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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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 看夠了她著急的小動作,鎧開始問出他的問題,也是他設(shè)計讓他們兩個人再次墜落著幻境的目的。 “嗯?”月苓抬眼看他,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在思考,隨后開口:“我與鎧先生今日是第一次見面。” “不記得,這是從何說起?”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看向自己的眼睛沒有任何說謊意味,鎧蹙起眉頭,心下也是有了幾分猜測。 向來各種隱世的種族都有自己的秘術(shù),其中不乏能將人記憶洗去的術(shù)法。 月夷族圣女向來不允許與外界有過多的瓜葛,何況他們還一同遭遇了不可避免之事,以月琳那般怨恨他的態(tài)度來看,月苓的記憶被洗去也不是不可能。 他目光沉沉落在她臉上,沒有回答她的反問,似乎想起什么來,眸光似乎凝成有實質(zhì)的銳利光線,俯視著那張圣潔的,面紗下的臉,月苓聽見他的聲音低沉且冷淡,幽幽的,說:“那一個…”鎧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去怎么說,隨后散出一聲月苓不理解的笑聲,聽見他繼續(xù)說:“槐煦,真的是你未婚夫婿嗎?” 鎧想起那個槐煦手背上的月夷花印,看著月苓的眸光更沉了一些。 月苓是不理解的,特別是那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雖然她并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可是她是不解的,她側(cè)了一下臉頰眸光,輕輕吸氣,抿唇后,回道:“是的,槐煦哥哥是族人為我選定的夫婿,待這次除魔回去,我便會與他成親?!?/br> 月苓又聽見鎧笑了,低沉、響著淡淡的磁性,她不知道她的回答是有什么好笑的,于是看著他,眼光中透露著疑惑的詢問。 鎧掀起眼皮,撞進(jìn)她的視線里,開口:“你呢?他也是你選定的夫婿嗎?” 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他要問這些問題,但還是回答了他:“自然是的?!?/br> 哼—— 月苓聽見對方哼了一聲之后,一陣急風(fēng)撞在自己身上,垂落的水晶流蘇輕晃,一個高大的身軀就遮擋了她的全部視線,她抬頭,便是看見他淺藍(lán)瞳孔閃動的幽沉的眸光,對于鎧突然的靠近,她并沒有特別的冒犯的感覺,反而涌來一種莫名的熟悉,但出于禮節(jié),她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后退,拉開一些兩個人的距離。 “鎧先生…唔——”她本來想出聲告知他兩個人這樣靠近實在于禮不合,便感覺到了后頸落了些許微涼,然后被輕輕扼住。 后頸被控制的感覺讓月苓下意識地僵住身體,仰頭看向鎧垂下的睫翼,嘴巴不由自主地微張著呼吸,面紗輕輕顫動。 鎧慢慢俯下身,臉龐離她越來越近,這些舉動來的太突然,以至于她只是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卻忘記動作,右手不自覺的抬起,似乎想要去抓他的手,垂落的水晶流蘇在空中搖晃。 月苓似乎聞到了一種冷冷的、熟悉的香氣,她依舊保持著仰頭的動作,看著鎧的眉眼離自己越來越近,利落挺拔的鼻梁線條在自己眸中劃出,她似乎看到了某些閃動的畫面。 微張的唇瓣微動,鎧停住了貼近的動作,唇瓣在她唇瓣的上方,只隔著一個因為呼吸而顫動的面紗,月苓感覺到那只扼住自己后頸的手慢慢往前一動,指骨劃過她的脖頸、耳垂,順著她的下頜線,到她下巴下的時候,手指輕抵著她的下巴,讓她保持著仰頭的動作,接著便看見鎧抬眼轉(zhuǎn)眸,眸光些許銳利地照在她眼睛里。 心跳在莫名加快,月苓眨了眨眼睛,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薄唇。 鼻梁到唇瓣的線條,有些熟悉,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液,呼吸有些紊亂。 “你喜歡他嗎?”月苓聽見鎧問道。 “我——” 想要回答,下一秒,月苓的唇瓣便被他隔著面紗以唇封緘,感受到他唇瓣的微涼,月苓瞳孔放大,吸了一口很長的氣,上手抬起就要推他,又被他突然放開,下一刻又被他整個人抱起來,雙腿岔在他腰的兩邊。 “你喜歡他?”他又問了一遍,語氣有了很明顯的冷和不悅。 一個接著一個越界的動作讓月苓措不及手,她手推在他胸膛上,感受到硌人的崎嶇后她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魔鎧未褪。 “先——” 鎧又是一口咬在她露出的鎖骨處,月苓咬唇溢出一聲很淺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覺,從剛才對于鎧對她的觸碰她就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酥麻、熟悉、親切。 牙齒落在骨頭和皮rou上,微微的突刺感,隨后是一種潮濕的癢,接著變成溫柔的觸感,他在吻那個被他咬的地方。 魔鎧凸起的地方在她推人的動作抵著掌心,那一下一下的吻讓她好想喘息出聲,但是潛意識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于是緊緊抿著唇,眸光劇烈地閃動,低頭看見鎧藍(lán)白色的頭發(fā),往后是似狼尾一樣漂亮的一個辮子,編法沒有月夷族男子的復(fù)雜,簡單利落、干凈漂亮。 “鎧先生?!?/br> 鎧應(yīng)聲抬頭,眸光已經(jīng)幽沉,但不是剛才的冷冽銳利,而是散漫迷亂,眼尾還有一點向上揚起的弧度,讓月苓似乎能感受到一絲笑意,仰頭的時候,他微張的唇瓣還因為剛才對她的親吻,而有著很淺很淺的水光,這樣的表情、面貌,有些也迷亂了她的眼睛,她的心情。 那股不知名的熟悉一股一股地在胸腔洶涌。 與他對視著,她一時就忘記要與他說什么了。 等了一會兒,鎧見她沒說話,嘴角扯出笑意,貼近她的脖子,輕輕吻了吻,熱氣呼在她面紗下,聲音低沉卻是帶著笑意的,說:“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這次問出來,卻沒有之前的問的時候硬冷,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溫柔。 “當(dāng)時…” “也是在這里…” 說著鎧的唇瓣離開她脖子的肌膚,抬眼看了在呆愣的她一眼,繼續(xù)說:“你就是這樣…” “騎在我身上…” 雖然當(dāng)時她是主動騎的,現(xiàn)在是被迫被他抱著,不過也沒差,反正就是掛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