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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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心遠的指尖染紅,流螢看著那血跡眨眨眼。 “這、這是月事提前了?” 流螢一頭霧水,若是提前也不是沒可能,可隱約覺得又有些怪。 以往月事之前身子都會覺得有些悶悶的不舒服,即便日子不準,這感覺都是一樣的,這回卻沒有這樣的感覺。 流螢起身去盥洗室,站在花灑底下打開龍頭,熱水嘩嘩地淋下來。 韓心遠也跟了過來,抱著她一同擠在水流底下。 “螢螢…有沒有可能…你其實…” 流螢知道他想說什么。她與他兩個哥哥都做過,且都做了不止一回,他們的尺寸是絕不會留下什么的。 可她不想傷他的心,便只笑笑說道,“我月事向來不準,等下洗凈了得準備一下,不然會弄臟床鋪?!?/br> 韓心遠扁扁嘴,“房間都有清潔費,沒關系的。” 流螢搖搖頭,“那也不好,對了,飯店里那個售貨的單子你知道在哪嗎?” 流螢還是想買洋女人用的那種月布,方便。她記得利順德的房間里都有一個單子,是飯店可以買到的應急的物資。貴是貴了點,眼下也沒有別的法子。 韓心遠雖說是個少爺,卻沒住過幾次飯店,流螢這么一問他也是一愣。 “螢螢…你…住過飯店?” 流螢啞然,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小臉立時一白,進而又想到大太太也是知道她住過利順德的,那這事瞞著韓心遠便坐實了心里有鬼。 她又緩和了面色,做出一副坦然的樣子說道,“前些日子出門去學做點心,出來時候已經(jīng)晚了,便在利順德住了一回。” 韓心遠將她的臉色變化看了個十成十,他一直認為是大哥走之前近了她身子,畢竟修別院的動靜他也是聽了幾耳朵,大哥在別院要自己單獨住,是為著什么不言而喻。 可大哥走了些日子了,螢螢出門學做點心是在大哥走之后的事,若是那晚有事的話… 韓心遠克制的問,“螢螢自己辦的入住這些事?” 流螢頓了頓,答道,“我哪里會,是二少爺幫我辦的,那天剛好遇見他,不然我與迎春就流落街頭了?!?/br> 流螢又將迎春帶在嘴邊,仿佛她是自己最后一層遮羞布。 韓心遠抱住她,緊緊地圈著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嗯,那還真是多虧遇見二哥了?!?/br> 他低低地說著話,語氣有些悲傷。 “往后,螢螢有事也可以找我,好不好?” 流螢不想再打擊他,便笑著捏捏他的臉。 “好好好,等你長大成人,成了我的依靠,便是不讓我麻煩你,你也跑不掉的?!?/br> 韓心遠對她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又愛又恨,以往這是他甜蜜的源泉,如今是他接近她的壁壘。 他摟著他,手就不老實地去摸她的乳。 流螢洗著身子,越發(fā)覺得不對勁,這個揉法當真是撩撥人。 “心遠…別這樣?!?/br> 流螢紅著小臉拒絕,韓心遠卻是一臉無辜。 “哪樣?我?guī)臀炍炏聪?,你洗不仔細。?/br> 流螢搖搖頭,將他的手撫開,“那你去洗別處,我洗不到后背,你幫我?!?/br> 韓心遠扁扁嘴,聽話地在她背上搓洗。不過他這手,與其說是搓背,不如說是撫摸,摸著摸著,她發(fā)現(xiàn)他的手就十分自覺地洗到了臀兒上。 韓心遠握著他的一瓣屁股,指頭一下一下地掐著臀rou彈弄,流螢也不理睬他,徑自洗著身子。 韓心遠默默地將手又向下摸了摸,手掌順著臀縫去摸xue口。 