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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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顧笙見識淺薄沒見過真正的“鴨”,那倒是小瞧她了,實際上她當(dāng)年考上京大,一群好閨蜜替她慶賀的時候,就包場了當(dāng)時還未被嚴(yán)打的某男版的“天上人間”。 那高端會所的“少爺”一個長得比一個的清秀水靈,穿著小背心,底下卻是穿著一條四角褲,就那么站成一排任由包廂內(nèi)的姐妹們觀賞。 那四角褲之下的rou根被如狼似虎的女人們看著,不一會兒就拼命的撐起,頓時叫一群女人發(fā)出如鈴似的笑聲。 還記得當(dāng)時會所最受歡迎的“少爺”是個不管舉手投足還是言談舉止都透著一股“鴨sao味”的年輕男人,一口一個“jiejie”,叫只有十七歲的顧笙從頭麻到腳,最后忍不住回去給莊易吐槽了一番,當(dāng)時莊易坐在四合院梧桐樹下,手里拿著一本《厚黑學(xué)》,還是英譯版的,聽聞她的吐槽面上溢出淡淡的笑意,只說她以后少去那些地方,省得沾上啥怪病。 但幾天之后,那個所謂女人福利鄉(xiāng)的會所就徹底消失在了京都,據(jù)說連同背后的老板也跟著落馬,與當(dāng)時“天上人間”并列上了時事新聞。 但是據(jù)說現(xiàn)在的“鴨子”逐漸升級,已經(jīng)不僅僅是會所制,反而在社會上“廣納賢才”,校內(nèi)的大學(xué)生,社會精英,各行各業(yè)的總有辦法找到一些愿意委身的人。 這也大大的滿足了一部分人的性癖,比如喜歡醫(yī)生的,點了一個真正的醫(yī)生,zuoai的時候在耳邊說的各種復(fù)雜的人體構(gòu)造,亦或者說一場血淋漓的手術(shù),最后兩人同時在這樣的sao話中達到高潮。 不過莊周沒穿往日的夏常服,反而換了一身便服,同樣黑衣黑褲,黑色襯衫下包裹著矯健精壯的胸肌,隱約鼓起的臂膀上的肌rou存在著力量感,襯衫塞入褲腰內(nèi),別著一根阿瑪尼的棕色腰帶,上面的金屬扣在酒吧五彩斑斕的的燈光下折射出炫人的光,也跟襯得那腰肢很細。 雖然腰很細但卻不是那種瘦弱的纖細,對于看過他身體的顧笙來說,再清楚不過那腰肢上盤踞的可是實打?qū)嵉母辜。逼鋵嵉墓费?/br> 再加上那妖孽的五官,半明半昧燈光下的那張臉上溢出的笑意,足以叫現(xiàn)場的女人腦子里已經(jīng)想著怎么跟這樣的男人上床。 “顧笙,這哪兒找的鴨呀,質(zhì)量這么高?” 之前說要給顧笙點鴨的小姐妹遞給顧笙一個期待的眼神。 顧笙的確沒想到莊周會在這里出現(xiàn),腦子里當(dāng)機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似乎昨天送他回去的莊周有提起吃飯這件事。 “啊,撩sao軟件認(rèn)識的?!鳖欝想S口胡謅。 而莊周望著那有些微醺的小姑娘,再聽到自己被當(dāng)成“鴨”后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惱羞成怒,反而噙著笑坐在了顧笙旁邊被讓開的座位上。 自然而然的將顧笙手里的半杯酒給拿走,笑著問:“喝了多少?” 對面一個姐妹連忙笑道:“沒喝多少,她能喝呢,咱們這些人里面都比不上她,她白黃紅叁行酒能混著喝,厲害得很?!?