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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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出來倒水的人是這家會所后廚的小員工,在后院打了一局手機(jī)游戲,又被催著去后廚幫忙,但是嫌棄后廚太熱便將菜給端到了后院。 洗菜的時候,員工聽到外頭又是車子的轟鳴聲,又是雜亂的腳步聲,因為是大中午,且只有一墻之隔,因此聲音十分清晰的傳了進(jìn)來。 原本還在想著著大中午的誰吃飽撐著的在外頭鬧事呢,員工手里端著水便往外走,心里憋著一團(tuán)火,一拉開門一盆水就潑在地上。 莫盼兮那雙紅色的高跟鞋瞬間跟被泡過似的,嚇得她連忙跳起來,又給了人家一腳才憤恨的瞪著眼前還端著水盆穿著白色后廚工作服的員工,怒罵道:“你這是沒長眼睛么,怎么在這兒倒水?” 員工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猛地被人踹了齜牙咧嘴的,但見到對方是個漂亮的小妞,于是乎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但見對方態(tài)度囂張,一副高高在上鼻子朝天的模樣,心里也是不爽。 這樣的女人他見過太多,畢竟能上會所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大多數(shù)是家里男人在外頭找了更嫩的,這些女人耐不住寂寞也不甘于自己男人在外頭亂搞,于是乎就一邊花著男人的錢,一邊到會所尋求新鮮感,且這些女人都是高昂著頭顱進(jìn)來的,從不愿意多看服務(wù)員一眼,但同時也大手筆得很,一個晚上幾十萬上百萬的消費已經(jīng)是常態(tài) 。 如果對方是客人員工還會涎著臉道歉,但現(xiàn)在這人出現(xiàn)在巷子里莫名其妙的罵自己,他先是用那猥瑣的眼神狠狠在莫盼兮那高聳的胸部上看了一眼,才笑道:“沒瞧見這是咱們后門的巷子么,一群人大中午沒事干在外頭鬧呢,也不張張眼睛看看這是啥地方,仗著人多就咱這撒野?” 莫盼兮瞇著眼,嘴里哼了一聲“狗奴才,什么德性!”說著便朝身邊的保鏢們使了個眼神,一個黑衣人過去直接一拳頭砸在人家的小腹上,頓時叫男人疼得趔趄幾步直接倒在后院上。 而恰巧來后院找人的副廚師長看見自己員工被打了,又只瞧見莫盼兮那一群人,于是便拔腿往里邊走,一邊給服務(wù)部經(jīng)理打電話。 結(jié)果這事兒不知怎的就鬧到了大老板那邊。 車上李木瞥了一眼坐在車上拿著筆記本上看上個月收益的老板,才輕聲道:“莊總,要不我找人處理一下吧,今天【紅會】那邊不是還要安排跟南苑那邊的人見面嗎?要是有人來鬧事影響不太好吧?” 莊易淡聲問道:“安排在哪個包廂?” “靠湖附近的二樓包廂,他們那邊說南苑那位喜歡清凈,而且要求房間內(nèi)通風(fēng)?!崩钅净卮鸬?。 莊易嗤笑出聲,“矯情。” 這話李木沒辦法接,便又聽到老板說道:“今天最好別鬧太大的動靜,陸委員長跟劉部長還在會所,你先派人去打聽一下對方的來頭,要是能私下和解的話就把人請去會所,要確定是真的來鬧事的,就讓虎叁處理干凈?!?/br> 李木點頭后,便趁著前邊紅綠燈的空隙撥了電話給人事部經(jīng)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老板的意思,結(jié)果聽到來的人里面還有穿著軍服的,也有看著像是混社會的,但剛剛問清楚后發(fā)現(xiàn)只是雙方的小摩擦,他已經(jīng)把人給帶到會所,安排了個大包廂給這些人。 見人事經(jīng)理是個精明的,李木也就放心交給去辦,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南苑那位,據(jù)說那位從不輕易跟人見面,也不喜這種場合,但這次卻主動聯(lián)系上老板,怕其中還是為了那位小祖宗。 