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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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阿桃不相信女人的哭泣會打動男人這句話。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倘若是個喜歡她的人,看見她哭還會過來哄一哄,要是一個本來就不喜歡,甚至討厭的人,無論她哭得是多么梨花帶雨,撕心裂肺,他不會心疼,還會覺得厭惡。 “哭又能帶來什么呢?” “你想讓他們心疼你?哭也不好使?!?/br> “哭吧哭吧,要想讓因為哭而讓異性心軟,那是不可能的?!?/br> “女性富有細(xì)膩的同情心,男性一般不會擁有。” “為什么要叫男人同情你?他們只會看你笑話。” 無動于衷。 流淚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她控制不了,往往在情緒激烈的瞬間自己流下來了。 小姑娘看見過在鏡子中哭泣的臉龐,毫無美感可言,她覺得很丑,皮膚發(fā)紅,涕泗橫流,丑地好像光屁股猴子的屁股。 本來也,不是很在乎。 有沒有人喜歡什么的…… 女人趴在短墻上,大腦里要命的警報聲下去了,可是那種要把腦從耳朵里拿勾子勾出來的恐怖感覺還存留著。 她看見過吹著口哨的阿爾弗雷德用錘子一下子敲開人的腦殼,固液混合物就好像是坨被藝術(shù)生放在畫板上的白色混合顏料,從耳道,硬生生被擠出來。 她也看見過阿爾弗雷德躍躍欲試要把勾子從人的耳朵里伸進(jìn)去過。 毫無疑問,這是非常反人道的。 人道是什么? 頭暈?zāi)垦!?/br> 天地是倒著的。 失去的五感在逐漸恢復(fù),本來之前是幾乎什么都感受不到的世界,一點點恢復(fù)了色彩,聲音,張開雙臂迎接她。 好似木頭人擺脫了提線的束縛,啪嗒掉在桌子上。 現(xiàn)在,可以來梳理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先,馬修和阿爾弗雷德吵架是因為她。阿爾弗雷德偽造了馬修的簽名。馬修肯定知道這件事。 因為她要回去,要脫離他們的控制。 馬修覺得這種做法無視了她本人的意愿,把她推到風(fēng)潮浪尖,出現(xiàn)在普通人面前,記者的聚焦燈下,對她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間諜一般被普通人知道,那就是他死掉的過后好幾年。 阿爾弗雷德是帶頭的。 他知道簽署這種協(xié)議會對她的安全產(chǎn)生影響,依然選擇了簽名。 阿爾弗雷德要害她? 他明知道,他獲得的好幾手資料,都是她從貝什米特那邊給他的。 要說對德國沒有什么感情,她是承認(rèn)的。相比較貝什米特要她口中獲得的盟軍情報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她給盟軍的。 不給盟軍情報貝什米特們會懷疑,所以盟軍那邊只能放棄一小部分士兵的生命,來保證更多人的生存。 所謂的雙面間諜,其實并不好過。 每個人都要求你吐出來更多的情報,他們同樣擔(dān)心你會不會被其他國家的機構(gòu)滲透,雙面間諜,雙面人,里外不是人。 單純是,阿爾弗雷德察覺到她不想和他們玩了,氣急敗壞,要合起伙來把她押到牢房里? 她跑路,她走人,要是早通知他們的話,肯定走不掉。 囚禁無非是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 囚禁的意思是叫她反思。 反思過無數(shù)回了,女人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無需要改。 其次,本田這家伙居然會被蒙在鼓里? 本田沒有簽名…… 阿桃咳嗽了幾聲,把余血吐掉,大腦清晰些許。 本田對阿爾弗雷德來說,是不穩(wěn)定因素。 他料到本田絕不可能簽字。 干脆讓本田消失了一段時間? 青年脆弱的神情還在面前晃來晃去,他本來長相精致,知道她感受不到他之后,精致的臉馬上碎掉了。 他甚至泣不成聲了。 “不要離開我……” “我?guī)阕摺?/br> 哦,后知后覺的阿桃發(fā)現(xiàn),由于他的句式問題,本來是你帶我走吧,她自動翻譯成了我?guī)阕摺?/br> 嘛。 帶走也,挺煩的。 唉,本田啊。 對她的執(zhí)念越深,那股信念變成了細(xì)針,深深地扎在他血rou里。 黏人。 最后,是她一直在思索的問題。 所謂的系統(tǒng),是什么。 要說沒有系統(tǒng),她照樣能刷好感。 系統(tǒng)是要,推進(jìn)情感波折? 