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駱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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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安侯、晉安侯世子求見?!?/br> “讓他們進來?!?/br> 憨厚老實兩百多斤的晉安侯身后跟著一如既往打扮的像個孔雀的駱華池。 晉安侯先是一腳把自己兒子踹地上,這才艱難的給沉驕跪下,“陛下萬歲?!?/br> “免禮,晉安侯這是……”沉驕吃著柳忌剝的葡萄,目光掃過偷瞄她的駱華池。 “陛下身體可安康,這是臣孝敬陛下的千年人參。” “多謝愛卿了?!?/br> “陛下恕罪,臣罪該萬死,臣沒本事連唯一的孩子都教不好,在外面沖撞了陛下,特帶他來謝罪,陛下任打任罰,他絕不敢反抗!臣,臣老了,管不了他了……嗚嗚……他娘死的早,老臣有心無力……” 下面晉安侯還在念叨。 沉驕偏身跟柳忌耳語,“誰說晉安侯不聰明的,這不挺聰明的,管不了的兒子都敢往朕這兒丟,也不怕被摘了腦袋。” 柳忌抽了抽嘴角,將剝好的葡萄塞進沉驕嘴里,“掉腦袋不至于,最多沒了清白……” 沉驕婉拒,“不了,這種吃不消,強扭的瓜不甜。” 最后晉安侯神清氣爽的走了,駱華池被留在皇宮里給沉驕修復(fù)九尾焦鳳琴。 名為工作,實為禁足。 本以為駱華池要鬧,結(jié)果不知是不是因為能摸到夢寐以求的琴,他居然很安穩(wěn)的住了下來,一連七天都沒鬧出什么事兒。 這一日,陽光晴朗,萬里無云,沉驕被一路繁花錦簇引到了御花園,萬里花叢,姹紫嫣紅,沉驕目光從一抹紫上劃過,過了一會兒,沉驕將目光移了回來。 沉驕走了過去。 駱華池今日著了一身淺紫華服,錦繡百花盛放,躺在萬花叢中一點違和感都沒有,此時睡得正熟,薄唇微張,小聲的打著呼。 身邊的公公要上去叫醒他,被沉驕攔住。 沉驕摘了朵花捏碎了小心翼翼的丟進他嘴里,他砸巴了兩下,沉驕笑著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味道怎么樣好吃嗎?” 駱華池迷迷糊糊的睜眼,“什么?” 沉驕,“我問你,蟲子好吃嗎?” 駱華池怔了一下,臉色突變,爬起來,呸呸呸了數(shù)聲,只吐出了一些看不清什么的碎末。 “哎呀,看來已經(jīng)吐不出來了呢,味道怎么樣?!背硫湝愡^去,再次問道。 駱華池只慌了一下,很快冷靜下來,砸巴嘴品嘗了一下,道,“甜甜的。” 駱華池果然不是一般人,沒逗到人的沉驕無趣的撇嘴,“不是罰你禁足你怎么會在這兒,哦,我知道了,你居然不把朕的旨意放在眼里,朕要把你這對不聽話的耳朵摘下來給你父親送去?!?/br> 駱華池的耳朵被她拽著,整個人都向前傾,幾乎要與沉驕臉貼著臉,沉驕身上清甜的香味鉆入鼻息。 “陛下……”駱華池呼吸一窒,艱難道,“琴已經(jīng)修復(fù)好了?!?/br> 沉驕松開他,微微后退一步,腦子里還在思索著想個法子繼續(xù)懲罰駱華池。 “大膽!你做什么?!” 駱華池被刀刃抵著脖頸狼狽的后退兩步,“我……我只是想幫陛下……摘一下樹葉?!?/br> 沉驕聞言抬手一摸,果然從發(fā)間摸到一片枯葉,“放開他。” 侍衛(wèi)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同時用狠厲的眸子警告了駱華池。侍衛(wèi)自然感受到了駱華池身上那種不敬皇權(quán)的氣質(zhì)。這在皇權(quán)社會跟明目張膽的造反無異。 駱華池很不在乎的接收了對方的警告,然后依舊我行我素。他居然摘了一束花送給陛下。然后又附了一首詩。 是那種很酸很油的情詩。 沉驕聽他念完,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直接罰了他三個月禁足。 結(jié)果卻在第三天的時候沉驕就又見到了他。 “你不是在禁足嗎?” 駱華池有些驕傲的仰頭,“我把守衛(wèi)我的侍女太監(jiān)都收買了?!?/br> 沉驕額頭冒了黑線,“明目張膽違抗圣旨,你項上那顆腦袋不想要了?” 駱華池張嘴,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干脆以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他一點點解了自己的腰帶,緩緩靠近。 沉驕被逼的往后退去,眸子里是無法隱藏的震驚,她沒想搞對方,對方卻想搞她! 駱華池解衣服的動作極慢,卻也極具誘惑力,就像一個寶藏緩緩在你面前打開,而你只會好氣寶藏里面究竟藏著什么。 沉驕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一件件衣服從他身上滑落,后背卻抵住了墻壁,退無可退,駱華池微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陛下的寢宮也是皇宮,我也不算抗旨吧?!?/br> 說話間最后一件衣服滑落,不是說駱華池只是一個自負的讀書人嗎?眼前這個肌理分明,六塊腹肌的白皙身體是一個讀書人該有的?他只是長得白罷了。 “陛下,好看嗎?”駱華池握住了沉驕的手,牽引著來到他的胸前。 沉驕被迫摸到了那片白皙宛如瓷器的胸膛,很軟,有點熱,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 “陛下,可以在上面留下屬于你的印記哦,我想成為陛下的人……”駱華池輕聲誘哄,仿佛對方是個剛懂事的稚子。 沉驕被魅惑了,駱華池把自己打包送上了餐桌,不吃白不吃。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沉驕將那在眼前晃悠一直勾引她的朱果含進了嘴里,然后撫摸那一段絕美的腰肢,指腹一點點劃過腹肌,人魚線,腰窩,然后扯掉了褲子上最后一根帶子。 寬松的褲子直接掉落在地,然而現(xiàn)在卻無人關(guān)注暴露在外的陰私,駱華池低頭與沉驕接了個吻,呼吸交纏,駱華池這才明白自己真的小覷了這位剛成年的帝王,幾乎剛接吻不久,他就察覺到了對方熟練到幾乎將他魂魄都吸走的吻技,沉驕似乎在性事上異常的熟練,她的一舉一動絲毫引不起駱華池的反感。 明明剛開始駱華池還是有點害怕的。 畢竟他是個男的,帝王雖然是個女的,卻不是他能壓的人,所以只能被對方壓。 可如果對方壓的他不舒服呢?駱華池根本想不到那種時候自己該如何收場。 他只是忐忑的,又莽撞的,實施了自己的計劃。 心里一直揣著那份不安,此時完全化作了云煙。 沉驕親的他暈頭轉(zhuǎn)向,rutou被手指捏捻時產(chǎn)生輕微的刺痛和酥麻讓他性欲大增,jiba已經(jīng)硬挺著貼上了小腹,小口吐著晶瑩的液體。渾身都好想被沉驕親吻,愛撫。 與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心理上的快感自然是翻倍的,就算沉驕用手指去擴張他的后xue,除了一點點羞赧,駱華池已經(jīng)忽視了那生理上帶來的鈍痛,甚至他有種危險的想法,記住這種痛苦,這是喜歡的人帶給他的,是兩人性愛的印記。腦子里已經(jīng)無法抑制的產(chǎn)生性愉悅。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