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醉倒的美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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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易睡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可赫連司絲毫沒有困意,七夕的夜,湖心的花船,醉倒的美人,如若不做點(diǎn)什么… 大手爬上趙文易的臀部,聲音小的他自己都聽得模糊,“崽…你…睡…了…么?” 如他所想,趙文易沒有回應(yīng)。 念頭一旦開啟,赫連司渾身都開始躁動起來。底下那根懂事似的偷偷摸摸抬了頭。 然而趙文易此時卻騰——的坐起來,帶著半臉的紅印子。 赫連司緊急收腹提臀:“呃…咳咳…你醒酒了???頭呢?頭…頭可有不適?” 小姑娘只聽得了那個“酒”字,嘟起嘴唇,使勁兒的點(diǎn)頭,翹起的劉海兒跟著她的動作四處翻飛。 這哪里是醒酒了,怕是更醉了。 趙文易歪騎在赫連司身上,盯著他淺棕色的眼珠直勾勾的看。赫連司有種赤裸裸被看穿的羞恥感,眼神四處亂瞟根本不敢同她對視。趙文易不樂意了,兩手箍住男人的大腦袋,停頓一刻,打出了個小小的酒嗝。 瞬間散開的一小片酒氣將兩人都罩在里頭。 文易的罩衫蹭開半邊,露出一側(cè)光潔的肩頭,已然全無郡主高貴的形象。 赫連司捻起掉落的那一邊,將她包裹回原樣,然后指尖滑到她的領(lǐng)口,一把將她的圍胸扯開。 “讓孤王親自來?!?/br> 喝醉了的小姑娘嘴跟不上腦子,腦子跟不上手,等她驚呼一聲想要護(hù)住胸口時已是為時已晚。 在一片雪白白中,赫連司精準(zhǔn)的找到一小點(diǎn)粉色的弧度,捏上去。 “嗯~~” 趙文易嬌哼一聲,撐住了赫連司的大腿。 “還是這么敏感?!焙者B司迅速脫掉衣褲,抓揉上一邊的奶團(tuán),道:“自己玩過這里?” 小姑娘輕輕的喘息,點(diǎn)頭。 男人挑高一邊眉毛,加大了力氣,兩只手一起。 “除了奶子還玩了哪?” 小姑娘聞言皺起了眉。 不就是床上一句調(diào)情的葷話,他以前說的還少了?小崽子這是什么表情?不喜歡? …不喜歡就不說了唄。 “崽,我…嗯?” “這里?!?/br> 文易說完還怕男人不懂似的,岔開腿指著中間,“還摸了這里?!?/br> “崽崽…你…”原來不只是他一人的單相思。 “怎么做得,再弄一次給叔叔看好不好?” 小醉鬼欣然應(yīng)允,柳腰帶動屁股前后擺動起來。夏衫輕薄,她下身僅著一條綢緞褻褲和外褲,把男人的腿上當(dāng)做按摩的器具,腿心來回摩擦,私處很快有了濕意。 趙文易這副勾人的模樣直叫赫連司心火燎原,他拉住兩團(tuán)奶團(tuán)讓趙文易趴在他的腿上。趙文易的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夾緊赫連司的小腿去蹭她的陰阜前側(cè)。赫連司松開被他抓紅了的奶團(tuán),伸長手臂扒掉了趙文易的褲子,粗糲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背上滑過,在骨縫中狠狠蹭了幾下,捅進(jìn)了濕漉漉的xiaoxue。 “啊呀——” 趙文易挺直了背,繃住小腹抵抗異物的入侵。 “繼續(xù),別停?!?/br> 喝醉了的小姑娘不哭不鬧,像一只乖巧聽話的小羊羔。她扭著屁股哼哼兩聲,繼續(xù)蹭男人的腿。男人粗硬蜷曲的腿毛鉆到趙文易的奶孔里,瘙癢中帶著點(diǎn)刺痛,小姑娘的嬌吟聲大了起來,身體小幅度的抽搐擺動。男人果斷抽出手指,水xue洪水泛濫,赫連司把泡皺了的手指放進(jìn)嘴里,嘬舔了個干凈。 趙文易一雙圓潤的大眼睛跟著男人的大手打轉(zhuǎn),就見著他握住了身下直挺挺的紫黑色roubang。 “崽,想嘗嘗么?” 趙文易盯著那猙獰的物件并不覺得害怕,本能的身體反應(y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試探的舔了一下rou頭,那東西跟著一抖。 喉嚨干渴的厲害,趙文易直接含住大半個入口,再深就開始困難了。 “嘶——慢點(diǎn)崽崽!慢慢來!” 小姑娘顧不得那些,大口的含吮吞咽,舌尖繞著上頭突起的青筋打轉(zhuǎn)。yuhuo股股燃燒,她撥開男人的手抱怨:“還是難受…” 赫連司低頭,大roubang亮晶晶的,陰毛雜草一樣圍著根部,將小姑娘的下巴磨得通紅。 “小sao貨,叔叔的寶貝上都是你的口脂味兒。”赫連司喑啞出聲,“吃夠了么?” 小姑娘點(diǎn)點(diǎn)頭,又立馬搖頭。 男人的大手用了點(diǎn)力氣按著她的頭向下,“繼續(xù)吃?!?/br> 有了后腦勺的壓力,趙文易將男人的物什含的更深,在觸及嗓子眼之前,她用手握緊根部,大口的抽氣,舌尖擦蹭過鈴口的同時,男人狠狠向上幾番頂撞,guntang的汁液噴涌而出—— …… 趙文易含了滿嘴的東西不知所措,她求助的望向男人。 赫連司瞇著眼大口的喘息,他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抵住文易的下巴尖,有少量的清液從她嘴角溢出。 “咽下去?!?/br>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暇顧及趁文易醉酒逞兇的計劃。當(dāng)情欲上了頭,比酒還醉人。 男人眼里充滿進(jìn)食前的癲狂,一把撈過趙文易的脖子,對著她亮澤的艷紅嘴唇啃了上去。 “唔…嗯…” “崽,伸舌頭!” 赫連司吮起來沒完,大口吸著那張櫻桃小檀口里的酸甜蜜汁——原來青梅子果酒是這個滋味兒。 這樣饑不擇食的舌吻難免要吃進(jìn)些自己的東西,味道很難接受,像整顆青梅多汁的果rou里總會有那么一顆沒有眼色的呆圓核子,橫亙在兩人的唇齒間,讓方才的旖旎情事想否認(rèn)都做不得數(shù)。 “君子”二字在赫連司的字典是最先撕下去的,他向來做事只求結(jié)果,至于手段,他喜歡最快最狠的。如若不是忌憚文易的身子,赫連司一來就會直奔這張最會瞄準(zhǔn)人心窩子的小嘴兒。 “要親親…親親…”始一分開,梅子味兒的小姑娘又搖搖晃晃的粘了上去,緊緊勾住男人脖子。 美味在前,赫連司哪有不應(yīng)的,他哄孩子似的,“吶,嘴在這兒,給崽崽親,使勁兒親。xiaoxue兒給叔叔cao就行?!毖粤T翻身抱起軟成一團(tuán)的小姑娘壓了上去。 湖水平靜無波,船先蕩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