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拱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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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只用被子一角蓋住了肚子的小姑娘有氣無力的喊他。 “甜心!”阿爾弗雷德馬上殺到,一手拿著扇子一手拿著杯溫水,本來嬌美的臉上失去了血色,“我后悔了……”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我不應(yīng)該在前幾天一天一杯冰飲料,還多吃了幾個冰淇淋的……”阿桃疼的直冒汗,“啊……弗雷德,我肚子疼?!?/br> “我給你揉揉?” 阿爾弗雷德其實不太喜歡看見她這種虛弱的狀態(tài),還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鋪面而來,一直在他旁邊徘徊:“不想說話就別說了?!?/br> “嗯?!?/br> 夏天來姨媽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痛的要死的時候還不能有很大的風(fēng),她又想涼快,青年一手給她捂了肚子,一手拿著小扇子給她扇了扇風(fēng),小姑娘哼哼著嫌熱,但他手掌的溫度好暖和,有效的緩解了她的痛經(jīng)。 阿爾非常有耐心,還用勺子喂了點水,直到她的表情開始變得昏昏欲睡,這才摸了摸汗津津的額頭,確定稍微好一點之后,他試圖把被子拉好,全給人蓋住。 然后就被她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打了過來。 “只蓋個肚子會著涼的——” “可是我熱?!?/br> “好吧好吧,”白白挨了她一下的青年有些委屈,“我去給你煮點粥?” “再去華人市場給你買點紅糖和棗?”遇到特殊時期,自然是不能和他一起吃他喜歡的食物了。 “你不會把廚房,炸了么?”阿桃十分懷疑。 “當(dāng)然不會!我是萬能的!”他挺挺胸,想著即使自己做不好,也要叫個外賣假裝是自己做的來表現(xiàn)一下自己。 “好好好,”小姑娘沒多說什么,臉上的神色還帶了點期待:“我睡一會兒,等你回來我就有粥喝啦!” “乖乖的等我?!卑柶鹕恚谒念~頭上印下一吻。 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阿桃很快的陷入了睡眠。 安靜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啊。 還只蓋住了小肚皮,像個年糕一樣,軟軟糯糯的,看起來好好戳。 黑發(fā)姑娘一面睡,一面還在無意識的哼哼唧唧。 是痛的。 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比較適合她。 不像現(xiàn)在,太安靜了,總給他帶來一股不真實的感覺。 青年嘆了口氣,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買了東西回來。 “甜——” “??!”這是在客廳打游戲到不亦樂乎的小姑娘發(fā)出尖叫的聲音。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反手把門合上,游戲畫面還在跳出game over的提示,阿爾弗雷德很是愉快的笑了。 “這位女士,看來你是肚子不疼了是吧?” “疼的……”將屁股朝沙發(fā)右邊挪了挪,她放下手柄,非常乖巧的看向他。 “我在睡夢中突然想到我還有一關(guān)沒有過,而這個時候呢,肚子正好不疼了——” 男人笑的更開心了,他順手把客廳的中央空調(diào)關(guān)掉,“那正好?!?/br> “我們來玩一個別的游戲吧?”他意義不明道。 “什……什么……” “打屁股的游戲?” 阿桃瑟瑟發(fā)抖的看著這家伙邁著慢條斯理的步伐把自己揪起來。 動作十分輕柔的放在他膝蓋上。 接著:“啪!” “弗雷迪,你居然打我!”她開始嗚咽,滾滾的淚珠從眼眶里溢出。 “打的就是你?!笨紤]到這姑娘身體情況不太好,阿爾只打了一下。 他嗅到了更加彌漫的血腥味之后就開始皺眉了,“你是想痛死你自己么?” “我……” 夢醒了。 