/br> 莊周挑眉,遂好奇問道:“是嗎?” 顧笙沒理會他,反而自顧自的吃起了手撕牛rou。 大概是莊周的氣質(zhì)太特別,即便顧笙說他是鴨,但他言談舉止之間透著的從容不迫與漫不經(jīng)心更像是一個把玩的人,望著顧笙的眼睛也始終帶著笑。 莊周的眼神實際上在初到那一刻就已經(jīng)在她身邊的男男女女女上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朋友雖然穿著打扮光鮮亮麗,但還稱不上是富二代,唯一看著挺有錢的是那個坐在中間戴著一塊幾十萬卡地亞手表的男人。 她之前在酒吧上班,所以來酒吧倒沒有覺得有啥突兀的,甚至于她清純的氣質(zhì)在這樣群魔亂舞的酒吧中反而顯得有種異樣的和諧感。 “你做這行多久了?”對面一個姐妹給了莊周一記秋波,順便想盤問是否下次能點一回。 莊周雙腿交迭,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一邊的手卻是搭在了顧笙的大腿上抓著她的手指細細把玩,才笑著回答:“第一天?!?/br> “啊,那顧笙是你第一個顧客?” 莊周含笑點頭。 “那你出臺一次多少錢???”雖然是行業(yè)機密,但那小姐妹還是忍不住問。 “第一次免費?!鼻f周臉上的笑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意思,叫對面小姐妹一陣臉紅。 莊周這人一看就是那種特別會玩花活的,而且這身材這褲襠下的玩意兒,就是給人一種zuoai特別厲害的感覺。 對面的姐妹立即唏噓羨慕道:“顧笙,牛逼啊,賺到了。” 大概是莊周的出現(xiàn)活躍起了在場的氣氛,大家就建議打牌,輸了就開始脫衣服的那種。 顧笙沒反對,因為她知道輸了不脫衣服也可以喝酒,她酒量很好,不怕喝醉。 第一輪打花色,第二輪比大小,第叁輪抽牌,幾圈下來,顧笙贏多輸少,實際上沒喝多少酒,莊周運氣更是好,盡管多少人盼著他脫衣服,可人家連皮帶都沒解。 反而是大成,裸著上半身喝了一杯酒,下邊是怎么都不愿意喝的。 等到玩國王游戲后,小姐妹隨便說了個叁號跟五號激吻,還但伸舌那種,頓時叫人頭皮發(fā)麻,尤其是在場的男人,都怕自己配對的是個男人。 結(jié)果叁號是顧笙,五號是其中一個長得還算秀氣的男青年。 那男青年摩拳擦掌的已經(jīng)幻想怎么吻顧笙了,顧笙垂著眸拿著手里的酒杯,也不著急。 就在此時莊周的手機忽然響起,點開一看是連徐打過來的。 “睡了嗎,要不出來玩?怡涵他們幾個也在?!边B徐笑道。 莊周瞥了一眼那蠢蠢欲動已經(jīng)逐漸向顧笙靠近的男人,直接一把扣住那男人的手,笑著說:“十萬,買你的五號?!?/br> 那男人也不算是什么富二代,但早就肖想顧笙許久了,平時因為有大成跟叁兒護著,也沒敢真調(diào)戲顧笙,加上顧笙的性子冷清,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這次難得有個正當(dāng)?shù)睦碛闪?,雖然那十萬塊錢還算是誘人,但他也不是缺錢的主兒,當(dāng)下就要拒絕,可誰知道那雙想盛滿笑意的眼里卻讓他察覺出了駭人的陰鷙。 當(dāng)下收回手,才尷尬的點點頭。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不由得嗤笑德性。 莊周對著電話那邊笑道:“我就不去了,我這邊有約了?!?