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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每天必做的事件之一,就是打掃衛(wèi)生。 修理繪馬,將神座,佛龕上面的灰塵擦洗干凈,清洗干凈工具,拿起掃把一點點清理落葉。 看起來是非常令人厭倦的每日活動,杏子卻非常認真的執(zhí)行,她相信,懷著虔誠的心去做事,也是為了敬重神明,表達自身態(tài)度的一種方式。 巫女的工資很少,但是相比較山底下的rou難民,她還是感到一點慶幸的,起碼不會發(fā)生因為找不到食物,或者找到食物之后,也會被人活生生打死的慘劇。 此時此刻,束手無策的杏子只能真誠的去和神明表達祈望,“愿意為了民眾的幸福安康而獻出我的……” 紗幕上懸掛的白繩受驚一樣顫動起來。 “這種地方會有佛像哎?!币粋€青年邁步進來,他擁有一頭太陽看了都會失去光彩的金發(fā),藍色眼睛在好奇的東張西望著,嘴角噙了不懷好意又禮貌的微笑。 “有些神社里面供奉的是佛像,有些只有專用的神道教的像?!?/br> “因為信仰的對象有很多,不是那么簡單cao作就能進行分類的,當(dāng)然,出名的神社里幾乎都侍奉的就是那幾位大神們?!?/br> 一個扎著馬尾,穿著西裝套裝的女人說,她沒有神色波動,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她,“這位神子,我們需要談?wù)??!?/br> “說好了不應(yīng)該和主持談的嗎,”青年不解。 杏子攥緊了手心,這兩位來者不善。 金毛家伙身上的軍裝叫她心神不定,神社本是一個不受外界干擾的純潔地方,其中也包括政治因素,在山上待了這么久了,確實有美國軍人在她這邊進行過問話,沒過一會就走了,這兩位是要來干什么的? “別緊張,”青年打著手勢,他那蹩口的日語暴露了他本來不太想學(xué)日語的事實,“這里是不是有人交給你過什么東西?!?/br> “不用和她說了,”阿桃看了一眼,馬上確定這個神社里有東西,“我去找?!?/br> “等等,無關(guān)人員不能,”巫女上前要拉住她。 “你遐想中的神社確定是不能參加一點政治因素的嗎?” “你擔(dān)心我們進入會污染了神明的眼睛,踐踏尊嚴嗎?” 小姑娘自顧自的說,“宗教的誕生本來就和政治脫不了關(guān)系,甚至部分宗教在誕生時候是為了政治服務(wù)的?!?/br> “為什么我們要強調(diào)政教分離?” 阿爾弗雷德攤手,“就是這樣。不管怎么說,讓我們進去吧?!?/br> “不然,” 一聲令下,美國人的身后出現(xiàn)了許多帶著槍支的美國士兵,“傷到了就不好啦?” “你,你們!” 莫大的羞辱席卷了全身,巫女整個人開始憤怒的發(fā)抖。 “哦喲,要小心哦,小心明年的募捐湊不了份錢,你就只能看見你背后的這些神像干裂,沒人保養(yǎng),逐漸風(fēng)化消失在空氣中噢?” 曾幾何時,她對美國人口中的上帝很感興趣,上帝算神明嗎?肯定是的,和她供養(yǎng)的諸神有什么區(qū)別呢? “我親自搜嗎?” 阿桃皺皺眉頭,這些美國大兵貿(mào)然進去的話,可能會對里面的東西進行大規(guī)模的損壞,破壞也就是那么幾秒的事,但是要維修起來恢復(fù)原狀,那甚至是要花幾十年的事。 他們干事初心是好的,動手方面過于毛糙,她不太放心。 “按照我對神社的理解,要藏東西的話……” “木板底下?” “可能有,或者在神像腹中,或者在高處的佛龕。” “???”