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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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不明白韓正卿為什么要將她帶在身邊,低下頭想了一想,似是有所頓悟。 “大少爺…是怕我偷跑出去嗎?” 韓正卿嗤笑一聲,將尼龍長襪拿來,利落地挽好,從她的小腳套進(jìn)去。 “這東西說是不同于其他,是由特質(zhì)的絲線織造而成,輕薄涼爽,韌性上佳,我便帶回來給你試試?!?/br> 這才是禮物,昨兒那些點(diǎn)心不過是樣品。生意是生意,生活是生活,他從不混為一談。 大手?jǐn)n住她的長腿上下滑動,將長襪捋順,又拿了凡士林去涂她手腕上的紅痕。 “可見韌性倒是不錯,涼爽與否只有你自己曉得?!?/br> 一句話將流螢說得面紅耳赤。 “你、不許說…羞人…” 韓正卿扯起一側(cè)嘴角,在她臉上揉了一把。 流螢偏過頭想躲,韓正卿略一皺眉,虎口端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扳了回來。 流螢垮著眉毛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餓虎撲食。 韓正卿凝視著她,這孩子不清楚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拱他的火。 “大…唔…” 不等她言語,他低頭就吻下去,流螢推著他向后躲,韓正卿攔住她的后背,大手順勢就攏上了奶兒。 “唔…別、別…哈…嗯…” 奶兒從方才就在癢,卻一直沒有被照顧,這會兒這一揉,她不禁舒服得吟出聲音。 韓正卿親到一半,忽然放開她低下頭盯著她的rou兔子若有所思。 “…怎、怎么了…” “你這乳兒是不是漲了不少?” 大手又捏了捏,沉甸甸的,很是結(jié)實(shí)。 “…哎呀…我怎么知道…” 她趁機(jī)推開他溜走,若是再這樣黏在一起,怕是又要再來上一回,她可是再也受不住了。 韓正卿倒沒想做什么,他看一眼時間,又揉了揉她的小臉。 “往后不許躲我,明白嗎?” 流螢點(diǎn)了頭,韓正卿才滿意地進(jìn)去里間。 流螢嘆口氣,她確也覺得奶兒長大了些,好多衣服都塞不下,緊繃繃地裹著胸,時間久了還有些墜脹,當(dāng)初剛剛發(fā)育的時候也是這樣感覺。 她走到妝臺跟前,雙手托起奶兒掂了掂,好像是沉了些。 或許最近是吃得好了吧,她想,迎春最近也是rou眼可見的胖了些,尤其胸口,不似當(dāng)初那般平平的,有一日她竟然瞧見了那小饅頭一樣的鼓包。 流螢側(cè)過身子,瞧著自己的腰身,倒也沒有旁的變化,似乎只有奶兒長大了,好生奇怪。 正這樣琢磨著,韓正卿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走了出來,瞧他衣著整齊,流螢才覺出來自己的窘態(tài)。 她雙手托胸,身上光溜溜的,只穿著半透明的襪子,一雙長腿若隱若現(xiàn),好不色情。尤其那長襪的盡頭,是水當(dāng)當(dāng)?shù)?,又紅又腫的xue兒。 “方才沒能滿足你?” “呀…你說什么呀,我…我沒有…” 流螢紅著臉將腿并攏,兩只小腳緊張地絞在一起。 “我、我要穿衣服?!?/br> 她的腳趾頭頂在長襪縫合的縫上,韓正卿的視線不自覺地被那兩只小腳吸引,他從未留意過女子著穿襪子也會與情色沾邊。 “別急。” 他從長襪的包裝里拿出來一條白色的吊襪帶,邊緣有輕薄的蕾絲裝飾。 他環(huán)上她的腰,將吊襪帶在她腰上扣住,四條蕾絲帶子垂下來,韓正卿捏著端頭的小夾子夾住了尼龍襪的邊緣。 眼下,她的身子被裝點(diǎn)得更顯色情了。 “這…這是什么東西?” “洋人都這么穿,試試看?!?/br> 韓正卿知道流螢喜歡西洋的東西,這樣一說,她果然不再問,只看著那新鮮東西擺弄。 他幫她拿了衣裳穿好,可流螢隱約覺得不大對勁。 衣裳都穿整齊了,卻一直沒有穿內(nèi)褲。 流螢小手拉開抽屜,拿出一條小褲,韓正卿按抬手便將小褲拿走,而后指了指吊襪帶。 “戴這個便穿不了小褲。” “???