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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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不眨地凝視身前囫圇的人影,了了唇瓣輕顫,如鉆般閃耀的淚花將墜未墜。 人影走近,抬手撫去她雙眼的濕意。 “你怎么,總是在哭?”俊逸典雅的天之驕子微笑道。 了了淚勢一滯,“你還記得我?” 驕子似是回憶了一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了了疑惑地端詳眼前的俊彥。 “南星辰?”她試探著叫道。 “嗯?” 他看得到她、聽得到她! 了了雙眸一亮,也顧不得細問,雙手牽住南星辰,魂力盡力里住他的身影,一同覺醒。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個夢境應(yīng)該就是人間界的集體潛意識海。正常情況下,人類對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會察覺,清醒后也不會記得,她和他們算是意外。 南星辰?jīng)]有絲毫掙扎,全然放松著被她牽引,從這飄渺的虛境慢慢沉入真實的、殘破的、脈動著的身軀。 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就見一層透明的晶壁外,夢中的女孩動容地笑望著他,美麗的眼眸蘊著薄薄的霧氣,倒映著無數(shù)璀璨,亮得驚人。 他似乎是失了憶,腦中唯一的畫面便是她悲傷又不甘地低喚著一個名字。 他本能地知道,那是他的名字。 她在喚他。 南星辰的唇角輕彎,笑得清俊。 他俯下身,伸出殘缺的右臂探向晶壁,尚未修復(fù)的殘掌裸露著指骨,隔著晶壁與她掌心相對。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明白他為何會被困在此地,亦無法知曉他接下來的命運。 但見到她,他便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安,只有滿心歡喜,與期待。 “你是……我的愛妻?”聽上去像是肯定句的疑問句。 “呃……”了了眸中的霧氣一消。 這、這就很難答了。 南星辰蘇醒,騰乾很快帶人趕了過來,檢測一番后將南星辰從晶球中扶了出來,泡進滿是藥液的醫(yī)療艙。 飽受磁雷摧殘的神魂太過虛弱,南星辰掙扎著撐開眼瞼,想一直看著了了,終是未能如愿,閉眸昏睡了過去。 了了放心不下,勉強忍了一個小時就小聲地喚他,看他長睫顫動,艱難地睜開雙眼,露出奇異的墨藍色瞳眸,了了一顆心才落定,輕聲哄著,讓他繼續(xù)睡。 看著南星辰平靜安寧的睡顏,了了長舒一口氣。 連日的擔(dān)憂、入夢,來回奔波,本該極度疲累的了了卻覺得自己清醒得不得了,精神亢奮。 驀然想起一周前騰乾對她說的那句話,了了瞅瞅醫(yī)療艙,又瞅瞅艙外不停記錄數(shù)據(jù)的醫(yī)護人員,躡手躡腳地離開了。 了了一溜煙兒來到騰乾起居室的門口,剛要敲門就發(fā)現(xiàn)房門竟然沒關(guān),只是虛掩著,透過門縫還能看到騰乾坐在沙發(fā)上的背影。 了了咧出一個燦爛的壞笑,小指頭悄悄地戳開了一些門縫,閃身入內(nèi),踮起腳尖一步一頓地向騰乾靠近。 隨著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騰乾似無所覺,了了咬唇忍著笑,撲上去從背后環(huán)上他的頸項,在他耳側(cè)嬉笑:“讓我康康,這是誰家的大帥哥呀?” “哦~~”長長的尾音?!拔壹业模 ?/br> 在騰乾冷酷的面容上印上一個大大的香吻,了了直接翻過沙發(fā)湊到騰乾面前。 騰乾不動如山,垂眸繼續(xù)滑動手表投影出的訊息。 了了心虛,呲牙咧笑地拱進騰乾懷中。 望著眼前淵渟岳峙的男人,了了眸中的欣賞傾慕滿溢,毫不遮掩。 騰乾心中輕嘆。 見騰乾不理自己,了了也不惱,抬手輕輕摩挲他泛青的下巴。 男人短發(fā)茂密,濃眉如墨,胡須也長得快,即使每日剃須,仍是很快能摸到y(tǒng)ingying的胡茬,歡愛時輕輕蹭過她敏感的肌膚,又癢又麻。 回憶起在叁界時被他吃得渣都不剩的日子,了了耳尖微燙,胸口酥成一汪。 依偎在他肩頭,了了輕仰下巴,親到哪算哪。 “別生氣了嘛!”嬌軟得讓人心尖發(fā)顫的聲音。 “……” “師叔祖~” 騰乾瞬間斜睨。 終于看她了。 了了欠欠地笑著,也不去想他是不是還在生氣,摟著他粗筋凸起的脖頸吻上他的唇,熱切親密地細啄、含吮,舌尖鉆入他的唇瓣之間,輕頂他閉合的牙齒。 只是這樣淺淺的吻而已,甚至他還沒有回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得想得想了。 身下應(yīng)激一般變得粘膩濕滑,雙腿發(fā)軟,腰酥臀麻,心口熱燙,喉間干渴。 她想他。 被壓抑了一整年的思念一旦松綁,便如洪水決堤。 他不是書中人,不是命中注定愛而不得的悲劇男配,他是人間界的守護神,是讓她和無數(shù)人免于魔族侵擾的負重者。 是她……喜歡的男人。 騰乾輕震,虎軀連帶著了了在沙發(fā)上彈動了一下。 了了:“?” “說出來?!彬v乾低啞地開口。 “什么?” “你剛剛在心里說的話?!?/br> “?!” 騰乾的讀心異能! 了了恍然。 她在他面前從不隱藏什么,就算被讀心也不覺得任何尷尬無措。 至于她剛剛在心里說的話…… 了了沒有開口,繼續(xù)捧著他陽剛硬朗的俊臉嘗蜜般輕啄。 “……” 騰乾也不再要求,鉗起她的腰肢輕松地將她高高舉起抱在臂彎,走向臥室。 了了甜甜地笑笑,擁住他,將下巴頂上他扎人的短發(fā)。 他總是這樣,將她放得比他自己更高。 總是,做的比說的多得多得多。 一個小時后,看著自己爽了就沉沉睡去的小姑娘,騰乾難耐地輕噬她的肩頭,像要一寸一寸將她拆吃入腹。 他的身體里,貪與欲,同樣啃噬著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