一艘巨輪一種平穩(wěn)的速度劃開海面,行駛在原始生命最初誕生的奧秘之上。 向下看去,這艘巨輪的體積在旁人眼里顯得很大,可是對于大海本身來說,無異于是滄海一粟。 阿爾弗雷德把眼罩扯開,柔和的光線伴隨著底下吵吵嚷嚷的聲音一并躍入了他的腦海。 “你這家伙是不是在出老千?!” “拜托,對你我不需要出老千好吧?” “還有下注的嗎?” “我加倍!” “我跟!” 他有些懊惱的朝空氣中錘了一拳,用靴子踩著金屬欄桿幾步躍了下來。 “好熱鬧啊?!鼻嗄曜诹讼落?。 “瓊斯,”有人看了他一眼,“終于醒啦?” “喲,你的靴子要是再踩在潔白的床單上,會被那個上尉罵成傻子的!” 阿爾抖抖他的靴子,棕色的表面一塵不染,“你們怎么不說這種靴子穿起來太麻煩了,我用一根鞋帶一共需要穿過多少孔來著?八排?十排?十二排?” “哈哈,這也不是你睡覺還要穿著靴子上去的理由吧?” “布雷恩,靴子上面有污點,罰你去掃廁所一周!”過道上的他們大聲嚷著,“我就不知道定那么嚴(yán)格的隊伍條例,對我們來說有什么用?” “還好,離開了那頭死肥豬的監(jiān)視,我們就會放飛自我了!” 這邊打拱豬的意識到了什么,“嗨,兄弟們,我們已經(jīng)在船上漂了多少天了?” “鬼知道呢,我只知道附近的甲板上還有海/軍陸戰(zhàn)隊的,那群家伙像一團(tuán)軟體動物一樣堆在甲板上?!?/br> “旁邊還有水手在竊竊私語,這些陸戰(zhàn)隊員到底他媽的怎么了?”右邊瘋狂搖骰子的人說,他的手法非??臁?/br> 這群大兵每天用來消磨時間的東西,也只有打打撲克,玩玩骰子而已,他們的精力暫時沒處發(fā)泄,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各種各樣的地方。 “照我的看法來說,這群人得了病,那就應(yīng)該好好的回國去療養(yǎng)嘛,為什么又把他們派到亞/洲去了呢……” “哦,唐森,那群可憐的人得了亞/洲病了?!庇袀€人在擠眉弄眼,瘋狂地計算著自己贏了多少美元。 即使在清醒的時候,那群海/軍陸戰(zhàn)隊員也不算得上是反應(yīng)靈敏的人,只需要看看他們的瞳孔,你就知道他和他的伙伴肯定沒有少往船里捎點鴉片。 “我們要去哪兒,對我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只需要有錢就夠了!”數(shù)完所有錢的唐森心滿意足的抱著他的一大堆美元回到了他的床鋪上。 “今天運氣已經(jīng)不錯了?!卑柾蝗缓退钤?。 “哦,也還好,只要你不加入到我們這個隊伍里來,我還是有些獲勝的希望的?!?/br> 阿爾弗雷德在這支隊伍里算得上是一種奇葩的存在,按理來說這個兵種需要畢業(yè)的時間很長,但是他只是短短用了新兵必要的叁個月訓(xùn)練時間就拿到了勛章,他似乎沒有精力耗完的時候,無論讓他去干什么做什么任務(wù),總是能得到一個比較出色的結(jié)果。 這個人說話也比較幽默風(fēng)趣,沒有什么架子,隊伍里面的其他人都很喜歡他。 他上一次的表現(xiàn)讓所有人驚訝掉了下巴,原因很簡單,這個人以相同的速度跑了整整兩個小時還不帶沒有休息的。 圍觀的所有長官都驚呆了,甚至還翻出來他的體檢報告,上面寫著的是他的膝蓋磨損情況,甚至比普通人都要好。 “這不可能!”軍醫(yī)翻來覆去的質(zhì)疑。 “哦,想起來了,我記得就是這個小伙,他在新兵訓(xùn)練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力量。” “你是指他舉著輪胎跑了兩個小時嗎?” “不,他徒手可以扯住一頭公牛?!?/br> “天吶!” “這個人還說他沒有控制好力道?!?/br> 阿爾弗雷德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一個比較出名的是他的賭博技術(shù)。 幾乎是所有認(rèn)識的人和他賭了一次之后,統(tǒng)統(tǒng)發(fā)誓再也不和他進(jìn)行任何金錢方面的游戲了。 “我想念我的P-40了。” “我也是!” “對了伙計,”布雷恩拿胳膊肘捅捅阿爾,“你家沒有給蔣氏委員會捐錢嗎?” “大概是捐了,”青年撓撓他金燦燦的發(fā)絲,表情有點迷茫。 “這種事就不要問他了,問他那個心愛的妞在哪里比較好!他每天心心念念的只有這個!”唐森是當(dāng)時給他開福特,充當(dāng)司機(jī)的那個人。 