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應當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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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正卿垂下視線,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下眼瞼不時地抽跳。 流螢不禁笑起來,這個事情當真有趣,比行那事有意思多了。 還有什么能比挖到韓正卿的秘密更吸引人呢。 她抱住他不松手,整個人貼了上去,小手利落鉆進他的衣袍底下,隔著褲子輕輕揉弄他的分身。 越是知道他鐵了心不會動她,她便越發(fā)放肆。 “大少爺是自己講呢,亦或是躺下來,讓我瞧瞧到底是怎樣個失態(tài)法?” 韓正卿額角青筋跳了一跳,這丫頭越發(fā)不好應付了,早知道她這般靈透,當初就不該教她許多,稍微點撥,她便將他的能耐學了個十成十,現(xiàn)下又反過來拿捏他。 他感慨自己好為人師的時候,那雙不聽話的小手已經(jīng)鉆進褲子里,將他的命根子拿捏住。 “嘶…” 她握住roubangtaonong起來,一雙眼睛笑瞇瞇的,與韓正卿的神態(tài)頗有幾分類似。 韓正卿鮮有的后撤回避,流螢心頭一陣莫名的狂喜,原來瞧旁人羞澀,逼迫他人就犯竟是這般感覺。 流螢起身上前,一步貼上他的身子,勾著他的脖子就要親上去,韓正卿也使了力道,不讓她如愿,流螢踮起小腳,親不到嘴,就去啃他的喉結。 韓正卿大手推著她的腰,試圖將她推開,可她身子軟,小屁股撅了起來,塌著腰,像只抓魚的貓兒,韓正卿硬是推不開這粘人的身子。 “聽話?!?/br> “不聽?!?/br> 她大著膽子,在他的脖頸上啃咬。 流螢不自覺地顫栗,連牙齒都在打架,這可是韓正卿,竟會被她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你放手,我同你講?!?/br> 流螢立刻停下來,抬起頭瞧他,滿目狐疑。 “當真?” “當真?!?/br> 她險些笑出聲音,韓正卿竟然妥協(xié)了!對她,妥協(xié)了! 流螢忙將小手撤出來,將他褲子衣裳整理好,又在他腿間拍了兩拍,似是感謝它的付出,而后退一步坐在床沿,小手在身側,搭在潔白的被褥上,模樣甚是乖巧。 韓正卿沒有過來,反而轉身去將房門反鎖。 門鎖落下,流螢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闖了禍,她不安地伸著脖子瞧他的背影。 “說話而已,不用鎖門吧…” 上一回他鎖門,她何止一個慘字來形容。 韓正卿鎖好門踱步回來,流螢下意識勾起腳趾,小腿繃緊了貼在床沿。 她還是怕的。 他伸手端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與自己對視。 “有些事你若是探得了,便不能輕易抽身,懂嗎?” 流螢又吞了口水,她的脖子纖細修長,仿佛輕輕一握便會折斷。她渾身顫栗著,低低的應了一聲。 又一次,她感覺自己身處迷霧懸崖,跳下去可能是萬劫不復,而這一回是她自己主動站在這里,她賭他是有些愛意的,賭他能穩(wěn)穩(wěn)地接住她。 韓正卿的手指順著她的脖頸滑下去,在她的頸間撫摸,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水吞咽時候的動作。 “當年那個風塵女子死了,死在我的床上。” 流螢的笑容與顫栗同時停止,時間仿佛定格。她看著他,短暫的平靜之后,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那、那、那你…” 流螢哆哆嗦嗦地說不出完整的話,韓正卿徑自講下去。 “有一天,我們喝了酒,醒來的時候,她人已經(jīng)沒了氣,脖子上有大片淤青,驗尸證實確是窒息身亡?!?/br>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韓正卿的手指貼在她的鵝頸,明明只是輕撫,流螢卻覺得自己喘不過氣。 “酒后失態(tài),便是這般失態(tài),明白了嗎?” 流螢點頭如小雞啄米,身子不住地向后傾。 韓正卿單膝上床,寬闊的身子欺下來,他抬起她的下巴去親她,流螢將頭偏了個角度,渾身抖若篩糠。 “你、你…你不是酒后不、不…” 流螢后悔,自己都在做什么呀,招惹這么大一個麻煩,她想起他方才喝得不少,若是真起了興致…她可不要死在他的床上,還是以這種羞恥的方式。 