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竊聽風(fēng)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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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輕點兒,真的輕點兒!” 隔壁的聲音幾乎響了一夜,這邊民宿墻壁薄,基本上隔壁稍微鬧出點大的動靜,譬如椅子倒了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晚上九點半到十二點稍微安靜了一些,哪里知道到了凌晨一點開始又鬧到了兩點多。 對面那對“狗男女”簡直不干人事,而且那男的真他媽當(dāng)自己是“蕭十一郎”呢,從下午住進來一直到凌晨就一直在埋頭苦干,期間那個女人甚至都不愿意哭鬧了。 是他媽說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要是遇上“蕭十一郎”,女的還不得變成小趴菜。 而且聽胖三說,隔壁好像還是三男一女,難怪整那么多花活,敢情是一女大戰(zhàn)三好漢,這得一晚上收多少錢才愿意啊,想錢想瘋了吧。 以上這些其實都是小問題,唯獨讓方饒不解的是,自己今晚上老二恨不給力,光聽隔壁那女的叫床就能硬,簡直不可思議。 一定是自己想媳婦想瘋了,方饒咬了咬牙,轉(zhuǎn)身第三次去了衛(wèi)生間沖冷水澡安撫一下硬邦邦。 早上五點五十,外面雨已經(jīng)徹底停了,不過沙塵暴依舊,只是沒有昨天大。 昨天隔壁兩點多之后隔壁終于消停下來,方饒也難得休息了三個鐘頭。 此時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至少能瞇三小時也滿足了,前幾年為了生意走南闖北的時候,跟公司底下的員工加班加點討論方案,海外公司上市也一直親自緊盯,經(jīng)常是一周睡眠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十二個小時,那段時間也是他最累最難熬的時候,可再難過的時候每次想到除了工作好像也沒啥能夠讓自己甩掉過去的萎靡的時候,似乎這種辛苦也成為了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 早上起來他習(xí)慣沖一杯熱茶,什么茶都行,在外邊就沒辦法要求太多,這邊民宿是那種最廉價的茶包,泡起來沒啥味道,應(yīng)該是市場上被人撿剩的邊角料茶葉。 稍微換了一件黑色條紋襯衫,頭發(fā)隨便打理了一下,襯衫永遠不會扣第一顆扣子,否則就跟跑業(yè)務(wù)的銷售員似的。 他下到一樓的時候,民宿這邊還沒有人起來,一樓是客廳,布置得很有西北特色,所有的擺件跟裝飾以及沙發(fā)上都脫離不了敦煌元素。 民宿外面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兩側(cè)邊停著幾輛車子,昨晚上的雨水將布滿黃沙的車子沖刷干凈,但現(xiàn)在沙塵暴重新?lián)P起,估計不到半小時車子又是一片泥沙。 在院子里稍微停留了一下,再次拿起手機查看信息,赫然發(fā)現(xiàn)昨晚上四點多的時候易太終于回了一條信息,上面有軍區(qū)的名字,隸屬于西部戰(zhàn)區(qū)某集團軍下的某個編制部隊,甚至還偷偷給他發(fā)另一個地址,不過也說玫瑰沒跟她們在一起,估計是跟軍部的人先行抵達。 方饒試著撥通顧笙的電話,那邊的確響了好幾下,但始終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又想到現(xiàn)在這個點估計按照她的習(xí)慣應(yīng)該還在夢中。 本打算晚點兒再撥一次電話,現(xiàn)在剛六點,荒漠這邊太陽升起比較晚,所以外面還是昏沉沉的,方饒干脆坐在客廳里,客廳里也沒開燈,院子里的光打不進來,一切黑漆漆的。 此時樓梯里傳來一陣腳步聲,方饒依稀能辨認出是四五個男人下樓,其中還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這個是張偉然的線人,是在距離五公里外的地方抓到的,據(jù)稱除了張偉然外,該團伙組織的二把手實際上也隨張偉然到了這邊,這兩個人打了個時間差,要比張偉然晚一天出發(fā),這要是人溜了,怕張偉然不可能吐出嘴里知道的?!?/br> 這幾個人上了院子里那輛越野車,隨即聽到引擎聲,越野車揚長而去。 原來那輛改裝過的越野車是這幾個人的,方饒雖然只是瞥了一眼,但還是認出其中一個人穿著戰(zhàn)地靴,這種型號的靴子為部隊專供,而且還得特殊部隊的軍官以上。 方饒沒想到這里還能遇見部隊的人,不過他脫離軍部已經(jīng)好些年,也就不再繼續(xù)想這些事。 又坐了一會兒才抓著手機往樓上走,等差不多要經(jīng)過隔壁那間房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又給顧笙打了一個電話。 主要就是心里不得勁,此時此刻就想聽聽她的聲音。 電話依舊是撥通了,但是越聽越有些不對勁,此時某個房間里也響起了一陣鈴聲,伴隨著他掐斷電話,那鈴聲也就停了下來。 方饒原本還冷笑白天能見鬼不成,于是繼續(xù)撥了電話。 這一次可不能說是詭異了,而是驚愕跟憤怒,于是方饒一腳就踹開那扇門。 房間里十分地黑暗,就看見一個女人一手托著底下一個男人的腦袋,一邊用手掐著底下那個男人的人中。 因愕然抬頭瞬間看清楚的那張臉叫方饒渾身緊繃,隨即走過去還沒等他伸出手,那個女人放開底下的人,一下子沖過去,掌風(fēng)凌厲地往前劈。 “等等等等,是我!”方饒咬著牙,一把抓著她襲過來的掌心,順勢將人給攬得緊緊的。 對方大概也感覺到他的身份,于是渾身的戾氣瞬間平復(fù)下來。 但與此同時,方饒想到昨晚上隔壁的動靜,嘴里忍不住罵了一句“cao!” 一個小時之后,風(fēng)塵仆仆執(zhí)行緊急任務(wù)歸來的小喬,看見房門虛掩著,眉心驟然一跳,推開門后看見的只有依舊被綁在地上的蕭瑟,然而里面卻已經(jīng)失去了顧笙的蹤跡。 紅了眼的小喬立即掐醒底下的人,渾身的戾氣爆發(fā)出狠厲殺意。 “人呢?” 蕭瑟其實早就醒了,此時被掐得劇烈咳嗽,遂冷笑道:“老子就不說,你能怎樣,自己的女人跑了,那是你沒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