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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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半佛嗓音中帶著低沉的笑意,目光只停留在顧笙的臉上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輕然的劃過,雖然這一句話細(xì)細(xì)品味一下子叫人品出了不一樣的信息,對面的夫妻兩人兩種心思。 顧笙手里握著的那杯香檳略收緊了一些,但嘴角掛著不置可否的笑意,與陳半佛那一劃而過的視線不同,她反而目光熱切了許多,緊緊地鎖著對方,從他的額頭到眉宇再到鼻子與薄唇,一直到修長的脖頸,就連高度也恰好。 此前曹添跟章程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以及洪山會這邊套取的信息,陳半佛應(yīng)該與張玫瑰并非第一次見面,張玫瑰是否與陳半佛有特殊關(guān)系,顧笙猜測應(yīng)該是不存在,其一是因為張玫瑰厭惡陳半佛在圈子里基本上眾人皆知,其次,誰都知道張玫瑰喜歡獵艷的類型向來是商界精英,這些人不僅有錢且在商界人脈廣,更方便張玫瑰打理她手底下的幾個產(chǎn)業(yè)。 顧笙將香檳送入嘴里,垂眸佯裝若無其事。 在一側(cè)關(guān)注著這兩人一舉一動的人忍不住猜測是否有好戲上演,卻沒想到只是打過招呼后陳半佛便轉(zhuǎn)身去了另外幾個幫派大佬那邊交談。 見人走后,鐘謄瞇著眼打量著方才不管在氣場或者在個頭上都碾壓自己的男人,尤其是他今天分明在皮鞋里特意放了叁厘米的增高鞋墊,等好不容易能夠高出玫瑰半個頭了,誰知道這男人一到反而將自己襯得又矮了一截。 帶著些許憤懣的心情喝下香檳,結(jié)果眼下無法嘗出原本的香甜,一開口便是冷言冷語,“你不是說跟陳半佛沒怎么來往嗎,我這么瞧著他剛才好似跟你很熟的樣子,你們該不會在之前有過什么吧?” 雖然鐘謄一直跟張玫瑰是各玩各的,張玫瑰在外面找什么小情人他可以當(dāng)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如果她真的跟陳半佛有rou體關(guān)系,那鐘謄就得重新考慮兩個人目前的利益關(guān)系是否一致,再者,如果這事兒傳出去,圈內(nèi)只會笑他鐘謄連個女人都看不住,陳半佛想要的人,連他這個香江總督兒子的老婆都要乖乖送上去。 想到這,鐘謄忽然胸口郁結(jié),臉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上。 鐘謄這人別看表面上儒雅大氣,但實際上心眼極小,顧笙這些算是對他有稍微的了解,見他此時臉上逐漸溢出的嫉恨,便也只笑著扭頭離開至幫派內(nèi)其它幾名老骨干身邊,這時候卻是拓展人脈最好的時候。 就在顧笙轉(zhuǎn)身的時候,鐘謄身邊又來了另一個人,這人在洪山會擔(dān)任某分堂骨干,長著一雙倒叁角眼,面向上看上去就不是那種善男信女。 見他一手插在褲兜上,一邊看準(zhǔn)時機姿態(tài)閑散的走至鐘謄的身邊,先是舉著杯子對著鐘謄點了一下,目光看向?qū)γ娴年惏敕?,便笑道:“?dāng)初大小姐從京都回來,可是陳半佛親自去接送的?!?/br> 鐘謄一聽臉色果然沉下來。 那人見著對方的臉色心里一陣嘲笑,此人果然跟外邊傳聞的那樣表面光鮮亮麗實際上內(nèi)里腐爛不堪,不在乎張玫瑰在外頭怎么玩,卻偏偏唯獨忌憚一個陳半佛。 “鐘總,你怕是不了解陳半佛在香江的能耐,聽說你參選了下屆議員的選舉吧,以目前AS集團的資金運作來看好似不成問題,不過這次選舉上面好幾個都是從內(nèi)地來的鐵老虎,在香江的關(guān)系未必能夠夠得到人家,據(jù)說同樣參選的薛總已經(jīng)開始找關(guān)系了?!?/br> 鐘謄聽著人說了半天,臉上已隱隱有了不耐,但卻聽見這人卻不以為然的笑著說:“別看陳半佛現(xiàn)在在香江勢大,但實際上人家早些年已經(jīng)將線布置到了內(nèi)地。” 這人走之后鐘謄目光復(fù)雜的落在前邊的顧笙身上,見她跟幾個老頭談笑風(fēng)聲,時不時發(fā)出嬌笑,儼然交際場的蝴蝶。 而另一側(cè),再看向那陳半佛,鐘謄卻驀地瞳孔微縮,那陳半佛看似在與人閑談,但實際上那深沉不見底的視線卻總是不經(jīng)意的劃過恰好斜對角的玫瑰。 鐘謄似乎僅僅只是在一瞬間便下定了決心,瞇著的眸底逐漸醞釀一些道不明是陰謀還是陽謀的東西。 老佛爺?shù)募扇昭珥樌湎箩∧唬恍┖雀叩膸讉€上年紀(jì)的骨干都是被小弟架著出鴻途酒店。 玫瑰瞥了一樣醉得仿佛不成樣的鐘謄,心里不禁想到鐘謄向來謹(jǐn)慎,除非他自己的私人聚會,否則絕對不可能會在外頭喝高,甚至一度要到不省人事的樣子。 原本想差幾個小弟把人送回鐘宅,但之前那叁角眼的骨干卻笑著過來說:“大小姐,咱們洪山會本部就在鴻途附近,開車不到十分鐘,我看鐘先生也難受,從這回你那邊又遠(yuǎn),不如暫時先在本宅休息嘛?!?