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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懲罰

    柳忌忙碌了一天,回到自己的住處,一推門便看見那朵繁復(fù)艷麗的重瓣白牡丹迎著他綻放,仿佛在歡迎他回來一般。

    這朵花比他以往見過的任何一朵都美。

    柳忌將花拿在手里把玩,它折斷的花徑上還有細(xì)微的血跡。

    像極了那人的樣子,脆弱,易折,卻在頑強(qiáng)的綻放。

    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

    翌日,柳忌一起來就聽說美侍不小心弄傷了沉驕不可言說的地方,急匆匆的來到寢宮,就看見跪了一地的仆從,還有美侍。

    沉驕正捂著下面在床上抽氣,額頭上晶瑩剔透的汗水滑落。

    “太醫(yī)呢?!”柳忌走上前,心里急的不行,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朕沒事…緩緩就好了……”沉驕抬起虛弱的臉頰看向柳忌。

    沉驕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  還說沒事,柳忌越想越氣,指著地上的美侍道,“把他拖下去給我打五十大板!”

    地上的美侍驚恐地跌坐在地,連求饒都沒有了勇氣。

    “別。不關(guān)他事。”沉驕輕輕拽了拽柳忌的袖子,最后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那美侍本就男生女相,一看就沒幾兩骨頭,指不定沉驕和他誰比誰更柔弱。五十大板正常人都受不住。

    柳忌寒著臉一言不發(fā),幾個拖著美侍的人也不敢動,杵那兒跟木頭樁子似得,柳忌看著就火大,“蠢貨,陛下說的話聽不見嗎?”

    沉驕緩了不少,溫言細(xì)語勸道,“好了,小心氣壞了身體?!?/br>
    美侍忙不迭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謝陛下不殺之恩!謝陛下!謝陛下!”

    “你們都退下!”柳忌看向沉驕,輕聲道,“陛下,奴幫你看看?!?/br>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沉驕便道,“真沒事,只是被牙齒磕了一下,連皮都沒破?!?/br>
    柳忌固執(zhí)的看著她,無奈,沉驕放開雙手將下面暴露出來。

    許是男女同體的緣故,它下邊沒有多少陰毛,雖然很茁壯,但總有種秀氣的味道在上面,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許是從小照顧沉驕長大,柳忌沒什么防備的湊的極近,淺薄的呼吸輕輕打在yinjing上,這一舉動仿佛驚擾了沉睡的猛獸,yinjing居然慢慢硬挺起來。

    沉驕道,“看吧,就說沒事。只是剛才是真的疼?!?/br>
    柳忌握著yinjing上上下下都查看了個仔細(xì),發(fā)現(xiàn)真沒什么明顯的傷口這才放心,他微涼的手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擦過馬眼。

    沉驕,“嗯……”

    柳忌抬眼看她,沉驕仿佛一只被擼了的貓咪,微瞇著眼,一臉享受。

    他動作微僵,能讓沉驕開心的事兒柳忌肯定會去做,雖然作為太監(jiān)他并不懂這些,只是憑著本能的安撫她的半身。

    沉驕對他的動作給出了不同的回應(yīng),讓他逐漸忘了自己只是個太監(jiān),連給陛下紓解欲望的資格都沒有。只顧著眼前讓沉驕?zhǔn)嫠?/br>
    一臉禁欲懵懂的太監(jiān)在她的引導(dǎo)下一步步學(xué)習(xí)如何討好她,即使技術(shù)很差,但光是看著這一幕,沉驕都興奮到微微顫抖。

    察覺到有人靠近的腳步。

    沉驕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柳忌瞬間懂了,擼動的更快更有力了。

    本來微粉的yinjing此時已經(jīng)變成充血的紅,看的柳忌膽戰(zhàn)心驚,生怕一個不小心給她弄疼了。

    終于,在柳忌略有遲疑要不要停手的瞬間,一股乳白的jingye射了出來,等舌尖感覺到微苦的滋味,柳忌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小心吃到了陛下的jingye。

    并不難吃。

    柳忌取出錦帕抬手輕輕拭去臉上的jingye,他也聽到了后邊的腳步聲,“什么事?”

