越近,他忍不了,可是又想守住。 裴珈覺得好笑又感動,自己背過一只手,捏著他的手指,帶著一起利落地把金屬搭扣解開。 沒了束縛,肩帶從兩邊滑落至手肘,內(nèi)衣和背心堆在腹部,奶凍般的兩團彈跳出來,毫無遮擋地展示在許翡面前。 許翡看直了眼,餓狼似的盯了半天,嗓子干到像有小刀在劃,才想起來吞咽。 裴珈臉頰微微泛紅,雖然和老公許翡早就身經(jīng)百戰(zhàn),面對少年許翡卻還是有點害羞,挺了挺胸,驕矜地問,“好看嗎?” 乳尖像是奶凍上的誘人莓果,顏色和那天裴珈嘴上的櫻桃唇釉很像,是許翡親花了之后的,暈染開來的粉紅。 許翡愣愣地點頭,喉結(jié)再次滾動。他剛剛明明說「只摸」的…… “想不想嘗嘗啊?”裴珈適時相當善解人意地解圍道 許翡輕柔地用中指觸碰一邊,指腹下的乳珠隨著微不足道的力量左右動。 不可思議的軟嫩,許翡怕要碰壞了?;⒖谕衅鹑閞ou的下緣,用臉靠近,伸出舌頭試探地舔,裴珈立刻發(fā)出嚶嚀。 許翡嚇得抬頭,“弄疼你了?” 裴珈突然眼熱得想哭,搖搖頭,笑說,“舒服的?!?/br> 許翡永遠都不會弄疼她。 裴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上,抱著他的頭,插進腦后的短發(fā)間,無聲地邀請他。 許翡再也禁不住,俯身含住一側(cè)的rutou舔舐,手抓握住另一只乳rou,揉圓捏扁,裴珈咬著下唇溢出斷續(xù)地嬌哼。 舌頭上的顆粒在rutou上刮蹭都會顯得格外粗糙,許翡吃得忘我,又吸又吮,像是要從中咂摸出滋味來。另一只白兔被他撫弄得乖順極了,發(fā)育期總是酸酸漲漲,可是那些痛點竟然驚奇地被許翡全部揉通了,只剩下熱熱地發(fā)麻,像是有細微的電流傳導至全身。 手指捏著rutou磋磨,緩緩地按壓,看著它陷在四周的乳暈里,再用指關(guān)節(jié)輕輕地頂起,看著它再可憐兮兮的冒出頭。 裴珈的呻吟一聲嬌過一聲,許翡樂此不疲。 “咚咚?!?/br> “啊!——”許翡的牙齒邊緣擦過乳孔上的縫隙,裴珈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從許翡的身上滑落下來,又被他托住臀接住。 許翡也沒好到哪里去,接住裴珈的位置正好壓著勃起的roubang,咬著牙悶哼一聲,前額的汗都滾了下來,差點沒交代在這。 “咚咚?!?/br> 外面還是有人敲門。 “你干嘛呢!走吧吃點東西去,我餓了?!?/br> 是剛才那個邀請裴珈吃飯的男生。 許翡的臉色很不好,瞇著眼睛覷她,懲罰似的捏她腰間的軟rou。 怎么感覺像是她偷情被抓包了?裴珈對當下這個場景感覺怪怪的,明明和她色色的人是正主沒錯呀。 “哦,不是說不吃了嗎,你去吧?!?/br> 裴珈抱著許翡,捏捏耳朵又親親臉,不忘和一門之隔的人喊話。 她討好地嘿嘿笑,又在許翡的唇上啄了一口。許翡還是鐵著一張臉,眉眼卻柔和了幾分。 “那人走了嗎?” 男生口中的「那人」聽完,俯身在裴珈彈軟的乳rou上,使小性子似的嘬了一口,出現(xiàn)了個明顯的紅印。一邊抬眼瞥著她,一邊慢悠悠地舔。 裴珈想趕緊把外面的人打發(fā)走,連聲敷衍道,“嗯嗯,走啦走啦。你別煩我我要睡覺了!” 外面的人說了句“真沒勁”,悻悻走了。 許翡挑著眉毛,又開始酸了。裴珈騙人騙得太順手了,實在不難想象她也會這樣騙自己。 別人都能光明正大,只有他許翡見不得光。 “「那人」走了,那我是誰?” 許翡把裴珈按在門板上,下身朝著她短褲中心位置重重地頂。 她早就濕透了,本就不舒服,他現(xiàn)在又在隔著布料弄她,更難受了。嗚嗚咽咽地叫,徹底失了力氣,餅干似的被門板和許翡兩面夾著,兩腳尖虛虛貼著地面懸空。 這次許翡是生氣了,這種神情裴珈能分辨的出來。他兩手抓著裴珈的腰側(cè),吻她的嘴,腿縫摩擦著他的roubang幾乎著了火。 許翡的運動褲寬松,性器的形狀明顯。布料是滑的,和牛仔貼在一起,發(fā)出吱吱的響聲。 “唔唔……濕了……濕了呀……” 不是yin詞的yin詞,從裴珈的嘴里吐出讓許翡抓狂。 “為什么這么容易濕?”