/br> 顧笙原本是想拒絕,但遭不住后面又有幾個喝高的骨干勸說,又以老佛爺為由頭說他老人家在那邊住了許久,玫瑰作為獨女更應(yīng)該?!盎丶摇笨纯?。 這倒不是顧笙第一次回到本宅,這兩年時間偶爾也要到本宅參加一些骨干的會議,但多數(shù)情況下能做主的永遠(yuǎn)只有那個神秘的陳半佛。 踏入這間叁進制后有叁百多平大院落以及一棟叁層高的騎樓前,迎面而來便是一陣陰涼,外邊院落里一口古井一棵槐樹。 此時已是深夜十一點多,鐘謄被小弟架著上了樓休息,顧笙這邊依舊在院子外打電話,等回來的時候便看見兩個送鐘謄的小弟從樓上返來。 “大小姐,鐘先生一直嚷口渴,好像不太舒服,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小弟說道。 顧笙猶豫了下,便問:“哪間房?” “叁樓第二間的客房。” 顧笙才點點頭, 便扶著一側(cè)的扶手踩著高跟鞋在木制樓梯上。 ————— 就在顧笙上樓不久,底下院落里卻緩緩走出一道身影,望著在樓梯口逐漸消失的人影,鐘謄煩躁的扯著領(lǐng)帶,吁出一口氣濁氣,忽然想到就在半小時之前他趁著她不注意在忌日宴上與陳半佛私下聊了兩句。 “小佛,下屆的選舉還希望你能多多幫手?!?/br> 陳半佛敲開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打火機,幽藍(lán)的火焰串出,他輕吸一口煙 ,好整以暇的笑睨他,“幫了你,我能得到什么?” 他是個無往不利的人,即便是混黑道也從不做賠本的生意,這些年能叫陳半佛做事的人寥寥無幾。 鐘謄語塞,但猶豫片刻還是露出不以為然似的笑,只是那笑中多了些許虛偽與諂媚。 “玫瑰今晚可留你那?!彼膊淮蛩愎諒澞ń?,無意窺見陳半佛對張玫瑰的覬覦,已經(jīng)令他在心里悄然打起了算盤,那便是用女人 換取自己上位的籌碼,如若張玫瑰與陳半佛本就有私情,那作為丈夫,他更顯大度,甚至愿意替他們設(shè)暗度陳倉的機會,只要陳半佛接招…… 陳半佛嗤笑出聲,眼底依舊冷冷的,仿佛永遠(yuǎn)看不透這個人。 就在鐘謄心中七上八下,渾身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些難受,以為自己走錯了這步棋,自己不應(yīng)該急著供上女人的時候,卻見對面男人修長的指尖輕輕彈開煙蒂,輕笑道:“你又知我很中意?” 未等鐘謄反應(yīng)過來,陳半佛卻只是瞇著道:“這次你運氣好,我的確有點中意她?!?/br> 望著陳半佛走開的身影,當(dāng)時鐘謄卻仿若剛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襯衫都已打濕。 ————— 不知為何這棟樓的燈光都極幽暗,整個走廊只有兩側(cè)各有一盞昏黃的壁燈,大概是年久失修,這壁燈偶爾還閃爍著,如果視力不好,怕不小心要磕著其他地方,此時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給這棟老宅添了些許詭秘的氣氛。 順著小弟說的地方,便看見前邊一間房微掩著,里面透出一點微弱的燈光。 推開門后發(fā)現(xiàn)這間客房實際上還是個套間,里面甚至還有一個小臥室。 外邊有一套沙發(fā)跟書架,書架上卻是放著一些關(guān)于書法的古籍,張馳真生前最喜的就是研究各種書法,在外頭殺戮冷血的黑道大佬,在宅邸里卻是最喜歡提筆揮肆,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卻叫這位老佛爺半生活得仿佛一本書。 外頭并沒看見鐘謄,顧笙便慢慢走了進去,房間里依舊彌漫著一股檀香,似乎這棟老宅都喜歡用檀香的味道遮掩其歲月留下的些許發(fā)潮的氣味。 分明是六月的天氣,不知為何進入臥室后一陣寒意襲來,都說這種有念頭的老宅陰氣重,況且這間老宅已有超過八十年的歷史,多次修補,但因老佛爺喜歡這處,便一直留下來作為洪山會的本宅。 手臂上毛孔驟然炸開似的,顧笙有些不適的雙手環(huán)抱上胸,目光所及那黑暗的房間卻沒發(fā)現(xiàn)鐘謄的身影。 忽然之間,顧笙察覺出身后那輕微到甚至察覺不出的腳步聲,只不過因為那壓迫性的氣息叫她本能警覺的拉出手腕上的那把手槍,槍口還未對那人舉起來,下一刻便被這人拽著手臂往他身上撞,虎口鉗著皓腕,膝蓋往前一頂,動作快得叫顧笙來不及反擊,只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這人身手好厲害! 一拉一扯之間,她整個人便被狠狠的攬著腰肢,被旋了個角度,直接把她整個人頂在門板上,手腕也被舉止頭頂鉗制著。 黑暗中,對面那清冷的氣息撲在她的面龐上,即便是黑暗中一抬起頭依舊能辨認(rèn)出那流暢的下顎線以及滾動的喉結(jié)。 對方一句話也沒說,但黑暗中卻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幾乎要將自己穿透。 半晌他才輕笑道:“怎么,很意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