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他一定跟我一樣想傍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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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濃的血液灑了蕭瑟一臉,受傷的那頭胡狼并未完全倒下,反而是趔趄著身體往后退,但那種虎視眈眈的眼神卻依舊沒有改變過。 狼并非是越戰(zhàn)越猛的動物,除非是已經(jīng)意識到這將是自己生命的倒計時,那會兒它便會緊咬著獵物不放,哪怕同歸于盡! 此時戰(zhàn)友咬著牙說道:“你們兩個待在原地不要動!”說罷動作迅速地往下滑鏟,也不管此時下坡極為危險,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滾下去。 底下蕭瑟也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輕松,方才跟那畜生戰(zhàn)斗的時候手臂被咬了一口,雖然那里有厚重的護臂,恰好今天訓練的時候護臂還在,為此保住了一條手臂,但受傷是難免的,手臂隱隱發(fā)疼,右手虎口更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打顫。 他低垂著眼,望著沾染血三棱軍刺刀,想起的卻是他哥當初曾用同一把三棱軍刺刀輕松刺入一頭獵豹的胸腹,且據(jù)說只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將那頭畜生給放倒。 如果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他哥,或許壓根就不會被這兩頭小畜生給壓制。 嘖,看來還是自己不夠強! 右邊的胡狼看見同伴受傷,于是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低吼聲,甚至還仰天長嘯了好幾次 。 糟糕,可能它是在召喚附近的同伴! 蕭瑟忍不住冷笑道:“你這個畜生,單挑不行就給來陰的是吧,好啊, 趁著你同伴沒來的時候,我他媽先送你上路!” 右邊的胡狼齜著獠牙,整個身體往下壓低,那是一種即將要沖刺飛撲的動作。 電光火石之間,那胡狼果然往前一撲。 而早就從最后一排爬到駕駛位的顧笙打著方向盤,徑自的沖著左邊的胡狼猛得一踩油門。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只聽到巨大的“砰!”聲,那胡狼就被車子的沖擊力撞飛十幾米外,最后猶如破布似的倒在地上發(fā)出幾聲破碎的“嗚嗚”聲。 而另一頭受傷的胡狼卻張著嘴不斷的哈著氣,顯然也因為流血過多而早就體力不支。 戰(zhàn)友剛滑鏟到下邊,就看見他們那輛已經(jīng)改裝過,別說是資深玩車的人,就連他們自己開著都不是特別順手的長豐獵豹卻被這女人死死拿捏。 究竟是玩家還是意外? 車窗被人搖下,此時山谷中也開始涌入黃沙,她把頭探出來,一臉地焦急,“你們沒事吧?” 蕭瑟轉(zhuǎn)過頭,深深望了一眼眼前略顯毛躁但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的女人,才咬著舌尖上舌釘,淡聲道:“回你的位置去?!?/br> 顧笙白眼翻起,便嗤笑道:“呵,小孩兒脾氣還挺大的嘛?!?/br> 這句話成功讓蕭瑟破防,陰鷙的目光打了過去,后者則無懼,反而聳著肩從駕駛位下來,又重新回到最后一排的位置上。 此時山上的大衛(wèi)跟崔海潮也下來,這次崔海潮直接坐上了最后一排,蕭瑟則坐在副駕駛上稍微休息。 大衛(wèi)坐在第二排的位置指了指窗外那兩頭奄奄一息的胡狼,“它們不處理一下嗎?” “你想要就自己去撿唄?!睉?zhàn)友冷笑道,給了一個看“傻逼”的眼神。 這一句話噎得大衛(wèi)不敢出聲了。 崔海潮關(guān)切地詢問:“玫瑰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鳖欝仙晕㈩^發(fā)給綁起來,自己口罩反正已經(jīng)被扯掉了,在車上也沒必要繼續(xù)戴著。 這邊戰(zhàn)友繼續(xù)開車遠離這里,萬一回頭那兩頭胡狼的同伴真被招惹來了, 他們想要離開還有些難度。 等車子駛出一段距離之后,戰(zhàn)友才看向正打算脫掉護臂的蕭瑟。 “沒事吧?” “應該沒事?!笔捝獙⒆o臂扔在前面,上面赫然出現(xiàn)了兩個差不多一公分深的口子,那是胡狼牙齒刺入留下的痕跡。 好在護臂一定程度起到了抵擋的作用,擼起袖口查看傷勢,發(fā)現(xiàn)只是稍微破了一些皮。 見他重新擼起袖子,顧笙便說道:“別看只是小傷口,野外動物攜帶病菌不知幾多,你還是注意點吧。” 戰(zhàn)友一邊開車一邊點頭,順嘴附和著:“這倒是沒錯,前面有酒精,稍微消毒一下?!?/br> 蕭瑟嗤笑一聲,剛要說沒必要,就聽到后面的女人繼續(xù)說:“傷口要是感染了不及時處理,嚴重的話可是要截肢的,不過你們這算不算工傷,有補償?shù)陌???/br> 蕭瑟皺著眉頭,眼神陰鷙看向后視鏡正低頭檢查指甲的女人,要說像吧,但后排女人總覺得說的話莫名的令人煩躁,有種想扇巴掌的沖動。 “你能稍微閉嘴嗎?”蕭瑟握了握拳頭盡量克制自己暴躁的脾氣。 顧笙面上沒好氣的撇了撇嘴,但實際上心里卻想著,看來三年時間,小瘋狗還是小瘋狗,表面上佯裝穩(wěn)重,實際上性格還是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燃。 此時戰(zhàn)友才拿出先前被蕭瑟扔到一邊的考察團的名單。 “你們這個考察團官就只有七個人嗎?而且是從香江過來的?” “嗯,是從香江過來的沒錯。”大衛(wèi)點頭道。 “其中一個是導游,兩個助理?”名單上甚至還羅列著大衛(wèi)跟崔海潮以及小明的工作性質(zhì),大概是因為要讓項目方了解清楚這次考察團主要人員設置吧。 “你是張玫瑰?”戰(zhàn)友看向后視鏡,實際上也驚詫于顧笙那張漂浪的臉蛋,方才搖下車窗那一幕,如果不是因為情況緊急,實在是漂亮得像一幅畫。 這種漂亮單純用看女人的視角去看的話,直接能打最高分,不過倒是瞧不出來已經(jīng)三十了。 感覺到前邊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顧笙遂抬起頭,沖著后視鏡里的占有露出一抹笑意,頓時叫那戰(zhàn)友一怔。 旁邊蕭瑟則冷冷開口:“喂,小心別被迷暈眼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br> 戰(zhàn)友尷尬的輕咳了一下,的確不是沒有見過女人,軍區(qū)戰(zhàn)地醫(yī)院里也有不少水靈的妹子,但他們能接觸的機會比較少,況且那種都是需要正式交往的,對于他們這種還沒打算完全定性的人來說,交往可以,但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交往就有些沉重了。 而且眼前這類風情萬種的美人兒的確沒在軍營里見過,只怕是個男人都會瞬間心猿意馬吧? 坐在顧笙身邊的崔海潮一半的臉在黑暗中,此時嘴唇微往下彎,垂著眼不讓人看見他眼底的陰暗。 方才張玫瑰對前邊那個男人的態(tài)度很明顯不太相同,這讓他生出了一種危機感。 且在他看來,方才“奮不顧身”保護了張玫瑰的蕭瑟,很明顯就是沖著她去的,難不成他也盯上了張玫瑰,也想要傍富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