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吃相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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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號打靶場緊鄰四號,巧合的是連徐提前定的獵場就四號打靶場。 一開始其他人沒怎么注意到那人是顧笙,只覺得莊周也會帶妞到打靶場,再聯(lián)想到陳怡涵也在,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但同時也在想莊周會怎么處理這種“修羅場”。 可待走近一些,才赫然發(fā)覺被莊周圈在懷里的女孩居然是顧笙? 顧淮北低頭看了陳怡涵一眼,陳怡涵正抿著唇一言不發(fā),但眼底蓄滿的布滿與怨恨一閃而過。 方饒臉上掛著興味笑意,便故意道:“周誠這次被調(diào)取培訓(xùn)得那么突然,我看別不是有的人在暗中動手腳吧。 ” 顧淮北瞥了一眼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態(tài)度的方饒,但總覺得方饒的話里總透著對莊周的某種不滿,但具體是什么卻又說不出,于是只能說道:“可能……是周誠讓莊周幫忙照顧一下顧笙也說不定?!?/br> “你信?”方饒拿出一包煙抖了一根,指尖夾著,并沒有急著抽,前邊綠茵場上陽光明媚,站在暗處的他俊臉卻覆著一層冷意,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究竟這突如其來的憤怒是因何而起,只是因為自己是最先占有顧笙的身子嗎。 如果真破一次女孩的處就對一個 女人戀戀不忘,那這些年不惜一切爬上他床的處女,他豈不是得一個個的掏心掏肺? 大概是因為顧笙慣會偽裝, 他每每遇見顧笙的時候總覺得這女孩打著拜金的幌子跟著周誠,但實際上她對于錢財漠不關(guān)心,上次在別墅區(qū),她對著那幾輛跑車并非跟其他女孩那樣流露出對豪車的崇拜跟驚詫,反而淡定自若的坐在車上。 還有在圍水獵場,她那精湛到令人嘆為觀止的箭術(shù),雖然誰也沒有問起那天上巨大的大鷹是誰射的,但那射在陳怡涵旁邊樹干的箭矢與插在那大鷹眼瞳中的卻是同一款,大家心知肚明這個據(jù)說只有高中學(xué)歷只在酒吧打工沒什么見識的小姑娘,只怕身上還有許多大家所不知道的一面。 人若知道了一個秘密,便會想辦法知道更多的秘密,她就像是個套在盒子里的人,總想讓人抽絲剝繭,悄悄里面裝的是寶還是土。 原本以為周誠那邊已經(jīng)毫無希望,但偶然撞見莊周與她在車內(nèi)的曖昧,方饒便豁然明白,莊周更像是聞著獵物腥味而來的覓食者,他或許早就盯上了這塊肥美的rou。 陳怡涵默不吭聲的轉(zhuǎn)身去更衣室,其他人并未安慰她只言片語,因為大家都很清楚,她與莊周的關(guān)系向來就處于一種極端的曖昧拉扯中,都說莊周是為了她能夠?qū)⒄麄€江城翻邊的人,然而實際上 這不過是因為兒時的情誼與一份補償心理。 這些年出現(xiàn)在莊周身邊的女人不少,陳怡涵之所以沒有放在心上是因為她篤定那些女孩就跟曇花一現(xiàn)似的,永遠擺不上臺面。 莊家位高權(quán)重,在軍部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莊老爺子盡管退下來十余年,但作為當(dāng)年軍隊絕對的一把手,帶出來的兵基本上如今卻是各個戰(zhàn)區(qū)的重要位置的一把手,現(xiàn)如今各個戰(zhàn)區(qū)的高層與莊家多少都有些許情誼在,莊澤宇當(dāng)年上位擔(dān)任中央總軍區(qū)政委的時候,各方勢力紛紛默認偃旗息鼓,同時助力似莊澤宇上位,這也是老爺子的余威猶在,否則莊澤宇怎會在擔(dān)任中部戰(zhàn)區(qū)總司令不到五年的時間就能調(diào)任中央呢。 