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秋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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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父在上:請寬恕我?!?/br> 阿桃閉著眼睛,神情祥和的在禱告,她雙手合十,“主啊,你是我的力量,你是我的救贖主。” 溫暖的日光星星點點的透過樹葉灑下來,給周圍罩上了一層及其透明的薄霧。 少女嘴唇一張一合,“你們要結(jié)出果子來,與悔改的心相稱?!?/br> 靜謐、圣潔、虔誠。 叁個詞語足以概括這一切。 “她今天發(fā)瘋了?”亞瑟嗆了一口水,用手背擦臉,并且搜遍了全身,試圖找出一個十字架來確認這是這妮子怎么了。 “寶貝不是不信教?”阿爾弗雷德差點把漢堡砸在腳上,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哥斯拉入侵地球的癡呆模樣。 可樂在腳邊潑灑開來,像極了墨汁蜿蜒爬行在地上。 “王耀!”弗朗西斯放開了嗓門干脆喊著:“她被魂穿了么?!” “什么?!?/br> 王耀從房門里出來,慢悠悠的踏出第一步,隨后一陣急風(fēng)刮過去,他毫不客氣的揪起耳朵一擰,“只是掉了一塊碎牙,你就把它埋在了土里,還真誠地做了禱告?” 阿爾弗雷德沒拿穩(wěn)漢堡,順便被不知道從哪里刮來的妖風(fēng)一驚,咕嚕一聲,漢堡掉在了地上。 “這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整個人被揪起來的小姑娘嗷嗷大叫,“耳朵要掉了!” “你是希望這牙還能長出來不成?”王耀看了一眼小土堆,這家伙還貼心的插了一株草上去。 “小孩子們換乳牙的時候,是需要把乳牙拋到房梁上或者——” 他扭的更用力了。 痛的阿桃被迫踮起了腳尖,扭扭擺擺像極了芭蕾舞演員。 “你是小孩子嗎? ” “我怎么不是小孩子了!壞人!”啪地把他的手拍開,她看著那個土堆,眼里盈了淚:“我的牙——” “不是給你補上了嗎?!备ダ饰魉惯^來的時候就看見亞瑟一個人在那笑的像個傻叉,王耀的臉上還有一個大牙印,氣呼呼的丫頭一個人在一邊垂淚。 幾個人連哄帶強迫的,上午亞瑟他們剛來,下午亞瑟他們就把她按在了西醫(yī)診所。 那西醫(yī)驚了,幾個大男人架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丫頭進來,不由分說就把那丫頭按在了椅子上。 “乖乖呆著,別跑,待會給你買零食。”一個黑發(fā)男人笑著說,轉(zhuǎn)頭對幾個金毛換上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等著。 他用口型道。 “我掏錢我掏錢,”阿爾弗雷德從褲兜拍出了一點美鈔,想想不對,問牙醫(yī):“你這里收什么?法幣?” 大氣也不敢喘的牙醫(yī)愣了。 “補牙啦,不用想那么多,”阿爾知道他誤解了,馬上解釋。 “順便看看嘴里面還有沒有壞的牙,要補就全補完,要拔就全拔完,”亞瑟抱著手,極其冷漠的補充了一句,“不然牙疼的時候又得抱著人哭?!?/br> “算了,先給人補上,”他說,“痛死也是她的事,來點麻醉效果好的麻藥,”噼噼啪啪報了一堆藥名之后,亞瑟問,“這里面你家最起碼有一個吧?” “呃,有?!?/br> “好,拿繩子把她的手腳綁上?!眮喩泻舾ダ饰魉?,“上次我都把人帶到牙醫(yī)診所了,她都躺在上面了,然后這位不聽話的小姐居然一個咸魚翻身跑了!” “害得我還得去追她?!币幌肫鹉莻€場景他就氣得牙癢癢。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阿桃吸著鼻子,“早晚都要補,啊。” 王耀安撫,“你的牙本來就脆弱,補過之后又是經(jīng)常容易受到……” 炮火的影響,所以特別容易掉。 