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搭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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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派了一輛低調(diào)得不能再低調(diào)的黑色大眾來接顧笙,實在叫人無法想象出這個身價早就超過十位數(shù)的女人底下還有這類十幾萬的車子。 這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可以更高調(diào)很狂,但也可以低調(diào)到令人無法抓住她的任何把柄,甚至行蹤。 兩人約見在白玫好友旗下的產(chǎn)業(yè)太陽會所,這個會所建成于十年前,是白玫的發(fā)小也是追求者之一開設(shè),據(jù)說至今為了白玫還一直單身。 整個會所裝潢不會過于華麗,也不是其他會所那樣古香古色,地上鋪著天青色的大理石瓷磚,一側(cè)的紅墻上雕刻著一大片的祥云,頭頂上懸著一盞盞的布藝吊燈,比起其他類似“十叁會所”以及“青鳥會所”要低調(diào)許多。 被服務(wù)員領(lǐng)著走進第二個院子,此時一側(cè)假山流水潺潺,旁邊擺放著一套紅木的茶幾桌椅。一男一女正在閑聊著,而從始至終保持沉默的西裝男人卻緊抿嘴唇站在女人身后。 對面聊天的男人一身白色西裝,氣度跟神態(tài)不凡,正坐在白玫對面的椅子上與之側(cè)耳交談。 如果光看外表的話這兩人是及其相配的,只可惜比起白色西裝的男人從始至終一直望著她的那種炙熱的目光,白玫始終淡淡的,似乎不愿意投入自己過多的感情。 待瞥見顧笙,白玫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這是柳詞第一次與顧笙見面,這位畢業(yè)于麻省理工大學的金融博士,第一次打量起白玫嘴里一分鐘提及一次的外甥女。 盡管與白玫相識超過十年,在她身邊的好友也只知道白玫是在白仲滿老爺子身邊長大的,祖父的庇蔭跟教導下,白玫是集聚家族的野心的最好的產(chǎn)物。 不過白玫卻在大學畢業(yè)后走了一條除了老爺子外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路子,沒有按照家族的安排進入號稱國內(nèi)叁大巨頭的某集團擔任開發(fā)部經(jīng)理,反而是自己下海,跟著幾個不知道哪兒認識的朋友埋頭苦干,非要白手起家,這個天之嬌女一反常態(tài)的舉措氣得她父親直接放話要斷絕父女關(guān)系,再到后來她連婚事也推了,不惜被二房的人強壓一頭。以至于大家都在笑在白家她甚至不如小門戶出身的二房生的孩子。 尤其后面周媛嫁入顧家,所有人更覺得白玫當初的選擇是一條不歸路。 一直到五年后,當大家在雜志上看見某個明眸善目的女企業(yè)家拿下了國外某個產(chǎn)品的開發(fā)權(quán),又在白家最終因為站錯隊而被眾叛親離之時,依舊是這個當初被所有人都嗤之以鼻的小輩最后多處奔波,憑借著過人的手腕跟強大的人脈,最后才保全下白家最后一絲顏面,讓她家老頭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退下來,雖然副國級的六十歲壓根算不上年紀大,但能從當年那場政治漩渦中全身而退,不得不歸功于這個看似曾一度被家族認為是恥辱的小輩。 要說白玫是個天生的政治刺客也不為過,可惜她偏對政治沒有任何的野心,她喜歡恣意的享受人生,這樣的快感在商海沉浮中已經(jīng)能極大獲得,權(quán)利與金錢,商界不一定就弱于政治的腥風血雨。 顧笙走過去,白玫便讓她坐在身側(cè)的一張椅子上,嘴里依舊抽著為了戒煙隨時準備的電子煙。 “顧笙,我外甥女?!卑酌的孟码娮訜?,朝著對面的男人含笑介紹。 男人約莫叁十上下的年紀,儒雅而有風范,一身白色的喜歡裝襯得人氣質(zhì)溫和,只看了顧笙一眼,雖有短暫的驚鴻一瞥,但眼底沒有所謂的驚艷之色,大概是因為他眼底有其他人,亦或者這樣的絕色在他心中還稱不上令人念念不忘。 “認的?”男人笑著問道。 白玫則是挑著眉,“親的?!?