他用roubang狠下心在柔軟的陰阜上來回磨,舌頭鉆進她的耳朵,用相同的頻率舔弄,氣息不穩(wěn),比裴珈喘的還要厲害,“寶寶,告訴我為什么這么容易濕?” 她怎么知道為什么?這是不應(yīng)該問他自己嗎?許翡真是莫名其妙。 裴珈縮著脖子弓著腰試圖想躲,但是無處可逃,眼神已經(jīng)迷離,說不出話,只一連串哼哼唧唧。 “寶寶怎么這么敏感?” 許翡看到裴珈這幅模樣幾乎要失控,衣衫不整,她皮膚太過嬌嫩,胸乳這會已經(jīng)遍布指印和吻痕,蒙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光,嘴唇也被親腫了,這些全部都是許翡的杰作。 “啊!——” “這里最敏感是不是?” 許翡用手掌包著她腿心的牛仔布料,大拇指在縫隙的前端按動下去,像是開啟了裴珈身體的某處開關(guān),她仰著脖子長吟,隨后可憐巴巴地抖動,胸前的兩團顫顫巍巍,勾引著許翡去安撫。 他重新對著圓潤的雙乳親吻和揉捏,自己和自己生著悶氣,有些無奈地喟嘆,“怎么辦……” 裴珈這么美怎么辦?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怎么辦? 她剛剛高過,眼前從白茫茫一片慢慢變回彩色,聊勝于無的蹭動和愛撫,放大了腿心的空虛和酥麻,更加難耐。 “脫呀……好難受……” 裴珈甚至覺得許翡就是壞心眼地折磨她。 “去床上吧……” “裴珈!你別說這種話!” 許翡紅著眼睛,就快從人變成獸了,偏生這個捧在心上的姑娘還一直妖精似的,考驗他到底能有多禽獸。 “別招惹我,裴珈,我是正常男人?!痹S翡緩了口氣,閉著眼睛試圖心平靜氣講道理,“如果一時沖動做了什么,你根本沒有地方去后悔?!?/br> “那你就滾出去!” 許翡是念經(jīng)的老和尚嗎?!怎么說說說個沒完,他就是故意的,她的水都順著大腿根流出來了,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兩人橫眉立目了幾息,許翡提了一口氣,突然正面抱起裴珈,轉(zhuǎn)身幾乎是拋到了床上。 裴珈天旋地轉(zhuǎn),還沒來得及叫,就被許翡俯身壓下來,一手成在她的頭邊,一手急躁地解著她的短褲,忍無可忍說,“我滾出去,然后呢?” “滋啦”一聲,金屬拉鏈地刺耳摩擦,許翡扯著邊角把短褲褪了下來。裴珈嚇了一跳,恍然間還以為是被他撕破了。 “換他來嗎?” “你想什么呢!——啊嗯……” 許翡的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探進去,和裴珈柔軟的外陰向貼,兩指曲著,在縫隙中用指關(guān)節(jié)來回地頂,濕漉漉的水聲響動。 “不是說只有我?”他倔強中帶著神傷,“為什么要滾? 裴珈被刺激得淚花從眼角逼了出來,少女裴珈的身子更敏感,許翡只是在無關(guān)緊要的位置淺淺地碰,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扭著胯頂腰,酥麻的感覺要滅頂,軟軟地踢騰著雙腿。 許翡用指側(cè)抵著裴珈腿心的縫隙向里探尋挑動,花唇濕潤地張開小口,隨著手指摩擦的幅度發(fā)出輕微的“?!钡穆曇?,羞人又旖旎。 “伸進去啊……” 裴珈帶了哭腔,可憐兮兮地求。他的手指路過xue口好幾次,有時候撫到了,更多時候是碰都不碰。 老公許翡從來沒有這么壞過,裴珈被推到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得要死了。 就這一點甜頭怎么夠呢……她明明最極致的快感都嘗過了。 “裴珈!”許翡也被勾引得要瘋了,看著被稀疏毛發(fā)半遮半掩的秘境,氣急敗壞地掐軟rou中心包裹的陰蒂,“你不許再看那種片子了!” 她已經(jīng)足夠撩人,根本不用再去學什么新的招數(shù)。 裴珈“嗯嗯啊啊”地哭叫出來,腿心涌出一股水液,順著許翡的手流下來。 小腹輕顫,有口難辯,只能抽噎說,“不看了?!?/br> 許翡看她哭又很心疼,捏著下巴勾出裴珈小小的舌尖,同她接吻。