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婚印(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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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行動到了收尾階段,月苓看見鎧揮出魔刃斬殺掉一只在她眼前負(fù)隅頑抗的魔種,正抬眼笑著看向他的時候,被鎧伸手拽住自己手臂,一拉,她受驚閉眼,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一片黑暗。 他們又進(jìn)入幻境的。 但這一次很明顯,不是魔種造成的,而是某個人設(shè)計的。 月苓回頭想說說他,卻被他低頭,單手捧起她的臉,唇瓣就落了下來,有些急切的粗暴。 能聽見鎧的氣息聲重而亂,是一種兩個人都明白的,想念的心情。 上次纏綿一別,幻境被破解時,她要往前走的時候他拉住她,語氣似乎是有些怨的問她:“這一次回去又會忘記他嗎?” 月苓抿了抿唇,轉(zhuǎn)過身重看著她,眼睛里都是溫柔的情意,臉頰還又著殘余的潮紅,美麗又無辜。 “這次回去,我不會讓姑姑洗去我的記憶的。” “因?yàn)椤痹萝咛а劭粗菑埩钭约盒膭拥哪?,說:“因?yàn)?,我喜歡先生?!?/br> 從最初的遇見,她對他就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以前是因?yàn)樗麄兡Яν吹奈?,而以后,是因?yàn)椋龑λ男膭印?/br> “我不會讓姑姑把我記憶清洗的。”她看著他,堅定的說道。 鎧笑了笑,微微俯身懷抱她,貼在她耳邊說:“如果姑姑還是執(zhí)意要將我們分開呢?” 月苓依戀的在他懷里蹭了蹭,說:“不會的,如果姑姑執(zhí)意相逼,我就…我就…”月苓說著,吞吐中似乎做了什么決定。 鎧沉著嗓子溫柔地問她:“你就、做什么?” 懷中的人沒有回答,許久才聲如蚊吶地吐出一句:“我就以死相逼。” 這個回答讓鎧輕輕笑出了聲,伸手將她脖頸間有些亂的頭發(fā)捋到背后,說:“圣女小姑娘,可不能真的做到如此地步,你可以——” “先生?!痹萝叽驍嗨脑?,在他懷中揚(yáng)起頭顱。 巴掌大的臉蛋,神色堅定,他與她對視,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然后鎧看見她抿了抿唇,似乎有一抹疑慮的神色閃過,但是眨眼后目光堅定的看著他,說:“如果先生想要我脫離月夷族與你在一起的話,月苓是沒有辦法做到的?!?/br> 她輕輕的推開他,說:“月苓從小就在族人的愛護(hù)和供奉中長大,是他們養(yǎng)育、教養(yǎng)月苓成人,月苓也應(yīng)該要但起圣女的職責(zé),庇護(hù)我的族人?!?/br> 原來是這樣啊,鎧了然。 他的圣女,看起來是一只懵懂無辜的小白兔,其實(shí)有著她自己的責(zé)任和堅持。 真的,讓人,更喜歡了呢。 鎧依舊噙著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說:“我知道,所以我不會阻礙你?!?/br> 他又輕輕將她抱回懷里,聲音低沉溫柔,說:“我只是請求,你能常常想念我,可以嗎?我的圣女?” 月苓臉又紅了紅,貪婪地呼吸了兩口他懷抱的氣息和感覺,鄭重的應(yīng)了一聲。 出了幻境,她立馬就被黑著臉的月琳姑姑拉走了,小姑娘還是執(zhí)意地抿著甜甜的笑容回過身,朝他拂身行了個禮再和族人一同離開。 三個月后,才在這次除魔行動中相遇。 幻境之中,月夷花藤蔓延,情迷意亂,兩個人很快就滾做一團(tuán),鎧躺在花藤之上,讓她坐在自己腰上,月苓還在為剛才激烈的深吻而失神,仰著頭喘息,聽見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大腿一涼才回過神,她伸手按住他掐著她大腿腿rou的手掌。 喘息著說:“別——” “先生,不要?!?/br> 鎧抬眼,看見月苓正無辜地盯著自己,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而去撫摸她的臉,聲音有著沙啞,問道:“怎么了?” 她的臉上已經(jīng)生了月夷花印記,每一次看,鎧總是會被這妖異的美驚異。 鎧俯身向她,手上用了點(diǎn)力,讓她仰起頭將唇瓣湊給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啄,道:“不做嗎?” 月苓一雙眼睛依舊緊緊追著他的目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又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他,讓兩個人拉開了一些距離,握上他那只撫在她臉頰上的手,輕輕的拽了下來。 他的手掌很大,小姑娘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后,抿著唇擺弄了一下他的手掌,與她一只手十指緊扣,一道淡紫色的熒光在他們相扣的手掌上縈繞了一圈,鎧看見月苓手背生出一條小小的藤蔓,在他們手上纏繞了一圈后,枝椏末端扎進(jìn)他的手背。 