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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APH]灼灼其華在線閱讀 - 250我們私奔吧!

250我們私奔吧!

    托布魯克附近的加扎拉,是德/國空軍在利/比/亞駐扎的營地。

    到了他們的地盤,羅維諾也不得不說起發(fā)音非常蹩腳的德/語來,她一聽就想咧開嘴巴笑,然后毫不留情的被男人直接扭了一下臉頰。

    “我來吧。”小姑娘說著一口流利的德/語,口音非常純正,令駐守的兵營的衛(wèi)兵抬頭多看了幾眼:“來自柏/林的?”

    “正是,”她輕飄飄看了眼這邊的軍營,相比較而言,這邊的氣氛顯得更加肅穆和沉重,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緊繃著表情,仿佛下一秒就會有攻擊發(fā)生;畢竟,她可是在意/軍那邊見過守在帳篷外面一直打哈欠的衛(wèi)兵。

    森冷的燈光打在士兵們身上,無端地增添了幾副冷酷的色彩,他們抱著槍,好像和手里的槍支一樣融合,成為了一體的存在。

    “其實(shí)我也指望不上,我們那群混蛋,”羅維諾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我還在埃/塞/俄/比/亞的時候,有一次我們想成功的搞一個突襲演練,之前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那個軍營起碼也有2000人吧,我們還甚至做了一個佯攻計劃,”

    他喘了口氣,“軍營里有兩千余人!但是沒人出來,沒人出來繼續(xù)作戰(zhàn),沒人組織第二道第叁道防線,甚至軍營里沒人走動!”

    “睡著了吧……”阿桃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群意/大/利人在干什么,她很是同情地看了神情猙獰的青年,“羅尼,辛苦你了?!?/br>
    能打的不能打的部隊他都見過,他也知道特別廢的隊伍能有多廢,所以他才覺得這軍營里就算是兩千頭豬這時候也該哼哼兩聲了。

    可是他們連哼哼都不想哼哼!

    他當(dāng)時一定快氣吐血了吧,攤上這么一群沒有戰(zhàn)斗力、戰(zhàn)斗激情幾乎沒有的家伙……按住了突突跳動太陽xue的少女,聽到男人開始自問自答了:

    “在你漫長的戰(zhàn)斗歲月里,你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嗎?”

    “沒有,沒見過,沒聽說過,沒想象過?!?/br>
    關(guān)鍵是,這些人還是自己人!他沖進(jìn)軍營,一路上暢通無阻,連個人影也沒有,羅維諾把那個睡眼迷蒙的軍官從被窩里揪出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給了軍官好一陣教訓(xùn)。

    直到他教訓(xùn)完了,旁邊的房間里才開了條小縫,警衛(wèi)隊沒有起到任何的用處。

    青年氣到無話可說,這里的人從上到下,一個靠譜的都沒有,即使是很喜歡睡覺的小丫頭,在聽到異樣的動靜時,也會抱著他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呢!

    “和我陪同來的上級臉色都綠了?!?/br>
    “很正常?!彼龂@出了一口長長的氣,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別回想了,我到現(xiàn)在還心梗著……”男人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我是沒有辦法了……”

    “那就不用想啦!別破壞了一天的好心情。”

    這丫頭渾身散發(fā)著rou眼可見的愉悅,她松了松領(lǐng)子,找出來一個大斗篷套上,“嘿嘿,我要先嚇?biāo)惶 ?/br>
    “你是要救她出去么?”羅維諾看著好笑,她又要搞惡作劇了,“爛攤子我給你收拾么?”

    “咦?”少女轉(zhuǎn)了個身,用清亮的眼神道,“為什么要收拾?”

    “???”

    “哎呦,我給忘了……”阿桃敲敲腦袋,“我們救她出去,然后我們回西/西/里好不好?”

    斗篷罩住了她的身影,風(fēng)沙將它打得烈烈作響,但阿桃抬起頭來,很是認(rèn)真的說:“只要你想,我們就回去,管他們什么的犢什子事,去他們的戰(zhàn)爭,羅尼,我們私奔吧!”

