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妳了,別把我拉黑啊
書迷正在閱讀:撩裙(兄妹NPH)、卿何傾禾(古言 女扮男裝 1v1 HE 雙潔 破案 宅斗)、藥 (民國 NPH)、暗號、或早或晚(1V1H)、熔春(1v1h)、覬覦(高干NPH)、殺手的扮演游戲(百合futa)、合歡宗圣女修仙記(NPH)、【快穿】請不要隨處發(fā)情(女攻nph)
學校除了一些零散的教室還亮著燈,其馀的都昏暗一片,社辦外的走廊空無一人,夜空比剛剛又暗了幾分。 阮軟走在前頭,從口袋拿出社辦的鑰匙,透過微弱的亮光對準鎖孔,池應的身子貼著她,一隻手捧著她今晚送的花,另一隻手撐在門框上,舉手投足間透露著慵懶,隔著制服都能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熱度。 她幾乎整個人都被圈在他的身下,像是有肌膚飢渴癥一般,從小樹林走到這,他就這么一直貼著,擺明著沒人注意就不打算避嫌了。 阮軟一邊推開社辦的門,白皙的手臂往墻上探了探,摸到按鈕后打開,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其他人沒送你花嗎,不應該啊?!拱此趯W校的人氣,就算收到的花兩隻手都拿不完也不奇怪。 「我讓人先拿回去了,有收到你送的就心滿意足了?!钩貞f話時,桃花眼微微彎起,帶著笑意,語氣曖昧,一邊抬起手,復上她還按在開關上的手,重新關掉電源。 「別開燈,我可不想待會被人打斷?!?/br> 社辦再度陷入昏暗,阮軟轉過身子,看著他臉部的陰影晃動,側顏在黑暗中多了幾分神秘感,下一秒,社辦的門被他闔上,可能因為看不清楚,嗅覺的靈敏度就被放大了,池應身上的淡香水瞬間包裹住她的全身,以雪松為主調(diào),還能聞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道柔和舒服。 池應適應黑暗的能力比阮軟好一些,當她還在微微瞇著眼睛適應時,他早將花束放到了一旁的空椅子上,手掌滑過她的手心,順著她的手指往上滑過,摸到她圓潤的肩頭,隔著衣物摩娑了幾下,又將手落在了她的頸部,在內(nèi)心輕嘆一聲。 這個部位纖細又柔弱,他用一隻手就能完全捏住,感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斷。 但他可捨不得。 阮軟沒有出聲,任由他像是在膜拜藝術品一般,摸過她身體的每個部位,整個校園安靜無聲,他們此刻就像是暫時躲在了世界的界線外,無人發(fā)現(xiàn)。 池應的香水像是混了酒精一般,阮軟總覺得聞久了有些暈眩,感受著他在黑暗中用嘴唇在她臉上找尋著,親過她的眉眼,她的鼻樑,她的臉頰,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唇瓣被人撬開,舌尖帶著他專屬的氣息闖入,阮軟抬起下巴讓他吻得更深,側腰和后背分別被他兩隻手扣著,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周遭的溫度逐漸上升。 她能夠明顯感受到池應把前戲給放慢了,這確實讓她在內(nèi)心有些小小的驚訝,畢竟,這不像他的風格,以往他都是直奔主題的,通常都是邊吻邊脫掉她的衣物,一但感受到她出水了便迫不及待地插入,動作相比許皓他們都會再粗魯一些。 可今晚的他卻完全不同,一舉一動中都多了分認真,纏著她的舌尖不肯放,雙手撫摸著她的腰rou,時不時還會搓揉著她的發(fā)絲,讓它們從指間滑過。 就好像,希望這個夜能夠再慢一些。 這樣的對待讓阮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其實她不是很喜歡面對分別的時候,所以她總是刻意避免和太多人交集太密切,因為這會讓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情緒去應對,大多時候都是用一幅無所謂的模樣。 今晚她確實在下意識依著池應的想法,畢竟這極有可能是彼此最后一次見面,她自認內(nèi)心是沒有多大的感受,但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卻有種莫名的發(fā)澀。 感受到阮軟的身子微微發(fā)僵,池應用舌尖舔過她的上顎,然后緩緩退出。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更顯深沉,看著阮軟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迷茫和掙扎,在內(nèi)心嘆了口氣,抬起手在她的后頸輕揉,語氣卻故作輕松:「你怎么總是不照劇本,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你應該痛哭失聲,一邊抱著我,一邊說著希望我別走,然后瘋狂的和我纏吻?!?/br> 不知為何,他這個看似隨意的撫摸讓阮軟內(nèi)心的緊繃放松了許多,她收回了表情,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樣,露出了有些無語的神情:「你能少看這種電視劇嗎?」 「啊,這是冷血無情啊。」池應仰頭感慨了一聲,模樣夸張,卻也成功逗笑了阮軟。 「不過你實話實說,今天過后,你應該不會就直接刪我好友,又或者直接把我拉黑吧?!钩貞芟矚g捏阮軟的耳垂,他一邊說著,一邊捏著,對這個手感愛不釋手。 「我沒那么無聊。」她從來不拉黑人,最多就是可以完全不讀消息,時間長了對方肯定也就放棄了。 池應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知道是沒有辦法逼她吐出更多話了,雖然不想承認,但內(nèi)心還是有一股挫敗感。 其實早在認識阮軟沒多久后,他就看出來她是個特別無情的人了。 這里的無情不是說她有多冷血或者怎么樣,怎么說呢,就好像,她天生就不會愛人一般,如果遇到有興趣的或者聊得來的,她不會刻意疏離,甚至會主動靠近,就算遇到合不來的人,她也從來不會擺臉色讓對方發(fā)現(xiàn)。 但是一但徹底認識她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好像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走進這個人的心里。 你無法知道她內(nèi)心真正在想甚么,彷彿隔了一面墻,任誰都打不穿。 原以為在畢業(yè)前能有機會的,現(xiàn)在看來是他高估了自己了。 他有時覺得她就像是塊冰,明知摀不化,卻還是忍不住赤手去捧,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她的最深處,可卻遲遲沒有融化,反到凍傷了自己。 「可能不會有那一天吧,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突然想到我?!?/br> 「不管在哪里,什么時候,只要你打給我,或者傳一條訊息,我一定都會回你的?!?/br> 說完,看到她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眼睫微顫,池應低笑了一聲,大膽的捏住她的臉頰,輕晃了兩下。 「所以求求你了,學妹,別把我拉黑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