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書迷正在閱讀:暗號、或早或晚(1V1H)、熔春(1v1h)、覬覦(高干NPH)、殺手的扮演游戲(百合futa)、合歡宗圣女修仙記(NPH)、【快穿】請不要隨處發(fā)情(女攻nph)、王八綠豆(年代,1v1)、野狼難馴(1v1 H 甜)、迷魂記(出軌H)
流螢現(xiàn)下才覺得恐怖如斯。 這個人,他一早就知道韓宏義的事,卻隱忍不發(fā)。給她三個選擇,實際只有那一條路罷了,另外兩個,不過是試探她的心思。 探明了她,再誘導(dǎo)著緩和了氣氛,狀似解開誤會,撫平她的不安,理解他的用心,實則是投下餌,將她引回籠子里罷了。 他撒下了網(wǎng),自己是網(wǎng)中的魚,什么時候收網(wǎng),全在他的心情。 流螢只覺得可怖,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扭頭就跑,韓正卿一步上前就抓住她一只胳膊,不待她掙扎,他一彎腰,扛米袋子一樣將她扛在肩上。 “放開我!大騙子!你放開我!” 韓正卿沒有理睬她的抗議,徑直將她扛回去,司機開了門,他一把將她扔在后座上。 這丫頭的心術(shù)越發(fā)靈巧,越發(fā)不好對付了。 流螢爬起來想要逃跑,卻發(fā)現(xiàn)車門已經(jīng)鎖了,自己無處可去。 “聽話?!?/br> 韓正卿挨著她坐好,一只手便將她兩只腕子鎖住,再理好了各自的衣裳。 流螢原想踢打,想掙脫,奈何裙子里頭連條小褲都沒有,動作大些便春光乍泄,而司機就在前面,她只得作罷。 “去國賓館,抓緊。” 韓正卿一簡單吩咐幾個字,司機只點點頭,便將油門一踩到底。 流螢淚流滿面,哭得委屈。 韓正卿掏出手絹給她擦眼淚,她卻將小臉扭向窗外不愿意看他。 他將手絹塞到她手里,徑自說道,“或許我行事確有自己的方法,但事情本身確也沒有誆騙你的必要,若我直言你只能呆在我身邊,你會作何感想?” 又是這樣的說辭,流螢笑笑,“大少爺總是有理就是了?!?/br> 韓正卿瞧她正在情緒上頭,一時半會兒是過不去的,便不再多言,將話題一轉(zhuǎn),“等下梳洗整齊,別誤了正事?!?/br> 流螢轉(zhuǎn)過頭來,滿面倦容,“大少爺就不怕我在飯局上鬧起來?” 韓正卿將她的發(fā)絲理到耳后。 “你同我不高興,不必將韓家的臉面全舍出去,老二同老四都在這帽子底下,真鬧起來他們也不好看。” 流螢?zāi)D(zhuǎn)回頭去,他總是將她拿捏得死死的。 她看看自己這一身的土,悠悠嘆了口氣,“全聽大少爺安排。” “乖?!?/br> * 車子開到國賓館,韓正卿開了一間客房,流螢心如止水,乖順地跟在他身邊,二人一同進了屋。 她伸平雙手,由著他脫了衣裳,她不想動,全當(dāng)做一個喘氣的娃娃,韓正卿幫她梳洗整齊。 尼龍襪已經(jīng)穿不了,她便光著腿,腿間垂下的鏈子細細的,軟軟的貼著大腿。 韓正卿瞧著問道,“要取出來嗎?” 流螢平靜地轉(zhuǎn)身進屋,在床上躺好,韓正卿跟進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曲起雙腿,將xue兒露了出來。 韓正卿拉住金屬鏈子微微一動,流螢便忍著一個悶哼。 這會兒xue兒干澀,那鈴的個頭又大,韓正卿看看手表,摟著她起身,在額頭上親一口。 “你再戴一會兒,散了飯局幫你取出來。” 流螢推開他,徑自起身在門口等。 韓正卿也沒再多說,理好衣衫領(lǐng)著她一同下樓。 他們還是遲了,進入宴會廳的時候,臺上已經(jīng)開了場。 今日是行會聚餐,沒有特別的由頭,主要是慶賀新任副會長上任,以及宣讀最新的行會會則。 韓正卿領(lǐng)著流螢在角落的一桌坐下,這里原只有一個人的位子,服務(wù)生瞧見他帶了個女人,便十分有眼色地加了座位。 同桌的人顯然都是認識卻不大熟的,見到他們都客客氣氣地打招呼,卻沒有一個人多看流螢一眼。 這種忽略明明怪異,卻令她倍感舒適,旁人像看不到她一般,她只管自己吃茶水點心。 臺上的人侃侃而談,全是些家國大義的話,流螢聽了兩耳朵就犯困。 