他在41年入伍,然后和阿爾弗雷德分到了一個隊伍里。其實按前者的速度來說,這才是一個人所用的畢業(yè)的正常速度。 “不在馬尼拉?” “她在馬尼拉能干什么?”阿爾說,“去做一大鍋呂宋湯毒死那幫鬼佬?” “那就最好不過了!有美麗的女士的幫助,就省得我們出手了,不在馬尼拉?那就是在上海?” “我不太清楚?!彼柤?,“不過大概肯定的是,應(yīng)該就在中/國內(nèi)部吧?!?/br> “天哪,你都不知道你家姑娘在哪里嗎?” “很正常的事,我家的也不知道我出去被派到哪里去了。” “要不去問問海軍陸戰(zhàn)隊的那幫家伙們?他們之前在上/海待過!我記得有一個叫鮑勃的,跟在那里的海軍俱樂部的鬼子們打過架!” 沒等他興致沖沖的跑出去,青年卻揚聲叫住了他。 “不必?!彼谋砬榉浅F降?,“我會自己去找到她的?!?/br> “咦……”這表情看起來完全是不像要找到戀人的那種癡狂啊,一群人開始面面相覷。 “今天的我們有夜宵嗎?”阿爾問。 “喔,搞不好又是意大利面呢?!?/br> “我出去看看?!?/br> 一推開門,還沒輪到他走到甲板上,就聽到背后有一點風(fēng)聲襲來。 “嘿!兄弟,搞偷襲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一個轉(zhuǎn)身非??斓亩惚艿袅怂墓簦腥宋兆×怂€想攻擊的右拳。 “你就是瓊斯?” “沒錯。”阿爾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拳頭,拳頭上好像有魔力膠似的,無法再向他的面前進(jìn)一步,那股力氣讓對面的人感到了一陣心慌,對面的海/軍陸戰(zhàn)隊的隊員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說我們的壞話!說我們像頭驢子!只會笨拙的馱東西!” 米國軍界有個說法,國會優(yōu)先撥款的時候是空海陸,而海軍陸戰(zhàn)隊名義上是屬于海/軍,實際上地位和陸/軍差不多,但是由于是直接受到總統(tǒng)的調(diào)動,不過也就是稍微強(qiáng)那么點兒而已。 總之,這群家伙的待遇是等到海/軍和陸/軍把撥款瘋狂啃完之后,想起來他們還有一個陸戰(zhàn)隊,才意思意思給他們發(fā)點東西下去。他們都是拿著最少的軍費干著最累的活,被戲稱為軍用雙足自走人形牲口。 “別這樣,我們的飛機(jī)還是屬于陸/軍和海/軍直接管著的呢,”湛藍(lán)色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波瀾,他說,“為了這點事起沖突,有點不必要吧?”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副理中客的樣子!明明大家都是很粗魯?shù)娜耸前桑 北胄未鬂h往甲板上吐了口口水。 “請注意,并不是所有的當(dāng)兵過來的人都很粗魯?!?/br> 而阿爾弗雷德這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很明顯的激怒了他。 “瓊斯!”有認(rèn)識他的海軍陸戰(zhàn)隊的人開始勸道,“這家伙是拳擊場的一個好手!而且我感覺他比你還要重個40磅呢!” “那他體檢的時候是怎么通過的?不會因為超重而被拒絕嗎?” 青年有些輕蔑的說道。 “來來來!我們來打一架!” “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多遠(yuǎn)?!”阿爾喊道。 “還有兩天。”圍觀的一名軍官說。 “好吧,我就陪你松松筋骨,”他把他的拳頭放開。 “你別以為你——!”對方怒了,像一頭蠻牛一樣沖過來。 “請不要打我的臉,也不要打我的嘴唇,我腫著嘴唇要怎么去吻我的姑娘?” “那你就去換一個更便宜的吧!” 這就夠了。他笑了起來。 僅僅一招,男人先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勒得他的嘴唇白的好像是貝殼的內(nèi)殼,再抓著他的腳脖子,直接把他倒掛在欄桿上。 “所以我們今天晚上的夜宵是意大利面嗎?”不慌不忙的彈彈身上的灰塵,他去問跑過來湊熱鬧的食堂人員。 “呃……沒有意大利面,只有小蛋糕?!?/br> “好吧。”青年無視了倒掛在上面,直喘粗氣的人?!坝械案獬砸膊诲e,是奶油的嗎。” “對?!贝┲鴩沟氖程萌藛T有些畏懼的回答。 