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香江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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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也并非是第一次看閱兵儀式,前幾年華國成立70周年慶的時候,顧笙甚至還在現(xiàn)場觀看,不過那個時候沒在主席臺,只是老顧給她安排了次于主席臺之下的最能近距離觀看閱兵禮的觀眾席,記得那會兒也是艷陽高照的天氣,十月份首都的氣溫一度上升至叁十八九度,自那次之后,顧笙就再也沒有鬧著要去看閱兵儀式。 反正在她眼中閱兵儀式都是差不多的,無非就是領(lǐng)導(dǎo)講話—叁軍開始排方陣走路—坦克車跟各種機械摩托車上陣—殲擊與直升機在天上表演技巧—最后就是炮鳴。 說她就是個俗人吧,沒有太熱烈的愛國情懷,畢竟不是在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過來的,在現(xiàn)場或許受到環(huán)境的影響倒是會情緒高漲,內(nèi)心深處的愛過之心被激發(fā),沉浸在這種氣氛之中突然覺得祖國美好,可一旦心情平復(fù)下來之后,灼熱的氣溫跟麻痹的腿腳卻讓她叫苦不迭。 眼下還好,至少還能有遮陽的地方給他們這些特區(qū)嘉賓站著乘涼,瞥了一眼底下一排的中校以下的駐港軍官,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畢竟在香江的駐港部隊加起來總共有近萬人,分別為四個軍區(qū),今年的閱兵儀式被安排在石崗軍營,不過這兒也是空軍基地,主要培訓(xùn)空軍。 二十分鐘后,隨著一聲炮聲響起,分列式開始。駐軍各軍種部隊組成十幾個地面方隊,邁著雄壯、整齊的步伐相繼通過主席臺,接受駐軍首長和特區(qū)嘉賓的檢閱。 駐軍首長是一位五十歲上下的中將,此時他站在主席臺中間位置,旁邊為鐘田山,鐘田山已經(jīng)暮色蒼蒼,跟旁邊器宇軒昂精神氣十足的駐軍首長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鐘田山最近心事重重,自從鐘謄跟張玫瑰離婚之后,鐘謄接連被爆出各種緋聞不說,甚至連剛當選上的議員位置也不得不自動提出卸任,畢竟再當下去只怕會牽連甚深,屆時連他自己都晚節(jié)不保。 歸根結(jié)底,一切都是跟張玫瑰這場不幸婚姻引起的,如果兩人還能心平氣和的維持表面的平和,鐘謄也不至于落到這一步,如果說這其中沒有張玫瑰背后在搞鬼,怎么可能兩人剛離婚鐘謄就被爆出丑聞呢? 鐘田山一想到這,對張玫瑰的不滿跟怨恨就加深一分,但偏偏張玫瑰如今背靠洪山會,他一旦動了臟玫瑰就等同是得罪整個洪山會。 據(jù)說張玫瑰這段時間又搭上了易家,原本他還不太相信,但今天跟易老先生握手的時候卻看見張玫瑰陪同易老夫人一起出席,心里頓時駭然。 這個張玫瑰,果然是好手段! 心里沉下氣,鐘田山卻將目光放在底下站在空軍隊伍前邊一個的年輕男人身上,鐘煜,年紀不過二十八,目前已經(jīng)是駐港部隊的一名少校軍官,在未來幾年時間內(nèi)極有可能成為駐港部隊最年輕的一名中校。 這是鐘家的遠親,當初鐘田山抵不過表嫂的情面,最后隨便將年輕的鐘煜塞到西北軍區(qū)鍛煉了五年時間,兩年前鐘煜回港,又直接將他安排到了駐港空軍部隊上,目前已經(jīng)成為了石崗軍營總參部最年輕的一名少校軍官。 鐘謄失勢之后,鐘田山深知自己兒子是爛泥扶不上墻,畢竟名聲已經(jīng)爛了,想要從政已無希望,日后倒是可以利用鐘家的人脈讓他在商界發(fā)展一下,但鐘煜倒是可以試著走軍政這條路。 現(xiàn)如今駐港部隊就是一塊香餑饃,而鐘煜又是一塊好苗子,若是稍微培養(yǎng)一下,指不定軍政還有鐘家的一席之地。 昨晚上特意讓鐘煜來一趟,那鐘煜也算是個機靈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話,且對于鐘家的扶持表面上雖淡然,但實際上眼底的興奮還是出賣了他。 繼續(xù)待在香江駐港部隊對于鐘煜并沒有太多的發(fā)展空間,鐘田山一旦把籌碼押在自己這個侄子身上那就一定要從他身上得到最大的回報。 