韓正卿撫摸著她的小臉,沉聲問道,“方才不是說想要,誠心實意地?” “我…我…” 流螢嚇得要命,腦筋飛速地轉著。 “大少爺不是想說會兒話?就是好好說話,只說話那樣…我…我…” 流螢的目光瞟向盥洗室,韓正卿扳過她的小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現(xiàn)在想去洗澡了?” 流螢又一次點頭像小雞啄米。 韓正卿扯起一側嘴角,讓開了身位。 流螢盯著他,生怕他改了主意,小手撐著身子,將小屁股挪下床,腳丫踩在地上的瞬間一溜煙跑進盥洗室。 她的心咚咚的跳,大少爺…大少爺?shù)氖稚险催^人命… 她想象不出他是怎樣的,會如何掐死那女人。他是失手,還是有這個癮頭?他方才只說喝了酒,卻沒說喝了多少,他醉到怎樣的程度才會那樣?還是說,他只在房事上會如此…流螢惴惴不安地回想,這人平時里有些可怕,卻也沒聽過任何草菅人命的事情。 流螢倚著房門,小手撫在胸口,難以平復心跳。 她很小的時候見過一只小狗,通體雪白很是可愛,當她想去摸摸它的時候,它卻呲牙咧嘴地對著她,喉嚨里發(fā)出可怖的呼呼聲。它在警告她不要靠近,可不知怎地,她依舊伸出手摸上了它的頭頂… 流螢雙腿支撐不住,身子向下滑,依著門坐在地上。 她為什么沒有記性,明明韓正卿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過,自己卻執(zhí)著地去探他的秘密,眼下他若是急了,她可不止是被咬一口這么簡單。 身后響起腳步聲,流螢豎起耳朵聽,咚咚兩聲,她著實嚇了一跳。 “在做什么?” 韓正卿在門的另一側,她抬起頭,只覺得這門顯得格外高大。 “我、我這就洗。” 流螢忙爬起來,打開龍頭,水聲嘩嘩地響,她將衣裳脫下來,光著腳丫踩上石頭地面,忽然瞧見門把手在微微轉動,流螢的心提到嗓子眼兒,他、他不會食言吧… 好在過了一會兒,門把手又恢復了原位,門外再沒別的響動。 韓正卿將額頭抵在門板上,微微合上眼睛。 這孩子怕他,怕得要命,這或許是個好事。 他犯那事的時候不過十五六歲,那女人的死狀他至今記憶猶新,這件事在三姨太進門之前就抹平了,韓家上下守口如瓶,流螢自然不會知道。 他少時便早早將年少輕狂的一面藏了起來,到了啟蒙的歲數(shù),因著不想禍害府里的丫頭,在煙花柳巷挑了這個女人,她告訴他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直言人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她喜歡刺激,因著性事上有自己的癖好,便做了這行當。 他與那女人確立了圈養(yǎng)的關系,那是為數(shù)不多的能讓他恣意放縱的時光,她教給他許多玩法,是那個時候他宣泄情緒的唯一出口。 可好景不長,她死在他的床上。 韓正卿不清楚自己是一時失手,亦或是胎里投生的厲鬼,只記得她渾身赤裸,頸間幾個發(fā)青的指印,他當是迎面扼住喉嚨掐死了她。 那以后他戒過酒,更是不近女色,難免應酬的時候,也從不多飲,再不讓自己不省人事。 日子久了,他發(fā)現(xiàn)原來情緒不必宣泄,無論事情亦或是心情全是可以控制的,只要投入到無盡的忙碌中,累到極致,睡一覺便好了。 再遇見流螢,這孩子仿佛是他的救贖,讓他的心有了歸處。 他猶豫過,最終沒有選擇靠近她,只遠遠地觀望,老三對她有意,時不時就欺負一下,他便悄悄撥了傷藥到三姨太的庫里,又暗中透露流螢喜歡的吃食到老四房中。他甚至留了一筆錢,打算等到她出嫁的時候再找個名目貼給她。 他想日子能這樣過下去也是不錯,唯獨沒有想到,待她出嫁那天,他都沒能趕回來喝上一杯水酒。 他披星戴月,趕回家一進門便奔著小院過去,卻撞見她在老三的懷里嬌喘,他嫉妒得發(fā)狂,只能重新投入工作,賬本越翻越亂,那yin靡的景象久久揮之不去。這丫頭越發(fā)的耐看了… 他知道她歷來膽小,現(xiàn)下她當是更怕他吧。她能在老二的懷里睡得安穩(wěn)笑得開懷,或許永遠都不會在自己到底身邊露出那樣的笑臉。 他不是沒想過放她走,可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遵從內心,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韓正卿抵在門板上,聽著那嘩嘩的水聲微微嘆氣。 她總能在他危難的時候出現(xiàn),或救他性命,或救贖心靈,他舍不得放手,又怕走得近了會傷到她。 她怕自己,于她而言,當是個好事。 這一切,都應當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