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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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A的人把莊周的人綁好后邊離開了,偌大的溶洞里一時半會兒沒人吭聲。 莊周垂眸望著地上方才被小喬扯著含在嘴里又吐掉的草根,眸底伸出氤氳的陰鷙一點一點的加深。 喬小喬,沒想到會在圍水獵場遇見,更沒想這是個記仇的, 他能感覺出喬小喬是故意針對自己,甚至恨不得搞死他,仔細想了想,他與喬小喬之間的過節(jié)就只存在于眾人茶余飯后的那些花邊趣事里。 所以就因為這點,喬小喬要搞自己,果然如傳聞中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方饒站起來把手遞給連徐,意思很明顯。 連徐這會兒也不矯情,直接上嘴就咬著方饒手腕上的繩子,等他們解開的時候莊周早就利用之前隨便撿起的一塊略平的濕石子磨斷了繩索。 幾個男人都得到自由后才給女生們解綁,陳怡涵一張俏臉蒙著一層寒霜,她自小在寵愛中成長,到了如花的年紀身邊又有青梅竹馬的男孩們護著,即便是進入部隊后依舊有家人的庇蔭,這種委屈何時受得了,當下不出聲是因為心里正悶著一口氣,也知道若是一個勁的矯情作精只會引起他人的反感,所以自從被喬小喬給當面諷刺后便保持沉默。 有時候沉默的確是最好的感情催化劑。 見她垂著眸,一手搭在之前被繩子捆得生疼的手腕上,安靜得令人頓時生出幾分憐惜。 “怡涵,沒事吧?”連徐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腕,便走上前問道。 這一問立即讓旁邊的蘇小小撇著嘴,但面上卻不敢有所表現(xiàn),卻覺得不過捆得緊了一些,至于裝著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么,反而是之前一直叫嚷嚷的夢菲要看得順眼多了,至少這朵小白蓮的手段是擺在臺面上的。 方饒在一旁整理身上的用具,外頭還下著雨,他拿出一件黑色雨衣,一會兒下山的時候免不了被淋,事先穿上比較好。 夢菲此時走上前,看著方饒喜怒不變的神色,遂小聲道:“我忘了帶雨衣?!?/br> 方饒?zhí)糁迹鋈挥窒氲疥愨恢北持谋嘲孟駴]見,心里一陣哂笑,便將雨衣遞給了夢菲。 陳怡涵不是沒瞧見,當下心里更是一頓氣惱,若是以前,這幫男人對自己事事俱到,哪怕不是自小長大的情誼,對她也總是呵護備至,但不知為何,自打顧笙出現(xiàn)之后,陳怡涵隱約覺得這種和諧的氛圍有了裂痕,尤其跟她關系向來平淡的方饒更是好幾次明面上對她言語刻薄。 夢菲欣喜若狂,實際上她就是想裝可憐讓方饒同情下自己,因為這次的事情之后她已經(jīng)看清楚方饒對她大概也就是個陪玩的印象,但現(xiàn)在看來方饒對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意思嘛。 “接下來怎么辦?”周誠甩了甩因為長時間被捆著而略發(fā)麻的手腕,抿著唇看向一側(cè)的莊周。 莊周凝望著黑云翻滾的天空,沉聲道:“下山吧,繼續(xù)待在這里未必安全,一旦下起雨可能山里的其他野獸也會跟著竄動,我們帶的槍支子彈未必夠,現(xiàn)在下山的話,加快速度叁個小時應該可以抵達營地?!?/br> 陳怡涵忽然抬眸道:“那個顧笙是不是一開始就認識藍軍的人?!?/br> 蘇小小是個來事兒的,她知道陳怡涵一直針對顧笙,但眼下是拉踩顧笙的好機會,而且方才那些人綁他們的時候只有顧笙那幾人好端端的坐著,心里少不了一通怨恨。 “我看著也像,否則怎么就他們?nèi)]被綁起來,我看她身邊那兩個人可能就是北部戰(zhàn)區(qū)的?!?/br> 方饒沒空理會這女人的挑撥離間,反而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瞇著眼看從那些老A走之后便一直寂靜得令人覺得不寒而栗的莊周,便涼涼開口道:“那就是喬小喬吧?” 莊周沒回應,顧淮北也只是一臉的諱莫如深,周誠跟連徐臉上劃過一抹詫異,原本還只是猜測,但見方饒那玩味的語氣,十有八九那看不清臉的男人便是喬小喬本人。 “難怪方才對你怨氣這么大,原來是‘莊周小喬’的小喬?!边B徐打趣道。 幾年前莊周在公開場合開小喬的玩笑,以至于后面圈子里一直在拿兩人的名字臆想出許多腌臜事,喬小喬不可能不清楚,再加上后來莊周拿下全軍比武的兵王,更是成了別人的眼中刺。 一行人出了溶洞,陳怡涵見路上大家都沒有開口,莊周跟方饒一前一后護著隊伍的安全,陳怡涵手背抹了一把臉上滴落的雨水,遂走近連徐身邊低聲問道:“之前黑市的那邊的監(jiān)控破譯好了嗎?” 連徐道:“張博士剛從國外回來,這兩天應該就開始解析高清畫面,不過……你真覺得顧笙就是那個人?” 連徐知道陳怡涵不喜歡顧笙,但陳怡涵對顧笙的抵觸情緒是從未有過的。 再說今天顧笙的表現(xiàn)確實叫人覺得說不出的感覺,與平時那個似乎只會躲在周誠這邊,被周誠護著很好的小姑娘不同,射箭的那一刻她眼底的冰冷卻叫仿佛變了個人。 不得不說,這種反差的確叫人懷疑,但同時連徐承認那一刻的顧笙身上有一種叫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周誠是在哪兒找到的大寶貝,居然藏得挺深。 莊周這邊一行人也跟著往山腳下趕,顧笙這邊卻是遇見了大麻煩。 一頭近乎四百多斤的野豬紅著眼、長著獠牙的嘴巴正淌著哈喇子,身上毛發(fā)通黑,且身上有子彈擦傷以及其他刀具造成的傷口。 大熊幾個人身上的槍實際上只是軍演用的空包彈,真正能夠起到防護作用的僅有狙擊手身上背著的槍,且野豬擅長的是近距離戰(zhàn),即便是拿了槍在野豬沖過來的那一刻也極少有機會能夠一擊射中其要害。 這頭野豬正是之前追著陳怡涵他們幾個的那頭,兩個小時之前被莊周等人擊退后便竄入深林中,眼下快要下雨,又因為受傷徹底激發(fā)了獸類的野性,不遠處聞見到生人氣息便沖了過來。 別看他們這邊幾個大男人都拿著槍,但實際上都繃著神經(jīng),實在是因為這頭野豬太大了,光是那露在外頭叁十幾公分的獠牙就能直接將人身體戳穿一個洞窟窿。 “大家分散開,不要往一個方向跑,我來吸引野豬的注意力……”大熊扔掉手里不實用的步槍,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長刀,臉上的肌rou崩得跟一條線似的,眼睛一直緊緊瞪著這畜生。 然而話音剛落,那畜生仿佛通了人性,充紅的眼睛卻是轉(zhuǎn)向了顧笙那邊,還未等大熊喊一聲“快跑”,那野豬就帶著廝殺的氣息朝顧笙沖去。 顧笙只覺得距離叁米左右的地方那野豬裹挾著一陣腥臭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下意識的抓緊方才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把匕首,咬著牙感覺到自己胸腔的心跳聲已經(jīng)呈現(xiàn)不正常的頻率。 似乎只是瞬息之間的事情,一聲劇烈的槍響伴隨著那轟然而至的暴雨一起在顧笙的耳邊爆開。 野豬的血漬蔓延至她的腳下,她趔趄的退了好幾步,隔著狂肆的雨簾怔怔的望著前邊仍然拿著槍的男人。 PS:猜猜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