阿爾弗雷德驚叫,“你要我徒手爬上去那么高的建筑,在那么低的空間里去掏嗎?” “神子,”巫女的表情充滿了憤懣和不滿,這讓她的臉型呈現(xiàn)出了一種奇怪的坑坑洼洼,臉頰上的rou因為過度用力都要擠在一起了,“八年前,你們這里突然多了一批,佛頭,是不是?” “……” “如果你還是對我們的舉動感到不滿意,我其實是可以穿上巫女服進去的,我曾經(jīng)被養(yǎng)在神社好長時間,只不過,我不侍奉大神而已?!?/br> “怎么可能,明明有巫女服,但是沒有結(jié)緣……” 她的瞳孔劇烈縮小,在她身后的青年人突然冒出來一股殺氣,這殺氣太重了,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大手精確無準(zhǔn)的掐住她的脖子,并且用力向上提,好使她的雙腳勾不到地面,她能聽到自己的喉部軟骨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像人輕松的捏碎一個蘋果的那樣,骨頭發(fā)出爆裂,變成碎片嗎? 這種沒有依靠任何介質(zhì),窒息而死的做法,是和死后羞辱尸體般同樣的暴虐無道。 “你又怎么了?”狗崽子哪里又不多了,阿桃拍拍他,“我不穿就是了,我根本不想穿。” “我沒說我不尊重當(dāng)?shù)氐淖诮萄???/br> 阿爾弗雷德不明白,一個美國人說在日本人的地盤上要尊重日本人的宗教信仰,是個美國人聽了都要笑。 尊重是尊重,居高臨下的尊重也是尊重,不把你放在眼里的表面尊重也是尊重,表面上的尊重當(dāng)然是尊重。 “沒啊沒啊,我能幫你扎頭發(fā)的,那個紙做的發(fā)繩是不是,” 他收回來殺意。本田把她養(yǎng)在神社里干嘛? 好像有什么話本小說,說巫女是不可能和人結(jié)婚的,還有另類的說法,說過去天皇選妃子后,妃子是一定要送到神社里焚香沐浴,過了幾個月才能被人接到皇宮里的。 “不了,我不想穿?!?/br> “那,我們先去主殿嗎?” “是的?!?/br> 阿爾弗雷德早在士兵們出現(xiàn)的瞬間就叮囑他們分散開來,防止神社里的其他人員把什么東西銷毀掉。 論起日本人的銷毀能力,他們和德國的那幫人不相上下。 成噸成噸的資料被銷毀,隱藏的隱藏,別說搶救性發(fā)掘了,就連個紙片子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阿桃點點頭,把鞋子脫了拎在手上,抬腳前進。 “寶啊不怕襪子臟了嗎?” “萬一泥土底下有翻動的痕跡,我能第一時間發(fā)覺到。” “那進入主殿我還給你換襪子嗎?”他忸忸怩怩,“你知道的那個我們這邊的軍襪哈,質(zhì)量不太好,很容易破洞子?!?/br> “是質(zhì)量不好的問題嗎?”她似笑非笑。 “嗚嗚,我今天剛換的襪子,你要就,我光腳進去……” “誰要你的襪子啦!” 把大金毛放在那里讓他自己玩,她開始搜尋。 “其實,”面對巫女的質(zhì)詢眼神,小姑娘語氣輕松,“用一點小小的法訣,噯——掐指算算,木地板下有吧?!?/br> “啊,真的嗎?哪個方向,我去我去我去,”青年摩拳擦掌,“開寶箱什么的我很擅長的!” 果然狗類男人都喜歡這種找尋游戲嗎,還是她指明方向的? “哪里哪里哪里!”那雙期待的眼睛比燈泡還要亮。 “沒寶箱啦?” “沒關(guān)系,找到東西不就好了,”阿爾弗雷德不覺得佛頭里能藏什么,那個佛頭是她提出來混淆視線,來試探巫女的。 “噢對哦,”他咧開牙齒,“忘了說了,我們剛從明治神宮出來,你們?nèi)说膽B(tài)度本來一開始像你一樣,我說什么都不讓進,說什么踐踏威嚴啦,擾亂秩序啦,然后我也沒想到我的士兵會把槍托抵在他頭上啊,” “這下好了,不就非常開心的歡迎我們進去了嗎?” “但是明治里面一點也不好玩。里面建筑被炸的渣也沒有,都在維修中。還是[華盛頓高地]①好玩?!?/br> 明,明治神宮…… 巫女面失血色。 他們都敢來明治大鬧一場了,來這里豈不是,小孩子的玩鬧,上不了臺面? “真的不要我的襪子嗎?”