    一時間,本來呼嘯的風(fēng)聲靜止了,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都快跳出了胸膛,還在騰騰動著。

    可笑的裝扮,可笑的環(huán)境,可笑的自己……

    可是她的表情是那么認(rèn)真,她的手還在抖,卻沒有收回去,執(zhí)固地仿佛在等一個答案。

    羅維諾哈哈哈大笑起來,把溫暖的手掌交到了她手上,鄭重其事的回復(fù)。

    “好啊。”

    他說。

    “我的朱麗葉?!?/br>
    去他媽的,老子終于可以不干了!要不是時機(jī)不允許,男人真的很想仰天長嘯,老子自由了!

    要不是秉著要對手下們負(fù)責(zé),不想給弟弟他們添麻煩的心理,他來的第一天就應(yīng)該策劃逃跑的。

    給一個他不認(rèn)可的政府辦事,還要對他們陰奉陽違,違背自己的本心,他真的受夠了!

    “嗯!”她握緊了手掌,兩個人的體溫交織,升騰成了熾烈的感情,小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們就私奔吧!羅密歐!”

    “我們不用收拾爛攤子,讓他們疑惑去吧!讓他們?nèi)ナ帐拔覀兊臓€攤子!”阿桃向前邁開了步伐,斗篷角像一只飛鳥一樣飛到了他的肩膀上。

    是出征前的將軍斗篷啊。

    還是位少見的女將軍。

    羅維諾有些著迷的看著她英勇的背影,然后走上前去,和她并排:“那天你說了之后,我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政府那邊應(yīng)該很開心,會有一個對他們真心耿耿的人上去?!?/br>
    “讓他們后悔去吧,我家的羅尼是最最最優(yōu)秀的羅尼!”

    “小滑頭。”

    “嗚哇,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身上好熱……”

    “不放!”

    “這里是軍營哎!”

    “那又怎么樣?你才想起來這里是軍營?”

    “你會被他們私下里傳成是兔子爺?shù)摹业亩洌 ?/br>
    在眾多士兵驚疑不定的目光下,他們朝著一個方向前進(jìn),面容都是那樣的無所畏懼。

    ————

    “謝謝。”關(guān)押女飛行員的是一個簡易的牢房,小姑娘晃晃悠悠進(jìn)來,羅維諾輕聲叮囑了幾句,便讓德/軍的看守退下了。

    “聽說這位女士能言善辯的很,她試圖利用她丈夫的身份來向我們施壓,可是我不信?!彼擦讼麓健?/br>
    “這周圍都布滿了我們的兵力,竟然還敢替英/軍賣命飛越火線,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金錢交易那么簡單能說通的事了,當(dāng)一個人再叁強(qiáng)調(diào)他很無辜時,那說明他真的很不無辜?!?/br>
    腳步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回環(huán)往復(fù),隔著柵欄對面,阿桃看到了一副憔悴不堪的影子坐在床上。

    “看守是有期限的……雖然我很不樂意這么說,但她過幾天就能出去了,而且我聽說我的上級也為了此事去找過其他人了,德/外交部還向軍隊施壓……天吶,可笑,真可笑,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值得他們這么多人大動干戈,去救她么?一個女飛行員!戰(zhàn)爭其間!運(yùn)輸貨物!”

    “羅尼,我也是來歷不明的女人???換做是我今天躺在對面的那個床上,你愿意來救我么?”

