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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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早和斐詩文從小一塊兒長大,父母也幾乎是在同一個只要創(chuàng)業(yè)就能做上“萬元戶”的年代一同發(fā)了。 斐詩文家做的是娛樂產(chǎn)業(yè),市面上現(xiàn)在紅火的那幾個頂流幾乎都是她家的藝人。 不過在娛樂圈見慣了陰暗角落的她爹,在倆人約好了考上這所學(xué)校,小鳥正要展開羽翼的時候,就和姜早早的父母商量著一定要讓她們住在宿舍。 姜早早的爸媽聽了居然覺得十分有道理,以防她偷偷跑回去住,不到半天就把學(xué)校旁邊給姜早早買來上學(xué)住的小公寓給麻溜地敲回了毛胚房。 他們可太知道就姜早早這懶得出蟲的性子,萬萬不可能不通過家里人,自己動手重新裝修回去的。 飛來橫禍的姜早早只能搬來勉強稱得上寬敞明亮的三人宿舍。 此時宿舍的另外一位舍友正在圖書館啃書。 洗完了澡敷著面膜的姜早早就毫無顧忌地,一股腦兒把今天遇到的糟心事給吐了出來。 斐詩文在聽到溫飛宇那段兒的時候氣得牙都快咬碎了,卻在聽到后半段的時候樂了。 “ 真的假的,他就直接把你拎起來了?太逗了吧哈哈哈…咳…” 對上姜早早微瞇起的兇狠眼神,斐詩文都快看到智齒的嘴巴頓時合上。 “嗡嗡嗡──” 姜早早在浴室里的時候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搞得斐詩文腦袋都快麻了,她忍不住湊過頭去看。 好家伙。 溫飛宇是在寫畢業(yè)論文吧? 密密麻麻大段大段的文字,把手機屏幕都卡了好幾下。 姜早早面無表情地看了會兒直接拉黑,等到鬧鐘準(zhǔn)確地在十分鐘后響起,她才慢悠悠地揭開面膜。 喝飽了精華的皮膚水盈盈地發(fā)著光,姜早早隨手從黑色瓶身的面霜里不要錢一樣挖了大半往臉和脖子上抹。 哪還有半點狼狽模樣。 “不過這花錢搶名額的人也真夠缺德的?!?/br> 姜早早還是很肯定溫飛宇的學(xué)習(xí)能力的,每天早上五六點就能爬起來溫書,順便貼心地發(fā)一句“睡得好嗎”給自己。 還有就是自從他們認(rèn)識以來,不論他打工多忙,雨下得有多大,姜早早都會吃到他親自送來的溫?zé)嵩绮汀?/br> 像這樣的人,如果他不那么急切地暴露自己勢力的內(nèi)心的話,憑著姜早早的家底兒,不闖出個名堂來都算老天眼瞎了。 再說那搶了他名額的人,明明家里有錢,想去哪兒都行,就非得為了點好看的面子搞這種小動作,姜早早內(nèi)心也是看不起的。 姜早早想了好一會兒的措辭。 “錢仗人勢么這不是!” 斐詩文默默地掃了一眼她再看了看自己。 這戀愛腦上頭了,怎么還罵自家人呢。 不過吐槽歸吐槽,斐詩文還是向認(rèn)識的學(xué)長打聽了一下,究竟是哪個“缺德”的做的壞事兒給自己的小嬌嬌惹毛了。 沒辦法,溫飛宇那邊姜早早早就罵得口水都干了還是沒有發(fā)泄完,這冤大頭總歸得找個人續(xù)上。 可惜那頭的學(xué)長和斐詩文一樣,都是勉強靠著“藝術(shù)生”的身份進(jìn)的學(xué)校,模模糊糊地給了個大概就再也問不出什么來了。 只說現(xiàn)在金融系的風(fēng)云人物大概就是一個叫顧淮免的了,有這本事的大概率也就他一個。 更詭異的是這人是去年剛轉(zhuǎn)來的,連校長都可寶貝。 可到底什么來歷誰也不知道。 只知道身上那種氣質(zhì)肯定不是個普通人家出來的,轉(zhuǎn)過來一年不到,把同系的小姑娘迷得五迷三道。 可偏偏人家就是無動于衷,除了上課之外,幾乎不在校內(nèi)出現(xiàn)。 滑雪社除外。 眼看電話那頭的學(xué)長越說越神秘,心情有些低落的姜早早倒是被口水都快說干了的斐詩文勾起了幾絲興趣。 沒過幾天她就被斐詩文硬拉著,跑去滑雪社偷看溫飛宇口中的“狗屁富二代”是何方神圣。 “就那個?!?/br> 那位學(xué)長還是第一次帶著女生做這種有些丟臉的事情,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尷尬地往里走的某個人努了努嘴。 斐詩文眼睛都亮了,姜早早瞳孔都放大了。 姜早早愣了許久,眼疾手快地拉著正從包里掏出自家老爹名片,商業(yè)頭腦巴菲特見了都自愧不如的斐詩文就跑。 得。 斐詩文聽完姜早早的“就是他”幾個字兒,頓時感覺裝滿了美金的籃子在眼前飛走。 按照姜早早這睚眥必報的性子,顧淮免得被磨死。 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他拜倒在姜大小姐的石榴裙下說聲小的有眼無珠,最壞的的結(jié)局就是趁著夜黑風(fēng)高夜倆人聯(lián)手作了看到姜大小姐糗樣的某人。 “早早你聽我說昂,說不定你那張臉當(dāng)時和鬼似的,人家根本不記得你長啥樣了。這學(xué)校里失戀了嗷嗷叫的人多了去了…” 斐詩文突然想到什么,停了言之鑿鑿的架勢,指向她胸口。 “別告訴我你那天穿了上次我們?nèi)ベI的那條裙子?!?/br> 姜早早悲痛地點了點頭。 又得了。 斐詩文兩手一攤:“那還是想想怎么勾引人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