阿爾弗雷德喋喋不休,宛如推銷員似的在熱情的推薦,“穿一次試試嘛?” “到時候我背你回去咯!” 第叁次推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阿桃指著一個方向,“那邊,去吧?!?/br> “噢噢噢——” 他怪叫起來,猛然發(fā)力,“我來咯!” 真是的。 她不懂男人的執(zhí)念和執(zhí)拗,那個身形矯健的家伙不消幾秒就到達目的地,囂張的向她揮手:“快來啊寶寶。” 阿桃跑了起來,那個巫女看起來是練過一點弓術(shù),離她越遠越好。 萬一袖子里有什么暗器,扎她身上就不好了。 來自阿爾弗雷德的尖叫會把這座山擾的會形成山體滑坡的。 “我能刨地嗎?” “……拿手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他雞啄碎米的點頭,“很快的啦?” “拆吧拆吧,”不拆家不鬧騰不是阿爾弗雷德的作風(fēng)。 “那我動手了啊?!?/br> 阿爾弗雷德脫下外套蓋她頭上,“襯衫要脫嗎?” “你個暴露狂!” “好嘛好嘛我解開袖口。我只是覺得方便干活……呃?” 青年沒刨了幾下,面帶狐疑,“似乎是有個骷髏頭?” “人的還是動物的。” “都骷髏頭了,肯定是真人的……” “還要往下挖嗎?”阿爾弗雷德不情不愿。 “障眼法,繼續(xù)?!?/br> “好?!?/br> 他開始往旁邊打洞。 “要繞開這個骷髏頭嗎?” “肯定的。放心啦,骷髏頭尺寸我拿捏的很準(zhǔn)的?!?/br> “東西上面放骷髏頭,是在詛咒嗎,什么開館即死那種?” 青年把洞刨到一半,沾染著泥土的破布露了出來,里面包著的,是一迭信紙,報紙,還有…… “哇金條哎,發(fā)達了?!?/br> “你看看報紙上有用嗎?” “我看看噢,” 阿爾弗雷德把一張報紙展開,“哎呦我還得從上到下,從右往左走?!?/br> “小心!” 趁著他集中注意力在報紙上,大殿門口撲出來一個人。 來者速度很快,他直接無視了那邊的阿桃,像是要和阿爾做撲打攻擊的姿勢,彎著腰沖了過去。 阿爾弗雷德反應(yīng)極快,后接幾個連跳,不給他正面襲擊的機會。 已經(jīng)顧不得手上的報紙了,白到發(fā)光的刀身上折射出來的圖像,足以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被刀紋割成了奇怪的不規(guī)則幾瓣臉,下一秒,白光炸裂。 撕啦。 報紙破了。 準(zhǔn)確來說,還沒有到刀身接觸到報紙的時候,報紙就因為刀身上攜帶的風(fēng)壓干脆利落的解體了。 阿桃不明覺厲,她發(fā)現(xiàn),那個人下從到上的挑擊剛好把那張報紙一分為四,每一塊的裂口都非常平整,大小均勻一致,說明在短短的一秒內(nèi),他起碼出了兩次刀。 第1次上挑,第2次橫切。剛好一豎一橫。 要想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改變自己的動作,克服慣性,還能平等分成…… 毛骨悚然。 阿爾弗雷德毫不猶豫的確信,如果沒有那報紙拖延了幾毫秒的時間,他的下頜會被那個人削掉一塊rou。 和他的領(lǐng)口處境差不多。 來人的用意是,假如砍不到頸部,便會向上,直至頭部。 他的呆毛也差點被砍到。 只要他足夠快,敵人的截殺就會落空,攻擊都會被他甩在身后。 但是,她還在對面呢。 假如敵人的目的是她的話,把他逼退,拿她做人質(zhì)不就好了。 哪怕敵人的目標(biāo)不是她,拿她做威脅,阿爾弗雷德覺得他的目標(biāo)也達到了。 然而。 只是那個人剛撲面而來的行為,他直接興奮到汗毛豎立。 “再來?。 泵绹顺兜舯坏陡畛鰜淼牟剂?,露出喉結(jié)。 “……” “我們來比試比試!” “是你的刀法好,還是我的劍術(shù)好?” 