    “你不一樣。我當(dāng)然會來?!?/br>
    “你看,在你看來是有重大嫌疑的人,在其他人眼里也是他的寶貝心肝啊。”小姑娘一面說,一面打量了下女飛行員,之前在她臉上看過的傲氣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知道是被什么東西磨去了棱角。

    他們交談的都是意/語,女人聽不太懂,她只是雙目無神地瞧著對面,軟骨頭似地坐在床鋪上思索。

    “你還好么?”阿桃用一種青年的聲線,蹲下來問她,用的是英語。

    沙啞的聲音驚醒了寧杉,她不再看黝黑的墻壁和上面滑落的水珠,把眼睛轉(zhuǎn)回去。

    “飯食是一點(diǎn)沒動?!睂γ娴膬蓚€人很奇怪,一名身著意/大/利軍服的俊美男人依在門邊,抱著手臂,一副真是麻煩死了,老子為什么要過來管的樣子。

    “不合你胃口嗎?”蹲在他右邊的,隔著柵欄向她詢問的是個子矮小的青年。

    “不想吃飯是嗎?好的,我知道了?!彼麕е放?,自顧自的說:“在這種時刻人的欲望總是要消退的嘛,我很明白。”

    “在這種時刻下,只要餓不死自己,其他的又能算什么呢?”

    “傻子?!币?大/利人用軍靴在地上踢了下,“說正題?!?/br>
    “哦——”小姑娘笑了笑,把兜帽里的頭暴露出來,“你好——”

    阿桃想了想:“雖然時間隔得已經(jīng)長遠(yuǎn)了,雖然我現(xiàn)在剪了短頭發(fā),但是你還認(rèn)識我嗎?我是柯克蘭先生……”

    “是你!”女人迫不及待的打斷了她的話,情緒激動了些。

    “你們是來救我出去的嗎?”

    “咦,夫人。”少女疑惑,“看來你還記得我,可是你為什么這么篤定的想,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呢?”

    “你們是盟/軍那邊的間諜……不是嗎?”

    “哈?!绷_維諾翻了個白眼,他把身上的軍裝抖了下,露出他的肩章:“看見沒有?貨真價實(shí)的少校!我閑的沒事干,我去當(dāng)什么間諜???”

    “就連你們這里最大的長官看到我也要畢恭畢敬。”

    “羅尼。”

    “老子不說話了,你們聊?!贝裘苁瞧婀值那嗄曜隽艘粋€嘴巴閉上的手勢。

    “這么說,”寧杉的身體緊繃,瞳孔射出來的眼神像貓撲食一樣的尖銳:“你們是偏向軸心這邊的了?”

    “嗯,也不好說。”

    “那就是要把我殺了滅口是吧?”

    “也不是這樣?!?/br>
    “那你們到底要想怎么樣!”她的聲音越來越激昂,像一只雞被人掐住喉嚨一樣尖叫著。

    小姑娘撓了撓腦袋,“我旁邊這個男人的確是軸心的一員,”她說,“亞瑟的確是盟軍的沒錯,”

    “你背叛了盟國!你個叛徒!”女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偏黃色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無緣增多了幾分瘋狂的壓抑感。

    “小姐,冷靜一下,我話沒說完呢。”阿桃無奈,“我很佩服你的勇氣,當(dāng)然我知道你的人也從中做了不少的工作,加上我們這邊的一些努力,”

    “所以,你現(xiàn)在就可以出來了。”

    “是嗎?”她的聲音軟弱了些,“我能出來了?”

    “當(dāng)然?!绷_維諾把手上的鑰匙甩給她,小姑娘站在前面,沒折騰了一會兒就打開了。

    “請出來吧,話說我記得戰(zhàn)俘也需要放風(fēng)時間的呀?!?/br>
    一陣風(fēng)聲響起。

    誰也沒有料到,這個表現(xiàn)出步履遲緩,精神異樣的女人,第一時間先選擇把她當(dāng)做人質(zhì),劫持在了懷中,拿著被掰下來的罐頭拉環(huán),在小姑娘脖頸不斷比劃。

    “你!”羅維諾舉起了槍,目光森冷,像一條蛇遇襲一樣飛快的做出了反應(yīng)。

    “為什么我總是攤上這種事?!卑⑻业念^都大了,脖頸上的拉環(huán)刺到了rou里,流出幾滴血珠來,“小姐,他手上有槍,你可沒有?!?/br>
    “可是我有人質(zhì),他沒有?!睂幧急虮蛴卸Y道:“讓我出去,我就放了她?!?/br>
    “你這是多此一舉?。俊?/br>
    “傻子。你果然是個傻子?!蹦腥搜劬σ膊桓艺?,那幾滴妖艷的血珠襯在皮膚上,莫名其妙給人一種凄艷的美,像極了玫瑰花瓣的尖頭?!拔铱茨闫匠I硎滞玫?,怎么到了今天就歇菜了呢?”

