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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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瑾禾進(jìn)了院子,胥帛琛方才上了馬車。 云章隨即駕車而去。 車中的胥帛琛哀嘆連連,不自覺的攤開左手手掌,垂眸端詳著,就是這只手方才捂住了小團子的嘴…… 小團子臉蛋兒的手感還是一如兒時那般好,又軟又彈…… 想到此處,胥帛琛的心思開始收不住了,不自覺的又想起了小團子的身子,心下暗暗感慨,這女兒家果然是水做的,竟然連身子都是綿綿軟軟的,帶著淡淡的茉莉香,當(dāng)真是名副其實的溫香軟玉…… 不出片刻,胥帛琛的心思已然徹底的亂掉了,案情是一絲一毫也想不下去,滿心都是陸瑾禾那軟彈彈的團子臉和香香軟軟的身子…… 胥帛琛嘆了口氣,依然意識到自己栽了,如同一頭扎進(jìn)沼澤毫無脫身機會的那般,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想脫身…… 回到家的時候子時已經(jīng)過半,胥帛琛簡單盥洗過后便躺上了床。 上了床,陸瑾禾的團子臉又竄進(jìn)了他的心里,無論何時都揮之不去,腦中也盡是方才抱著她的感覺……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許久,仍然躁動的很,沒有一絲睡意不說,跨間的那話兒竟然也跟著湊熱鬧,那叫一個一柱擎天,堅挺不已…… 胥帛琛仰面朝天,神情復(fù)雜的垂眸看向了自己腿間那處高聳的帳篷,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朝著自己的跨間伸過了手。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略帶簿繭,撫摸著粗大的性器緩緩taonong著。 輕微的哼聲自胥帛琛的口中溢出,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再拘束,開始放開了肖想著陸瑾禾,想著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親吻,撫摸…… 小團子那么香,那么軟,他要吻她的唇,吻她的嬌乳,吻她腿間的小花瓣,然后再用這粗大的性器狠狠地貫穿她的花xue…… 手上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胥帛琛悶哼一聲,射出來一股濃稠的白濁…… 胥帛琛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起身清理,直到破曉時分,方才涌上來些許睡意,睡了過去。 陸瑾禾那邊則是另一番光景,床上的她抱著被子睡的無比香甜,連夢都沒有做,毫不知情她剛剛被胥大人給意yin了個徹底。 ~~~~~~~~~~~~~~~~~~~ 晨風(fēng)輕柔,鳥兒啁啾。 熟睡中的陸瑾禾只覺得腿間一股暖流,瞬間清醒,甫一睜開眼,便覺得這真是一個糟透了的清晨。 陸瑾禾坐起身,掀開被子,果然,信期已至,雪白雪白的褻褲被染紅了一片。 原本美好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變得煩躁。 事已至此,自然不可能還睡得著,陸瑾禾黑著一張臉起床,翻找出了月事帶,然后換衣服洗褲子,褲子剛剛晾好,便急匆匆的去上了值。 今日胥帛琛的書房氣氛怪怪的,一個苦著一張臉,另一個也是苦著一張臉。 肚子隱隱作痛了起來,并且逐漸呈現(xiàn)嚴(yán)重的趨勢迅速擴散了起來,陸瑾禾的眉頭皺了起來,握筆的手也不住的用力,連字都寫的歪扭了幾分。 陸瑾禾自從初次來了葵水月信以后,每月都要死去活來那么幾天,就連科舉考試那幾日都沒能幸免。 因為越發(fā)強烈的腹痛,陸瑾禾的臉色甚是難看,胥帛琛的臉色也沒好看上幾分,昨夜一夜都沒睡好,僅僅睡了兩個時辰多一點,夢里卻是未著寸縷的陸瑾禾一臉?gòu)尚叩谋凰麎涸诹松硐拢蛔鲭[忍,毫無節(jié)制的將她這樣又那樣,最后在猛然的釋放中醒了過來,褻褲上黏糊糊的一大片,偏偏胥帛琛又好面子的很,生生是自己爬起來洗干凈了了事。 今日又起了個大早,柳姨娘又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來找他問胥帛珔的事,攪和的他疲憊不堪,現(xiàn)下昨夜的夢中之人又近在眼前,昨日抱著陸瑾禾的感覺和夢中她那嬌媚的模樣讓他情不自禁,胥帛琛的筆頓了,眼神又追著陸瑾禾而去…… ‘怎么面色這般蒼白……’胥帛琛心下?lián)鷳n道,陸瑾禾是怎么了?面色蒼白,眉頭緊鎖,一副極力隱忍的模樣,連手都有些顫抖。 “陸主簿?!瘪悴〕鲅缘溃戣堂腿惶ь^,停筆看向胥帛琛,等著他吩咐,卻聽胥帛琛問道:“你不舒服?” 陸瑾禾很是驚訝,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胥大人心思縝密,看出她不對勁兒也屬正常,可她該怎么說,心下極速的考量片刻,陸瑾禾如實答道:“我肚子不太舒服。” 胥帛琛聞言,眉頭一皺:“怎么弄得?” 陸瑾禾星眸微垂,淡然道:“是昨兒吃多了。” 胥帛琛一看她這模樣便知她沒說實話,心下也猜到了幾分,可到底也沒法追問,胥帛琛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也不是懵懂少年,到了他這個年紀(jì),什么事兒沒見過了,有些女子信期一到便會疼痛難忍,只有用湯捂子暖一暖肚子,再喝些姜茶就會好上許多,可現(xiàn)下能怎么辦?他把這些東西給她備上容易,可怎么尋個合理的由頭給她? 胥帛琛正為難之際,卻聽陸瑾禾一句:“胥大人,你流鼻血了……” 胥帛琛一怔,急忙拿出帕子捂住了鼻子,拿下之時,雪白的帕子上一小片血紅,宛若冬日里雪地上的落梅,胥帛琛面上一紅,不自覺的又開始想,若是他和小團子初夜的落紅,會不會也是這般艷麗奪目…… 滴答滴答接連兩聲,胥帛琛的鼻血接連滴落,落在了面前的折子上,濺起了一小片血漬…… 胥帛琛急忙再用帕子捂住了鼻子,仰起了頭。 綠蔭冉冉,草木深深,陽光正好,一室清風(fēng)。 書房中的二人,一個在流血,另一個也在流血。 “胥大人,你還好嗎?”陸瑾禾此話一出口,胥帛琛便猛然起身,不發(fā)一言,捂著鼻子急匆匆的出了房門。 陸瑾禾忍住腹中的疼痛,神色不解,胥大人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她這來了月信的人還難受。 胥帛琛去尋了些冷水洗了洗臉,方才止住了鼻血,可依然沒能阻止他肖想陸瑾禾的那顆躁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