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你、你變態(tài)?。?/h1>
來不及翻過身,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已經(jīng)虛壓在她背上,慢條斯理地將她剛穿好的衣褲扒了個干凈。 “繼續(xù)罵啊,讓我聽聽還有什么新鮮詞。” 了了肝顫。 “不、不是要換人嗎?” “我什么時候說要換人?” “你說不做了的!”了了掙扎起來。 男人微微施力壓著她的手肘,長腿迭上她的雙腿,便將她牢牢釘在墨黑的床單上,動彈不得。 “你是有多蠢,才會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了了一肚子三字經(jīng)差點脫口而出,可她臀后一根熱燙的硬柱正順著她的臀縫潛向臀心的小菊花! 了了嚇得臉色煞白。 人間界可沒有元氣丹啊!她這具身體更是沒有經(jīng)歷過性愛,生嫩青澀,以他非人的尺寸、強(qiáng)度、時長和需求,要是今晚用后xue的話,她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不要用后面!” “那還是用前面?”男人的聲音隱隱含笑。 了了駝鳥般將臉埋進(jìn)床單,悶悶地應(yīng)了聲,“嗯?!?/br> “不怕疼了?” 了了扭頭看向一旁造型精巧的玻璃酒瓶。 辰夕微笑起身,再次脫下浴袍,露出奪天地造化的精悍rou身,柔意滿滿地看著他的小姑娘一臉孤勇地抓起酒瓶“噸噸噸”干掉了一小截。 “嗝~” 小姑娘喝得太急,打了個可愛的酒嗝。 見了了抱起酒瓶還要旋,辰夕悠悠道,“慢點,你今晚要是讓我cao一只沒有反應(yīng)的小醉貓,我會讓你以后一滴酒也不敢再碰?!?/br> 了了一滿口酒液將臉頰撐得鼓鼓囊囊,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干瞪著辰夕,像一只偷瓜子被當(dāng)場逮獲的小倉鼠。 辰夕等了一會兒,沒等來期待的畫面,便伸手圈住了了的小蠻腰,將她攬在自己身前。 氣鼓鼓的小臉配上氣鼓鼓的杏眼,還有個圓鼓鼓的丸子頭…… “唔嗯嗯嗯嗯!嗯嗯唔嗯嗯嗯嗯!” 你想怎么樣!小心我噴你一臉! 笑容綻放,辰夕捧起了了的小臉吻上她的粉唇,攫取她口中香濃溫?zé)岬木埔骸?/br> 直到她干涸地嬌喘,小嘴里一滴不剩,他才轉(zhuǎn)移了陣地,沿著她嘴角酒液滑落的痕跡一路細(xì)吻,從俏麗的下頜,到優(yōu)美的天鵝頸、精致單薄的鎖骨、飽滿嬌嫩的雪乳、柔軟細(xì)滑的纖腰,再到…… “啊啊……” 從生澀到嫻熟不過幾個呼吸,男人矜傲又貴氣的俊臉正匍在她腿間,手指撥開她腿心的rou瓣,讓那顆粉潤稚嫩最為敏感的rou珠成為他肆意耍弄的樂器。輕挑重吮、慢掃急震、啄咬頂磨……猶如最頂尖的演奏家,唇舌與長指完美配合,讓她高高低低地尖吟細(xì)哼,時而短促急迫地顫叫,時而高亢暢意地長嘆,曲不成調(diào),呼吸紛亂。 辰夕玩得興起,像是要將各種音符的排列組合都試出來一般,哪怕是他的小姑娘被他送上了甘洌的陰蒂高潮,正哭叫著喊停,他也只是邪氣地掠了一眼她哀求的嬌顏,唇齒靈舌仍是興致盎然地欺凌著被他催熟的欲果兒,長指淺淺地擠入緊閉的花骨朵,耐心地開拓。 一個小時后,了了被接連掀起的尖銳高潮逼得潮吹,泄得骨軟,哭得聲嘶。 “可、可以了……”了了的哭音婉轉(zhuǎn)清靈。 為什么一個從來不做前戲的人做起前戲來會要人命啊! 他真的是靈界西辰王辰夕嗎?! 辰夕開始把玩起了了修長勻稱的美腿。 柔美動人的弧線、花蕊般細(xì)膩撩人的觸感、清幽宜人的溫適體香。 辰夕偏頭輕啄。 她身邊的男人都是廢物嗎? 放下令人心悅的美腿,他的目光只是在那水澤淋漓的蜜處停留了片刻,就見小姑娘哆嗦著涌出yin液,小嘴嚶嚀求饒。 