不明白。 女人喘均了呼吸,點開面板,其他人好感都是出于爆棚狀態(tài)。 都高出頁面了。 可惜看不到厭惡值,一般是好感爆棚,哪天鬧掰了,厭惡值也會爆滿。 這個時候,系統(tǒng)發(fā)來了最后的任務(wù)。 [在紐倫堡尋找。] 找啥? 找誰? 紐倫堡遭受到盟軍轟炸后,殘破程度比柏林還要可怕。 柏林還會有很多人忙著修建房屋,紐倫堡由于政治原因,要等審判結(jié)束后才可能進(jìn)行大規(guī)模修繕工作。 漫無目的的閑逛了一會兒,她打算去紐倫堡審判庭那邊看看。 結(jié)果沒到附近,明晃晃的封鎖線鎖住了她的去路。 強行通過肯定會被抓起來,不通過吧,她心里總是憋著一股火,無處發(fā)泄,怎么也得找個出氣筒出氣出氣。 家暴的男人不就是這樣嗎?他就是想找一個出氣筒,老婆,孩子都是。 阿桃選擇了路邊的石頭。 一踢咕嚕咕嚕咕嚕滾了老遠(yuǎn)。 于是她追上去,沒等石頭停下來,又要飛起一腳續(xù)力。 “喂!” 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羅維諾硬生生躲過了她的飛踢。 羅維諾抓住她:“你還亂晃,還不躲起來!” “哦?!卑⑻蚁乱庾R的要把他的手拍下來。 “……怎么了?”她一般不會用哦回答,神色淡漠到了極點,還拍人。 “喲,還問我?!?/br> “啊啊,”青年抓抓頭發(fā),“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生氣,那個混蛋美國佬出的主意……你信我,我沒有簽字?!?/br> “簽不簽的無所謂了?!?/br> 相信又不相信,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心累之后,世界萬物對她來說,已經(jīng)激不起任何的波瀾。 大概活得久的人才會有這種感觸吧。 尤其是王耀。 “你,”羅維諾見狀還要去拉她,“你別生我氣……”他不會處理的。 “又如何?你也在生我氣,因為我不告訴你,我想回去。” “我說過了,你要回就回。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以不用把我放在心上?!彼豢跉庹f完。 “本來一開始我就察覺到不對,那個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漲,控制不住?!?/br> 阿桃慢條斯理的打了個哈欠,“你在害怕你的情緒。” “真的,沒必要顧及我的感受……”羅維諾有些落寞,“想回去就回去吧,不打招呼也行啊?!?/br> “從小就這樣,你總是突然離開,我習(xí)慣了?!?/br> “啊?!?/br> 女人墊腳,發(fā)現(xiàn)勾不到他的頭,剛要跳起來,羅維諾自覺地把他的頭給她摸。 “你在譴責(zé)我,不,是在抱怨?!?/br> “有什么辦法啦!我又不是那群家伙,關(guān)起來,鎖起來不讓走什么的……” “好好,羅尼還是老樣子。” 羅維諾的眼睛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我?guī)湍悖阋ジ陕???/br> “不知道?!?/br> “啊?” “大概……你知道土豆家伙們在哪里?” “你要揍他們?” “不,我在想,我遇到的第一個人是路德維希,以他為開始,應(yīng)該是以他為結(jié)束。” “你找不到的?!?/br> “什么?” “這家伙被阿爾弗雷德搞到好rou都沒有幾片……”青年說,“你看了會做噩夢?!?/br> “好吧?!?/br> “基爾伯特呢?” 他的神情扭曲了下,“差不多。” 系統(tǒng)叫她來,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別多想,感情是不會變的,”羅維諾擠出來一句,“你以為的,比如什么亞瑟對你不上心這種,” “已經(jīng)無所謂啦?!?/br> 喜歡不喜歡的。 無所謂。 “我有了愛情,又能怎么樣呢?” “我失去了愛情,又能怎么樣呢?” 羅維諾知道,她的想法已經(jīng)是完全自由自在的了。 “在愛情里強制對方的人,往往會自縛。他苛刻對方的時候,也在苛刻自我?!?/br> 女人伸了個懶腰,“不過還是,謝謝你的,你對我的喜歡?” …… 算了。 他的嘴巴艱難地張合了幾下,想說什么說不出來。 “沒事啦,沒有必要愧疚嘛?!?/br> 羅維諾自己蹲在一邊,看樣子是在偷偷抹眼淚。 “哎呦——”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怪圈。 他喜歡她的時候,她和其他人玩,完全沒有發(fā)覺。 等其他人瘋搶起來,這家伙不是被關(guān)就是被逼的到處跑。 等好不容易對他有點感覺了,又被人打斷了。 