兩百多平的包廂,是“紅會”最大的包廂之一,包廂設(shè)在二樓,當(dāng)然不是所有人都能進(jìn)來,主要就是莫盼兮帶著身邊的五六個人以及莊周幾人,再加上顧笙也上去,攏共十幾個人左右。 沒上去的人都在一樓大廳坐著,彼此牽制。 顧笙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包廂里,她本來只想著救了人就走,誰知道稀里糊涂的就到了這會所里,而且瞧著那會所經(jīng)理一臉熱情的笑意。 這家會所待進(jìn)去后才知道遠(yuǎn)比他們想的要大許多,光是整個大廳的占地面積至少有幾千平,差不多兩個籃球場大。等上了二樓才知道前邊還有個院子,院子外面還有小樹林跟人工湖。 忽然想到這塊實際上靠近長安街附近,這附近以前開車經(jīng)過的時候經(jīng)過一排紅墻,當(dāng)時還以為這是啥私人博物館,但實際上這他媽居然是個私人會所。 坐在至少有兩百多平的包廂內(nèi),顧笙旁邊的方饒遞給她一杯水,便低聲道:“‘墨莊’的事情我稍后跟你解釋,這之前你先別鬧。” 顧笙瞇著眼,眼底的刀子叫方饒頓時矮了半截,最后不得又道:“還有, 當(dāng)初你賣的那把刀的確是莊周家的,他還不知道……” 顧笙抬眸瞥了一眼對面好整以暇正在端著杯子喝水的莊周,不經(jīng)意間兩人的眼神對上,莊周那眼底的諱莫如深叫她心里就跟被什么東西驟然抓緊,一想到江城那塊地皮,心里又驀地堵得慌。 當(dāng)初在江城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打那塊地的主意,沒想到這么久了,他們居然還沒放棄。 垂著眸,顧笙握著水杯的手稍微用力。 今天的信息量的確有些大,莊周、刀、莊易、莊家。 與莊易認(rèn)識這些年,只依稀知道莊易的母親是個大字不識的農(nóng)村婦女,年紀(jì)輕輕就獨自拉扯著獨子,即便最后含淚臨走那一刻,那婦女提起拋棄他們母子的男人也只有溫柔的笑意。 莊易不愿提起自己的身世,卻沒想到他與莊周會有這一層關(guān)系。 自己在江城做的那些事,與莊周接觸的那些事…… 難怪那天莊易失了控,原來是因為她在江城的事他調(diào)查到了。 巨大的信息量讓她的腦子瞬間有些紊亂,她想自己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于是便忽然站起來,也不管此時包廂內(nèi)的氣氛如何劍拔弩張。 見方饒跟著站起來,她才冷冷打了個眼神過去。 “我去一下洗手間。” 方饒驟然瞥見她眼底的不耐,只能不吭聲的坐下。 顧笙則是去了一樓前邊的小院,站在湖邊吹了一些風(fēng),隨即才給麻條兒重新?lián)芰穗娫挕?/br> “把你的人撤回去吧,另外,再替我調(diào)查一件事,關(guān)于‘紅太陽’這個公司的底細(xì)……” —— 而一樓大廳這邊,還未撤走的麻條兒的人正跟莫盼兮這邊的人互相對峙,快叁十人分別坐在大廳上,涇渭分明的兩個桌子,彼此看不慣,無聲的眼神碰撞下硝煙彌漫。 而就在此時,原先見過的那個人事經(jīng)理從樓上小跑下來,似乎十分著急的樣子, 又聽到外邊叁四個會所的中層帶著人進(jìn)來。 那是一個穿著白衫的男子,身邊只有隨行的一個老翁,那白衫男子身姿挺拔,但氣質(zhì)卻極為出眾,清雋的臉上神色淡漠,遠(yuǎn)山似的眉目總是籠著一絲的疏離。 穿著卻是最隨意,甚至腳下踩著一雙再普通不過的布鞋跟穿著普通的中式長袍。 但偏偏這樣的一個人,卻讓那會所的大堂經(jīng)理額邊溢出冷汗。 其他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這人是南苑的話事人,也是統(tǒng)轄京都幾個大堂口的真正掌權(quán)人。 從這幾年南苑大肆擴(kuò)張勢力的舉措來看,南苑背后的人便不好惹,甚至好幾次因為南苑的出手而改變了圈里的一些規(guī)矩。 年輕人的眼神很淡,剛要上樓梯口,但上邊某個包廂內(nèi)走出來一群剛歡愉過的女人,其中一人瞧見沉十離便挪不開眼,頓時扯著身邊的服務(wù)員道:“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