他之前從來沒想到阿爾弗里德?lián)碛羞@么巨大的力量,僅僅用了一招,就把作為拳擊手的那個人直接掛起來了。 去食堂吃完奶油蛋糕的阿爾受到了一個比較草率的處分。 他的罪名是太過禮貌(指他交談時的言論),上面的要求就是面對陸戰(zhàn)隊隊員就不應(yīng)該做出那么彬彬有禮的姿態(tài),不然有損他們這支隊伍的威嚴(yán),或許在上頭看來,其實他應(yīng)該是比較符合或者欣賞那句參軍的人都是粗魯?shù)娜说脑挘蛷囊幻┩降氖窒卤Wo(hù)了一名優(yōu)秀的隊員(指他自己)。 暴徒直接被關(guān)在了禁閉室,幾個小時之后,他發(fā)出的鬼哭狼嚎讓所有的陸戰(zhàn)隊隊員認(rèn)識到了戒大煙是一個怎么恐怖的感覺。 鬼哭狼嚎甚至順著船艙一路傳到了他們所在的艙室。 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甚至還受到了上級目光中的贊許的阿爾捂上了耳朵:“我們?yōu)槭裁匆退麄兇谝凰掖?!?/br> “就是就是!” 一群人嚷嚷著要去給海/軍陸戰(zhàn)隊的隊員好看,最起碼應(yīng)該把他們的床單折迭一下,好讓他們不能直著身子睡不了覺。 “要不就是故意把他們的鞋子藏起來或者搞臟一點!” “好主意!”他們呼啦呼啦的去了。 “呃……伙計們,”阿爾沒想到他無意間做出的行為,讓這場紛爭變得更復(fù)雜了。 “算了,”他踩著靴子爬回到床鋪上,“反正也是對方先挑的事,至于怎么管嘛,那就要看軍官們怎么說了?!?/br> 望著有些小小的天花板,他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我忘了,我們也是有軍銜的哈。” “那就睡覺吧?!陛p輕松松的把鞋子脫下來,并且用上面的鞋帶綁在了欄桿上,青年昏沉地睡去。 ———— “阿嚏!”剛轉(zhuǎn)移回國內(nèi)的小姑娘,剛落地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看向周圍對她而言可以稱得上是高聳入云的樹木叢,看起來是深山老林里,都沒有人走過的痕跡。 “這是在哪里……”阿桃戳開系統(tǒng)里頭看了看,耳邊此起彼伏的都是青翠的鳥聲和不知名生物的叫聲。 “啊,怎么會到這里……”周圍的溫度很快讓人感覺到不適,少女在原地?fù)炝艘桓鶚渲?,同時把身上裸露的地方全部裹起來。 她可不想在這里先被蛇咬,然后被蚊子追。 “然后呢,我要去干什么?” 這次的系統(tǒng)又不給人提示了。 于是她直接掏出幾塊面包啃了啃,一邊吃一邊等著,可能會有的提示。 “哎——”沒等了半個小時,手腕上的花環(huán)突然熱了起來。 “這是有誰在附近嗎?” 興奮起來的小姑娘左看右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半個人影。 “奇怪……”不在地面上,那就是在空中? 少女抬頭向上看去,的確有幾個小黑點,拖著條條云彩向這邊飛來。 方向大概是她目前的左邊山頭。 “那行吧,先翻過這座山……”阿桃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朝山上走去。 說不定山的腳下就是一個小城鎮(zhèn)呢。 作者俺:講一下科普。 關(guān)于靴子的問題,好像是他們那邊的規(guī)章條例有規(guī)定,反正還規(guī)定的挺嚴(yán)的,就跟咱們這邊的豆腐塊一樣。 關(guān)于蔣氏委員會,好像校長在阿米那邊的確呼吁要宣傳募捐什么的,不過嘛,我感覺也不是全心全意的好意。 畢竟他們的錢都給自己人花了,我是指軍閥,那些錢根本就落不到低層士兵和百姓手上。 關(guān)于馬尼拉,馬尼拉是菲律賓的首都,然后有個呂宋島,阿爾弗雷德是在故意惡搞呂宋湯和羅宋湯( 海軍俱樂部的鬼子:指霓虹在上海設(shè)的機(jī)構(gòu),相當(dāng)于是一個上流的那種場所吧。 又及,阿米家二戰(zhàn)的時候沒有空軍這個稱呼,飛機(jī)什么的都是由海軍和陸軍來管的,一般都叫做航空兵。 呃……他一開始本來不想找事的,是對面的陸戰(zhàn)隊非要過來。 反正在我的印象里,他家部隊下的各種小隊,看對方不順眼,和人經(jīng)常干架很正常。 又及:好像他家的低層民眾覺得粗魯比文雅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