據(jù)說最近西北軍區(qū)那邊有幾個軍職空著,那邊近年來一直是中央重點培養(yǎng)的軍區(qū),如果鐘煜能夠調(diào)職到那邊,對于鐘煜來說會是一次極佳的機會。 一想到在,鐘田山仿若渾身精神煥發(fā),眼神比起剛才也要集中了,繼續(xù)笑盈盈地看著底下的叁軍儀仗隊跟剛經(jīng)過的輪式裝甲車,仿佛底下的軍隊已屬于整個鐘家。 另一邊 顧笙嫌外邊太陽有些刺眼,于是便從包里拿出墨鏡戴上。 旁邊易老太太則笑道:“你倒是準備齊全。” “干媽要戴不,我這兒還有一副?!彼χ鴨柕?。 易老太太只哭笑不得,“我不戴都看得勉強,要戴上了估計啥都看不見了?!?/br> “那是近視,說明干媽你還年輕,只有老年人才戴老花鏡呢。”顧笙開玩笑道。 易老太太明知道她在瞎扯,但還是被哄得合不攏嘴,握著她的手拍了拍手背,“你啊你,這張嘴可比你契姐要會哄人。” “誒呀,我可不僅會哄人,男人、女人,神仙妖怪,我都能哄,不過得看我樂意不,我在乎的人才會哄他咧。 易老太太被她說得直搖頭,緊接著又聽到訓(xùn)練場中間的一個軍官發(fā)出指令,便看見陸軍開始出場。 這次閱兵儀式大概是考慮到為鐘田山擔(dān)任特區(qū)首長最后一年,所以首都高層十分的重視,這次從內(nèi)地派遣了一批年輕的軍官參加閱兵儀式,中央辦公廳那邊也出動了一些年輕的政府官員,一定程度上算是給鐘田山卸任前的一種變相的支持吧。 畢竟香江這幾年局勢不容樂觀,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但實際上背地里依舊風(fēng)潮洶涌,不僅是各派勢力,還有黨派之間的暗中較量,鐘田山在任的這五年間接連出現(xiàn)了了疫情以及疫情影響下的各種GD事件,可以說他已經(jīng)盡自己最大能力去維護香江表面上的平和,所以高層當然會支持他。 但五年的任期很快,鐘田山得體體面面的退下來,只有這樣日后鐘家才會有機會繼續(xù)在政界這條路走到底。 好不容易等整個閱兵儀式都結(jié)束后,顧笙才總算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背后都惹出一層薄汗,于是便伸出手不斷地扇風(fēng),渾然不知底下一批媒體正將長槍短炮對準主席臺。 這些媒體大部分是香江各種正規(guī)雜志社跟電視臺的,都是受到官方邀請觀看閱兵儀式與采訪相關(guān)的政府官員,還得負責(zé)進行各種轉(zhuǎn)播,將閱兵儀式的畫面第一時間傳送到首都電視臺。 此時不僅是香江群眾能夠看見實況轉(zhuǎn)播的畫面,內(nèi)地這邊也通過各大媒體尤其是首都電視臺香江支部這邊的鏡頭看見到現(xiàn)場閱兵儀式。 此時各大軍區(qū),所有中層以上軍官以及所有士兵上午停止所有訓(xùn)練,全部集中在會議室觀看香江二十五周年現(xiàn)場直播。 其實類似這種閱兵儀式大抵也沒啥新鮮度的,基本上隔幾年或者每年都有一次,什么建軍節(jié)、建黨節(jié)、還有華國成立多少周年等。 部隊里大家都當是政治任務(wù)來觀看的,還真沒有啥新鮮感可言。 此時北部戰(zhàn)區(qū),喬小喬只穿了一件墨綠色的短袖作訓(xùn)服,此時正雙手撐在地上進行每天兩百一組的俯臥撐。 雖然胡狼小隊的幾十號人都坐在馬扎上老老實實的觀看閱兵儀式,但向來不喜歡受約束的小喬對此沒太大的興趣。 反而是大熊忍不住說道:“我說隊長,組織觀看的人是你,你這倒好,讓我們自己看,你倒去訓(xùn)練?!?/br> “嗯,不服氣的話你來陪我一塊訓(xùn)練也行?!毙堂蛑?jīng)]好氣的冷笑道。 大熊又不是傻子,能坐著看電視跟幾百個俯臥撐,自然是選擇前者了,畢竟他們小隊平時的訓(xùn)練量已經(jīng)夠魔鬼了,他可沒有自虐傾向。 于是連忙干笑道:“嘿嘿,隊長,您還是接著練吧,我們自己看?!?/br> 小喬額上的汗水順著脖頸處一直利落在地面上,胳膊跟胸腹因為動作而變得凸起緊實的筋rou讓其他人看了都默默地看向自己的身材。 肱二頭肌跟胸肌小隊里基本上人人都有,但論身材,腰細腿長跟一米八九的個頭,這一比差距就出來了,只有莫莫嘆氣的份。 又看了一眼旁邊將小馬扎坐得已經(jīng)陷進去一些的大熊。 小馬扎:危! 