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一下劇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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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糊涂??!”一本十公分厚的書本嘭一聲砸到了沉驕的腳下,龔教授氣的嘴唇發(fā)顫。 “對不起,老師,你別生氣,當心身體……”沉驕撿起地上的書本拍了拍,放回桌上。 龔教授看她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更是氣的牙癢癢,憋了半天,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道,“你跟老師說實話,那上面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或者你有什么難言之隱,說出來,我好為你斡旋!” 沉驕眼神閃爍了一下,“您還是別知道了,我怕你心臟受不了?!?/br> 龔教授:…… 龔教授拿起了二十年沒動過的戒尺,“跪下!” 沉驕嘭的跪地上,片刻后,房間里響起啪啪啪的鞭打聲,還有龔教授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聲。 此時此刻,龔教授仍舊不愿從言語上傷害沉驕,言辭懇切,每一句都是nongnong望子成龍之意,大約在這個世上,龔教授是唯一一個真正把沉驕當成自己孩子的人,他氣憤、責罵、鞭打皆是希望她向陽而生,莫入歧途。 龔教授丟下戒尺,轉(zhuǎn)身不再看她,窗外照進來的光仿佛沒有溫度,為教授有些佝僂的身影鍍上一層冷光,他好像一瞬間老去了很多,他擺了擺手,示意沉驕離開。 事情發(fā)酵的第叁天,學校通知沉驕停學處理,同時將論壇所有消息進行冷藏刪除。 沉驕被迫搬出了學校,勉強租到一個距離H大四公里的小公寓。 除了沉驕以外,其他人都沒有受到影響,方楚息、盛意陽、聞成軒、鄔偉盤幾人除了出行被人注目以外,生活幾乎沒什么變化。 逐漸有人傳出沉驕腳踏N船,其他幾人都是被騙的,并不知曉對方的存在,因此才沒受到學院的處罰。 看到那些猜忌離譜的言論,研究組的人都快氣炸了。 [步惜夢:絕了,絕了,鄔偉盤那個憨狗怎么配得上我家嬌嬌!嬌嬌跟我是一對才對!沒眼光!這群人真沒眼光!] [鄔偉盤:?] [盛意陽:步惜夢說得有理,鄔偉盤跟沉驕那就是勇士與惡龍,我跟沉驕才是天生一對。] [蒲飛蘭:天氣很熱嗎?你臉上都是油,惡心到嬌嬌了。] [聞成軒:附議。] [錢杰:沉驕不在,進度都變慢了,真是沒事找事,煩死了。] [眾人附議:煩死了,好想與論壇狗大戰(zhàn)叁百回合。] [方楚息:還沒抓出內(nèi)鬼,大家先隱忍幾天。] 事情的發(fā)展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后來熱火朝天的議論,然后發(fā)現(xiàn)事件主角沒反應(yīng),事件配角們該咋滴咋滴,于是這件事慢慢的沉寂,當所有人都對一件事耳熟能詳時,將不再被賦予討論度。 一個月后,沉驕已經(jīng)成為了一家咖啡廳優(yōu)秀的貓耳女仆,端盤送水熟練的仿佛工作了好幾年似的。 然后在某天晚班結(jié)束,深夜回家的時候,沉驕被迷暈了。 再次醒來時,沉驕身處一個沒有一絲光亮的房間里,一絲不掛,她動了動,手腳被鎖鏈拷住,撞出嘩啦啦的響聲,通過聲音的傳播,沉驕判斷自己應(yīng)該被鎖在一個地下室內(nèi),墻厚超過十公分,整個地方不超過二十平方。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傳來一道機械一般的聲音,“交出‘羽化’的配方。” 沉驕嗤笑一聲,“羽化都沒研究出來,哪來的配方?!?/br> 然而機械聲似無法溝通,一直不斷的重復(fù)著交出配方這么一句話。 沉驕數(shù)次溝通無果,偶爾會突發(fā)奇想嘗試爭取一點優(yōu)待,但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每次睡著醒來,床邊會放著一碗粥,有時是涼的,有時是熱的,但再多沒有了。 就這樣,沉驕被關(guān)了不知道多久,黑暗中根本察覺不到時間流逝的問題,一分鐘仿佛過了幾輩子,她腦子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對著虛空自言自語,好似在跟什么人對話一樣,但大部分時候她都不發(fā)一言的沉默著。 就在這時,有人來了。 那人踏著微光步入地下室,沉驕呆呆的看著對方,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來人身穿價值百萬的高定西裝,肩寬腰窄,面容鬼斧神工棱角分明,周身縈繞著濃重的上位者氣息,伸手解鐐銬時,露出一截好看的手腕和黑色的紋身。 形狀像纏繞的蛇。 沉驕rou眼可見的瘦了很多,雙目有些呆滯。 “從今以后,你叫阿骨?!蹦腥伺c她四目相對,雙目幽深有暗光流動。 