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zhì)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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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nèi),軟榻上。 季汐正攀著男子的肩膀,雙腿夾著精瘦的腰肢,快速地上下聳動著臀部。 性器摩擦發(fā)出啪嗒啪嗒的水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織著,十分引人遐想。 這時,男寵的大手探入她的身下,粗礪的手指順著xiaoxue摸到綿軟的臀rou,指尖四處揉捏把玩。季汐仰起頭難耐地低吟,白嫩的雙足“簌簌”地蹭著身下的床單,好似小蟲兒一樣聽得人抓心撓肺。 “唔……就是那里……再用力點……” 謝容楚面無表情地站在殿內(nèi),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五感盡失。 她的呻吟聲、交合的yin靡聲、男人的喘息聲,像是織了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將他包裹得無處可逃。 蒙著眼睛的小質(zhì)子穿著干凈的白袍子,像一株積滿了落雪的樹,安靜地聽著她騎在別的男人身上,薄薄的唇緊抿著失去了血色。 她得逞一笑,低頭又往男寵的肩頭咬了一口。 男人發(fā)出一聲悶哼,將季汐嬌小的身子往懷里一抱,直接站了起來。 一時間,季汐失去重心,細白的小腿死死勾緊男寵的腰,隨后身子便被往上一拋,xiaoxue迅速刮過roubang被一捅到底。 “?。 ?/br> 黏膩的roubang迅速刮過敏感的xuerou,快感如電流感從腳趾竄到頭頂。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爽的逼出了眼花,腳趾蜷縮成一團。 “好爽……再來一次……唔!” 白皙嬌小的女人被男人抱在懷中,不斷地“啪啪”拋送著。這個姿勢極其爽利,男人的陽具可以通暢直入,全根沒入后再粗暴地拔出,粉嫩的xiaoxue只能大開大合地吞吐著那根yinjing,性器相交處很快便泌出乳白色的黏液,將兩人的腿根打得滑膩發(fā)亮。 啪嗒啪嗒—— 情動的液體落在腳下,季汐纖細的四肢被無力地顛來倒去,好似在風(fēng)中搖擺的纖細的樹枝。過了半個鐘頭,她又被摁在案幾前,被人掐著腰從背后插入。 痛苦而又歡娛的呻吟聲頓時被撞的支離破碎,好似被人摔了一只茶杯在腳下,破碎的瓷片泛著尖銳的光。兩個人好似野獸一般激烈而又原瘋狂地媾和。 下一秒,謝容楚眼前的綢緞被摘下。 初冬,依舊有略微有些刺眼的陽光。 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便和那雙迷蒙的、漂亮的眼睛四目相對。 季汐就在他面前,高潮了。 她趴在他面前的書桌上,仰起頭看著他。汗水打濕的發(fā)絲黏在唇角,快感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沖擊著,季汐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已經(jīng)分不清下巴上掛著的是汗珠還是被cao出來的眼淚。 謝容楚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她甚至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好像在喊他的名字。 可仔細一聽,她原來真的在喊。 “謝容楚……” 小質(zhì)子似乎被她施了妖法一樣動彈不得,腳步牢牢地扎根在那里,她高潮的時候像條無力掙扎的魚,臉頰和嬌小的身子都泛著熱騰騰的粉色,又如此尤其愚蠢、荒唐…… 又惹人喜歡。 “謝容楚……” 她似乎是用盡最后的力氣撐起赤裸的身子,踮起腳尖,捏住他的下巴。 可還未等她的唇湊近,謝容楚便厭惡地蹙起眉,別過臉去。 - 謝容楚長得太過清俊,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又因為愛恨嗔癡而染上幾分紅塵的色彩,變得觸手可及。那雙淡漠的鳳眼,看向自己的時候,總是帶著幾絲不耐。 只有看向靈越的時候,才有幾分溫柔。 可她不在乎他心里有誰,也懶得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她只想拿到任務(wù)獎金,別的事情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這也是季汐打小就失去雙親、寄人籬下的生存之道。 結(jié)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奴婢們很快便進來收拾打掃。沒一會兒便清理干凈。 除了空氣中依稀殘存的古怪氣息,任誰也沒想到這里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宮殿的大門“吱呀”一聲關(guān)上。 謝容楚終于開口:“你要做什么?” 季汐披著單薄的絲綢外衫,坐在軟榻上,手里玩弄著下人端上來的茶點。 “質(zhì)子殿下,剛才看了一場本宮的香艷好戲,也累了吧,”她指了指對面:“坐過來,我們聊一聊。” 謝容楚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軟榻的另一端。 “今早起來恢復(fù)的如何,身子可有不適的地方?” 小質(zhì)子沒意料到她會關(guān)心自己,微微點了點頭。 “那便好,不枉本宮昨天為你手瀆那么久?!?/br> 想起昨天的事情,兩人的氣氛又有點古怪。但無論如何,她也救了自己一命,謝容楚看著她,語氣難得和緩:“昨日多謝殿下相救?!?/br> “無妨,本來也是我給你下的毒,”季汐絲毫不給面子:“但我也多少算你的救命恩人,以本宮的身份來說,殺了你和殺了一只螞蟻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本宮還是選擇救人,你可知為何?” 謝容楚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殿下的心思千變?nèi)f化,凡夫俗子自然無法理解?!?/br> 季汐道:“因為謝容楚,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很有意思?!?/br> 她突然托住下巴,像個總角女童一樣晃了晃腦袋,外衫因為動作滑了下來,露出她光滑、赤裸的肩頭。 外衫里未著寸縷,肩頭往下便是雪白的乳rou,上面依稀可見斑駁的吻痕。 謝容楚的喉嚨緊了緊,目光立刻收了回去。 “我不明白?!?/br> “有什么不明白?”季汐笑得曖昧:“你的模樣那么好,全大紹都找不到比你更好看的男人,我怎么就不能喜歡你?” 他沉默了一會兒,語氣冷淡:“這或許是殿下折辱我的新法子,就像這十年間殿下常常對我做的那樣。今日突然轉(zhuǎn)性,殿下您自己可相信這套說辭?” 這小子還真是軟硬不吃。 季汐想了想,決定換個思路:“既然你不相信,那不如我們談個條件?!?/br> 小質(zhì)子皺了皺眉。 季汐意味深長道:“本宮旁邊有做側(cè)殿,雖說不是正殿,卻也十分奢華舒適,如今已經(jīng)閑置許久,謝殿下,你的那個茅草屋似乎透風(fēng)漏雨,住著實在是可憐吶……當(dāng)然,本宮可不止有宅子,還有這大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特權(quán)。謝殿下若是肯與我合作,想必有許多事情,會做得十分順利?!?/br> 謝容楚的母國慶國在十年前被大紹打敗,從此民生一蹶不振。謝容楚時常收到母后的信件,不外乎是求財要錢,對他的吃穿冷暖一概不問。 除此之外,他養(yǎng)了一批武功高強的隱衛(wèi),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根據(jù)系統(tǒng)提供的劇情來看,謝容楚能周轉(zhuǎn)出這么多銀子養(yǎng)這么多人,是因為他暗地里早已和大紹的慶國暗樁有交流,這些暗樁早已進入到大紹的行行業(yè)業(yè),和普通百姓別無不同。 如今,謝容楚是慶國唯一的正統(tǒng)繼承人,他們自然是其擁躉,各方各面地給他提供支持。 想到這里,季汐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眼——這小子倒是忙碌的很,干了這么多事兒都藏這么好,整個一時間管理大師。 要不是自己知道劇本走向,還真的被這人畜無害的假象騙了。 果然,謝容楚聽完,稍微有些動搖。但他還是無法信賴季汐的話:“如此看來,對我來說這合作是再好不過。但是殿下,你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季汐沒有直接回答他。 她的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小銀盒上——那是原主放在殿內(nèi)常備的滋陰金創(chuàng)藥。 用途便是和男寵顛鸞倒鳳后,拿來涂抹私處。 …… 殿內(nèi),軟榻上的紗幔已經(jīng)層層卸下,晃動的人影透過淡紅色的飛紗若隱若現(xiàn)。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草香味。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擰開小小的銀盒,挖出硬幣大小的膏體。羊脂玉一樣的軟膏細膩無比,摸著像是女子剛剛沐浴過的肌膚。 季汐斜倚在玉枕上,薄薄的外衫懶散地遮住身子,豐盈雪白的rufang撐起若隱若現(xiàn)的曲線。 謝容楚半跪在她腿側(cè),輕聲道:“請殿下……張開腿?!?/br> 雪白的大腿十分聽話地張開了小小的弧度,絲綢外衫頓時滑了下去,露出女人平坦柔軟的小腹和修長的雙腿。 和藏在雙腿間的、生長著稀疏毛發(fā)的那處。 “失禮了。” 指尖的藥膏好像是一簇火苗,灼得他感到燥熱。謝容楚維持著冷靜的表情,把手伸到她的兩股之間,輕輕地將腿根分得更開。 察覺到了冰冷的指尖,她的大腿顫抖了一下,下體完全向他敞開—— 纖弱的毛發(fā)覆蓋下,粉嫩的yinchun像是兩片緊合的蚌rou,泛著濕答答的水光。又因為方才被cao弄過,兩片yinchun無法完全地合攏,像被張著被cao紅的小嘴一樣微微翕動。 這就是女人身體最為隱秘之處,也是她方才在自己面前被撐開的地方。 謝容楚垂下頭,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等一下?!?/br> 這時,季汐突然想起什么:“現(xiàn)在還不能上藥。” 謝容楚蹙了蹙眉。 “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氣,臉蛋泛著微紅:“里面的精水還沒有清理。” 在上藥之前,他必須得幫她把xiaoxue里的精水,給摳挖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