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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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云奕抱來小白。 “啊,好可愛?!崩钤蕦幾呱锨?,瞧著雪團似的貓咪,軟軟伏在云奕臂彎里,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他手里的魚干。 “小白,娘親喜歡你,”云奕撫摸小貓的額頭,把它往李允寧懷里送,“給娘親抱抱。” “來,乖……”李允寧伸出雙手,為這小可愛,不計較他口頭占她便宜了。 “喵嗚……”小白似是認生,小臉一轉,兩只前爪抓著云奕的衣袖不丟。 云奕低下頭訓它:“待會娘親不高興了,我就把你丟到一邊去?!?/br> 話雖嚴厲,語氣輕柔,跟寵溺孩子一樣。 李允寧看他們一大一小,莫名想到云奕讓她生孩子,將來他教訓孩子是不是也這樣。 心底又滑過一絲怪異,兇神惡煞般的人,對待小貓,溫柔似水。 小白似乎聽懂,垂頭蹭了兩下云奕的手背,輕輕一躍,撲到她懷里。 李允寧撫摸它身上綿軟的毛發(fā),瞅著它一綠一藍的眼睛,提議道:“喵喵這么可愛,小白不夠好聽……” “之前我說送給你玩,一切隨你。” 李允寧想了想,“那叫絨絨……我以前養(yǎng)的那只叫雪雪……” “嗯?!?/br> 李允寧抱著這只和她從前養(yǎng)的一模一樣的小貓,心里的疑問像水泡一樣“咕咕”浮出水面,佯裝不經意問:“你見過我的雪雪嗎?” 第一次見到小白——現(xiàn)在的絨絨時,她問過一次,他不肯說。 云奕怔了片刻,笑道:“見過?!?/br> 李允寧眼睛一亮,心中卻大為奇怪,雪雪調皮,她很少帶它去宴會前殿,多放后宮玩耍,云奕何時見過? 關鍵她從來沒有見過他! 她趁熱打鐵追問:“你看見雪雪的時候,我和它在一起嗎?” 云奕沉默良久,垂下眼睫,低低回個“嗯”。 李允寧大喜,竭力忍住,試探問出心聲:“那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你見過?!痹妻群V定地微笑。 “啊?”李允寧張大嘴,驚得能填個雞子。 他容貌如此出眾,如果見過,肯定有印象!可腦子里沒有一點影子…… “什么時候,在哪里,你衣著打扮?” 云奕但笑不語。 凝視她雪白嬌美的面孔,仿佛與記憶中那張稚嫩小巧的臉蛋重迭。 那是三年前的秋天,舊帝壽誕,召各地節(jié)度使進京恭賀。彼時前朝看似太平,實則京都孱弱,各地使臣招兵買馬、擁兵自重,私下斗得風起云涌。 使臣們一齊進京,免不了途中、宮里互相使用明槍暗箭。 云奕作為當時新帝手下的得力干將,自要保護主子安全,為降低其他人的防備,對外聲稱留守幽州,其實易容后,化身侍衛(wèi)跟隨。 新帝路上遭遇濟州節(jié)度使的人截殺,入宮后,他自請去刺殺濟州節(jié)度使。 一夜宴散,他扮作宮中侍衛(wèi)捅了濟州節(jié)度使一劍,卻被那人身邊高手擊中胸口,導致舊傷復發(fā),逃亡時誤入后宮。 那夜天很黑、雨很涼,他躲在假山洞里,看見一個小姑娘提著櫻粉裙擺,聲音清脆地喊著:“雪雪、雪雪……” 宮女給她打傘,喚她公主,勸她先回宮。 小姑娘不聽,到處在花叢里、假山旁找。 直到她看見他,瞪著烏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問:“你受傷了嗎?” 一個如杏花骨朵般幼嫩的小公主,云奕不以為意,抹去嘴角的血絲,像宮中侍衛(wèi)一樣向她回話,謊稱追捕刺客受了重傷,在此歇息片刻。 宮女想要喊人,被他手中亮起的劍刃嚇得噤聲。 小公主輕聲安慰他不要怕,哄小貓似的遞給他一瓶藥,口中稚言稚語:“我有時候一個人摔傷了,皇兄在忙,也會躲起來不想別人看我哭。你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疼吧,皇兄說大人難受都是在心里哭,你剛剛是不是藏在這里偷偷哭呀……” 云奕撇嘴,他只流血、不流淚,不知是胸口舊傷太痛,還是小公主的童稚言語起了作用,眼睛無端有些酸澀。 太久太久,所有人只關心他打了多少場勝仗,升了幾級官銜,掙回多少榮光,卻很少人問他有沒有受過傷、流過血,疼狠了會不會哭。 別人認為他銅皮鐵骨,他便告誡自己百折不摧,可眼前的小公主說大人疼了可以躲、可以哭…… 她什么都不懂,幼稚得要命,他的內心,卻如琴弦,因此輕輕一動。 甚至改變了第一眼見她生出的謀劃。 濟州節(jié)度使喜愛女童,把這嫡公主剝光投到他房里,再帶人捉jian,保證皇帝氣得七竅升天,濟州節(jié)度使不死也得脫成皮。 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板倒對敵,至于一個將來會亡國的公主的名聲和清白,在政治大局面前,算得了什么。 可小公主澄澈的眼神、稚嫩的聲音、身上若有若無的牛乳香,像一輪高潔的明月,照見他心底滋生的陰暗和惡劣。 ——同樣第一眼,他想害她,她卻想救他! 云奕注視小公主找到貓心滿意足離去的身影,她抱著一只白貓,像揣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不知為什么,他忽然有點羨慕那只貓。 被那樣單純善良的小公主愛護,感覺昏暗的人生都像有了光。 可惜。 她還是個孩子。 他刀尖舔血,今死明活,更不需要什么光。 回到幽州,年底聽到她和鄭譯訂婚。 后面的兩年,有時征戰(zhàn)受傷,晚上做夢竟聽到她嫩嫩的嗓子問,“你流了好多血,疼不疼呀……” 甚至有一次聽見她說,“我流了好多血,我好疼呀……” 他看向她,她全身赤裸蜷他身下,小而粉的xue含著陽具,幾縷殷紅淌到rou根。 他腰眼一麻,噴射而出。 醒來,褲襠滿是白濁。 他對一個小姑娘竟生綺思,但將來,他要劍指京城,亡她的國…… 她注定成不了他的光,他卻可以折下月亮,肆意泅抹…… 小白也是自那之后養(yǎng)的。 …… “你告不告訴我呀?” 李允寧見云奕出神,再次問。 云奕思緒被她的吵嚷拉回房中,神秘一笑:“既然你忘了,那就算了。” “真討厭,吊人胃口。”李允寧朝他扮個鬼臉,揉著小貓的頭頂,“你說你爹爹討不討厭?” “喵……”絨絨仿佛應和地叫了一聲。 云奕聽見“爹爹”二字,心情大好,搶走小貓丟到一邊,緊緊抱著李允寧的腰身,“這么想我當爹,我要努力……” “滾……”李允寧嬌嗔,“說好了回京城生,不許變。”想起馬車里他尿xue中,“你臟死了,隨便亂來,才不要和你……” 云奕知道她還介意,咬她耳朵,“我讓你尿回來行嗎,臉上還是嘴里,你選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