那道人影靜靜的站在那里,手上的武士刀向下斜著,可能是沒有攻擊的意圖,也可能是下一波攻擊的開端。 “怎么不說話,早知道今天有你這條大魚,我就叫上很多很多人,這樣才對得起你的身份啊?” 即使是站立的身姿也像什么精致物品擺放在那里給人的感覺相同。 他似乎做好了舞者將要跳舞的準(zhǔn)備。 阿爾弗雷德明白,對方學(xué)到的關(guān)于刀,刀術(shù),步法,劍技,呼吸法,都是來自于各家名門的,甚至包括古法秘術(shù)。這家伙能將所有的入流的不入流的,大招數(shù)小招數(shù)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獨特的刀術(shù),單論刀,沒幾個人能被他在幾步內(nèi)不被斬殺的,活著從他手上逃出去。 “我聽說,你不是和什么人斬比試過?還是四個五個一起上,” “沒意思?!北咎锞盏恼f。他的眼睛仿佛是在看他,但是沒有滲透任何感情,又不是在看他。 “啊,什么?” “在我面前,在我眼里,你沒什么意思而已?!?/br> 阿爾弗雷德的笑凝固在了臉上。 然后,他的骨骼,和肌rou在咯吱咯吱作響。 “這是要打架呀?” 狂暴狀態(tài)的阿爾弗雷德喜歡把袖口,領(lǐng)口撕開,阿桃形容他是到了爆衣狀態(tài)。 “雖然沒有趁手的武器,” 爆衣階段的青年從遠處看,他身高硬生生拔高了些許。 “不妨礙我……” “要嘗試下我的美式摔跤嗎?加了一點南美要素。” 接下來…… 那段畫面蕩來蕩去,白光黑光接連交錯,他記不得接下來的事了,任憑它消失在了記憶河流里。 很正常。 世界上每天會發(fā)生那么多事,地球上有七十多億人,那些人和事,需要他一一記清楚嗎。 “唔……” 從歌舞伎劇院的阿爾弗雷德一回來就睡了。 阿爾弗雷德和馬修住在那間宅子里,他們不太喜歡住公寓,地方大,面積大的住宅是兩個人偏愛的住所。 “大點透風(fēng)好,陽光也能曬得進來,看著就會讓人心情愉快!” “沒到半夜,這家伙就開始發(fā)起來高燒?!?/br> 急急忙忙被馬修叫來的阿桃剛走進這個和室,看到被子不蓋腳的家伙躺在榻榻米上哼唧哼唧哼唧。 “臉色不好啊。” “回來也沒吃飯?!?/br> “剛換了冰袋?!?/br> “被嚇到了嗎,歌舞伎?” “不應(yīng)該啊。” 她在他旁邊坐下。 “摸摸?” “中途是醒過,半夜在水缸里喝水被我抓住了。” 馬修擰著毛巾。 “啊?!?/br> “寶寶……” 小狗哼唧哼唧的阿爾弗雷德感應(yīng)到她來了,摸索著抓起她的手就要往他被子里放:“我好燙……” 摸了摸脖子,小姑娘問,“那你要什么?” “你的手好涼啊,舒服?!?/br> “唉。” “身體不適應(yīng)環(huán)境,發(fā)起來的高燒?” 馬修道,“是之前的神明一下子給了他什么,承受不了?” 把他的頭放在膝蓋上枕著,她按揉著幾個xue位,“概率是高?!?/br> “說起來,京都那邊的陰陽師家族,”馬修壓低聲音,“都紛紛閉門不出了。” “據(jù)說是有人往屋檐下塞了蝙蝠。” 阿桃馬上想起來帝國飯店里衛(wèi)生間的蝙蝠。 “陰陽師家族流派眾多,可能是內(nèi)斗?!?/br> “寶寶……” 阿爾弗雷德走在一條漆黑無比,沒有燈光照明的小路上。 奇怪的是,雖然周圍如此漆黑,他伸手不見五指,但是他知道自己腳底下走著的是一場怎樣的路。 有靡亂,腐朽的氣味。 他能在極黑的空間里辨別方向。 周圍有流水的潺潺聲。 可是他好冷。這里的溫度太低了,口中呼出的白氣迅速結(jié)冰。 低到他差點控制不住四肢,在旁邊摔跤了。 身體各處,包括臟器內(nèi)部也傳來麻癢的感覺。 前面是不是,有,個人? 它和他的距離不遠不近,他快它也快,他慢它也慢,他們之間的距離從來沒有縮小過。 “是NPC嗎?” 