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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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禾害怕又疑惑的眼神瞟向了胥帛琛,胥帛琛目不斜視,雙眸之中幾欲噴火,盯著齊峻緯,宛若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陸瑾禾還從未見過這般駭人的胥大人,心下緊張了起來,那日初見之時的恐懼感一瞬間再次重現(xiàn),讓陸瑾禾越發(fā)的冒起了冷汗。 “大人……饒命啊……”齊峻緯的求饒聲帶著幾許哭腔和抽鼻涕的聲音。 陸瑾禾隱隱約約的覺得齊峻緯的模樣有些不對勁兒。 胥帛琛倒是不覺有他,這種哭泣求饒的聲音他聽得太多了。 炭火盆中劈啪作響,一支長柄烙鐵燃燒的通紅。 胥帛琛斜眼瞥了一眼炭盆,上前一步,撩起寬大的袖口一把將那烙鐵從炭盆中拉了出來,握在手中,直奔齊峻緯而去。 ‘該不會是……’陸瑾禾方才剛剛對胥帛琛意欲何為做出幾分猜測,就見胥帛琛一把將那紅通通的烙鐵印在了齊峻緯的胸膛上…… “啊?。。 饼R峻緯的慘叫聲伴隨著刺啦一聲響,一陣白煙升騰而起…… 場面實在慘不忍睹,陸瑾禾不忍直視的偏過了頭,心里卻隱隱有種報仇雪恨的快感。 一陣烤rou的香氣彌漫在了戒律房中,胥帛琛手上一個用力,粘著皮rou的烙鐵便從齊峻緯的身上扯了下來,齊峻緯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戒律房。 烙鐵的溫度降了下去,胥帛琛將它重新塞回了炭火盆里。 疼痛感半晌方才褪去一點,齊峻緯這方才注意到了胥帛琛身后的陸瑾禾,雙眸微微一瞇,驚訝道:“是你……” 陸瑾禾沒說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和齊峻緯對視著,那齊峻緯卻忽而破口大罵:“是你個小白臉公報私仇……啊……” 胥帛琛當(dāng)即轉(zhuǎn)身拿起了鞭子,沾著鹽水就是一頓狠打,打的齊峻緯再也罵不出一句,只剩慘叫的份兒。 慘叫聲混合著揮鞭子的風(fēng)聲,此起彼伏,陸瑾禾偏過頭,實在是不忍直視,只覺得這戒律房堪比殺豬現(xiàn)場。 胥帛琛打的狠,陸瑾禾雖有幾分膽怯,卻仍是覺得他打的好,心下暗爽,活該這廝犯到了胥大人的手里,自己也算順道出了口惡氣。 “你招是不招?”胥帛琛陰狠道。 “大人……冤枉啊……”齊峻緯哭聲連連,抽鼻涕的聲音也越來越重,周身竟也不自覺的有些抽搐了起來。 陸瑾禾上前幾步,扯了扯胥帛琛的衣袖。 胥帛琛不解的回頭,陸瑾禾繼而道:“他好像是犯了癮……” 胥帛琛這方才靈光乍現(xiàn)一般,難怪總覺得齊峻緯的樣子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哪里怪異。 胥帛琛瞥了一眼涕淚四流的齊峻緯,心下有了主意,轉(zhuǎn)過身偷偷的扯了張紙在手里,徑自去了戒律房外。 陸瑾禾不解的跟了出去,甫一出門外便看到胥大人蹲在墻角摳土…… “大人,您挖土做什么?”陸瑾禾蹲在了胥帛琛的旁邊,不解的看著胥帛琛將一撮土包進了紙里。 “這可不是土?!瘪悴∩衩刭赓?,將裝著的土的紙張包好,在陸瑾禾面前揚了揚,道:“這是五石散?!?/br> 陸瑾禾恍然大悟,當(dāng)即明白了胥帛琛的用意,犯了癮的人最是脆弱,原來他是想要以此來誆騙那個齊峻緯。 “走。”胥帛琛道,陸瑾禾緊跟在他身后,重回了戒律房。 被吊在型架上的齊峻緯逗的比方才更厲害了,眼淚鼻涕流了滿滿一臉,狼狽的很。 胥帛琛踱步到齊峻緯面前,負(fù)手而立,神情冰冷的盯著齊峻緯。 未知的恐懼感最為強烈,齊峻緯的涕淚流的更加洶涌澎湃。 戒律房里忽然響起了幾聲滴水聲,胥帛琛循著滴水聲看向了齊峻緯的跨間,果然已經(jīng)濕濡一片…… 犯了癮的人連尿意都控制不了。 胥帛琛揚起手中那包著土的紙包,一聲冷笑道:“我這里有你最想要的五石散,你若招了,我立馬就給你?!?/br> 齊峻緯一聽五石散,登時雙眼冒光,宛若一根無形的線一般牽引著他死死的盯著胥帛琛手中的“五石散”。 對峙不過一刻鐘,齊峻緯痛哭流涕:“我招……” 齊峻緯死盯著胥帛琛手中的“五石散”,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招了…… 魏景良是齊峻緯殺的,起因正是踢假球。 齊峻緯和魏景良本來都是凌云社的,兩人球技不相上下,后來齊峻緯被泰和樓花高價挖了過去,但因兩人球技一直分不出高下,齊峻緯氣不過,便開始在下場之前服食五石散。 五石散一用,齊峻緯的球技突飛猛進,蹴鞠場上更是如有神助,可五石散會上癮,藥鋪所能購得的藥量不足以達到他所需要的用量,他便只能花高價買私貨,如此一來,他便需要更多的錢。 那位神情猥瑣的賭球莊家,名叫趙定方,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了齊峻緯,給了他許多的錢,讓他踢假球,為了能夠有錢服食五石散,齊峻緯便應(yīng)下了這事。 魏景良對于齊峻緯的球技忽然凌駕于自己之上的這件事,始終耿耿于懷,明里暗里的一直在查,最終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齊峻緯服食五石散一事和踢假球一事,都被他查了出來。 魏景良搜集了齊峻緯服食五石散的證據(jù),將其約了出來,要他以后只能輸給自己,否則便將他服藥和踢假球一事張揚出去,齊峻緯受了要挾,不得不從。 自此后一段時間,便都是凌云社贏,這也是胥帛珔為何會買凌云社贏的原因。 可如此一來,趙定方便賺不到錢,以往的球賽他會按照大家下注的比例來讓齊峻緯控制輸贏,可齊峻緯忽然不受控制,這哪里成,于是他也找到了齊峻緯一通威脅,又是讓齊峻緯不得不從,所以胥帛珔下注的那場蹴鞠賽,齊峻緯又贏了,于是便有了胥帛珔揚言要殺了魏景良一事。 齊峻緯當(dāng)時也在場,自然是聽到了胥帛珔的揚言,于是當(dāng)晚便去了魏景良的家里,趁此機會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