/br> 連徐聽到對面屬于酒吧的那種打碟的聲音,知道莊周有自己的樂子,于是就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對陳怡涵道:“貌似他在酒吧?!?/br> 陳怡涵臉上淡淡的,微微點頭便轉(zhuǎn)身喝了一口酒。又輕聲道:“他慣會玩,不過應(yīng)該有分寸的。” 連徐笑笑,對于陳怡涵自我安慰的話不置可否。 莊周這邊掛了電話,直接拉著顧笙站起來,點頭笑道:“舌吻就不讓你們看了,我還得趕緊回去伺候一下主顧。”便擁著顧笙往外走。 后面有人在那吹口哨,“有啥是成年人不能看的呀,也太小氣了點!” 顧笙才被拉著上了莊周開來的那輛雷克薩斯上,車子剛開出去就似笑非笑的問她:“我是鴨?” 顧笙抿了抿唇,懶得說話。 她其實很清楚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但卻沒有反抗,因為她的確對于今晚上出現(xiàn)在酒吧這一刻的莊周很有興趣,從他那張俊逸且漫不經(jīng)心的臉上她大概了解到陳怡涵為什么對這個男人癡迷了。 搭在一側(cè)的手指微蜷,顧笙懶洋洋的歪著頭看他,便笑道:“你有做鴨的潛質(zhì),做鴨褲襠下的那玩意兒都很大。” 莊周笑了笑,眼睛依舊直視前邊,看似在認(rèn)真的開車,但嘴里卻說:“一會兒你可以讓他更大。” 顧笙咬咬唇,忽然想到那天晚上他塞得自己很疼,于是當(dāng)下也不敢繼續(xù)刺激莊周。 莊周把人帶回他位于凱旋小區(qū)的一套公寓,里面剛裝修,不過平時鮮少回來住,小區(qū)附近便是市內(nèi)著名的高奢高爾夫球場以及大一片的葡萄園。 顧笙被他擁著,想跑也跑不了,不過她也沒打算跑,她反而一直盯著莊周的褲襠,那里自從上車開始好像就一直勃起,下現(xiàn)在看來越發(fā)的明顯,由此可見他有多想上床。 才剛進到房內(nèi),莊周就拉著她,直接將人抱著到了前邊一個小型吧臺上。 吧臺很高,顧笙可以直接低頭看他,從俯視的角度望著莊周的臉,卻是一種不同的味道。 莊周湊上薄唇, 帶著淡淡煙味的唇瓣貼上后并不急著攻城略地,反而輕輕的含著她的唇瓣廝磨,手就撐在吧臺上沒有亂動,但是他渾身的氣息卻壓了下來。 顧笙原本在他吻上來的時候就做好了被舌頭侵入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只是這樣的廝磨,于是便蹙著眉有些不解的睜開眼,驀地對上一雙飽含戲謔的眼睛。 “想我舌頭進去?”莊周喉頭悶出低沉的笑。 見她雖然沒回答,但莊周卻又說:“放心,都給你,一會兒這兒還會進入你其他的地方?!彼噶酥缸约荷斐鰜淼陌虢厣囝^,顯得特別的煽情。 哪怕在鎮(zhèn)定自若的顧笙被這樣撩撥也忍不住耳根發(fā)麻,見他遞出那舌頭,她便自覺的張開嘴,這次舌頭順理成章的滑了進來。 舌頭被吮得有些發(fā)顫,已經(jīng)逐漸有感覺到身體忍不住合攏雙腿,閉攏的雙腿廝磨著xiaoxue有種酥麻的觸感。 只聽到一聲輕笑, 舌頭猛地被狠狠啜了一下,顧笙哼出一聲,睜開眼才看見莊周一邊扯著領(lǐng)口的扣子露出那線條性感的鎖骨。 大廳這次的燈開得很足,因此能夠清楚的看見他眼底的欲望跟挑逗。 與別人zuoai不同的是,莊周的zuoai一舉一動都是充滿了挑逗,就仿佛他很享受這樣的前戲,喜歡一點一點的將獵物吞噬殆盡。 解到第叁顆扣子的時候,莊周見她一瞬不瞬的瞇著眼看他的身體,才咬著她的下唇道:“看呆了?要不要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