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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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王彩鳳嫁人后這幾年很少回來,都是王念鳳她們想她了去鄰村住幾天。 王彩鳳也沒再提過許天賜,只是不咋搭理她爹了。 但是自從王念鳳結(jié)婚那天回來一次之后,王念鳳覺摸著她姐回來的越來越頻繁了,說是回來,把孩子放她這兒就出去了,一出就是大半天。 她覺著不對勁兒。 王念鳳的直覺沒錯。 此時(shí)的王彩鳳正在隔壁,躺在許天賜身下捂著嘴巴呻吟,不敢喊得太大聲。 許天賜伏在王彩鳳身上馳騁。 看著身下的女人,每一次cao她,他都滿懷深情地盯著她,把她的容貌,她的表情,刻在自己腦子里,不想錯過一秒。 他拖著殘疾身子,有啥能耐讓王彩鳳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獻(xiàn)給他。 為了王彩鳳,他可以去死。 王彩鳳被他cao得有點(diǎn)痛,擰了擰眉,許天賜立馬慢了下來,安撫地啄了啄她的眉眼,用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兒,那是王彩鳳的敏感部位。 他聽不見她的呻吟,但他熟悉她的表情,什么時(shí)候該慢,什么時(shí)候該快,他都知道。 許天賜把王彩鳳放在自己嘴里的手移開,輕輕的吞下她的呻吟,珍寶似的吮吸她的唇瓣,伸出舌頭掃過她的每一寸口腔。 王彩鳳被他的珍視擊碎,心里軟的像白絨絨的棉花,眼角緩緩地留下兩滴淚,許天賜慌忙地舔舐掉。 咸咸的,澀澀的。 王彩鳳看著他無聲地說“狠狠地cao我”,許天賜把她的腿緊緊的盤在自己的腰上,奮力聳動著腰部,把自己最大的熱情獻(xiàn)祭給身下的女人。 他最珍貴的寶物。 王彩鳳在許天賜的撞擊下,徹底把自己的身心安穩(wěn)地交給眼前的男人,她愛了十年的男人,本該要嫁的男人。 許天賜把王彩鳳送上高潮,自己在要射的關(guān)頭拔了出來,射在大腿處。 jingye順著大腿流到床上。 他用嘴巴把王彩鳳身下舔舐干凈,虔誠又真摯,又去端來一盆溫水,仔仔細(xì)細(xì)的把王彩鳳擦洗一遍,小心翼翼地給她穿上衣服,再熟稔地給王彩鳳盤頭發(fā)。 兩人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一樣,盡管無言,卻滿室溫情。 王彩鳳趴在許天賜的背上,享受她偷來的幸福時(shí)刻,不愿意走。 許天賜指了指天,把她往外推。 她該回去了。 他的心像是被山上滾落的石頭擊碎了一樣,他原以為他的心早已經(jīng)死了,可因?yàn)橥醪束P,他的心又活了起來,有溫度,會跳動。 沒有人知道,當(dāng)他再見到王彩鳳的時(shí)候,他有多想殺人。 就像當(dāng)初把王麻子推糞池里溺死一樣,一不做,二不休。 王彩鳳出嫁的時(shí)候,他悄悄跟了一路,他親眼看著她穿著新衣從后溝村到鄰村,看著她拜堂。 嫁給他,要受苦的。 他竟然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還妄想娶她。 只要她幸福就夠了。 自此,許天賜再也沒去見過她。 直到彩鳳二妹結(jié)婚那天。 “你不該來這兒,你快回去吧!”王彩鳳趁人不注意溜進(jìn)了隔壁許天賜家,許天賜看見她都愣神了,反應(yīng)過來趕緊比劃著讓她走。 “我不走,你讓我看看你。”王彩鳳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眼淚已經(jīng)奪眶而出。 許天賜看不得她哭。 快步上前顫抖著手,用指腹輕輕揩去淚珠,手指下柔暖的觸感,讓他舍不得離開。 熟悉的粗糲感,喚醒了王彩鳳的記憶,她的天賜哥哥曾用這雙手給她編草繩,編花環(huán),給她做風(fēng)箏,做沙包…… 她拽著他的手放在臉上不讓他抽走,眼里的乞求讓許天賜無法拒絕。 良久,王彩鳳放開他,走進(jìn)許天賜母親屋里。 眼前的女人哪里還能看出一點(diǎn)兒她記憶里的樣子,瘦的不成樣子,躺在床上盯著房梁自言自語,已經(jīng)沒力氣再鬧了。 她出嫁前,她雖然瘋,但人還是好好的,現(xiàn)在身體垮了,已經(jīng)沒勁兒鬧了。 王彩鳳上前抱了抱她,她苦,她兒子也苦,老天爺不長眼啊。 女人在哪個(gè)時(shí)代都過得身不由己,她們從來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yùn)。 許天賜就在她身后看著她,貪婪地把她放在眼睛里,放在腦子里,放在心里。 王彩鳳拉過他,去他的屋里。 他屋里就在他媽旁邊,搭了幾個(gè)板子,鋪了一層厚厚的干草,被單還是很多年前她偷家里的,粉色的單子已經(jīng)洗的漂白,被子里的棉絮薄薄一層,連燒火的炕都沒有,王彩鳳怎么能不心疼。 