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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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發(fā)生在算卦事件以后的某天晚上。 按照約定,今天是本田菊陪小姑娘睡覺,兩個人合蓋一個被子,少女蜷縮在他的懷里,睡得無比的香甜。 但是迷迷糊糊快到了五點半左右,一向睡眠很淺的菊被她驚醒了,阿桃吸著鼻子,一只手不知道想干什么,就想往腿間探。 “你干什么?”他的嗓音啞得厲害,男人嘛,早上都會有某種沖動,而我們的菊,自從來了以后,由于種種關(guān)系的原因,一次rou也沒有吃上。 這丫頭很不自覺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差點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嗯?菊?”小姑娘察覺到了什么一樣,把頭埋在了男人的胸膛,陶醉般的使勁吸了吸,她很喜歡聞這股淡雅的香氣,即使在迷迷糊糊之間,也準(zhǔn)確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唔?!卑⑻乙ё植磺宓恼f,“我不會做數(shù)學(xué)題。” 菊摸狗頭的手一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我就把答案抄了一遍,他們就嘲笑我?!?/br> 少女縮著肩膀,一股腦的像八爪魚一樣纏到了他的身上,只想拼命汲取他的溫暖。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沒事哦,你可以向我尋求場外幫助,把他們通通都打飛。” 果然,數(shù)學(xué)對她的影響太大了,他微微低下頭,伸出舌尖舔去了她兩邊的淚水,她被舔的格格直笑。 “睡吧,嗯?”菊看見她眉宇間變得舒暢起來,咬了下粉嘟嘟的唇瓣問她,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他早就被蹭出了一身火,但還是忍耐著不發(fā)。 “但是。。?!鄙倥ち讼卵?,她還是想摸下張張合合的xue口,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好長時間沒做了,開了葷的女人和男人一樣渴望性。 “癢?!?/br> 她這句話說的又軟又輕,男人沒有聽太清楚,他疑惑的問,“什么?” “嗚嗚嗚,癢嘛!”她豁出去了,本來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這個薄臉皮也就不打算要了?!斑M來嘛!” 少女難耐的蹭了蹭腿,還是受不了那種空虛感。 “認(rèn)真的?”菊還特意探手摸了摸她的腦門,“沒發(fā)燒啊?!?/br> 這絕對是故意的!這個燒被念的模糊不清,聽起來跟sao一樣! 阿桃咬了咬牙,手不管不顧在腿間到處亂摸,自己爽了才是王道。 但是她不得章法,一直也沒有找見過那個小口。 眼見得小家伙急得都快哭了,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才慢條斯理的開口,“做?” “做!”少女把他死死的抱住,生怕他一個撒手這個惡劣的男人就跑了。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哦?!彼故前炎约旱呢?zé)任拋得干干凈凈。 “你到底做不做嘛?廢話這么多,不做我就找王耀去!”小腹被人輕踹了一腳,但是這個力道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 “哼,這個時候你還想換人啊,晚了?!蓖缺桓吒叩奶穑乱幻?。 一個圓圓的頭擠了過去,好長時間沒做了,少女有些難耐的皺著眉頭。 嘶了一聲,菊被這種甜蜜的折磨弄得快要瘋狂了,但是他還是想給小姑娘留下一個不那么粗魯?shù)挠∠?,他只是一點一點開拓著。 終于進去了叁分之二,男人舒了口氣,里面的小口又熱又濕,他感覺自己就被拋進了一個冒著泉水的熱湯池里,但是這丫頭一直哼哼,也不說話? 呀呵,好家伙,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在半夢半醒之中又睡過去了,合著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免費按摩棒是嗎? 