磅礴而充實的滿足貫滿身心,那折磨了自己不知多久的空虛干渴第一次從身體里消褪。 辰夕快慰地輕嘆一聲,再次俯身,溫柔地調(diào)弄兩只椒乳。 “辰、辰夕……” “嗯?” “我……” 小姑娘眸如春水,一身粉光若膩,雙腿纏絞,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要了?” “……嗯。”了了誠實地點點頭。 “……”小姑娘乖巧的模樣像是一顆巨大的隕石砸進(jìn)了他的心,辰夕忍不住搖頭低笑。 他道歉,她身邊的男人并不是廢物,而是該被他一一送匾的大善人。 辰夕又喂了口酒給了了,順手打開一旁的工具箱。 了了好奇地看了一眼,下一秒動若脫兔,辰夕早有準(zhǔn)備,一把將她抱回懷里。 “我不要!放開我!” “如果你受得住,我也不想這些東西先我一步嘗到你?!背较p咬了了的耳廓。 工具箱共兩層五格,無非是一些功能各異的情趣用品,其中最多的就是大小不一的仿真陽具。 她是第一次,rou嬌骨嫩,就算之前已經(jīng)撕裂了處女膜,小yinxue里也已夠濕夠潤,但要完整的容納他恐怕也會疼得她眼淚汪汪。 而今晚,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放過她。所以實在不行,就只能一只只玩具先來,讓她慢慢適應(yīng)。 “我、我不喜歡用那個?!辈⒉皇怯X得用假陽具很羞恥什么的,她只是單純不喜歡這些……替代品。 “確定嗎?這一次,不管你哭得多可憐,我都不會停。”擁著懷中嬌軟香滑的小姑娘,辰夕的心情十分之好。 “你剛剛也沒停啊。”還說得跟自己多心善似的。 了了小聲嘟囔。 “了了?”男人輕喚,尾音輕揚。 了了輕顫了一下,“嗯?” 這是她的真名第一次從他們嘴里叫出來。 不再是蔚憶雪,不是南星辰的侍女、騰乾的美妾、西辰王的寵姬、玄情宗老祖的便宜弟子。 也不是被任務(wù)牽引著的悲催打工人。 她是衛(wèi)了了,不求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的衛(wèi)了了。 “你小小聲嘀嘀咕咕嘟嘟囔囔的樣子,會讓我想把你往死里弄?!背较πθ莺軒洠Z氣很真。 “你、你變態(tài)?。 绷肆舜蠛?。 “哈哈哈哈!”辰夕暢快大笑。 壓著了了,噙著她的香唇深吻,辰夕左手不停愛撫著她妖嬈的身子,右手則悄悄從工具箱的藥劑格取了一管藥膏擠在中指指腹,揉搓升溫后才擠入她身下甜美的水xue,細(xì)細(xì)涂抹在繁復(fù)的rou褶上。 “唔嗯——” 一指、兩指、三指…… 辰夕追著了了的唇不放,怕她哭、怕她喊疼、怕他心軟,等三指可以勉強(qiáng)抽插進(jìn)出后,他抵著她小yinxue內(nèi)的sao點集中刺激,強(qiáng)逼她高潮噴汁,再在她尖叫失神時徹底貫穿那緊窒曲折的極品美xue! 哭是免不了的,只是那帶著哭音的浪叫是那樣悅耳勾心,一身軟rou香滑可口,小嫩xue又爽得他骨酥神醉,自然也就不能怪他食髓知味,第一次就弄得狠了些,將她生生cao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 “啪!” “辰夕!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來!她、她才多大?你怎么能強(qiáng)jian幼女!” “大姐,你先冷靜一下。” “我怎么冷靜!你看看你把人家糟蹋成什么樣子!她的手腕、脖子都是勒痕,滿身青紫沒一塊好rou,還有你床上那些東西!你還想怎么狡辯!我的變態(tài)強(qiáng)jian犯弟弟!” “……” 了了就是被這么一番痛心疾首的斥責(zé)從沉睡中吵醒的。 ————————————@ 江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