    “我也沒想到我今天會被劫持啊。”

    她苦笑。

    “快點(diǎn),放我出去!”女人加重了語氣。

    “閉嘴,你不想死的話,就不要試圖來激怒老子!”

    “你女人在我手里!”

    “你有本事就劃!這矮子非常矮,你看你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槍快!更何況只要不是大出血,老子都能救她出來,我們拖的時間越長,對你越不利,這里的人就會過來看動靜的,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這樣跟老子說話!”

    青年像一頭雌獸被搶走的暴躁的獅子向她咆哮道,血管里流淌的全是憤怒和驚訝,完全把所謂的對女性溫和的紳士風(fēng)度拋到了一邊,一心想著千萬不能傷到這家伙,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

    “靠了!而且你威脅她又有什么用?老子是意/大/利軍官,又不是德/國軍官!你搞清楚!這個軍營里的頭是德/國人!不是老子!”

    “那也好,”寧杉的語氣很是平靜,“多殺掉一個敵人對我來說穩(wěn)賺不虧,何況這個女人對你們來講,很重要是吧?”

    “卡啦?!彼瓌恿藰屗?。

    “羅尼,深呼吸,深呼吸?!鄙倥?,“我怎么感覺,這是你被挾持了,而不是我被挾持了?”

    “閉嘴!”他的肺都快氣炸了,胸部像河豚一樣起伏著。

    “好嘛好嘛?!彼铝送律囝^,“姑娘,我建議你還是把我用作籌碼,把你送出去比較好?!?/br>
    “且不是死亡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可怕的事;你也應(yīng)該為了你的那位伯爵著想,你看,假如這個男人是個忠情的男人,他會跟你一樣毀了大半個輩子,跟在他身后的,總是你的幻影;假如你的男人不是那么的忠誠,啊哈,那就更好玩了,你在他的腦海中用不了幾個月就會煙消云散,人活著,總是要想著點(diǎn)美好的事情吧?”

    “這是人質(zhì)該和我說的話嗎?”她提起她的脖子,柔軟的不可思議,仿佛一折就斷,女人逐漸眼球充血。

    “隨便你,反正我是非常認(rèn)真的做出了一個建議?!?/br>
    “倘若你覺得我是背叛了盟軍的叛徒的話,也隨便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句話正確也不正確,我內(nèi)心是向著盟軍的沒錯,但是這些家伙有什么問題的話,我還得給他們負(fù)責(zé)……除了這些家伙以外,任何法西斯國家的人我都不會救。”

    “那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

    阿桃的瞳孔閃爍著冷光,繼續(xù)輕聲說,“倘若你覺得是你心里的正義感,你所背負(fù)的使命大于了你對愛情的渴望,對生的希望的話,你大可直接給我來一下,然后下一秒你就會被人打成篩子。”

    “喏,就用他手里的那把槍?!碧鹈鄣脑捳Z在女人旁邊吐息著,“我相信他的槍法,再加上我們倆又有身高差距,你是愿意賭呢?還是不愿意賭呢?你要是愿意賭的話,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走不出這里,帶上你的孩子一起;你要是不愿意賭的話,我可以保證,我能順利的把你送出軍營?!?/br>
    孩子,是啊,她還有孩子,如同被突如其來的看不見的閃電劈到了一樣,她的手開始顫抖了。

    “讓我出去?!迸擞靡环N沙啞的嗓音說。

    “好?!?/br>
    阿桃笑了起來,胳膊一抬,像彈簧一樣的速度打飛了女人手里的罐頭扣環(huán),然后抓住她的胳膊,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

    “什么!”