他哭笑不得,攏下小姑娘有點濕散的頭發(fā),打算就以這樣的姿勢睡覺。 至于一邊的王某人,管他呢。 他整了整被子,因為這個床鋪是個單人,沒辦法,他們還特意要了兩床雙人的被子,但即使是這樣,兩個人睡總是會留下或多或少供風(fēng)進出的痕跡。 就一動作姿勢的緣故,性器微微的往后退了退,這一退不要緊,阿桃迅速的反應(yīng)過來,嚷嚷著不許走,還下意識縮了下xue口。 “行吧,不走不走?!彼粖A得發(fā)疼,又挺了一點進去,這才又把這個小祖宗哄舒服了。 “奶子癢~”又等了半個小時,這個小姑娘又湊了過來,低聲吸氣的要求男人咬。 這姑娘是來報復(fù)我的是吧?絕對是吧?! 菊本來就不打算睡,正好她送上門了,不吃白不吃。他一口叼住了奶白的小乳,還特意的用牙齒磨了磨,一股快感從脊背一直上竄到了中樞神經(jīng)。全身的細(xì)胞都好像在瞬間被微小的電流擊穿了一樣。 好想讓他全都進來,讓他插的再深一點,插到最里面…… 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揚起了頭,凌亂的胡亂的黏在后背上,放松了肌rou的控制,好讓他順利的全進來。 “說起來呢,我發(fā)現(xiàn)我小學(xué)時候的男生就是比我大學(xué)時候的好看,我剛剛夢見有一個小學(xué)時候比較喜歡的男生,他和藹可親的問我需不需要考研座位呢,你說這個也很奇怪。。。呀,疼疼疼,輕點?!?/br> 小學(xué)?比較喜歡的男生?本田菊磨著后槽牙,一開始還打算體諒她的心,拋的無影無蹤,他拉開了少女的腿,一鼓作氣地把那剩下的1/3通通都塞進去。 可惜那朵嬌艷的花,邊緣已經(jīng)被撐的發(fā)白,含著不符合尺寸性器,委屈地留下淚來。 “嗯?小學(xué)?喜歡的?男生?”男人一字一頓的問,他開始上正菜了,曖昧的水聲適時響起。 他順勢換了個姿勢,半是強硬半是誘哄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下,重新深深地吃進去,并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唇。 小少女在他懷中模糊地哭叫了一聲,這一下插得狠了,直接讓她又上到了頂點。他溫柔地親吻著少女的眉眼,下身卻強硬地一直向上頂:“抱歉,實在是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再一會兒就好。” “唔嗯嗯一一”這就是搬起石頭來砸起自己的腳,阿桃在狂躁的速度中終于清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說出了什么絕對不能說出的話。 “呼,來,講講看,你從小到大到底喜歡多少男生?”他插得舒爽,想起來這句話還是覺得有一絲絲的隔應(yīng),菊又惡劣的停止不前了,還用寬大的尖端一個勁兒的碾里面的軟rou。 “沒有多少沒有多少!只有你們!”小姑娘及時的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xiaoxue被磨得發(fā)癢,她本來的臉皮也薄,剩下的話也不敢說出口。 “小騙子,”男人的流海被汗水黏成一絡(luò)一絡(luò),動作起伏十分流暢,整個人妖艷極了,看起來像是吞噬人的妖精,想方設(shè)法把這個可愛的食物吞下肚去。 他俯耳說,“現(xiàn)在馬上就快6:30了,耀君也該起來了,你說他看到咱倆這個模樣一一” 性器雄赳赳氣昂昂的,又插了一個來回,耀武揚威地展示著屬于自己的力量。 “啊……唔……”她不禁咬著下唇,身子在男人的愛撫玩弄下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又大又硬的性器把嬌嫩的rouxue塞得滿滿的,粗大得可怕的陽具上盤繞著鼓起的青筋和血管,因為忍耐而變成了淡紫色的性器看上去猙獰極了。 如果被他看見了? “嗯,一提起他就咬得很緊了,”本田菊嗤笑了一聲,把她的臀瓣掰得大開,試圖使rou物深深地沖到最深處,最好把宮口cao開。 不聽話的小寵物,果然需要調(diào)教才行呢。 他倆的體型其實相差的不多,兩個人一起做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身高契合感。 “咔啦,”說王耀,王耀到。為了不打擾別人,其實每天早上大概6點多的時候,這叁個人總是會膩在一張床上,他們約好了直接用鑰匙進來就行,不需要敲門。 打開門看見心心念念的少女被長著一張跟自己有五六分像的臉的男人赤裸裸的抱在懷里,白皙的身子上布滿了情欲的紅痕,從修長的脖頸到被男人握著的乳峰,纖細(xì)的腰肢,甚至連隱秘的腿根內(nèi)側(cè)都是一枚枚紅印,這都是被自己之外的男人碰過的證據(jù)。 