最后的最后,強迫別人的人深深地喜歡她,反倒是她無所謂了。 可是他什么壞事也沒有干,怎么可以無所謂。 越是一開始的沖動,越會轉(zhuǎn)化為一種電流。 這電流持續(xù)不斷,一刻也不敢停歇。 “好啦好啦。”阿桃差點笑了,她細(xì)聲細(xì)語,“沒有你,其他人我都不想理,結(jié)果就要天天扒拉我,我主動湊過去,人家們還嫌我煩?!?/br> “男人真是賤?!绷_維諾惡狠狠的,“除了我以外的男人?!?/br> 不是她的錯。 她根本沒有錯。 是太貪心了。 “啊,我有事,我先走啦?” 地圖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小紅點,小紅點移動速度很快,每次都是她跑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它就跑了。 這么戲耍了她兩回,阿桃炸毛了。 干脆不追了,等它出現(xiàn)。 羅維諾一直默默的跟在后面,他甚至清理了幾個想要打劫她的人。 她也縱容他的。 紅點不動了,似乎是引誘人過去。 “說起來,”小姑娘走到一家拐角的咖啡館,推門進(jìn)去,門口的風(fēng)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全互撞起來。 咖啡館沒有人。 選了一張能夠看見夕陽的桌子,阿桃從柜臺前端來了蛋糕和咖啡。 “我在想,我的血,能夠獲得什么?” 夕陽西下,觸目所及的景色全部被鋪成了專屬于夕陽的,不是明亮光的色彩。 那邊的窗外,羅維諾插著兜,沉默的影子一點點朝她拉長。 “為什么我的血是萬能的,拿我的血來換什么呢?” “很簡單?!?/br> 風(fēng)鈴聲響起。 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面容和她極度相似的女人。 阿桃攪拌咖啡的手停了下。 “拿我的血,制造出來的東西?” “人造人?” “不。”女人輕佻的笑了,“我就是你?!?/br> “……”鬼使神差之間,她明白了。 用她的血造出來的容器,加上什么東西,對面這個人不可能是她。 她的靈魂是唯一的。 她沒有靈魂分裂,又不是伏地魔搞切片。 容器,其他東西的魂魄…… “你想,創(chuàng)造出,意識體?” “太對了寶貝。” 意識體都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出現(xiàn)的,想要人為創(chuàng)造出來意識體……神明不行。 “很明顯的,我失敗了?!?/br> “因為規(guī)則不容許,人無法創(chuàng)造出意識體?!?/br> “你是規(guī)則?還是神明?” 頂著她的臉和她說話,阿桃接受不了。 羅維諾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沖過去。 阿桃示意不用。 “那么?!迸死涞?,“你就是想,現(xiàn)在把我搞掉?!?/br> “這樣,把我的靈魂,搞成意識體的內(nèi)核。” “太棒了?!?/br> “還對我拋媚眼……” “麻煩你。”女人掀開身上的衣服,里面捆綁的全是炸藥。 “我研究過了,你的血不是萬能的?!?/br> “要么,要把你搞到神志不清楚的時候,慢慢死,比如溺水,要么,就是這樣,” 只要她還有意念,她的身體會保持極端的強勁,只需要她的血,她能一直不死去。 趁她沒反應(yīng)過來,拿炸藥炸掉。 制造到腦死亡。 “危險——” 轟。 炸彈爆炸了。 阿桃搖搖頭,“最簡單的方法,讓我放棄活下去的念頭?!?/br> 你沒有做到。 ———— “咳咳咳……” 女人咳嗽得厲害。 在爆炸后,她都沒感受到痛覺,只知道四肢被掀飛了。 頭大概也分離了。 扶著桌子咳嗽了好一陣,阿桃把喉嚨里的癢意吞下去。 她現(xiàn)在在一個房間。 或許,是個房間是類似于無限流小說當(dāng)中,供主角挑選休息的地方。好比是客廳。 電燈都是浮在空中的。 右邊沒有房間,只有墻。后面同樣。 左邊倒是有兩個房間,前面也有,她先是等了好久,沒動靜后,打算先去左邊。 一個衛(wèi)生間,一個臥室。 還怪好的。 解決完生理問題,阿桃打起精神,把前面的門打開。 把電燈燈泡拆一個下來,奇怪的是這個燈泡拿在手里居然不是燙的,但是會發(fā)亮。 她先是把燈泡扔進(jìn)去。 沒有反應(yīng)。 “沒有機關(guān)……?” 這是一條走廊。 走廊對面,還是一個房間。 助跑幾下,當(dāng)成探險模式玩的小姑娘一口氣沖了過去。 打開對面門一看,是個沙發(fā),門背后還是有花,沙發(fā)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阿嚏!” 捏著鼻子去數(shù),不多不少,花的種類也莫名相似。 