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繼續(xù)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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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折騰到后半夜,顧笙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況下睡著的,只知道起來的時候四肢酸軟,加上前天陳半佛受的,接連兩天“cao勞”,她都快要懷疑自己的腎還好不好。 雖然拉著窗簾,但是醒來的時候外邊已經(jīng)透出陽光,顧笙稍微蜷曲了一下手指,這才發(fā)現(xiàn)一根手指都酸得不行。 旁邊方饒還在睡,畢竟昨晚上出了大力氣的人可是他,這會兒能不累嗎。 自己翻身下了床,還好酒店是木地板,赤腳貼上去不會太涼,就是私處還是覺得有些火辣辣的,結(jié)果看見靠近她那邊的床頭上已經(jīng)放好了一管藥膏,專用于那兒的。 打開看見已經(jīng)有用過的痕跡,顧笙才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昏睡中的人。 這算是有點兒良心?還是說也知道自己玩得有點過火,所以拼命給自己找補呢。 一絲不掛地進了浴室,二十幾分分鐘后才洗頭沖完澡,出來的時候看見方饒已經(jīng)醒了,而且正一手抵在頭上,側(cè)著身體好整以暇地望著浴室的方向,似乎一開始就在等著她從里面出來。 “自己是上藥了?”方饒嘴角略掀起一些弧度,問得有些耐人尋味。 顧笙瞇著眼,冷笑了一聲,手指捏著那管藥膏,則是好整以暇的點頭,“挺好用的,這個就暫時歸我了……” 她底下身體,找到一雙拖鞋,似乎還觀察了一下拖鞋是否結(jié)實,在地板上甚至還摔打了幾下,確定這家酒店的拖鞋并非是那種一次性拖鞋后,才放心的穿上。 方饒原本還想最上調(diào)情幾句,但看見她臉色不虞,眼底個更是泛著冷光,心里突然打了個突,頓時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就看見她一邊擦著頭,一邊朝著陽臺的方向走。 “等等,你上哪兒去啊。jiejie?契姐?干jiejie?祖宗?”方饒在后面急得直起身,太陽xue兩側(cè)一跳一跳,這種感覺實在有些莫名的熟悉。 沉悶的聲音逐漸的接近,方饒皺著眉看見從陽臺門口滾進來一個物體,方向精準的滾到了床下。 “?????” 方饒瞳孔猛得緊縮,有些不敢相信地瞪著那東西。 “不是,這是啥意思?” 某人有些不淡定了,臉上的笑容逐漸崩裂。 顧笙揚了揚下頜,笑著說:“自己來還是要我扶著你?” 方饒隨即倒抽一口冷氣,輕咳一聲才說:“昨晚上是有些過度了,不過你不也是也享受到了嗎……” 話剛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前邊射來一股冰冷的視線,她臉上的表情不能說是在生氣,但絕對不是高興。 方饒想了一會兒,最終才咬著牙掀開被子,恨聲道:“行,不就是跪榴蓮么,的昨晚上又不是沒跪過,沒啥大不了的?!?/br> 膝蓋上的傷口經(jīng)過昨晚上剛結(jié)痂,甚至于昨晚上他都不敢用跪插的姿勢,誰能想到一大早就得跪榴蓮啊。 但他來不及穿褲子,總不能就直接跪吧。 可當著她的面穿褲子,好像也有些太娘了。 算了,跪就跪,想當初都被插刀子住院了一回兒,眼下還怕個啥。 等真的跪下去的時候他還寄希望于對面的女人能夠說一句阻止的話,結(jié)果人家從頭到尾冷著臉,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他跪。 “嘶??!” 榴蓮的刺根根進rou的感覺那是一個切膚之痛! 尼瑪?shù)牧裆彙?/br> “行了!” 好在也就讓他前后跪不到兩秒鐘,她走過去一把將他給拉了起來,期間因為站不穩(wěn),他干脆將整個重量全部壓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頓時一起倒在床上。 方饒皺著臉窩在她肩膀上“斯哈斯哈”的喘著氣,額上的確疼得溢出一股冷汗。 顧笙也沒打算慣著他,有的男人給幾分顏色就學會開染坊,的確欠調(diào)教。 然而方饒心里想的卻是,只要下了床聽老婆的也無妨,只要床上她任由他折騰就行。 兩個人不同的心思,一個心里有jian,一個心里有鬼。 “行了,趕緊起來,快被你壓死了?!?/br> 顧笙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寬厚的肩膀,忍不住嘴里抗議。 “膝蓋廢了,你可真是狠啊?!狈金堃а狼旋X道,但也不忘記上下其手,趁著壓著她的功夫?qū)⑹制谘g,甚至還有逐漸往下的趨勢。 “是還想再跪一次榴蓮?”顧笙冷笑道。 方饒“嘖”了一聲,這才強撐著身體起來。 看見她背對著自己開始脫掉浴袍換上昨晚上的衣服,才指著床邊一個白色的袋子。 “那里有新的衣服。” 