別說是補過的牙了,就是成年人吃了炮火攻擊之后,那嘴里的牙安全在那就是萬幸。 他驚悟了一下,不說話了。 “我們不看你,你別動就好?!?/br> 男人放緩了聲音,“聽醫(yī)生的話,嗯?” 她咬咬牙,風(fēng)溜過破碎的牙齒時有一股穿透而過的感覺,搞得那邊的牙全疼起來了,嘴巴幾乎漏風(fēng)了一樣,于是毅然決然的躺在了床上面。 “張開嘴,我檢查一下。” “好,我打個麻藥。” 纖細的針頭對準了牙齦,牙醫(yī)抖了抖身體,耐心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覺這么冷。 阿爾弗雷德安靜的看小姑娘不安的表情,他克制住了自己沖上去救人的沖動,這只是個牙醫(yī),不是其他人。 “別動?!?/br> 針頭刺了進去。 牙醫(yī)還沒有把麻藥完全打進去,就感覺她顫動的厲害。 亞瑟嘟囔,“還不如讓我上。” 這個聲音壓的極小,只有周圍的幾個男人聽見了。 “啊,我看不下去了,”躺在上面的人眼睛緊閉,手指攥在手心,脆弱無比,無助地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咩咩叫,還在發(fā)出極低的嗚咽,弗朗西斯難受得厲害,率先出去了。 “我也?!眮喩鰜砗袅丝跉?,他煩躁的想去摸煙,無果。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阿爾弗雷德低著頭,他再不出來就控制不住身體了。 那股不顧一切毀滅傷害她事物的想法愈演愈烈,攪著他的腦子。 “你我都知道,目前印/度還是我的殖民地。”亞瑟踹了阿爾一腳,“你都不給我們發(fā)個電報的?害的我們滿世界找你?!?/br> “干嘛要發(fā)?” “孩子大了,管不住了,”弗朗西斯擦擦不存在的眼淚。 “是啊,翅膀硬了,就隨便飛了?!?/br> “兩位老媽子別碎碎念我了好嗎?”藍色眼睛時不時看向背后的診所招牌。 “更何況,你們成心要找,是能找到我的,”他說,“別找借口……” 亞瑟一巴掌把一張報紙拍在他的腦門上,“自己看?!?/br> “??!”定睛一看,他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是誰侮辱hero!” “還是花邊小報,幸虧報紙上有你的一個胖臉特寫,不然我也認不出來你?!?/br> 各種各樣的器械在小姑娘嘴里又鉆又砸又挖。 “忍一忍……” “嗚?!彼ぷ友巯袢芭菀粯右恢痹卩絿?。 看著她那副遭罪的樣子,王耀默默的搬來板凳,坐下。 他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一直注視著她。 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將來,他都會這樣看著她的背影。 “有感覺了沒?” “木……” “有什么情況你跟我比手勢啊。” 阿桃本來想看用余光王耀的,但是被頭頂上的大燈還有鏡子一照,暖烘烘的,能清楚的看見那些東西是怎么在人嘴巴里動來動去。 金屬制品泛著冷光,嘴巴里面是個黑洞,冷光被吸了進去。 少女放棄了,像小白鼠躺在解剖臺上。 “有我在呢,別怕?!?/br> 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在這種時候似乎變了。 她在別人面前很是堅強,雷打也眼睛不動的那種,自家人面前就開始撒潑打滾賣萌了。 之前還覺得這丫頭太黏人了呢…… 有了這句承諾,她就很乖很乖了。 乖的令人心疼。 “你不懂,那也是我的牙!” “我小時候會把我的牙藏起來!在七巧板,哎不對,不和你說了!” “從小就不好好刷牙是吧,還愛吃糖,亞瑟,你是怎么看人的?”王耀去找亞瑟算賬。 “我有控制她好好愛護牙齒的,”亞瑟無語,“但是這人要半夜起來偷偷偷吃甜食,那我就管不了了。” “……好吧?!蓖跻袅丝跉?,“伢牙樂,有營養(yǎng)?” “你怎么知道我小的時候把這款牙膏當水果吃——” 小姑娘驚了。 “記吃不記打?” “唔……”她垂下腦袋,“我錯了?!?