流螢終于忍不住,將他的手挪開。 “不要鬧了,聽話。” 韓心遠扁扁嘴,原就有些發(fā)酸的心,這會兒更是萌生了醋意。 他一把按住流螢的身子,將她的腰按下去,令她的小屁股整個撅起來。 他在她身后蹲下身,指頭并攏在她xue口上來來回回地滑動。 “心遠!心遠,你做什么?…別,我真的…再不能了…啊…” 韓心遠指頭撥開腫得紅紅的rou唇,指頭一分就頂了進去。 “螢螢瞧不見,洗不干凈,我?guī)臀炍灪煤孟聪?,里面也得搓搓?!?/br> “啊…你,心遠…快出去…出去…不要…哈…” 韓心遠指頭分開她的xue口,水兒稀釋了jingye,一股股地滑下來。 “螢螢,你看你,就是洗的不仔細?!?/br> 韓心遠說著就抖動手腕去摳她的xue,就著溫熱的清水,將xue兒摳得噗嘰噗嘰的響。 盥洗室空間不大,卻很攏音,將這羞人的聲音放大。 “心遠…??!…心遠不要…” 韓心遠的手指頂著她小腹的里側,越發(fā)的向上抬起,流螢掂著小腳撅著屁股拼命適應,整個腰壓得低低的。 菊門露出來,在韓心遠的眼前一縮一縮地動。 “好螢螢,讓我舔舔你后面這洞?!?/br> “不要…?。 倪h…” 韓心遠沒等她反應就將舌尖伸了過去,兩個指頭插在xue里抖弄,他拇指一合,按住yin豆內(nèi)外夾擊。 流螢的腿跟修長,很好看,尤其是她已經(jīng)快要站不住時,大腿內(nèi)側拉起的筋,看著更加誘人。 “啊…不要!?。⌒倪h…受不住了!…啊…啊!…啊!…嗯!…嗯…” 后xue的觸感柔軟,前面的揉弄酥麻。 流螢幾乎只用一只腳的腳尖點著地,扶著墻,小屁股快速地抖了起來。 yin水兒噴出,帶出xue兒里殘留的jingye。 “你瞧,這比螢螢自己洗要干凈多了?!?/br> 流螢眼眶紅紅的,扶著小肚子大口地喘息,“你,你再這樣,我再不理你了!” 肥嘟嘟的xue兒就在眼前,yin水兒滴滴答答地淌,就像一朵暴風雨后的嬌花。 韓心遠縱是意猶未盡,還是害怕惹流螢不高興,他又在她xue口上親了親,才站起身來。 “不弄了,這回真的不弄了?!?/br> 流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才嬌著聲音說道,“晚上不許貼著睡,床中間擺上枕頭。” 韓心遠撅著嘴不依,“那不行,我怕冷。” 流螢失笑,雖說下了幾天雨,卻也到不了冷的程度,這孩子真是磨人。 流螢搖搖頭擦干凈身子回屋,她圍著浴巾去翻抽屜,收貨單子或許就在抽屜里。 韓心遠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她身后, “螢螢的血好像也不流了呢?!?/br> “真的?” 韓心遠點點頭,“反正剛才是沒有的?!?/br> 流螢心頭一喜,雖然身為女人,她卻是很不喜歡月事的,若是不流血了,那固然是好,不過她依舊不敢大意,又墊了兩個毛巾才敢上床。 韓心遠搶先一步在她擺枕頭之前橫在床中間。 “好螢螢,我真的不鬧你了,咱們好好睡覺,好不好?好久沒有抱著螢螢睡覺了,想得很?!?/br> 流螢繞開他,他便滾到床另一側去堵她,是非要她直接躺到他懷里不可。 流螢終是拗不過他,裹著浴巾挨著他躺下。 她上露著肩,下露著腿,中間的地方全被遮得嚴嚴實實。 韓心遠一把扯開她的浴巾,八爪魚似的攀在她身上。毛桃一樣的腦袋在她頸窩里拱了拱。 “睡吧?!?/br> 韓心遠閉起眼睛,心里依舊是清醒的,等了片刻,流螢沒了動靜。他睜開眼,她已經(jīng)睡著了。 韓心遠的目光里才敢露出那種嫉妒得發(fā)狂的悲傷。 韓宏義,韓正卿,韓俊明,這家里所有的男人都纏上了他的螢螢。 他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