顧笙挑眉,走過去拿起袋子,是一套很有張玫瑰個人風格且也是她最喜歡的某個高奢品牌的裙子,斜邊魚尾裙的設(shè)計,上面是有設(shè)計感的U型雪紡襯衫,不過里面居然還搭配著一條黑色絲襪。 “穿黑絲,更性感?!彼性诖差^,笑得很玩味。 “性感?黑絲勒緊脖子的一瞬間,有的人能體驗到性高潮的感覺,看來你也想試試?” 她是半開玩笑的語氣,但偏偏方饒只覺得渾身上泛起一股寒意, 笑容也淡了一些。 衣服穿好后,看見他沒給自己消毒膝蓋的傷口,只用創(chuàng)可貼隨便貼了上去,不過傷口不深,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兩個人一起離開的酒店,坐在方饒的車上,顧笙便問:“打算在香江逗留多長時間?” “兩周左右,要等閱兵儀式結(jié)束再走,不過……也可以再留一段時間?!狈金埖Φ馈?/br> 顧笙拿出包里的鏡子在抹口紅,鏡子照射到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于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是什么地方露出破綻的?” 方饒知道她指的是自己的身份,于是便回道:“感覺占了兩層,但這種東西你也知道不一定準,一直到姨婆算出你的八字說的那些話,當時大概相親了五六層,最后就是……”他目光忽然往下,語氣突然也變得曖昧不少。 “你xiaoxue的形狀,我插進去便知道了?!?/br> “啪嗒!” 顧笙用力地合上鏡子,瞪了他一眼,眼神警告他繼續(xù)混不吝下去有什么下場,結(jié)果他倒是一點兒不怵,才說:“真沒開玩笑,你床上的一些小動作還是沒變,不過這些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你打游戲的風格還跟以前一樣,另外一點,你這幾年在香江活動的軌跡有些過于規(guī)律,不是跟闊太在會所大打麻將做SPA,就是跟你那【前夫】進行各種公益活動,可要知道張玫瑰的在叁年前可不屑于參與這種所謂的公益活動,再有就是,張玫瑰酷愛旅游,但是你這叁年前居然沒有出過國,則本身就夠不正常了?!?/br> 顧笙手指點著膝蓋,嘴里念叨著:“原來是這樣。”似乎有些大意了,沒想到方饒在這些小細節(jié)方便倒是清楚得很。 難道當初陳半佛發(fā)現(xiàn)自己的破綻也是因為這點? 想到這個人,她才開口道:“這幾年你跟其他人還保持聯(lián)絡(luò)嗎?”重新打開化妝鏡,這會兒開始描眉,她一般化妝很簡單,就是畫眉毛跟口紅,甚至連遮瑕都用不上,畢竟她臉上也沒啥瑕疵需要刻意去修正的,天生麗質(zhì)來形容也不為過。 方饒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但還是點著頭道:“私下還是會聯(lián)絡(luò),兩叁個月一次吧,沒以前頻繁了?!?/br> 顧笙蹙著眉,正在將原本有些細長的眉形化成有些嫵媚的向下彎的,這樣看著整個人會多了幾分媚態(tài)。 “莊周呢,這段時間的去向你清楚嗎?” “莊周前年就確定會在北部戰(zhàn)區(qū)總參就職了,去年還漲了一級,好像是因為獲了一個一等功,總而言之,現(xiàn)在是個正兒八級的上校?!惫室忸D了一下,方饒故意湊過看著她的臉,拿過她手里的眉筆,笑著說:“而且最近他家里給他安排了【政治任務(wù)】,要求他必須在今年年底成婚,所以莊家那些七桿子打不著的親戚們都熱絡(luò)張羅著給他安排各種相親對象呢,為此莊周這一年來不斷地申請外出任務(wù)出差,怕就是為了躲避這些親戚,不過躲得了自己的親戚,可躲不過上級領(lǐng)導,軍部這里好幾個首長都想辦法撮合自己的女兒跟他,甚至才剛讀大學的都恨不得馬上安排相親。” 顧笙原本就當是軼聞聽聽就算了,可忽然間捕捉到了什么關(guān)鍵詞,任由他給自己畫眉的同時便好奇問道:“你剛剛說,莊周經(jīng)常出差?” 方饒倒沒覺得著有啥奇怪的,便笑著點頭,“出差有啥奇怪的,以前我在軍隊最忙的時候,跟著團部基本上一周能出差二十天,要考察各種項目?!?/br> “出差的地方一般知道在哪里嗎?” 方饒停下動作,眼神深沉地打量著她,“倒是沒看出你以前對莊周這么好奇???”稍微譏諷了一兩句,但還是接著說:“出差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保密的,再加上他現(xiàn)在待的那個部門是總參機要部門,更不可能讓外人知道了?!?/br> 顧笙手指驀地緊縮,眼底的光一點點的沉淀下來。 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再次確定后,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微妙滋味。 就在此時易家的電話打過來,是易太。 “玫瑰啊,你是不是忘記今天就是【拜干親】的日子,你化好妝沒,衣服有沒有準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