/br> 男人眼底略有詫異,但很快便歸于平靜,也沒追根究底的去詢問她何時多了一個外甥女,但眼神卻在兩人之間細細打量,才淡聲道:“的確有你當年兩叁分的風采。” “少拍馬屁了,我找你有正事?!?/br> 白玫柳眉橫豎,但卻似嗔似怒,讓她一張臉更有叁十歲女人的豐腴與二十歲少女之間的嬌蠻,倒是叫對面的男人眼神放柔了一些。 男人含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還溫熱的大紅袍。 白玫接下來的話卻叫饒是見慣了不少大場面的顧笙心里一震。 “叁年內(nèi),我要你將京都跟香江部分的人脈借給我外甥女,叁年后咱們連本帶息的還給你,順便我會再給你東歐那邊的部分人脈作為交換?!?/br> “這么舍得?”男人沒有一口應(yīng)下,眼神細細地在顧笙身上打量,仿佛此刻在計算顧笙究竟值不值得自己付出這么大的投資。 白玫卻倏地站起來,瞇著眼冷笑:“徐驚影,我都豁出去給你這么大的便宜了,你五年時間都沒啃下來的東歐人脈,我說給就給,現(xiàn)在不過是讓你給一些京都跟香江的便利,你要不舍得就算了,我白玫也不是只有你一個好友?!?/br> 見小姨站起來,顧笙也趕緊跟上,卻沒想到后面有人影一閃,那叫做徐驚影的男人走至白玫身邊,臉上滿是無奈笑意,“你瞧你這臭脾氣,我有說沒同意嗎?不過……你倒真將這丫頭當成是接班的了?” “累了,想退出圈子里了,大風大浪就讓年輕人經(jīng)受吧,我還是做個閑散人,每天喝茶下棋登山望遠。”白玫漂亮的指尖點在袖口上,今天她一身淺灰色的女士西服套裝,像是干練的女強人,但偏生那張臉卻媚得很。 徐驚影走過去,距離白玫只有半步的距離,拿了一根黃鶴樓瞇著眼抽了一口,便道:“我手里的人你外甥女可以用,不過有個條件,叁年后,我要你手里白馬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br> “好胃口,叁年后都快四十了,還干得動?”白玫冷冷刺了一句。 徐驚影突出一口煙圈,眼神含笑也含著曖昧,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便意有所指道:“干不干得動,你要不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知道誰吃了誰呢?!卑酌挡[著眼,語氣凜然的落下一句,便扭頭就走。 身后劉律己跟顧笙則不緊不慢的跟上。 等上了車,白玫才煩躁的將盤好的頭發(fā)扯下,不耐道:“徐驚影的人脈可以用,但是千萬別信這個人,這人不能交心?!?/br> 顧笙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白玫卻提前知道似的,才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我知道你還有顧慮,實際上我不是沒調(diào)查過你的工作,但很奇怪,能防得住我的眼線的,整個京都還真沒多少,現(xiàn)在連皮毛都沒調(diào)查清楚,所以你是體制內(nèi)的人對吧?” 顧笙心中一凜,沒接話。 白玫又笑著說:“你既不是國企的也沒用顧念笙的關(guān)系進入圈子里,你是特殊部門的?” 拿起電子煙悠悠然的抽了一口,便閉著眼,“顧笙,不是我逼你,你可以先一點一點接手我給你的關(guān)系網(wǎng)跟人脈,總有一天你能用上的。對了,你還有多久能退下來?” 顧笙咬著唇,猶豫片刻才道:“不到叁年時間,到時候可能會調(diào)到臺面上,不過我沒打算做太久?!睆亩滞讼聛砗箅m能調(diào)到其他部門,但天性瀟灑不喜拘束,她怕是無法在這種部門留多久。 望著已摧拉枯朽之勢就替自己安排好的白玫,又想到了老顧那一番話,顧笙的確心里的天平開始傾斜。 她知道自己這一次在京都結(jié)束任務(wù)之后,勢必要將軍部現(xiàn)有的和平打亂,屆時她只怕無法繼續(xù)留在京都,至少要被安排去其他地方避一避風頭,雖說局里有辦法保她能從這場波瀾中全身而退,但出了京都范圍,她的確需要如履薄冰,眼下白玫遞過來的橄欖枝是一份保障,況且她對白玫的確很有好感,這可能是天生血緣上的親切感,又或者是她骨子里是欣賞白玫那樣的灑脫跟不羈的。 車子緩緩的行駛在路上,顧笙仿佛下定決心似的,才輕聲道:“小姨,你給我說說香江那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