【系統(tǒng):檢測到精神攻擊,根據(jù)宿主保護法第89條,已為宿主開啟精神防御?!?/br> 【分析完成,男人名為祁銀城,是本世界主角,企圖催眠宿主,防止露餡,請宿主按照催眠行動。】 然后祁銀城給她喂了些食物,跟她說了會兒話,就走了。 不知在黑暗中過了多久,祁銀城再次出現(xiàn),他自我介紹了一下,跟沉驕聊了會兒天,再次離開。 沉驕再次陷入黑暗,與往日不同,她似乎隱隱在期待著祁銀城下次探望。 祁銀城再次出現(xiàn),這次沉驕微微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那笑非常淡,幾乎讓人看不見,但祁銀城肯定發(fā)現(xiàn)了,因為這次他多滯留了一個小時。 如此往復(fù),終于有一天,沉驕微微扯著他的衣袖,“不..不要走...” 祁銀城掰開沉驕的手,沉驕有些失落,下一秒她的手被對方抓住,“我有很多事要做,不得不走,以后你跟在我身邊好不好。” 沉驕驚喜萬分,良久,她點了點頭。 此后她不再住在地下室,穿上一身西裝跟在了祁銀城身邊,對外人稱是骨秘書,人有些呆傻,只聽從祁銀城一個人之言。 當祁銀城跟沉倩倩解釋,“阿骨是我外婆的外孫,外婆半個月前過世了,讓我照顧一下她,她腦子不好,你不要多想?!?/br> 沉倩倩和沉驕大眼瞪小眼,居然一時間無話可說。 沉倩倩和祁銀城算是半個商業(yè)聯(lián)姻,沉倩倩生養(yǎng)于沉家,沉旸年紀輕輕就能力卓絕早就拔高了沉倩倩的擇偶標準,然而沉旸殘疾了,那么稍遜一籌的祁銀城也就入了沉倩倩的目光。 祁銀城覺得對方有腦子,比大部分富家千金好了不知道多少,對這份聯(lián)姻也是非常滿意的。 在原劇本中,沉倩倩能搞得過沉家很大部分原因是祁銀城成了植物人,沉倩倩用了些手段掌控了祁氏集團,秘而不宣,這才出其不意拿下了沉氏。 雖然已經(jīng)很久不見,沉倩倩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就是沉驕,然而祁銀城說什么?外婆的外孫?你外家貴姓?姓莊嗎? 沉倩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小了,完全懂了男女之間那點事,沉風清一提沉驕就爆炸,沉鄲一提沉驕就咬牙切齒,沉敏一提沉驕就失神,看似他們都對沉驕觀感不好,卻又莫名其妙的忽視沉倩倩。 強烈的危機感從心底蔓延,盡管她努力處理,但他們幾乎都以各種借口疏遠了沉倩倩。 直到有一天,沉倩倩發(fā)現(xiàn)他們用沉驕doi視頻自慰時,沉倩倩一瞬間便懂了。 在沉倩倩看來祁銀城已經(jīng)被沉驕拿下,但沉倩倩卻不能放棄這份聯(lián)姻,縱觀豪門貴族那么多,只有嫁進祁家沒有公婆,那她就不會被迫變成豪門貴婦。 既然祁銀城不戳破,那她就忍了,“阿城,過兩天我們?nèi)ヌ粲喕榻渲赴?。?/br> 祁銀城非常滿意沉倩倩的乖巧識趣,笑著點了點頭,“好。” 又聊了會兒,沉倩倩離開后,直接開車去了沉氏集團。 很快她就眼含熱淚的出現(xiàn)在沉旸面前,“大哥,我今天看見沉驕了?!?/br> 沉旸心頓時提了起來,這個早就銷聲匿跡兩年的名字為何突然被提起,總感覺有什么要失控了一般,“怎么了?她欺負你了?” 沉倩倩拿手絹輕拭掉淚珠,“倒也沒有,大哥,你最近可關(guān)注過她?她不該在H大好好讀書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祁氏集團?!?/br> 沉旸聞言蹙起眉頭,“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沒看錯?” 沉倩倩,“自然,她跟在銀城身邊,我怎么會認錯,我看她神情有些不對,如果有困難,大哥還是幫幫她吧,算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 沉旸嘆息一聲,“你有心了,這事兒我會去查的,再怎么說她也是沉家的孩子,我不會讓她有事的。” 送走了沉倩倩,沉旸一臉沉重的叫了秘書,“最近跟祁氏集團有什么合作?” 秘書:“……沒有” 沉旸臉色更加難看,轉(zhuǎn)而問道,“最近有什么宴會?” 秘書沉吟了會兒,“莊家老爺子七十大壽。” 沉旸揮手讓人退下,一臉頭疼的撥通了莊家的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玩世不恭吊兒郎當?shù)穆曇?,“誰啊。” 沉旸只覺得頭更疼了,“莊星,我找舅舅有點事?!?/br> “表哥啊~~找我爸有啥事啊?跟我不能說嗎?” “聽話,我找舅有正事,叫舅舅接一下電話?!?/br> “表哥你就沒啥跟我說的嗎?整天不是找我舅就是找我哥!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了!小時候你還帶我去玩泥巴,抓蟲子的!” 沉旸一陣無語,把泥坑里洗澡的你拖出來,叫陪你玩泥巴?你把蟲子抓進屋里,我費勁的打掃,叫陪你抓蟲子??“莊星……” 莊星嘚瑟的不行,“今天你算是栽我手里了,要么把事兒告訴我,要么……我掛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