她選了一束玫瑰抱在懷里,打開這扇門,背后應(yīng)該是…… 圓桌會議? “啊,長條桌子會議……” 里面的人整整齊齊,動作劃一地都趴在桌子上,頭埋在胳膊里。 根據(jù)金毛發(fā)色,阿桃找到了亞瑟。 把玫瑰放在他面前,還惡作劇扯了幾根頭發(fā)下來,女人哼著歌,挨個把花搬走了。 搬到合適位置。 再踹幾腳。 尤其是作惡多端的阿爾弗雷德,罪魁禍?zhǔn)住?/br> 多踹幾腳。 把他踢到皮靴褲腿上全是鞋印,女人滿意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阿嚏!” “太嗆了,這家伙再噴香水,剃毛?!?/br> “阿嚏。” “花粉過敏了……” 搬到羅維諾時,她還專門研究了下。 頭埋在胳膊上,沒有露出來。 “沒有煙味……應(yīng)該沒有被炸到吧?” 算了。 擺好花,她想著擺好了八成就能離開了。 最后一個是本田。 先是擺了菊花,又往他身上撒了櫻花。 菊花拿上去,阿桃差點條件反射要和他鞠躬告別…… “應(yīng)該可以了吧。” “你要走嗎?!?/br> “???”她正在撅著屁股看有沒有按鈕能出去呢,背后冷不丁來了一聲。 “呃……” 不用回頭,背后都被視線掃描了個透。 “就是啊,怎么了?!?/br> “你轉(zhuǎn)過來。”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這低沉的聲線一聽就知道是阿爾弗雷德的,他講正事才會這樣。 “……” “你先等一下,我們來算一算?!?/br> “呸,我不信任你們,你們也不信任我,有什么好說的。” “炸毛了。” “你們不就是因為我不和你們說我不玩了要跑路了受不了了嗎?” “也不看看你們到底是怎么對我的!” “好吧?!?/br> “什么叫好吧!意思是我無理取鬧?你還很敷衍!” “……”阿爾弗雷德沒有說話了。 她不認(rèn)為是她說服了他。 “你想走就走吧。”是本田菊的聲音。 “但是我還是要說,”阿爾弗雷德道,“我們簽?zāi)莻€通緝令……” “?不是要致我于死地嗎?” “不,是合起來保護(hù)。” 阿桃理解不了。 也不想去理解。 “反正我厭惡了。” “一個兩個叁個四個都不聽我說話,呸?!?/br> “所以你走是應(yīng)該的?!?/br> “走了也沒事,還會見面的?!?/br> “呸呸呸呸呸你真是傲慢?!?/br> “不過走之前,親一口不過分吧?!?/br> …… “不要?!?/br> “那說會兒話呢?” 再磨磨嘰嘰下去不行。 阿桃氣勢洶洶的,“聽不懂話嗎?” “我說不就不,非要我罵才開心是吧,找抽呢?” “哦?!?/br> “我說什么來著,不給臉色那是真不給。” “我愛去哪去哪,誰也別想管!” “連老王我都懶得搭理,感情淡了,意思是還能扭回去?” “淡了就是淡了,分了就是分了?!?/br> “好了,對了,那個女人要創(chuàng)造啥來著。你們當(dāng)心點。就這?!?/br> “我跑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要繼續(xù)找按鈕。 “需要幫忙嗎?” “滾不要把按鈕什么的藏起來?!?/br> “……”阿爾弗雷德很委屈的,一直在哼哼。 “誰也別想攔我?!?/br> “我說要幫忙的吶……” “滾開,礙事。” “好像不用這樣,喂你們誰把我打暈了,我可能就能回去了?!?/br> “不敢……” “難道我要找個窗戶跳嗎?”這話嚇得一群人都站起來了,椅子刺啦刺啦,拖成了N個腔調(diào)。 “按理來說……時間到了就回去了……還沒到時間,那我回臥室睡覺咯?!?/br> 無視了所有人的眼神交流,阿桃回到了剛開始的臥室,把門鎖好。防著點。 “……啊?!?/br> “搞砸了?!?/br> “完蛋了。” “我就說不行,哈哈誰叫你們簽字的?!绷_維諾幸災(zāi)樂禍。 “都把我們防備成這樣了?!?/br> “不會搞什么自殘吧……” “好擔(dān)心……” 阿桃給自己倒了杯水,準(zhǔn)備在大床上翻過來滾過去。 滾來滾去的樂趣,刺激了她的睡意。 睡意來了…… 能回去了。 終于能結(jié)束了,好累…… 呼呼大睡的女人睡得很香。 下一秒,她被人晃醒了:“寶起來嘍!” 一睜眼又是阿爾弗雷德的白牙,“這個模擬器好” “滾?!?/br> “啊啊又被罵了……”被踹下床的阿爾弗雷德嗚嗚。 睡了幾個小時后,阿桃慢吞吞的爬起來。 “回來了怎么還是你。” “啊,你看時間,是現(xiàn)代呀……還是我的別墅。” 阿爾弗雷德捧著手機,獻(xiàn)寶的把時間地址給她看。 “喏,地址是紐約嘛?!?/br> 長島。 “啊怎么又踹我一腳?” “不想理,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