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咸水玫瑰(SP+自慰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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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小樓是上一任大阿伊拉的住所,警衛(wèi)全由烏德蘭身邊的宗教審判衛(wèi)隊調(diào)派,扎洛德為了送束花過來可是冒了生命危險。想到這里絲瑪對他也不再討厭,但她面上一點都不敢顯,她更不敢細想烏德蘭說的她叫著爸爸自慰。 “爸爸,我沒有違反教法,是他在追求我,我一直都是拒絕的?!苯z瑪只能避重就輕不敢提自慰的事,她如受驚的鳥兒般哀憐,偷偷查看烏德蘭神色,剛她都怕他給她一巴掌,但理智回來她知道他不會,他不會動粗,臟了他的手,他只會一聲令下讓宗教護衛(wèi)隊將她押捕。 烏德蘭松開了她,看著她的眼睛,道:“那是他違反教法,還糾纏不清罪加一等?” 好危險的問話,絲瑪如鯁在喉不知該如何回答。違法教法十二章只是鞭刑,罪加一等就是閹割,如果她點頭那就等于把罪全推到扎洛德身上。 她該怎么辦?絲瑪不知道這個問題什么才是正確答案。就算真的全推到扎洛德身上,烏德蘭就會滿意嗎?他會不會覺得她更加心機深重、陰險? 絲瑪冷汗涔涔,磕磕巴巴道:“不是的爸爸,是我給他的拒絕不明確,讓他誤解了。” “那為什么不給他明確拒絕?”烏德蘭在窗邊沙發(fā)上落坐,目光探究看她。 為什么?絲瑪看向他襯衫下結(jié)實的胸膛,一個答案在心底升起,因為他穿宗教長袍的身形像你。 這個答案絲瑪當然不敢說了,她只是紅著臉,難堪道:“因為...我虛榮...他在學校是修士會會長,被他追求很有面子?!庇众s忙補上一句:“但我沒想到他敢對我動手?!?/br> 只是她那樣貪婪迷戀看著他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很爽?”烏德蘭卻是突兀問。 “什么?”絲瑪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問她什么?什么很爽? “我問,他捏你胸,很爽?”烏德蘭毫不客氣重復一般。 絲瑪呼吸都嚇沒了,她那個表情確實很銷魂,但是籠罩在黑袍陰影下,她閉上眼一瞬間好像幻想到是他壓著她,才沒有及時推開扎洛德。但這讓她怎么敢解釋? 恰時響起敲門聲。 烏德蘭摁了鈴,允許進來。 是貼身保鏢魯亞,也是宗教審判衛(wèi)隊的十位判長之一。宗教審判衛(wèi)隊是烏德蘭的私兵,六年前的戰(zhàn)爭也被派上了前線,大放異彩。 “大人,人已押往宗教法庭,這是花?!濒攣喪掷锱踔淮笫倒寤ǎt色咸水玫瑰,花瓣極大,顏色飽滿,是圣地特有的品種,傳說圣徒去世時,她妻子的淚水所化,所以稱作咸水玫瑰。也是妥斯教少有的表達愛意浪漫方式。 烏德蘭把教法教義圣者書不知道讀了多少遍,當然知道這些事,他眸色深不可測,微頷首,“放桌上。” “是,大人?!濒攣唽⒒ǚ旁谵k公桌上,關(guān)門退出去。 門關(guān)上,又留他們兩個人,絲瑪冷汗把睡袍都濕透了,玫瑰很美,但她連看都不敢看。 “站那兒做什么?”烏德蘭指使她,“去把花拆了?!?/br> “是,爸爸。”不知道為什么拆花,但絲瑪還是快步上前將花的包裝拆下,幾十書支玫瑰散了滿桌,“好了爸爸?!?/br> 烏德蘭微微頷首表知道了,他點了下對面的沙發(fā),“跪下,趴在上面?!?/br> 絲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一點旖旎的心思也不敢生了,只是乖乖聽話雙膝跪地,趴在他對面沙發(fā)上,睡袍本就不長,還剛被他揪起散了,現(xiàn)在隨著絲瑪?shù)膭幼?,能隱約看到雪白的大腿。 “違反《教法》第十二章是什么刑罰?”烏德蘭起身問她。 絲瑪心都涼了,“回爸爸,鞭刑五十。” “數(shù)?!睘醯绿m只給了她這么一個字。 