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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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里西安諾做了一個夢。 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渾,靜穆,板著個臉,總是給人一種單調(diào)的顏色:黃色、黃色,永遠是灼熱的黃色。仿佛大自然在這里把洶涌的波濤、排空的怒浪,剎那間凝固了起來,讓它永遠靜止不動。 一個個沙浪向前涌動著,像—只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層,又揭去一層。 沙漠上狂風(fēng)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就是沙的世界,簡直無你立足之地。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實而清晰的腳印,炙熱的沙海將熱氣透過雙腳。 他有些迷茫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里。忽地,在極目遠眺的過程中,有一條隱隱約約的白線伸向遠方。 是公路! 費里振奮了下,沿著它跑了起來。 漸漸地,眼前出現(xiàn)了許多全副武裝的士兵在軍兵營外面站崗,費里試探性的揮了揮手,但是,他們看不見他。 是夢。 他松了口氣,但是下一秒的時候,一排排的坦克就隆隆駛來,坦克的兩側(cè)是履帶式小型駕車,車上的機槍響起,向防衛(wèi)墻上驚呆了的哨兵進行掃射。 接著響起了一陣作為沖鋒號的聲音,聯(lián)軍士兵沖進了兵營,他們的刺刀在太陽下閃著寒光。 他的面前飛快的閃過了一個戴著兜帽的黑色身影。在經(jīng)過他的時候,他清楚地看見了她的面容。 不錯,就是今天剛確定關(guān)系的小姑娘。 她要去哪里?這里隨隨便便一顆榴彈,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費里飛快地向前沖去,在一個拐角處他跟丟了阿桃的蹤跡。 在那!他東張西望著,在一個碎完了玻璃的窗口面前發(fā)現(xiàn)了她和哥哥。 哥哥戴著私人購買的“印度版”軟木頭盔,穿非常普遍的撒哈拉式夾克,夾克上有黑色肩章,肩章上面有步兵徽章和代表他的軍銜的一顆金星,金色的滾邊則代表他的軍官身份(紅色滾邊則代表是一名步兵)?;旌狭藷釒Ш蜌W洲大陸元素的灰色華達呢馬褲褲腿上有黑色的褲邊裝飾,那上面的紅色滾邊則代表了步兵。另外,和這身衣服配套的是考究的一雙軍官高筒棕皮靴和軍官用武裝帶。 這是?哥哥去參了軍?費里有些疑惑。但下一秒,一陣破空聲襲來。 目標(biāo)正是胳膊受傷的羅維諾和他旁邊的人。 是手榴! 他臉色大變,向前沖去。手榴咕嚕咕嚕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后猛地炸了。 “砰一一!” 一支手臂飛了出來,劈頭蓋臉向他砸下。 這是一支白晳,瘦弱的手臂。 是他一直喜歡捏的。 他的身邊下起了一陣血雨,哥哥沒事,但是小姑娘為了救他的哥哥,已經(jīng)。。。 “沒關(guān)系,我不會死的?!彼犚娝梦⑷醯穆曇暨@么說, 羅維諾也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和弟弟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坐在法庭下面的證人席上,周圍座無虛席,除了陪在旁邊的弟弟外,其他人的臉都是模糊不清的。 被告戴著手銬,低著頭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一名女律師在滔滔不絕的發(fā)言。 她的嘴巴開合著,“戰(zhàn)爭。”“無罪?!?/br> 隨著律師的發(fā)言,羅維諾可以清晰地聽見周圍人在竊竊私語。 “真厲害,這個女人。”一個人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他用手指指著被告,仿佛要在她身上戳一個洞似的。 “嗨,這不是在軍事法庭上給人作翻譯的人嗎!聽說是面對面審判的時候被軍官發(fā)現(xiàn)了?!币粋€女人用尖利地嗓音叫道。 “她勾搭了有多少個男人?”另一個記者眼睛里散發(fā)著噬人的光。 “這不,前一排的都是?!眲偛诺呐顺懊媾伺?。 “不過,人家也真是使得一手好手段!那群男人愛得她不要不要的!看見了沒,前面的人光皇室的人就勾搭了兩個!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軍官最次也是個少將!一般的少將少說歹說也得有50來歲,那一排人里最大的才30歲!”一名記者說。 “呸!一個狐貍精!她也不打開鏡子,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就能這么浪!”一名老者沖著地面吐了口唾沫。 像蚊子一樣嗡嗡的聲音在大廳不斷起伏著,“伯爵。”“貴族?!薄翱偹玖睢!薄昂谑贮h。”羅維諾的耳朵里不斷充斥這些字眼,他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頭,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包括在了里面。 “最令人忍人厭惡的是,她還有一個日/本的情人,還是個海軍的大佐!據(jù)說是因為她的泄密!戰(zhàn)爭結(jié)束延遲了幾個月!” “把這個女人槍斃了吧!”人群開始高呼了起來,聲音一次比一次高亢,“死刑!死刑!死刑!!!” “她她她!”羅維諾抱住了頭,被告席上的人終于抬起了頭,正是姚桃桃。 。。。。。。 “被告對此有無異議?”法官問。 “沒有?!彼人灾?,用沙啞的嗓子答,“是我主動勾引的?!?/br> 阿桃面無表情地站在了那里。眼睛眨也不眨。一幅認命的態(tài)度。 “那么,你是在1945年10月13號的時候劫獄劫出了貝什米特兄弟倆? 你可知道基爾伯特的罪有多大嗎!”法官拍了拍桌子。 “是我干的?!边€是這么平淡無奇的語氣。 “荒唐!你為什么這么做?”看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語氣,法官更上火了。 “一個游戲?!?/br> “游戲?!身為軸心國少將的有路德維希,基爾伯特,羅維諾·瓦爾加斯,還有個本田菊!你知道他們手上有多少人命嗎!” “。。。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br> 鐐銬發(fā)出的聲音如同魔鬼發(fā)出的低嘆,她動了動手腕,手腕被磨的發(fā)紅,“我只想回家?!?/br> “家?!你還好意思提?!你的男人讓多少人流離失所?!多少人失去了家庭?!”法官明顯被激怒了。 。。。 “那么,判你個叛國投敵罪!” “槍決!”他們聲嘶力竭的大喊! “不?。?!” ps.費里和羅維做的是不同時期的夢,只是代表了一種可能的未來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