/br> “哎哎哎,”見王耀還要批評她,阿爾弗雷德跳出來,“甜心,我們中午吃什么?” “不知道啊?!?/br> “最近氣溫降的好快,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雨,吃點熱乎的?” 阿桃把長袖拿了出來穿上,還覺得冷,甚至都想找外套了。 “吃火鍋吧,我備了料?!?/br> “我還要喝奶茶!秋天第一杯奶茶!” “呵呵,剛補了牙,就想喝奶茶?你牙不要了?” “噢……” “等等,這火鍋有沒有我們的份?”弗朗西斯插嘴,“云/南不是有菌子鍋?就是全是菌作湯底,吃的也全是菌子?” “啊,那個啊,不太行,紅傘傘,白桿桿,這個民歌你們聽過么?” “那是什么?” 王耀深藏不露的笑了笑。 阿桃早就跑進菜園子里摘菜了。 “把你手里的放下!它還沒熟!”男人大驚失色的狂奔。 “這個呢?” “這個也不能吃!哎呦,我的菜!作孽啊,我的食物就這么被你糟蹋了!”臉上沾著泥巴的小丫頭不敢動了。 王耀還在心痛他的菜,這顆肯定是不能吃的,因為根都拔出來了,再長也長不回去了。 “我那個,就是太興奮了……”她說著說著又在掉眼淚。 “寶貝!王耀你又在兇她!”大金毛一個飛撲上去,這一撲到好,直接把人撲在地上了。 “你起來啦?。?!”他一個泰山壓頂,壓的她快吐了。 ———— 結(jié)果還是有奶茶喝。 火鍋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把對面人的臉都蒸的模糊不清,有點朦朧的意境。 阿桃喜滋滋的盤腿坐在椅子上,抱著奶茶不松口,每喝一口都眉開眼笑。 “少喝點?!?/br> “嗯!”她點點頭,用緊惕的眼光掃視了一圈。 “沒人搶你的,不用看的這么緊吧?” “我總覺得弗雷德會來搶?!?/br> “甜心!”他捶胸頓足,“你居然這樣看我!” “我喝一口?”王耀說,“我給你熬的奶茶,喝一口不過分吧?” “給?!彼涯滩柽f回去,王耀就真的喝了一口,然后2/3沒了。 “……” “哎哎哎,又撅嘴?!?/br> “你們一天到晚都這樣,”亞瑟挑挑眉頭,小哭包差點又潸然淚下了。 “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點?” “成熟?這位先生,你穿著獨角獸襪子,你和我說成熟?” “那是有童心!”他反駁。 “好了好了,我們吃飯,”弗朗西斯望著火鍋,“這個鍋開了沒?” 阿爾弗雷德早就夾了幾筷子了,嘴巴里塞得滿滿地:“熟了,你們快吃。” “我自己加!”吃火鍋的樂趣當然在于搶rou! “別挑食?!?/br> “啊嗚!”完全把王耀的話當成耳旁風(fēng)的阿桃一口奶茶一口rou一口菜。 還挺均勻。 “你再這樣吃下去都到明天了?!眮喩匆娝豢曜右豢曜右豢曜訆A,忍不住開口吐槽。 “你們吃你們的,我吃不了多少,飯量少?!?/br> “那是,小的跟個鳥一樣。” “給我再來點奶茶!”小姑娘舉高杯子。 “只能喝一杯?!?/br> “但是你喝了我的一大部分!” “那也是一杯?!?/br> “那我喝果汁!” “這個可以有?!蓖跻o她倒了一杯橙汁。 “有沒有雞mama照顧小雞的感覺?”弗朗西斯問。 “啊,你照顧馬修的時候不是這樣嗎?”亞瑟回。 “你們倆半斤八兩都不要吐槽誰了,”阿爾弗雷德最有發(fā)言權(quán),“弗朗西斯有時候也會母愛泛濫——” “我那是照顧,不是溺愛!” “那你說,你不溺愛我么?”阿桃嚼著食物,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弗朗西斯啞口無言。 “你看,沒話說了?!眮喩獙λ笏脸靶?。 “我還欠你一句道歉?!备ダ饰魉灌嵵仄涫碌牡拖骂^,“沒能保護好你?!?/br> “喔,沒事,反正我早就消氣了,”是指監(jiān)獄里面的事,她擺擺手,“不過你為什么一次也沒看過我???” “被人絆住了?!?/br> “這樣啊,沒關(guān)系。我也沒指望你來救我,人總是要自己靠自己的嘛,不然產(chǎn)生依賴感的話就麻煩了。” 這話說的幾個人同時一愣。 “其實我早就想問了,sweetie是不是不太喜歡弗朗?”