妥斯教的鞭刑是繩木混絞的鞭子,威力很大,十幾下就能皮開rou綻,五十鞭甚至有癱瘓的風險,絲瑪渾身緊張將臉埋進沙發(fā)里看都不敢看,怕得都想哭。 “啪——”地一聲,鞭子落在她屁股上卻沒有想象中的劇痛,有些疼卻并不嚴重,緊接著花瓣飛濺,一朵落在了她眉前。 “報數(shù)?!?/br> “一?!苯z瑪忍著痛呼,目光看著眼前飛落得花瓣失了神。 木質(zhì)雕花鐫刻著圣靈垂首,傳統(tǒng)燭臺上蠟燭燃燒。在這宗教意味極濃的房間,女孩跪在地上翹起屁股,高大的男人身著西裝手里握著數(shù)支玫瑰,一下下抽在她屁股上,花瓣飛濺四散。 二、三、四...一下一下,絲瑪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漸漸增生了奇異的快感,她不自主在沙發(fā)上蹭,睡袍又往上,已經(jīng)能看到她穿著棉質(zhì)白內(nèi)褲的屁股上布滿紅痕。 烏德蘭站在她身后,這個角度能看到跪趴著的女孩內(nèi)褲中央顏色漸漸變深,她濕得厲害。 水還是這么多。烏德蘭思緒微動。 兩年前,也是在這里,前線戰(zhàn)事吃緊他心煩意亂,關(guān)了燈坐在辦公桌后思索戰(zhàn)略部署。 門突然被撞開,他剛要斥責,就聽到一聲嬌媚的呻吟:“爸爸...” “出去。”烏德蘭逐客,聲音已含有了怒意。 往日機靈的女孩卻渾然不覺,她脫掉保守的白色長袍露出下面的粉色蕾絲短裙來,蹬掉鞋躺上沙發(fā),朝辦公臺后的他敞開大腿,媚叫著:“爸爸...” 十四歲的女孩已經(jīng)發(fā)育得很好,她脫下內(nèi)褲,敞開大腿露出還未經(jīng)采摘的陰阜,她用細白的手指掰開兩片嫩rou,嫩紅的花蕊沾滿水顫巍巍抖動,她手指擰在小豆豆上,呻吟:“哈啊...爸爸...好想你...” 彌漫的酒氣讓得烏德蘭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妥斯教禁酒禁煙,所以他煙酒不沾,也很不喜歡煙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鈴保鏢就能立刻上來抓走她。 但,目光觸及到眼前女孩yin靡裸露的樣子,他作罷,起身拿了外套打算丟她身上,再叫保鏢過來把她帶走。 烏德蘭拿著外套剛蓋在女孩身上,絲瑪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纏綿看他,說:“爸爸...我終于吃到你了?!本o接著低頭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頭無師自通地攪動取悅他。 她含住他手指吮吸的時候,眼睛就這么一直仰望著他,另一只手在下面愛撫她的著xiaoxue,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而他的西裝遮掩下她的腰弓起,抽搐著,霧里看花比直接觀看更有誘惑。 “噗呲——噗呲”安靜的房間里都是女孩插xue的水聲、吸吮他手指的水聲。 真是水做的女人。 烏德蘭可以抽出手指,或者輕輕挑逗手指玩弄她的舌頭,但他什么都沒做,只是看著女孩對他發(fā)情,直到絲瑪吐出他的手指,發(fā)出一聲劇烈的呻吟,她便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烏德蘭站在沙發(fā)邊俯視她,女孩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他看完。 摁鈴叫保鏢進來將女孩抱回房間。烏德蘭在窗邊坐下,他硬了剛才,到現(xiàn)在還沒消下去。與同為教宗六十歲還在娶妻的高閣長老們相比,他實在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血脈要求,他或許更適合成為一名苦修士,或者殉道者。 只要一閉眼就是絲瑪sao浪的樣子,烏德蘭有些煩躁,一個黃毛丫頭而已?;蛟S真如長老們所說,他太清心寡欲了,物極必反? ———— 不會未成年時期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