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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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什么時候走的姜早早完全不知道,只感覺辦公室的門被一陣風(fēng)帶過,空氣里彌漫著的只剩下荷爾蒙的味道。 顧淮免的guitou前端已然沁出了幾絲清亮的液體,那東西徹底立起來的模樣著實有些嚇人,青筋盤旋,和他那只修長的手比起來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 反差得讓姜早早不自覺地磨了磨莫名發(fā)癢的腿心。 顧淮免的性器沒什么古怪的味道。 聽到顧淮免又要說自己如何不好的姜早早顯然是上了頭,才愣頭青般地懲罰它一下。 得到了顧淮免一瞬間失態(tài)表情的姜早早很滿意,血紅的舌尖立刻收了回去,連撐在他大腿邊的手都準(zhǔn)備縮回去。 可她顯然忽略了顧淮免可不是什么隨便撩撩就可以跑掉的人。 “去哪?” 顧淮免低下身子,也不管此刻身下硬得有多么瘋狂,甚至有些發(fā)疼。 他臉上淡淡地笑著問。 說話的時候捂著姜早早的后腦勺,毫不費力地一提,就把她的整個上半身按在了自己腿間,不得動彈。 姜早早懵了。 顧淮免的西裝外套早在進(jìn)門的時候就脫了,她眼睜睜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挽起襯衫的袖口,把那塊終于見到全貌的手表摘了下來漫不經(jīng)心地一放。 “我我…我去上廁所?!?/br> “嗯”,顧淮免應(yīng)了一聲,松了松領(lǐng)帶,透過他的瞳孔姜早早看到自己同時大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好在尿遁這招還算好使。 “在這里上”。 顧淮免穿過她的胳膊,把一臉不可置信的女孩提到了身上,兩條筆直又有著rou欲感的腿就這么岔開跪坐在兩邊。 他自從接手了江仁,相處得最久的恐怕就是身下這把買了七八個放在各種辦公室的工學(xué)椅了。 腰部支撐到位,即使雙腿交迭著也不費什么力氣,雖然姜早早好像比她看起來要重一些。 不可否認(rèn),姜早早確實很好玩。 有時候乖得不行,有時候又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兔子一樣,偷了幾根無關(guān)痛癢的胡蘿卜就得意洋洋地扭著屁股跳開偷笑。 偷笑的精髓是“偷”,而不是在他面前笑,這看起來未免太過幼稚。 “不尿了?” 顧淮免見姜早早的臉漸漸又紅了,知道再逗下去估計離她腿心一步之遙的雞吧可能會被憤怒的她徒手折斷。 兩人同時收了聲。 潔白細(xì)膩的小手好像糯米糍的皮一樣,包裹著奶油餡,被顧淮免牽引著握上自己的根部。 他的大掌包著她的手,上下擼動,輕輕拂過每一處皺褶,又重重地想要擠出些什么。 顧淮免喘息了幾聲,放開手用虎口掐住她的腰,靠近她耳邊,聲音低了幾分。 “自己來…” 姜早早好像被那略暗啞的聲音蠱惑,她除了數(shù)學(xué)之外的東西都學(xué)得算是很快,手腕用力擼動的同時還不經(jīng)意拂過囊袋。 她轉(zhuǎn)頭望向他眸子。 那里終于除了清冷之外染上了一絲絲欲望。 少女粉色的飽滿的嘴唇泛著光,那是她下意識咬著下嘴唇時沾上的水汽,顧淮免看得喉頭一滾,尾椎骨升騰起強烈的燥熱。 他在腰間的手不自覺地用了一些力道,幾條不太明顯的青筋爬上小臂。 姜早早向來受不得一點兒痛,幾乎是立馬就嚶嚀了幾聲就不動了。 脾氣還挺大。 顧淮免回過神來不由失笑,安撫性地上下揉了揉。 可是姜早早還是不動,漂亮清澈的大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瞪著他表示不滿。 她生氣的時候毫無威懾力,眼尾微微上翹卻一點兒也不像狡黠的狐貍,下睫毛濃密得像是自帶眼線。 反倒像只可憐巴巴地等待主人撫摸的白色小奶狗。 顧淮免收回停留在她臉上的眼神,松開她下一秒就要徹底散開的凌亂馬尾插入五指扣住她腦袋,低頭在她脖子邊輕吻。 他莫名有些想慣著她了。 “弄痛了?” 顧淮免放軟了語氣,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她。 灼熱的呼吸撒在鎖骨,惹得姜早早身子發(fā)癢的同時覺得有些委屈,她軟綿綿地嗯了一聲。 “膝蓋痛,腰也痛,屁股也痛…” 這就叫給點顏色就開染坊。更何況她的屁股一直坐在他腳上,又是哪門子的痛? “那再揉揉?”,顧淮免耐著性子又問。 他溫?zé)岬氖中哪呐赂糁窈竦男l(wèi)衣也十分舒服,姜早早被他溫柔的嗓音迷得七葷八素,哼哼著也不回答。 顧淮免拉開她礙事的外套,脫到手腕處卻愣住了。 姜早早早就被房間里的空調(diào)熱得出了一些薄汗,突然接觸到空氣瑟了一下。 下一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的她立馬小聲尖叫起來捂住胸前。 她完全忘了自己里面連內(nèi)衣都沒有,就那么薄薄一件,堪比情趣內(nèi)衣的真絲睡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