那我不要了,不要了,快摘下來?!?/br> 韓正卿看看表,“時間來不及了,屁股撅起來?!?/br> “做、做什么?” 他不容她猶豫,將她按在妝臺上,大手一撥將xue口分開,流螢感覺底下一涼,xue兒里頂進(jìn)來一個硬物。 “呀…這、這是什么呀?” “好了。” 韓正卿放開她,流螢直起身,撈著裙擺低頭看,只見腿縫里垂下兩條細(xì)細(xì)的鏈子,分別掛在了尼龍襪的邊緣,那鏈子很細(xì),也很軟,垂在那里一蕩一蕩,蹭得大腿里側(cè)癢癢的。 “很美。” 韓正卿的聲音自耳后響起,流螢抬起頭,剛好瞧見鏡子里,他錦緞玄紋,站在她的身后,她穿戴整齊,卻自己提著裙擺露出下體。 雪白的身子在朝陽里泛著一層熒光,長襪裹著雙腿,被吊襪帶固定在大腿的中間位置,兩條細(xì)細(xì)的鏈子微微垂下一個弧度,隨后直直延伸到紅潤微腫的xue兒里,腿間軟rou擠成細(xì)窄的縫,小腹隆起個不大明顯的弧度,是xue兒里塞著的球。 “這…這、羞死人了…” 流螢拒絕得并不懇切,一顆小心臟跳得咚咚地響。 韓正卿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將裙擺放了下去,而后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吻。 他給她選的是一套素雅的掐腰上衣與過膝的花苞裙,乍一看去像個初入社會的女學(xué)生,只有他知道,這乖巧的外衣底下是怎樣魅惑的風(fēng)景。 “走了?!?/br> 他抵著她的額頭,又啄了啄那朱唇,隨后放開她轉(zhuǎn)身出去。 流螢下意識伸出小手,韓正卿已經(jīng)走了出去,她扁扁嘴又將小手縮了回來。 “真是的…” 她暗暗恨自己不死心,他不過是玩弄她罷了,切記。 流螢小跑著出去,走了兩步就覺得xue兒里的東西不老實(shí)。 “大少爺,這到底是個什么…呀!…你、你怎么在這兒…” 她一出門就瞧見迎春立在放門口,著實(shí)被嚇了一跳。 “大少爺先前吩咐過早上要過來打掃。” “先前?” “嗯,昨日一回來就吩咐了?!?/br> “那你、你什時候過來的?” “一早…” 迎春原想一五一十地交代,瞧了流螢?zāi)樕愀牧丝凇?/br> “一早睡過了,這才過來的,請四姨太責(zé)罰…” 她抬起眼皮偷偷瞧地流螢,流螢的臉才是漲成大蘋果,擺擺手趕忙逃跑。 她本能地感覺韓正卿宿在自己房里這事見不得人,可迎春的樣子就像是理所當(dāng)然。 “四姨太慢走?!?/br> 迎春一福身便進(jìn)屋去收拾,流螢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太尷尬了,太尷尬了,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出了門,瞧見韓正卿背著手站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她。 她想去理論,可xue兒里的感覺很奇怪,比方才更奇怪了,那東西像是在動。 韓正卿聽見動靜便回過頭來,只見到她紅彤彤的臉頰和咬住的嘴唇。 “還適應(yīng)嗎?”他問。 流螢險些氣哭,忍著哭腔嗔道,“這是什么壞東西!原是你昨兒就想來作踐我!” “你不喜歡?” “很不喜歡!” “你認(rèn)為我作踐你?” “難道不是嗎?你那樣…那…” 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她想質(zhì)問,卻說不出口。 韓正卿瞇起眼睛思慮片刻,而后走過來抱住她顫抖的身子,他摟著她的頭靠在自己懷里,再低下頭去輕輕蹭她的耳尖。 “昨兒我確有所安排,非但昨日,往后每日皆是這般安排,雙宿雙棲,同枕同眠。” 流螢不解,抬起頭在他的眼中尋著那一絲可能的情意。 韓正卿大手在她后腰上點(diǎn)了一點(diǎn)。 “這東西與緬鈴類似,我讓工廠作了改動,讓你覺得是作踐,我很遺憾,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就此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