阿爾弗雷德咬緊牙關(guān),發(fā)揮百米沖刺的速度,加上他特有的,對這種情況產(chǎn)生出來的咒罵。 他跑了一路,罵了一路,聲音洪亮。 “寶寶告訴我遇到詭異事件,詭異的聲音時要破口大罵,罵的越難聽越好,聲音要高昂!” “什么霄小趕在太歲爺上動土?送你歸西啦!” 效果果然好。 越來越近了。 好像是個,黑發(fā)的女人? 阿爾弗雷德放慢腳步。 他差點和她撞了個正著。 “……” 她懷里好像有個包裹,不對,是包小孩子的包裹布。 猛然間,女人轉(zhuǎn)過來頭,她的轉(zhuǎn)頭速度極快,就像貓頭鷹那樣滑擦一下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女人穿著蝴蝶般的衣服,頭發(fā)長又干枯,從她的眼眶里鉆出來一條白色蛆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來虛弱無力的阿爾弗雷德一下子彈坐起來,把兩個人嚇了一大跳。 “嗚嗚寶寶……” 不顧她手上還捏著針,大金毛委屈巴巴的湊近,“好嚇人……” “還說要扎個針放個血……” “放血不是中世紀的事嗎?” “中醫(yī)也有,”阿桃把針收回去。 “我頭疼,頭暈,” “好好給你熬藥喝?” “你真好?!?/br> 他眼淚汪汪的,“好嚇人啊。” 怪不得本田性格是那種,假如他時不時和那些陰暗,詭異,似鬼非神的東西打交道,他也開心不起來。 “哎呀,燒是不是退了,我看看溫度計,把腋窩里面的給我?!?/br> “啊溫度計,好的,給你?!?/br> “華氏溫度怎么換算來著?”她甩甩溫度計,剛要去讀標(biāo)識的手停下來了,問。 “噗?!?/br> 馬修突然笑了。 “哎為什么笑我啊,我忘了換算單位了嘛……” “上面標(biāo)的就有華氏。” “為了照顧,為數(shù)不多的,使用華氏溫度的國家,比如美國。” “美國軍隊采購的軍方溫度計沒有標(biāo)有攝氏度。” “寶寶太可愛了,太貼心了嗚嗚,你還記得華氏,嗚嗚我好感動……” 阿爾弗雷德黏黏糊糊的,“嘿嘿你手好冷啊,我?guī)湍阄嫖?,?/br> 他自來熟的要放腹部。 “暖暖手寶?!?/br> “你出了一頭汗啦,別放……” “那我去沖個澡?” “又想感冒啊是不是,戳你腦門!” “你好辣……我好喜歡……” “拜托你剛退燒,能不能不要頭腦發(fā)熱!” “愛情沒有頭腦不發(fā)熱的時候啊,不然有些情侶為什么成不了呢。” “哎呦你擰我!” “擰回來!” 作者俺:之前的本田是阿爾弗雷德的過去記憶,就是原時空走向。 ①華盛頓高地:就是當(dāng)時的美軍宿舍。地址是現(xiàn)在的代代木公園那里,離明治神宮很近。 關(guān)于巫女:叫神子和巫子都是可以的,工資很低……然后日常就是看書,打掃,練習(xí)舞蹈這樣……印象里根據(jù)季節(jié)還有月份有很多舞,也是需要熬資歷的,資歷到了,才能解鎖一段新的舞…… 忘了前面有沒有提,夢里阿爾弗雷德擅長綜合劍術(shù),亞瑟喜歡重劍,弗朗西斯是輕劍或者說花劍代表。 用的招數(shù)也不一樣。 像騎士的佩劍一般都是輕劍,背在后面的那種就屬于重劍。 除此之外,阿爾弗雷德還喜歡摔跤,拳擊,去學(xué)了泰拳……還有南美的斗技。他打人赤手空拳是可以的,拿武器也是可以的,但是武器沒有他慣用的就會不拿。 關(guān)于:人斬。就是夢里老菊去和幕末的四大人斬打過,說是要對面車輪還是一起上,最后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了。 我問老菊怎么樣。 他說很無聊。 我:…… 文中的站立姿勢是那種,可攻可守,也可以代表暫時休戰(zhàn)的意思,阿爾弗雷德沒弄明白,老菊懶的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