    “柳總管,太醫(yī)來了。”

    柳忌看了眼剛爽過就睡過去了的沉驕,“讓他在外面等一個時辰,等陛下醒了給陛下診平安脈?!?/br>
    “是?!?/br>
    “等等?!?/br>
    “柳總管,還有何吩咐?”

    柳忌摩挲了一下手指,“這幾天不用叫美侍來服侍了。”

    “能侍奉陛下是他們的榮幸,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

    柳忌冰冷的目光讓那侍從背脊發(fā)涼,“是,奴才知道怎么做了?!?/br>
    一個時辰后,沉驕被喚醒,原本被吵醒又睡回籠覺會很不舒服的,但誰一起來被十幾個人輪流伺候,一點事都不用自己干不舒服呢?

    以前沉驕都喜歡所有事兒親力親為,從不麻煩別人,還真不知道被人伺候這么舒服。

    連滿腦子疲倦都舒服了不少。

    被服侍著洗漱完,穿好衣服,梳好妝,沉驕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太醫(yī)一邊給她診脈。

    太醫(yī)的朝服是那種深木色的,乍看去覺得穿這種顏色的人一定是某個年逾五十的老者,直到太醫(yī)緩緩開口,一道清冷悅耳好聽的聲音響起。

    “陛下最近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沉驕聞聲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年輕的很,看起來不過十七八,這年紀(jì)頂多給太醫(yī)做個學(xué)徒。

    “你叫什么名字?”沉驕答非所問。

    那小太醫(yī)詫異的瞥了沉驕一眼,飛快的低下了頭,“回陛下,臣,姓沉名合,尚未及冠?!?/br>
    “啊,是你呀?!背硫溌砸凰妓?,便知道這是誰了。

    沉家多出良官,十多年前,齊國邊境疫病蔓延,一開始還能稍作壓制,但沒過多久便控制不住了,后來不知怎地就蔓延到了寧國邊境,當(dāng)時沉合父母正巧在那,當(dāng)即毫不遲疑的親自坐鎮(zhèn),封鎖城池,做出各種防御措施,將威脅降到了最低。

    值得高興的是那場疫病只造成了少量傷亡,不幸的是沉合父母卻死在了那場疫病。

    若不是當(dāng)時沉合突然發(fā)了一場高熱,進(jìn)那座城的人里還要加一個沉合。

    自那之后,沉合無法接受父母的去世,各處拜師學(xué)醫(yī),認(rèn)為只要解決了疫病父母還能回來。

    太上皇聽之十分動容,賞他太醫(yī)之職。

    有了這個身份,他便隨意皇家典藏的醫(yī)書。

    當(dāng)年太上皇還以此例教導(dǎo)過曲蘿。

    兩人聊了一會兒身體近況,便讓沉合退下了。

    柳忌替她捏著肩,“陛下,可是喜歡上了那沉小公子?”

    沉驕疑惑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她就看了一眼,咋分出她喜不喜歡的?“不,你想多了,我只是第一次見這么年輕的太醫(yī),好奇罷了。”

    “沉小公子還不配為陛下看診。奴才的意思是,以后想見到沉小公子怕是不容易。”

    沉驕聞言,輕嗯了一聲,也不再多說。

    雖然沉驕確實對沉合無意,但柳忌卻覺得沉合有博圣恩之意,于是轉(zhuǎn)頭就將沉合查了個底朝天。

    發(fā)現(xiàn)沉合干凈的很,從小到大甚至不怎么與宗族往來,除了學(xué)醫(yī)就是學(xué)醫(yī)。

    這種人不適合伺候皇帝。

    柳忌默默的下了決定,盡量讓沉合少來給皇帝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