阿爾弗雷德吃得滿嘴就是醬料,他執(zhí)著的問,“感覺你們倆的相處模式有點奇怪。” “像亞瑟和耀是保父模式,我和你是玩伴兼閨蜜模式,伊萬是熊和洋娃娃的模式,弗朗嘛……” “嗯,因為感覺他不太喜歡我,我也不太喜歡他啊?!卑⑻衣柭柤?,“不知道為什么我們不來電,但是就是分不了?!?/br> 弗朗西斯很不優(yōu)雅的從椅子上滑下去了。 “那多好,迅速解決完一個競爭對手!好,弗朗,多吃點。”亞瑟破天荒的往他碗里送菜。 媽的,綠油油一片,放眼過去全是綠菜。 “我還思考了好一段時間,弗朗西斯對我也沒什么特殊的呀?” “就像白開水一樣,特別寡淡的交情。” “形容的很到位,他這個人也非常的寡淡,”王耀笑哈哈地補充。 “對啊,我就是對法/國文學(xué)不來電,為什么呢,”她咬了口年糕,慢慢的嚼,“而且說實話,我一直都不太想學(xué)法/語的?!?/br> 弗朗倒在地上不想起來了。 “因為什么?” “不因為什么,就是不太想學(xué)。” “像每個國家的文學(xué)都有我?guī)妆颈容^喜歡的書,《飄》《紅字》《白鯨》《第22條軍規(guī)》《湯姆叔叔的小屋》;《簡愛》《傲慢與偏見》《雙城記》《失樂園》《唐璜》《德伯家的苔絲》;《童年》《復(fù)活》《安娜·卡列尼娜》《罪與罰》《死魂靈》……” “法/國的呢?” “看了《叁個火槍手》,看到最后我也沒分清楚這幾個阿什么斯是哪位……《基督山伯爵》我很喜歡!再下來就是《巴黎圣母院》了,《紅與黑》看完了感覺也就那樣,《小王子》,《包法利夫人》還挺喜歡,還有《茶花女》!”小姑娘興致勃勃的掰著指頭。 “那不是看的挺多的嗎?” “可是我對法/國依然沒有什么感覺啊?!?/br> 弗朗西斯剛得意的坐在椅子上,下一秒又摔下去了。 “大家都說法/國人挺浪漫多情的,但是我感覺這浪漫多情用到我身上就完全不行?!?/br> 他開始不知名的抽搐。 其他幾個人偷笑不已。 “快吃,不然涼了?!蓖跻o她夾了幾筷子,“那邊有紅糖糍粑,你是不是沒看見?” “我要吃那個!”阿桃忙不迭的說,“我每次吃火鍋都要必備的!” “阿門?!卑柛ダ椎卵b模作樣的朝地上的男人劃了一個十字。 剛沾了口紅糖,還沒吃幾口,門就被人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又一個王耀。 短發(fā)版的。 “怎么回事?!” 叁個金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地里都開始肌rou緊繃。 “你來干嘛?”王耀翻了個白眼。 “我不能來嗎?”手里提著西瓜的人很輕松的回,他一屁股坐在阿桃旁邊,去蘸臉蛋上的紅糖印。 還特別色氣的舔舔手指。 “吃好吃的也不叫我?” “咦,哥哥?”小丫頭把糍粑咽了,開開心心的接過他的西瓜,還用力的親了他一口。 “哥哥?!” “你叫他什么?!” “?。。。 币宦暭て鹎С呃?。 連王耀也不淡定了,“你都不叫我哥哥!” “西瓜很貴的哇,”她晃著腳,“謝謝你的西瓜。” “我來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王黯厚臉皮極了,拿過果汁喝了一口,頂著幾乎所有人想滅口的沖動。 “早好啦。哥哥你來干嘛呀?” 王耀發(fā)出了磨牙的聲音。 “這是誰?”亞瑟緩過神來了,“你們見……” “你怎么來了?”阿爾弗雷德打斷了他,眼神不善。 “哦,其實我是來找你們談一談駝峰航線和其他事的,因為王耀什么事也不管嘛?!?/br> “去找納德,我管不了。” “那遠征軍?”他轉(zhuǎn)向亞瑟。 “去找該找的人。”阿爾弗雷德并沒有把小姑娘逐漸恢復(fù)記憶的這個消息告訴所有人,亞瑟這個時候也不能多說什么。 “怎么,什么叫做我什么事也不管?” “這不是事實嗎?這個時候管事的不是我嗎?負責國際關(guān)系的全是我呀。” “亞瑟,我知道印/度是你們國家的殖/民/地,但是你們也不至于把一些二流軍隊派到這邊來忽悠我吧?” “你管的太多了。”亞瑟冷哼一聲,在東南亞戰(zhàn)場的英/軍一開始戰(zhàn)績不佳,他還是知道的。 