許天賜催她,讓她走。 王彩鳳不語,突然解開扣子,一件件脫掉上衣。 觸目驚心的紅印子,有的已經(jīng)消了,有的一看就是新傷。 大片大片的淤青就這樣刺進(jìn)許天賜的眼里,刺出了guntangguntang的眼淚。 他上前摸著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嗚咽和哭泣,杜鵑啼血也不過如此。 他的心像是和那些傷口一樣紅了,青了,紫了。 “是他打你的嗎?”許天賜把襖子給她裹上,僵硬地打手語,每個(gè)動作都異常艱難沉重。 趙國柱他怎么敢?。?/br> 王彩鳳點(diǎn)點(diǎn)頭。 有時(shí)候找國柱拿棍子打她,有時(shí)候就用拳頭,還拿女兒出氣,暗地里罵女兒是野種。 王彩鳳嫁過去時(shí)不是黃花大閨女,趙國柱覺得自己找了個(gè)破鞋,也不敢在村里說,怕丟人。連王彩鳳生下的孩子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種。 人前跟王彩鳳恩愛,人后動輒打罵,這三年王彩鳳都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可是她不敢告訴家人,丟人不說,還會連累許天賜。 不管趙國柱怎么打,怎么問王彩鳳就是不松口,不透露一點(diǎn)結(jié)婚前好的男人是誰,讓趙國柱幾次都想弄死她。 王彩鳳聳掉披在身上的棉襖,環(huán)住許天賜的腰,“天賜哥,我想你……”王彩鳳哭著喊出了聲,盡管許天賜聽不到,他也從王彩鳳的口型里看出了她的痛苦和想念。 他又怎么不是呢? 許天賜把所有能找到的軟和東西鋪在那簡陋的床上,把王彩鳳輕輕抱起放在床上,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娃娃。 又去灶臺鏟了盆木炭放在屋里,讓屋里多了些暖氣。 王彩鳳看著他忙前忙后,有這樣一個(gè)人,他滿心滿眼都是你,來這世上走一趟,不虧。 許天賜躺在王彩鳳身邊,用嘴唇觸碰親吻每一條傷痕,安慰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不帶任何情欲,只有疼惜。 良久,他靜靜躺在她的肚皮上。 王彩鳳拉過他,嘴巴印在他的額頭,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巴上,混合著眼淚的咸味,她用舌尖兒一點(diǎn)點(diǎn)描繪最心愛人的輪廓。 時(shí)隔三年多,她再次勾著他把他的jiba插到了自己體內(nèi),和自己融為一體。 只有這個(gè)時(shí)候她才能幻想他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不分離。 他們不管不顧的、決絕的交合,像是要帶來一場毀滅。 “cao我啊,天賜哥,cao我……”,她看著許天賜,一次又一次無聲的叫著他,求歡,求他疼她。 他們在進(jìn)行一場無聲的性交和一場宏大的救贖,痛苦和深淵都被擱在這一方草屋之外。 門外一對新人喜結(jié)良緣,門內(nèi)一對交纏的人難舍難分。 許天賜急喘著在王彩鳳身上達(dá)到頂峰,發(fā)出嘶啞的低吼,像叢林里的野獸發(fā)出輕吼,像埋藏多年的老酒一樣醇厚。 王彩鳳親親他的喉結(jié),起身穿衣。 許天賜拉了拉她,指了指東面鄰村的位置,做了個(gè)抹脖子的動作,眼里閃過不易察覺的狠戾。 王彩鳳趕緊搖了搖頭,“被發(fā)現(xiàn),你會被槍斃的。”王彩鳳怕他一怒之下真去宰了那個(gè)畜牲,“你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許天賜給她一個(gè)安慰的笑,“沒關(guān)系,我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br> “走吧”,許天賜擺手。 他牽著她的手,把她送到門外。 眼里堅(jiān)定又決絕,他不允許有人傷害王彩鳳。 這一年冬天很冷。 許天賜他媽沒挺到過年就去了,許天賜除了王彩鳳,再沒有什么別的掛念了。 - 王念鳳在被窩里翻來覆去,一會兒嘖嘖,一會兒嘆氣,“林祿山,我懷疑我姐和許天賜又搞到一塊兒了。”王念鳳還是憋不住,跟林祿山說了心里的猜想。 林祿山靠在炕上,放下手里的書,“你找時(shí)間問問你姐?!闭J(rèn)真的回答道。 “行了,就知道你放不出來個(gè)什么屁,就不能指望你?!蓖跄铠P還是選擇自己在那胡思亂想。 林祿山無語凝噎。 ——————————————————— 嘮嗑時(shí)間: 感覺我的文章里年代感不是很濃厚,我還是得找點(diǎn)資料看看。 唉,我整天自己在微博自言自語,友友們找我玩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