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南莊北喬(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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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腰間里掛著一把99式空降兵傘刀,刀身鋒利,可以輕易的劃開獵物的肚皮,也可以一刀割破喉嚨,現(xiàn)作為我國空降兵空投和地面作的利器,在野外求生之中也常作為有效工具。 這一次他臉上并未涂著油彩,身上雖然依舊穿著吉利服,但卻并未打算一直隱藏在深山中,這一次他打算主動出擊,除了一舉拿下莊周那邊的指揮塔外,還要生擒莊周。 “老大,那莊周能耐這么大?咱們之前不是打擊過他們南部的一個師團嗎,這次他能掀起什么浪花不成?” 小喬嘴里咬著那嘗起來略有些酸澀的尾巴草,沒好氣的冷笑道:“你真以為全軍大比武第一的人是繡花枕頭不成? ” 大熊卻不以為然道:“那是當時你剛好因為任務沒能參加比賽,否則輪得到他莊周么?再說了,上次在獵場你們不是交手過么,我可是記得那孫子吃了你一腳,當時好半天沒能站起來吧?” 在大熊的心中他們老家就是北部戰(zhàn)區(qū)的驕傲,愣是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坐上了特種大隊的隊長這個位置,不僅如此,還多次帶隊他們幾個參加秘密任務。 比起這種對抗演習,當初在東南亞那邊執(zhí)行某個任務的時候,他們鉆過毒梟窩,也與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毒販對線過,甚至在對方挾持人質的情況下還要對現(xiàn)場形式判斷最有利的解救時機,那時候都沒能嚇到他們,只是一次軍演,一個莊周,還能怕了他不成。 小喬沒接這話茬,瞇起眼,拿起身上掛著的紅外線望遠鏡瞭望遠處的地形,身邊的大熊也不再繼續(xù)碎嘴,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占據好一塊好的高地,要是天氣預報沒錯的話,明天的一場暴雨將會決定戰(zhàn)役的走向。 小喬這邊一共叁十幾人,全都是特種大隊里精挑細選出來且作戰(zhàn)經驗很豐富的老A,這次北部戰(zhàn)區(qū)并不是所有老A都跟著小喬出來,但凡是跟著小喬參加這次軍演的,放在各個偵察連絕對都是不俗的兵力。 在軍用地圖上設計好線路后,指揮塔交給了第九團的參謀長坐鎮(zhèn),小喬則是率著一批人朝著西南G高地附近潛行。 夜涼如水,白露為滄,很快就到了晚上,兩撥人都朝著目標高地前進,白天山間里不斷響起反導彈的轟鳴聲,這是叁十里外南部戰(zhàn)區(qū)的在河谷附近進行的單炮精度射擊。 這轟鳴聲也為南北兩大戰(zhàn)區(qū)的對抗演習拉開了帷幕。 莊周這邊的人已經負重前行二十幾公里,單看整個白天七八個小時只走了二十幾里的路并不算多,然而實際上在樊山這處植被茂密,且隨便抬起頭頂上的樹木都高達幾十米的深林來說,能在正常使用指北針且精準的朝著高地前進來說,這個速度并不算慢。 晚上深林里并未點燃明火,大家從背包里拿出單兵糧食,此前發(fā)的自熱米飯,咖喱口味的, 上朝之吃得迅速,一下子就將兩包軍糧吃光,隨即便枕在樹干上假寐。 而莊周拿起多功能軍用匕首削著從附近這段的一截樹枝,黑暗中那張俊逸的臉龐此時在稀薄的月光下卻滲出幾分的諱莫如深。 在距離他身邊半米之外的空地上則放著一個黑色背包,這一路上他從未離身,一直斜跨在背后,誰也猜不準那里面究竟裝著什么。 將那一截樹枝削成一支筆的形狀,筆頭略尖,側看卻更像是能一劍封喉的箭矢。 大概這樣的樹枝削了大概七八支,忽然此時還沒輪到守夜的士兵起來解手,剛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驀地就跟一雙黑沉如水的狹眸對上。 “首長好!”對方趕緊小聲的喊了一聲。但隨即便看見對方的目光順著自己落在某個位置上。 便聽到一聲略慵懶的聲音說道:“把皮帶給解了?!?/br> 這個戰(zhàn)士是剛加入偵察連不久,入伍不過才叁年的時間,雖不至于跟新兵那邊青澀迷糊,但在面對首長的時候還是很緊張,尤其入偵察連初期就聽聞過莊周的大名,這次軍演能被挑選跟首長一塊執(zhí)行任務,可別提內心的激動了。 但如今月黑風高,驀地跟首長“獨處”一塊, 緊張之余又有些好奇,但首長這一番話叫他臉上驚詫的同時變成了驚恐,腦子里迅速的閃過各種在初入部隊時候聽聞的各種花邊八股,其中不乏一些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傳聞,但入伍叁年時間并未經歷過,也沒見過,所以很快這種以訛傳訛的扯淡的東西便被他拋之腦后。 誰知道今晚上氣氛實在過于詭異,解皮帶?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說的。 莊周也沒去管這個兵腦子里想什么腌臜的,手里捏著的那根樹枝點在地上,擰著眉頭薄涼的目光往對方身上一打,便見到那士兵不情不愿的開始解皮帶。 沒去理會對方臉上猶如便秘的神情。 只見到那皮帶最里層的材質被他撕下來,整個皮帶被削去叁分之一,那一部分的怕皮質有彈性能拉扯,見他將另外兩根稍微粗的樹枝給固定住,形成一個Y字的形狀。 那士兵一下子瞪大眼,很快意識到那居然是一把簡易弓弩! 這樣的弓弩一連做了兩把,莊周的動作很快,完成的時候便將其中一根削好的樹枝固定在皮帶一端,利用之前從另一把多出來的彈簧刀取出來的彈簧片,將手弩安裝在整個左手上,只輕輕按動其中的開會,黑暗中發(fā)出一聲“砰”的聲響,那尖銳的一頭瞬間沒入樹枝中。 做了兩個手弩,將還能用的皮帶跟其中一個手弩遞給那愣神的兵。 “箭矢沒多余的,你自己削吧?!?/br> 說完這句話的男人瞬間朝著一側樹干一靠,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微微交迭,月光打在臉龐上,恍若暗夜鬼魅,而他卻閉著眼仿若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手里拿著那白嫖來的手弩的士兵則怔怔的望著前方那箭矢的位置,樹枝沒入樹干足足一寸深,可以說十米內的距離,這把簡易手弩絕對是最有利的冷兵器! 士兵沒有去問首長做這把手弩的目的,但他卻不知道,日后這把手弩會直接插在某個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