他們大院的子弟向來喜歡抱團,極好比她跟莊家、顧家、連家還有方家,打小兒都是一個軍區(qū)大院長大,從兒時到長大,大家都玩在一塊,不管誰受委屈了,那其他人必然是聯(lián)手對敵。 還記得高中時候她被學(xué)校的一紈绔追求,最后在被拒絕后囂張到要找人打她,莊周跟顧淮北他們幾個知道后,十六七歲的少年們當(dāng)日晚上就拿著棒球棍,直接蹲守在人家門口,將人給打個半死不活,當(dāng)然了,最后這事兒被大人們知道后將幾個人訓(xùn)斥一番,直接送到了部隊關(guān)了叁日的禁閉。 不僅是這次,還有那一次連徐被人打斷胳膊,最后也是莊周暗中運作,直接將那人的家底那些腌臜的事情給抖摟子在紀檢那邊,最后這一家子直接在江城消失。 陳家比不上莊家,但好歹也是他們這些所謂的“高干子弟”圈子里的人,至少出身跟背景都符合他們家的媳婦標準,外邊的那些野雞做個小情人可以,但想著登堂入室,是絕對不可能的。 衣柜前邊的鏡子映射出陳怡涵玲瓏有致的身軀,這副身體的確完美,陳怡涵有自信能夠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要驚嘆,但唯獨腿根上那消除不掉的疤痕,盡管已經(jīng)做了幾次手術(shù),但上邊依舊有淡淡的疤痕增生的痕跡。 叁年前那個夜晚,是那些畜生用煙頭在她腿根上落下的,她麻木的看著那猙獰的面孔調(diào)笑著自己,這一切本不該自己承受,余光還能瞧見站在角落一直默不吭聲的女孩。 唯一記得的便是那女孩垂著眸最后也沒阻止林默默那賤人讓這些畜生繼續(xù)褻玩自己的身體,她就決然的離開了那個房間。 讓陳怡涵感到屈辱的并不單單是那些人趁著自己無法抵抗的時候褻玩自己的身體,而是在顧淮北他們幾個趕到的時候她是以最卑微最輕賤的方式呈現(xiàn)在他們眼前。 即便沒有被徹底的摧毀,陳怡涵卻也覺得自己無法繼續(xù)保持以往的自尊與驕傲,那次之后她短暫的出國散心一段時間,長期接受心理治療,好不容易這幾年心態(tài)稍微穩(wěn)定,想要徹底忘卻以前的黑暗,顧笙的出現(xiàn)猶如一個信號,刺激著她回想起從前的夢魘。 驀地用力關(guān)上衣柜門,在鏡子打在她臉上的時候呈現(xiàn)出一張因嫉恨而扭曲的臉龐。 顧淮北等人便看見換了一身戶外服的陳怡涵,緊身暗藍色長袖運動服,下面黑色長褲搭配著短靴,將前凸后翹的好身材一展無遺。 陳怡涵挑了一把射擊常用的九五步槍,沒有去他們所在的四號打靶場,反而朝著叁號走去。 “怡涵?”連徐在身后喊道。 陳怡涵便頓了一下, 才笑著說:“我去討教一下,上次莊周贏了我叁環(huán)的成績,這次我得找回場子?!?/br> 顧笙這邊對于射擊并沒有流露出太大的興趣,在太陽下暴曬著反而整個人有些蔫蔫的,但人又被莊周給環(huán)著,仿佛還真要讓她打出好成績。 結(jié)果兩個人槍剛放下,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劇烈的射擊聲,陳怡涵第一發(fā)就命中紅心,且打的還是他們同一個靶子,接連的“砰砰砰”的聲音后,她依舊保持著舉槍的姿勢,紅唇抿成冷漠的線條,最后等旁邊的工作人員報成績,雖說她這射了別人的靶子不合規(guī)范,但依舊驚詫的報了個九十五環(huán)的好成績。 陳怡涵抬起頭,笑著對莊周說:“周誠剛走,你這吃相也未免太難看,周誠留下來的破鞋你也上趕著要嗎?!?/br> 莊周沒吭聲,反而勾著唇,眼底的笑很深,你永遠不知道他在考慮什么。 陳怡涵打量著顧笙,嘴角的笑淡了一些,才問:“所以,周誠那邊真是你讓人調(diào)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