算了,大熊雖然身高跟狗熊似的,可那臉跟隊長沒法比。 此時閱兵儀式正式開始,大家也將視線重新轉(zhuǎn)回電視上,等看得差不多后,小喬這邊已經(jīng)開始在做引體向上了。 就在此時,不知道誰吹了一個口哨,結(jié)果被大熊狠狠瞪了一眼,“傻叉嗎,正經(jīng)兒行不行,你以為是看美女跳舞啊?” “不好意思副隊,不小心有點兒激動過頭了,這不是瞧見美女了么?!?/br> “啥美女,我警告你們,一個兩個給我認真點啊,否則看完讓你們寫心得體會。” “誒誒,副隊,別啊,咱們不看了行不……”某隊員哀嚎道。 小喬聽到大熊懟隊友,唇微微上揚,這群混小子, 看個直播還要鬧騰。 此時大熊也將視線落在電視上,結(jié)果也爆粗,“我艸,這電視臺發(fā)春?怎么鏡頭一直懟著那女的……不是,嘶,還挺漂亮的嘛,不過就是遮著臉。” 此時大家心里不約而同有個奇怪的念頭,就是明明鏡頭前那個一身黑衣的年輕女人帶著紗帽跟墨鏡,長相分明不是很明確,可偏偏給人一種風(fēng)情萬種的嫵媚感,尤其是舉手投足,紅唇微勾的時候,男人的魂仿佛在那一瞬間也被勾走似的,最絕的是最后看鏡頭的那一幕,女人瞬間冷下的臉,瞬間讓男人們心里狠狠一顫! 好想被她狠狠玩弄! 時間回到半小時之前,閱兵儀式已經(jīng)接近尾聲,顧笙正笑著跟旁邊的易老太太閑聊什么,把老人家逗得是挺開心的,她跟易老太太倒沒有隔閡,啥都能聊一點,此時也并不知道攝像頭開始對準主席臺上的特區(qū)嘉賓,更不知道她舉手投足都被鏡頭記錄了下來。 說來也奇怪,那鏡頭逮著她不放就算了,就連天上的無人機也專門懟著她,甚至還拉近了鏡頭,雖然只有一個側(cè)臉,但她的一顰一笑就跟有魔力似的,整個鏡頭至少對準她維持了有二十秒。 最后大概是第六感察覺到不對勁,顧笙才看見主席臺上邊的無人機,于是頓時蹙著眉,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而無人機也很會抓緊時機飛向了其他人的方向繼續(xù)攝影。 小喬聽到大熊的驚呼從單杠上下來的時候,看見的僅僅只有她冷著臉不足叁秒鐘的一個畫面,但在短短的一瞬間,心里仿佛被一只手狠狠地攥緊,讓小喬抿著唇,忽然說道:“大熊,一回兒你替我在網(wǎng)上找一下閱兵儀式的的回放視頻?!?/br> 西部戰(zhàn)區(qū) 某軍團辦公室內(nèi)。 蕭寂則是蹙著眉,向來冷寂的臉上此時卻顯得諱莫如深,手里的鋼筆驀地緊握,隨即又放松,然后有些鬼使神差似的從抽屜里拿出屬下平時塞給自己的煙,抖了一根想抽的時候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不抽煙的人根本就沒有打火機。 而此時不喜歡被束縛且更不愿意乖乖在會議室看閱兵儀式的蕭瑟推門進來,看見自己哥哥若有所思的一幕才故意打趣,“想啥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蕭寂眸光復(fù)雜的看了一眼弟弟,但卻沒提視頻的事情,只淡聲道:“怎么跑出來了?” “看那東西沒趣兒,不如去打靶場來幾發(fā)?!?/br> 蕭瑟倒是熟練的給自己抽了一根煙,然后口袋里摸出打火機點上,又拋給他哥,但還是有些驚訝的看著從不抽煙的蕭寂,心里想著他也有破天荒抽煙的一天?這是見了鬼了。 中部戰(zhàn)區(qū),首都 視屏?xí)h室里,宋徵擰了擰眉心,手指反扣在辦公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一側(cè)的吳先進還以為首長是累了,于是貼心給首長前邊的杯子重新續(xù)上了熱茶。 此時香江,閱兵儀式下,某內(nèi)地派遣的軍官趁著閱兵儀式快要結(jié)束,正躲在衛(wèi)生間里吞云吐霧。 衛(wèi)生間里一個人影出現(xiàn),結(jié)果是這次赴港名單里的一個年輕的少校,兩人算是打過照面的,于是便笑著問道:“周誠,晚上的在中環(huán)的招待會,你也去的吧?” 周誠手指夾著煙,細長的眸子有些興趣缺缺,但還是笑著點頭,“去的?!弊哌^場,還是需要的,畢竟是工作的一環(huán)嘛。 男人一邊洗手一邊低聲道:“其實我聽說,今晚上美齊曰是招待會,但實際上啊,好像還特別設(shè)了個相親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