不疼,其實(shí)應(yīng)該說沒有任何感覺。 鎧只是好奇的看著那扎進(jìn)自己手背的東西,光芒消失之后,枝椏慢慢回收,他看見自己手背上也有了一個月夷花印記,和她額頭上的是不一樣的,但是類似。 很熟悉。 在他盯著自己手背上圖案的空檔,她已經(jīng)放開了他的手,他看著她的指尖在自己指間抽離,鎧抬眼看她,手揚(yáng)了揚(yáng),問道:“這是什么?” 問題問完之后,月苓閃躲了他的目光,低著頭,鎧看見她耳朵蔓上粉紅,目光有些玩味地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心下著實(shí)好奇。 許久,月苓才溫吞抬頭,有些忸怩回道:“這是…” “這是我們月夷族圣女婚印?!痹萝呖戳怂谎郏趾π叩卮瓜卵劢?,伸手揪了他一角衣襟在手上捻著。 婚印。 鎧在腦袋里審視這個稱呼,向下注視著自己手背上的圖案,回想自己看到它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答案,鎧將手輕輕放下,抬眼去看那個低頭的小姑娘,輕輕哼笑了一聲,開口:“那個人身上的也是婚印嗎?嗯…槐煦?!?/br> 月苓很快地就抬頭,眼睛看著他,說:“槐煦哥哥,槐煦哥哥的婚印姑姑已經(jīng)解除了。”月苓著急解釋道,手都跟著給他擺了擺。 月苓著急解釋的模樣讓鎧心里愉悅,但是面上也只是垂了垂睫,隱著唇角的一絲弧度,再度抬起那個有印記的手,道:“所以,圣女…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俊痹萝叩难劬Φ傻酶鼒A了,慌張地在他眼前擺手,說不是不是。 好像她也才意識到,這個舉動到底意味著什么,臉是紅了個側(cè)底。 但是這般反應(yīng)卻讓鎧的笑意僵在嘴角,眉頭微蹙,眸光和臉色都黯淡了些許,隨即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月苓聽見鎧沒有動靜,以為因?yàn)樽约荷米灾鲝埖呐e動生氣了,浮起些許難過的神色,偷偷瞅他一眼,卻他臉色果不其然的暗了下來,讓她感到自責(zé),委屈。 “是姑姑說,與你結(jié)了婚印,這樣你我親近我也不會失去魔力,回到族中也不必再經(jīng)歷洗髓。”月苓委屈地解釋道,聲音說著,就有了輕微的哭腔。 月苓慢慢抬頭看他,說:“你要是不愿意,我們出去,我就叫姑姑給你解了去?!闭f完,她似乎真的快要哭了。 鎧嘆了一口氣,舒展開眉頭剛才微蹙的皺褶,眼神帶滿安慰性質(zhì)的溫柔看向她,伸手在她腰間輕撫,說:“我沒有不愿意。” 他怎么會不愿意? 這東西長在槐煦手背上的時候他就看著刺眼,長在自己手上,倒是怎么看怎么順眼。 對于月苓說的話,鎧也很快就明白了,月夷族圣女不能跟外族人通婚,之前兩次纏綿過后,她的確都是失去了力量。 想到這里,鎧只剩下心疼兩個字。 “我愿意。”他輕聲朝她回答。 看見鎧恢復(fù)了以往的溫柔,月苓的情緒才慢慢平復(fù),微微傾身朝他懷里靠。 鎧垂眸看了看那個靠在自己懷中的腦袋,眼底無限柔情,嘴角掛起笑意,捏起她一只手在自己唇邊親了親,問道:“洗髓會很疼嗎?” 月苓在他懷中抬頭,清澈的瞳眸眨了眨,咬了一下唇瓣,伸手摟上他的脖子,一邊動作一邊說:“是有點(diǎn)疼的,不過我能忍受的。” 鎧再度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圖案,凡事都為別人著想的小姑娘,總是以為自己會傷害他,其實(shí)她從未傷害過他,反倒是他私欲傷害了她,想著,眼下的心疼就更深。 慢慢的,他將她慢慢壓回身下,手掌輕柔的托在她背后,看著她那雙眼睛,道:“抱歉?!?/br> 月苓的臉有點(diǎn)紅,因?yàn)槭煜さ膭幼骱妥藙荩€有剛才她的大腿好像蹭到了他的東西,對于他的道歉,她也是知道意指什么,伸手更用力的攀著他的肩膀抱他,唇瓣碰到他的喉結(jié)。 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她的裙擺下,讓她呼吸有些灼熱的亂,她努力的平復(fù)著氣息,回道:“沒關(guān)系的。” 說完,她抬眼看了看他,看見他剛才因?yàn)榻游嵌兊糜行┮蠹t的唇瓣,她咽了一下唾液,抬頭去湊。鎧默契地低頭和她接吻,身下的手分開她的雙腿讓她好好圈著自己。 接吻之中,兩個人衣衫盡褪。 “乖女孩,我的圣女,謝謝你賜予我的這份榮耀?!辨z松開她的唇瓣說道,聲音之中有情迷的喑啞。 月苓的眼神更是迷離,身下含著他手指的xiaoxue在他插弄中敏感地收縮。 水聲、喘息聲之中,鎧再度吻上她微張的小口,隨后,將二人徹底合二為一。 ———————————————————— 魔種幻境:原來我只是你們play的一環(huán)! 完結(jié)啦。 不知道會不會有同好,其實(shí)我是鎧蘭黨來著,但是我又寫不出雙強(qiáng)那種性張力。所以只能寫寫這個過過癮。 但是鎧爹一定是峽谷里最A(yù)的! 好喜歡圣女乖寶,婚印不代表圣女會一直跟著鎧一處,她還是會回月夷族履行她圣女的責(zé)任,這是她真心所愿。 但是她也會真誠地喜歡著她的鎧先生。 完結(jié)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