她瞄一眼韓正卿,只見他靠在椅背上仰著頭望著臺上,目光算不得炯炯有神,卻絲毫不見困意,當(dāng)是個認真聽講的樣子。 正這時,臺上的人講完鞠了一躬,臺下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韓正卿也適時鼓掌面帶笑意。 流螢不禁暗自感嘆,大少爺與自己始終是不同的,她在方才的情緒里出不來,他卻搖身一變,變成了那個泰然自如的韓正卿。 他似是察覺了她的目光,回過頭來對她輕輕一笑,流螢微一愣怔,他在府上極少露出笑容,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多是那副沉靜木然的臉孔,這時候笑得如沐春風(fēng),這人當(dāng)真是恐怖。 她低下頭去,韓正卿的手卻伸了過來,將她微涼的小手拉過去握在掌心里。 他掌心溫?zé)?,握著她的手,她才覺出來身上涼,兩條長腿在桌子底下絞在一起,獲取一點溫暖。 這屋子是磚石砌筑,內(nèi)里又高大,從一進門就覺得陰涼,待久了便冷颼颼的。 流螢垂著視線不看他,心里卻不住地回想,他從什么時候知道她會涼?約莫是從知道會址的時候,他定是經(jīng)常參加這種行會,要么是對這種宴會場合的環(huán)境爛熟于心。 流螢將腿換了個姿勢,重新迭在一起。 她逐漸明白,從他選衣服的時候,就應(yīng)當(dāng)存了這個心思,所以才給她挑了長襪,先前還覺得有些厚,現(xiàn)下看來,若是按他的安排,定會比現(xiàn)在暖些。 韓正卿著實能令她驚喜,何止床上那點事,他慣會替她思慮周全。 流螢撇撇嘴,沒有將手抽回來。 臺上人講完了便走下來,目光一掃便瞧見了他們,而后笑呵呵地朝他們走來。 韓正卿倒了杯熱茶擺在她面前,將她的小手捂在杯緣,隨后起身,剛好迎上那人的步子。 兩個人面對而立,對方率先開口,聲音甚是洪亮,“哎呀,韓兄!還道你今日不來了呢,原來是…” 這人看上去比韓正卿年輕些,笑意盈盈的,他歪著身子朝流螢看了一眼。 “原來是,佳人在側(cè),才姍姍來遲啊,哈哈?!?/br> 韓正卿上前半步,禮貌地同那人握手,順勢將流螢擋在身后。 “趙總新官上任,怎能少了我來道賀呢,往后還要指望趙副會長多提攜?!?/br> “韓兄言重了,趙某能有今日,全靠韓兄鼎力相助,這個人情我是一定要還的!” 二人寒暄著,那人一直握著韓正卿的手,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臂膀,瞧上去很是熟絡(luò),而韓正卿的臉上也始終掛著微笑。 “韓兄今日怎地這般低調(diào),理當(dāng)上座呀!” 說到一半,他又伸著脖子,目光越過韓正卿的身子朝流螢這邊打量。 幾次三番地打流螢的主意,韓正卿心下不悅,又不好發(fā)作,索性便點頭應(yīng)下。 他回身小聲對流螢說,“我去前面,你別亂跑,若是悶了就回房等我。” 哪知這趙副會長卻直接攔了,“韓兄這是心系佳人,才不愿意上前頭坐,干脆一起一起,來來來,同坐同坐?!?/br> 說罷,他便上手去拉流螢的手,流螢沒見過這般熱情的人,當(dāng)真是自來熟,她遲疑片刻便被人拉著站了起來。 她這白嫩的雙腿方才一直躲在桌子底下裹著桌布,這一露出來,趙副會長眼前便是一亮。 “哎呀韓兄,當(dāng)真是慧眼如炬,深藏不漏??!快快上座,上座!” 韓正卿微不可查地皺了眉,伸手便將流螢牽了過來,順勢攬住她的肩膀。 “趙副會長客氣了,女人坐不得主桌,她今日也累,我們該回去了?!?/br> 他看似沒說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了。 流螢抬起頭瞪他,眼中頗為不甘,為何女人坐不得主桌,她在韓府過的窩囊,眼看著要逃出生天,又被眼前這個大魔鬼生生困在身邊。 她將他的手撫下來,雙手握著,嬌著聲音說道,“這邊坐得氣悶,前頭想必更敞亮,我想去瞧瞧?!?/br> 韓正卿微微瞇起眼睛,同著外人,她不鬧,她跟他演。 “依你?!彼c點頭,復(fù)又將她摟緊了,對著趙副會長爽朗一笑,“那就勞煩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