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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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一亮,流螢就醒了,她昨兒沒吃什么,又被韓俊明折騰了一番,清晨,她是被餓醒的。 她揉揉眼睛坐起來,就看見床腳趴著一個丫頭,是迎春。 “迎春,迎春?” 流螢輕輕推她,迎春迷迷糊糊地醒來。 “四姨太。” 迎春見到流螢就給她磕頭。 流螢?zāi)氖苓^這種大禮,“迎春jiejie,快起來,使不得使不得?!?/br> “奴,求四姨太收留…” 流螢一頭霧水,迎春應(yīng)當(dāng)算是她的丫頭,但她不是與韓俊明… “迎春,你先起來,跟我說說,你……是不是三少爺他欺負(fù)你了?” 迎春伏在地上輕輕搖了搖頭,“三少爺是很好的?!?/br> 流螢瞧她問不出什么便不再問,瞧她昨晚睡在床邊上,也沒隨韓俊明回去,大約是無家可歸,目前看她是真心想留下。 她緩了一緩,只說道,“迎春jiejie,你這樣喜歡跪著,是沒法好好伺候我的,先起來吧?!?/br> 聞言,迎春心里一喜,趕忙站起來問道,“四姨娘有什么吩咐?” 流螢想了想說,“我這兒人少,活也不多,不過此前有一件事我想同jiejie說明白?!?/br> 迎春安靜的聽著。 流螢還沒有這樣給別人立過規(guī)矩,這些話都是三姨太房里來新的下人的時候,她聽三姨太講的。 她清了清嗓子說,“首先,做了我院子里的人,旁的不要求,只一樣,忠心,你若是三少爺?shù)娜耍罂刹槐卦谖疫@里做活,權(quán)當(dāng)個老師,老爺讓你教我的便教,教完了你自當(dāng)回三少爺那兒交差便好,我這里也沒多余的房給你,若是想留下做活,那就斷了三少爺那邊的聯(lián)系,我不希望跟那邊的人有瓜葛,我可說清楚了?” 迎春點(diǎn)點(diǎn)頭,“奴明白,三少爺已經(jīng)…不要奴了。” 流螢聽她這口氣,心里有一絲不忍,但還是要把這個架子端好。 她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其次,若是做我院子里的人,是下人,不是奴隸,你不要一口一個奴的,聽著難受?!?/br> 迎春心里一暖,“迎春明白?!?/br> “好,”流螢繼續(xù)說,“那么最后,咱們可以看看有哪些活要做了?!?/br> 流螢交代完,迎春就要出去開始忙活,流螢長舒一口大氣,她觀察了一下,迎春似乎確實(shí)是打算好好在她這里做事,便放下心來。 “今天先熟悉一下,你去把廂房收拾出來,往后你就住那兒,去弄點(diǎn)吃的,我也餓了,你也沒吃什么,做好這些你就去睡覺,下午的時候我再找你?!?/br> 流螢也是做過下人的,自然知道趴在床邊窩一宿是什么感受,所以她不會那樣苛待迎春。 “晌午不用我伺候嗎?”迎春問道。 流螢小臉微紅,一般晌午一過,老爺會傳她過去,所以自然也不太用人伺候。 迎春問完就明白她問了不該問的話,但瞧著這主子是個好相與的,便大著膽子說,“昨兒三少爺留了藥,待會兒我給您打些水,將那藥洗了吧,那味道有些不好聞。” 迎春說的隱晦,哪是留了藥,是親自給上了藥,那藥倒也不會不好聞,只是怕讓老爺瞧出來罷了。 流螢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迎春便出去了。 屋里空了,她才慢慢掀開被子,瞧著自己的身子,昨兒三少爺用指頭入了她,她是知道的,但似乎記憶有那么些模糊,又不大真切,迎春說三少爺留了藥,想必是確實(shí)發(fā)生了那事。 流螢心里一悸,心臟跳漏了一拍,昨晚上,三少爺…讓她舒服。 他似乎很懂她,總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給予她想要的觸碰,而后引領(lǐng)著她走向當(dāng)去的方向。這種感覺很奇妙,甚至令人貪戀。 她動動身子感受著,現(xiàn)下也不怎么覺得疼,回想起來,只記得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癢,那座雪山,以及從山巔飛上云霄的感覺。 她紅著臉想,韓心遠(yuǎn)對她的照顧和小心翼翼,已然令她很滿足,但這孩子早晚會明白這是不應(yīng)該的,那么三少爺…他是明擺著知道不可以而為之。 流螢明白這些事不應(yīng)該同老爺之外的人做,可老爺…… 她嘆口氣,與老爺做并不舒服,老爺不會照顧她的情緒,也不在乎她的需求,甚至都不能算作是一場性事。 至多,只是喂藥。 那么這兩位少爺呢? 流螢想,四少爺拿她當(dāng)啟蒙丫頭,探索女人的秘密,三少爺…可能只拿她當(dāng)個消遣。 他們渴求她的身子,但他們并非良人。 短暫的歡愉確實(shí)令她忘我,某個瞬間她甚至希望能假扮一種錯位的關(guān)系,比如假裝與韓心遠(yuǎn)在小院里過太平日子,又好似她在三少爺?shù)膽牙锔惺艿降哪屈c(diǎn)“懂她”。 流螢心底忽然涌起一股悲哀。 這時迎春走進(jìn)來,“四姨太,水備好了?!?/br> 流螢笑笑,“謝謝?!?/br> 昨晚韓俊明幫她擦凈了下身,可她身上還是汗?jié)竦?,這會兒就洗個澡,迎春幫她擦背。 “四姨太,剛才可是在想事?” 迎春覺得這個四姨太脾氣挺好,是個好相與的人,便大膽子問。 “恩。” 迎春笑起來,流螢問她,“你笑什么?” “以往,三少爺想事是不許我問的,總說于我無關(guān),讓我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流螢也笑了,“他們這些主子啊……” 迎春手下的力道沒變,但增添了更多的溫情,慢慢地擦著流螢的肩。 “四姨太別這么說,您如今也是主子?!?/br> 流螢斂了笑容低下頭,牽過自己一縷濕噠噠的頭發(fā)纏在指尖。 “我哪算什么主子,不過是……” 迎春握住她的手,誠懇地直視著她,“您別聽那些渾話,您是四姨太,就是主子?!?/br> “謝謝你。” 流螢雖說笑著點(diǎn)頭,但目光里依舊有些許悲哀。 迎春自然是將這失落看了個滿眼,她踟躕一下,還是決定開口,“四姨太,有沒有想過……學(xué)著取悅老爺?” 學(xué)會取悅老爺,脫離藥身的命運(yùn),做正經(jīng)的姨娘,讓府里的人都看得起她。 流螢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jiejie可是要教我?” 迎春眨眨眼笑了起來,這是她從小就學(xu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