    “哎呀,看來特訓(xùn)效果還是有效的嘛,雖然撂不到叁五個大漢,但是撂倒一位女士也綽綽有余?!?/br>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甩在地上的女人?!澳氵€是太過于相信別人了,我答應(yīng)放你出去那是我的事,我男人可沒答應(yīng)說要放你出去?!?/br>
    “傻子!”男人的心重新跳了起來。

    “把她綁起來,如果換成是我的話,對于任何一個這樣棘手的對手,我會先獲得一些能夠明顯得到好處的東西再說。”

    “你要向外交部的人說明嗎?”男人把槍放回了槍套上,“我是不知道貝什米特們能不能向外交部的人發(fā)壓,但是我可以向他們發(fā)壓?!彼輩柕匦Τ隽寺?。

    “唉,可憐的夫人呀,死掉一個我,后果比你想象中的更為可怕,你猜亞瑟會不會為了替我報仇而向你的伯爵下手呢?”

    “算了,今天你錯失了一個最佳可以對我動手的機(jī)會,我這個人呢,說不定以后會被全世界的各種機(jī)構(gòu)聯(lián)合起來通緝,你能干掉我,也說明你很厲害啊?!?/br>
    阿桃拍了拍手,換回了青年的聲線,重新帶上了斗篷。

    “好,現(xiàn)在我們出去吧,姑娘?!彼χf,男聲進(jìn)入寧杉的耳中卻讓她打了個寒戰(zhàn)。

    ————

    “好了,說話算話?!币恍腥碎_著車,來到了指定交換的地方。

    “請下車吧,夫人,請原諒我對你的無禮?!彼澥康貫樗蜷_車門,“期待我們的再次相會,哦,當(dāng)然,我想你現(xiàn)在肯定不想再次看到我,不過緣分這東西嘛,誰說呢?”

    寧杉本來因?yàn)轶@喜而泛紅的臉頰,此時又刷上了一層白色。

    “也希望下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們家的伯爵還是伯爵哦?不用擔(dān)心,我是不會向亞瑟打小報告的,向男人打小報告,不是我的風(fēng)格。”

    她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當(dāng)然,如果你們想對我們下手的話,我們會毫不客氣地給予反擊哦?”

    “哼?!绷_維諾哼了一聲。

    “好啦,”目送著她被人接走,小姑娘換回了正常的聲線,把壓在嗓子里面的東西吐出來。

    是一個綠色的小豆子。她從后視鏡望去,是一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夫婦。

    “我們該回去了?!?/br>
    “我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了!你們的泳池還要能用嗎?我要回去耍水玩!還有冰淇淋,還有披薩,還有各種各樣好吃的東西!”

    “看你肚子疼?!?/br>
    “你管我!”

    羅維諾cao縱著車輛,徑直的朝沙漠深處開去。

    直到其他人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之后,一群人這才發(fā)了慌。

    大漠深處,人煙稀少。目擊之人也少的可憐。

    他們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作者俺:一般人寫文的話就會遇到這種問題,就是框架越寫越大,到最后hold不住了,俺不一樣,俺事先寫好了開頭和結(jié)尾,所以不會發(fā)生這種情況,然后我要分享一下,今天早上剛剛夢到的!

    前幾個夢里有一個情節(jié),大概是這個情況,我們開什么校運(yùn)會還是什么之后要弄那個跳高,我就就過去看他們比賽,我是畢業(yè)生嘛,然后那個老師還問問,說有沒有中文系的出來寫一下稿子,然后我就裝作看不見,不過那老師認(rèn)識我,所以我早就不是畢業(yè)了嗎?怎么混進(jìn)來的。然后你是幾幾屆畢業(yè)的呀?

