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他想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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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燈光很昏暗,陳半佛站在床邊,換了一身深灰色襯衫,額前一縷略長的濕發(fā)貼著眼角,他垂著頭,手里依舊拿著那枚有精致花紋的金屬打火機,一抹幽藍的的火焰在黑暗中襯得他臉頰半明半昧,他斜斜靠在身后的那張木質(zhì)桌子上,姿態(tài)閑散,仿佛這時間的一切都他五官,目光深沉,在她身上打量的時候總是帶著些許的莫測。 這個一個漂亮好看的男人是致命性的,無論男女在那一剎那或許會不可抑止的被他吸引,他的性別并不能阻礙他散發(fā)的誘惑力 。 但不知為何,此時顧笙卻在他身上察覺出些許不合時宜的悲哀,他不斷的開合打火機,那幽藍的火苗忽明忽滅,一直到他察覺出自己略有異樣才將打火機捏在手里,拿起椅子上的外套,點頭道:“如果你想拿走洪山會的話事人位置,等你找到我想要籌碼,或許那個時候我會給你?!?/br> 顧笙好奇的笑問:“你想要什么,你現(xiàn)在在香江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夠大了,地位,權(quán)利,還是女人呢?” 陳半佛那沉如水的眸閃過一些令她抓不到的光芒,他也笑了笑,“現(xiàn)在還未想好,等我想清楚會話給你聽。” 等陳半佛離開那間房走至樓下,才打了個電話,“這一段時間,加大對張玫瑰的監(jiān)視,無論她去哪里,跟誰接觸,都要第一時間跟我匯報?!?/br> 抬起頭看了一眼沒有月亮黑沉的天,手里摩挲的打火機忽然捏緊,這才邁步?jīng)]入前邊的陰影中。 顧笙就這么望著陳半佛離開房間,她雙手環(huán)著胸倒在方才兩個人還在酣戰(zhàn)的床鋪上,忽然覺得上面布滿了兩個人的液體跟氣味,頓時又有些不甘的站起來,只攏緊浴衣,強迫自己閉著眼不再想今晚的事。 早上醒來的時候會里的下屬已經(jīng)差平時幫傭的一個阿姐送來干凈的上衣,這應該是陳半佛吩咐的。 衣服跟張玫瑰平時穿的是截然兩種風格,張玫瑰喜艷與性感,且總是穿裙子居多,顏色總喜歡鮮艷的,但這次送來的卻是一套白色的純棉質(zhì)繡花連衣裙,裙長至膝蓋之下,領口是方領,只適當?shù)穆冻鲂┰S的鎖骨。 等顧笙穿出來后,那幫忙梳頭的阿姐不由得贊一聲,“大小姐,你這模樣真嫩,說是剛畢業(yè)的大學生都有人信?!?/br> 顧笙從鏡子中打量自己,這連衣裙倒不是說年紀小才能穿,但穿上的確溫婉許多,與之前總是猶如花蝴蝶的樣子判若兩人。 難怪在會里幫傭十幾年的阿姐會跟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大抵是沒想過向來濃妝艷抹示人的香江交際花也有“清純”的一面。 顧笙只一邊讓阿姐梳頭,一邊道:“叁姐,”陳半佛……哦,不是,是小佛他平時經(jīng)常在這邊住嗎? 被稱作叁姐的女人四十出頭,在洪山會幫傭已經(jīng)十二年,當初她男人便是洪山會的一員,后面因為某次街頭火拼的時候被人捅了叁刀是在馬路上,張馳真見孤兒寡母的可憐才將人接到會里,又給她一份活,她也算是洪山會的老人了,重要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但至少小事還是知曉。 “小佛不住這,他在環(huán)山有一套房,據(jù)說喜歡清凈,這邊幾大堂口經(jīng)常開會,有時候吵得很,所以這些年小佛爺很少露臉的?!?/br> 叁姐很快就給顧笙梳好了一個扎低的麻花辮,等意識到小姐可能不喜歡這類,正有些尷尬的想說話,卻忽然發(fā)現(xiàn)向來刁蠻的大小姐起身,“讓人給我備車,我要回世紀花園?!?/br> 這邊叁姐連忙問道:“小姐,是去找鐘先生?” 顧笙回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叁姐臉有遲疑之色。 “怎么了?我找我老公不行?” 叁姐連忙擠出一抹尷尬的笑,但想了下還是老實說:“那怕是鐘先生沒回去,我方才聽說有見他去了鉑晶酒店。”說完一邊偷偷觀察顧笙的表情,實際上叁姐那是故意說給她聽,之前來的時候就被人叮囑小姐是小佛讓照顧好的,叁姐心思靈活,要知道小佛跟大小姐的傳聞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據(jù)說當初要不是香江總督的兒子橫插一腳,哪里還輪得到他抱美人歸。 不過要說張玫瑰配小佛也是有些配不上的,張玫瑰脾氣太差,以前來的幾次都沒給下人好臉色,對人跟事都極挑剔,叁姐也是故意叫她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邊偷吃,當然,叁姐并不清楚鐘謄跟張玫瑰的關系早就是各玩各的,要是知道也就不會故意多此一舉了。 ———— 昨晚上賣妻的鐘謄心里卻郁悶著,雖然早就下定決定要將張玫瑰送到陳半佛床上換取自己后面的仕途,但一想到張玫瑰爬上陳半佛那張床,頭頂仿佛一下子被綠色籠罩,本來圈子里就傳聞張玫瑰與陳半佛關系曖昧,但這次是他親手送人上去的,這種感覺說不出的窩囊。 整整在車上抽了一包煙,忽然心里一陣邪火,就想打電話叫蔡曉環(huán)出來陪自己,至少張玫瑰在陳半佛點顛鸞倒鳳,那他也得醉在女人的溫柔鄉(xiāng)才行。 可不知為何昨晚上愣是沒能打通蔡曉環(huán)的電話,在連續(xù)逼問經(jīng)紀人后才知道蔡曉環(huán)居然一整個晚上都待在飯局上陪著其他男人談笑風生,這讓鐘謄怎么受得了,一個張玫瑰給自己戴綠帽,就連蔡曉環(huán)也是這樣么? 于是氣沖沖找到該酒店,好在這酒店某個高層與鐘謄認識,在了解到蔡曉環(huán)所在包廂后便一腳踹開大門。 里面并未有他想象的那種yin靡的畫面,只是幾個男女一邊抽煙一邊聊天,而此刻蔡曉環(huán)抓著紅酒杯,正含情脈脈的站在某個面生的男人身邊。 “方總,我敬你一杯?!闭f著微醺的蔡曉環(huán)一口咽下紅酒,那紅酒故意從嘴角溢出順著雪膩的脖頸滾落到那若隱若現(xiàn)的深溝中。 鐘謄走過去一把拽著蔡曉環(huán)的手腕,冷聲道:“怎么,這么快就傍上新男人了,看來我還不能滿足你么,果然女人都是千人騎的賤貨!” 他心里憋著氣的一下子爆發(fā)開,這其中不僅僅是針對蔡曉環(huán)的,仿佛昨晚上親眼看見張玫瑰走進陳半佛那間屋子的濁氣也一同撒在此刻。 而此時他口袋里的手機響個不停,鐘謄哪里管電話,不耐的將手機按關機,也不去看來電人,反而拽著蔡曉環(huán)就要走,目光卻不住落在旁邊那未曾發(fā)過一句話的男人身上,忽地就獰笑:“我說你昨天打扮得那么靚,就是為了找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