大腿分開跪坐著,身體往后靠在菊懷里,腿心里那根粗長的東西在里面進進出出的景象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耳邊回蕩帶有哭腔的呻吟,又痛苦又快樂,連下身被cao的出水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喲,玩兒的挺激烈的哈,”王耀笑了一聲,言語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加我一個唄?”他踱步而來,躍躍欲試的問。 中國人捏了捏少女羞得燙人的耳朵,小姑娘像是害怕什么一樣,不論說什么話,就是不從男人懷里抬起頭來。 “嗯,不說話好辦了。你是想玩雙龍呢?還是選擇?” 少女被嚇得一個機靈,“咬行嘛?”本田菊被壓得悶哼了一聲,他捧起小姑娘的身體,使她趴在自己身上,方便菊xue的開拓。 “咬?哦,也可以,但是我對你的后面更感興趣。我想想看,我去找個注射器什么的?”身后的男人說話算話,果然下床去尋找注射器去了。 “你們。想干什么呀?”一只大手?jǐn)堊×怂难C,這種女上位的姿勢,性器很輕松的突破了宮口,小肚子像吃撐了一樣,鼓起了一個曖昧的形狀。 “來咯~放心沒事的,我拿酒消過毒了?!蓖跻荒橁帎艕?,舉著針頭靠近的樣子簡直就是像某一個被關(guān)在實驗室里發(fā)瘋的醫(yī)生。 太難了,被禁錮在原地不能亂動的少女苦笑,前有狼后有虎啊,這就是。 “真的要嗎?!彼芟氪顾罀暝环?/br> “來,趴好?!蹦腥撕敛豢蜌獾拇蚱屏怂幕孟耄飷旱尼橆^緩緩的捅了進去。 本田菊怕嬌氣的少女喊痛,畢竟這位是喝一碗中藥就要哄好長時間的主。 “怕疼的話就咬我吧?”他咬住了薄薄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低喃。 液體被注入的感覺很奇怪,阿桃躲了又躲,身后的男人也不攔她,倒是沒有怎么疼的感覺。 大概是好長時間不運動,修長白皙的腿此刻竟然抽筋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人被通了電一樣的疼。 阿桃被灌了叁管液體進去沒有喊疼,反而因為抽筋這件事叫出了聲。 “嗚嗚嗚,大腿抽筋了抽筋一一” “這里嗎?”菊扶好她,按了按膽經(jīng)的位置,果然硬得很吶。 “嗷?。?!別啊別啊疼啊疼??!”在鬼哭狼嚎的嚎叫聲中,王耀成功地塞了五管液體進去。 他抓住了不敢亂動的右腿,“腳尖繃住,對,好?!比缓箝W電般的出手,往反方向一掰。 少女抽噎的聲音更大了,嗚嗚咽咽的控訴他倆。 “好啦,”中國人瀟瀟灑灑地拍了拍手,對自己的成果表示很滿意。 “這個算清理嗎?”小巧的手指不安地攪在一起,她凄凄哀哀的問。 “嗯。等會兒可能會要辛苦你一點,”王耀像是給小動物順毛一樣從頸部一直摸到腰部,不懷好意的搓了搓美背的腰窩。 “能不做嗎?”她感覺到后面立刻又被塞了一個柱子一樣的東西。 “不行噢。好了,差不多到時間了,”他挑著眉,兩個男人飛快對了一個暗號,菊有些不情不愿的看著水靈靈的姑娘在自己的身上被別人抱走,性器分離的時候,xiaoxue口迫不及待的把里面的液體又通通吐了出去。 這個水聲使人聽得更加上頭了。 “你們出去啦!”為什么在這種時刻湊過來啊?!阿桃羞憤的捂住了臉,用顫顫巍巍的腿撐起身子,自己一個人走進了廁所,還特意把門關(guān)住了。 過了一會兒,在門口守株待兔的王耀又把她拐回了床上,菊一點也沒跟他客氣,扒開想念了好長時間的美xue,一口氣直沖到底。 “呀。”王耀一邊親吻著少女白皙柔嫩的臉頰,一根手指插進了她櫻唇里挑逗著,玩弄著滑嫩的香舌,讓人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不斷滑落。 “好了嗎?今天先不插進去了,”瞅著哭的淚眼汪汪的小姑娘,他還是退了一步,“但是這個珠子你得吃進去吧?” “嗯?什么珠子?” 他摘下了手腕上的檀木珠,在她的面前一晃,“不粗的,安心啊。” 我真是信了他的鬼話!檀木珠一共12顆,每個也有拇指一般粗細(xì),頭一個進去的時候還好,后面那幾個不就得成雙成對的進去嗎! 大家好,我rou又卡了。。。 下一次真正的3p得等到從北平回來在延安的時候,唔,一個3p,還有一個本田的粗暴play,然后rou就基本沒有了,再下一個的話估計就等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很遠(yuǎn)以后的貝什米特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