    我就特別安靜的坐在旁邊的小凳凳上,看他們跳高,第1個過來跳遠(yuǎn)的是個小姑娘,第2個就變成老菊了,然后意思就是說想要通過巴拉巴拉之類的證明他的愛。

    我:??????他愛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然后最近的這個夢就是我和老王同居了,我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子,蹲在冰箱和廚房那里看了半天,我說哎,我說這個冰山好大,我好喜歡。

    后來反應(yīng)是他的房子,我就興沖沖的控制我自己去各個地方發(fā)現(xiàn)新事物了,一進(jìn)門首先是一個客廳,超大的客廳,大概應(yīng)該有50平吧,然后左手邊是廁所,右手邊有一個小小的臥室,門是閉著的。

    客廳有一個很大的陽臺,正對門的左上角有門,可以出去的。

    然后老王的審美居然還停留在紅綠色,那些沙發(fā)皮墊子都是……我這么說吧,停留在上世紀(jì)的那種風(fēng)格。

    然后沿著客廳往左手邊走,就是廚房什么的,很長很長的一條小道,里面塞滿了各種櫥柜,里面的東西滿滿當(dāng)當(dāng),讓人直呼,不愧是我們的廚房好幫手老王!

    然后穿過那條小道后就到了廚房,冰箱超級大,我特別喜歡冰箱,就和我之前看過的就一些日/本的那邊的裝修一樣,他那個裝修也很像日/本那邊,我是說,不管是什么洗碗機(jī)啦,微波爐啦,都放在一個空間里,然后從天花板到腳底下全是那些東西,空間利用率很高的那種裝修,微波爐要兩份,洗碗機(jī)也需要兩份……

    左手邊是廚房,然后客廳右手邊也是走廊,然后里面有一個最大的臥室,反正這個房間的格局我感覺很奇怪,可能是我只夢到了最關(guān)鍵的幾部分,中途路過他的衣帽間和一個衛(wèi)生間。

    我在夢里找他的時候還找不見,最后在衣帽間發(fā)現(xiàn)的,他就把我趕去要我去盛飯。

    我就又在廚房轉(zhuǎn)悠了兩圈,發(fā)現(xiàn)我一個人裝不了那么多盤子,剛準(zhǔn)備尋思問一下,哪里有托盤,然后那個小臥室門開了,走出來的竟然是老菊,我:??????

    搞了半天那個小臥室是客臥,然后那倆人就開始躺在沙發(fā)上,我就開始詢問,難道真的沒有人幫我過來端個碗嗎?老菊就乖乖的走過來了。然后我就瞅了一眼他特別凌亂的頭發(fā),他就跟我解釋說,因?yàn)樗€沒有抹發(fā)膠,雖然但是,我真的好想笑。我就開始揉老菊的頭發(fā)。

    就是他們倆的體型跟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樣,老菊是那種很瘦,老王也沒看出來有多高,從遠(yuǎn)處看去完全就是兩個青年的體型……啊,其實(shí)眼力不好的話,把他們認(rèn)為是高中生也可以……  那倆人剛起來,發(fā)型非常的凌亂,然后我就開始叉著腰,就開始跟他們倆說明,是那種,他們倆雖然比我高一點(diǎn),但是看上去完全沒有很凌厲的氣勢,大概就是東方人形容的內(nèi)斂,平易如水的那種。

    然后他倆就看著我,完全是就是啊,你說什么都對的那種表情。

    讓我很掃興啊,為什么不和我吵架呢!

    順便提一句,我夢里的早飯是紅燒排骨配小米粥,很好吃。

    然后大概可能是夢見阿爾了吧,他是什么劇情我忘了。

    昨天中午倒是夢了一個非常邪惡的劇情,大概是我會魔法還是怎么著,然后我就變成了邪/惡女主了,就開始讓他們穿著奇裝異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終于成為了可以揚(yáng)起小皮/鞭的女王一樣的角色了!看著他們那種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就是舒爽啊。

    然后就可以和他們玩牌,輸了的那個有懲/罰,忘了之前給他們的懲/罰是啥了,我只記得我醒之前是阿爾,阿爾弗雷德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感覺,一團(tuán)陰影向我走了過來……

    然后我的身高只能貼到他的腰……

    我在夢里叫老王就是叫阿耀,先生叫了幾聲沒人應(yīng)之后就開始大膽起來了,我以為他不在家,就開始喊老王老王。

    然后從衣帽間伸出來一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