另一手在她想要的地方,輕輕摩挲,感受她身體不自覺地抖動。 “自己進去過嗎?”許翡舔咬著她的耳后的皮rou,輕聲問 裴珈委委屈屈地搖頭。少女裴珈完全沒經(jīng)驗,裴珈有老公許翡,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 許翡松了口氣,“你毛毛躁躁的,不要因為好奇?zhèn)阶约海绬???/br> 怎么成好奇了?她也不是因為好奇啊。 裴珈迷蒙不解地望著他,“那不是因為想要你嗎?” 許翡呼吸都滯住,然后像是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慟哭似的長嘆一聲,潮熱的掌心輕輕遮住裴珈的雙眼,“……你別這樣寶寶?!?/br> 面對隨時都要坍塌的危房,她竟還要再來添把火。 “許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不行!” 他以為裴珈太不成熟了,覺得喜歡自己,心血來潮就想要嘗試這件事。許翡很焦心,或許豪門家的公子千金都是不在乎這件事的? 可是對方是裴珈,許翡太在乎了。 他在乎她的心情、體驗和所有。 “你還沒有成年——” “那成年了就可以了?”裴珈把他的手拽下來,握在手里 水泠泠的眸子對著他,勾魂一般,許翡說不出話。 “許翡你想不想親親下面???” 狗急了會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 裴珈一直都知道的道理,就是屢錯屢犯,堅決不改。 許翡把她的內(nèi)褲扒到一邊,張嘴把整個yinchun含住,真真實實如裴珈所說的那樣,是在接吻。 嘖嘖聲比接吻時響亮,濕得許翡幾乎是在喝水,舌頭抵著縫隙挺進,鼻尖若有似無地抵著陰蒂蹭動。 裴珈的呻吟聲既可憐又可愛,大腿夾住許翡的腦袋,把他拉得又近了幾分。 許翡吮吸著xue口處的水液,不敢用牙咬,只是用唇夾著濕滑的軟rou,小口小口地抿。 他把裴珈抓皺床單的手扒下來,握在自己的掌心,十指扣住。 這種夢里出現(xiàn)的情節(jié),他居然真的在現(xiàn)實中做了。 許翡的舌尖在xue口打著圈,幾次被內(nèi)里的褶皺吸進去,裴珈還在不知死活地說“重一點”。 舌頭總不會傷到裴珈,許翡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試探地探進xue口,被褶皺擠到更深處,把舌頭絞住。 許翡咽了咽嗓子,不敢相信如果是進去的他的手,或者是roubang,會是怎么樣的銷魂蝕骨。 他把舌頭撤出去,再往里推,繞著內(nèi)壁轉(zhuǎn)圈。循環(huán)往復。拇指再捏在陰蒂上,或輕或重地揉搓。 裴珈拱著腰肢,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響,支撐不住,又失重地下墜,嗚嗚咽咽地扭著腰貼向許翡。 “好舒服……許翡……” “怎么不叫老公了?”許翡吃著xue,含混不清地說 上次裴珈喝醉酒,他在摩擦頂弄的時候,她千嬌百媚地喊老公,許翡怒火中燒差點想要反手把她掐死。 究竟是誰?他總覺得,是誰都有可能,但一定不會是他自己。 “啊啊啊啊啊……老公……” 這種時候倒是乖。許翡又氣又好笑,用牙尖研磨她花心處的軟rou。 “老公是誰?” “嗯啊……許翡……許翡……” 被叫到名字的人用舌頭代替性器,復刻夢中相似的頻率在xue口抽插,被裴珈擰著身子哭叫著躲。 許翡扣住她的腰按下來,猛地叼住陰蒂大力地吸吮舔舐,裴珈繃緊了身子,尖叫著噴出一股清亮的水液來。 他停住愣了片刻,馬上趴過去在腿根處啜吸,一點也不愿理浪費。 “寶寶真棒。”許翡舔干凈,柔柔親吻她哭腫的眼睛,小聲補了一句,“……這次沒暈過去。” 裴珈止不住地痙攣,心想她還不如暈過去呢,沒做就潮吹真的很不爭氣。 ----- 早戀線差不多了不想寫了。下章估摸收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