王黯說的是事實,在這段特殊期間,他的確代替王耀行使了不少權(quán)力。 “好啦好啦,吃飯吃飯,”阿桃看看左邊的王黯,又看看右邊的王耀,試圖把兩個人的手拉起來:“哥哥和先生不要吵架。” “所以你為什么叫他哥哥!” “呃,因為沒有別的稱呼可以叫的了?” “這不公平——” 窗戶又被敲響了,“瓊斯先生在嗎?將軍找你!” 她嗅到了火鍋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面鉆,感覺自己應(yīng)該可以打開門看一眼吧。 “咦,在吶!”背對著她的這個金毛不就是阿爾弗雷德的嗎? “柯克蘭先生,也有人找你?!?/br> 覓雁對阿爾弗雷德比較熟,但是對那兩個金毛就不太熟了,顯得有些拘謹。 “都去忙吧,都去忙吧,”小姑娘說,“回來繼續(xù)吃火鍋嘛。” “arthur sir!” “哼?!眮喩捌鹜馓?,沒在意語氣里面的調(diào)侃。 “我去看看,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叫我?”阿爾弗雷德抓了把頭發(fā),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一起吃火鍋??!”阿桃招呼她。 “咦,兩個王先生……” 左邊那個怎么笑的一臉蕩漾,是懷春男人么? “不了不了,你們吃,”她想了想,“還有個伊萬,桃,你對伊萬的評價呢?” “喔,伊萬·伊萬諾維奇·布拉金斯基,是只大白熊,點錯了技能點的小熊軟糖,文藝青年和理工男的結(jié)合體,笑起來特別靦腆和純粹,實際上內(nèi)心早就黑化了,暴君,是個心理變態(tài)的家伙,你過得越不好,他越發(fā)的覺得開心,有段時間以折磨人為樂趣?!?/br> “唔,他不太喜歡陌生女性,對人際關(guān)系交往比較苦手,對了,之前有人叫過他的國度紅色暴君,但是他這個人喜怒分明,還是比較好懂的。” “我知道!咱們國家是紅色妖妃!” 兩個姓王的男人同時噴出了一口果汁。 “是的,暴君和妖妃好配的嘛!”小女人嘿嘿直笑。 “不好意思,要關(guān)門了?!蓖跻鹕?。 “好?!彼砬榉浅:蜕频年P(guān)上了門。 沒走出去幾步遠的陳覓雁就聽到了小姑娘的尖叫。 “別打屁股!” “叁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甭曇舻鸵稽c的是王耀。 “打的就是你!”這個是短發(fā)王耀吧? “你們不吃,那我就吃了?” 咦,怎么還有第叁個男聲?啊對了,之前沒有看見到弗朗西斯。 應(yīng)該是他吧。 火鍋還在咕嚕咕嚕的冒著熱氣,秋天正式來臨了。 作者俺:好了,專心學(xué)習(xí),圣誕節(jié)之后再找我。 圣誕之后要開始寫下了。 原時空的劇情是直接走東南亞的,嗯,包括什么詳細寫一下駝峰,巴丹啥的,主場是老菊,阿爾,就是寫太平洋戰(zhàn)場。 會記錄接下來的夢,但是這本不會寫太平洋,下開篇是集中營了。 提前打預(yù)防針! 可以加Q群:179092174 早上夢見老王他們送我去上學(xué),然后他們住男生宿舍嘛,我在女生宿舍。我剛把我的行李放下,就有一個男生進我們宿舍還不敲門,我就懟他。 然后他就很生氣,我尋思 他還有理了,男女生宿舍是一層樓,關(guān)鍵是他還找了一幫他的伙計們要跟我理論。我說行,你等下,然后我就去找老王。 我記得老王他們宿舍是那個宿舍,但是我敲開門發(fā)現(xiàn)他們不見了,搞不懂他們是隱身了還是化形還是怎么樣。然后我尋思著狗男人們派不上用場,我就自己拉袖子去干架,我直接敲開那個男生宿舍的門,和他約定說某日幾點幾點我們倆打架。 然后我就去那個超市還是圖書館,那個男生還挺奇怪的,其他人還問他這是怎么著了,惹了我了,就一個男的要打一個女的。估計在他們眼里,我是可以被秒殺的,但是我是可以秒殺他的。 這個男生就準備去上課還是怎么著,路上滑了一跤,我懷疑就是老王他們干的。 去了超市還是圖書館,要刷什么東西才能進去,我就掏出我的那個特別小的卡卡往上一刷。 一般來說會顯示什么姓名啊,性別啊,院校啊那些,那個傻破機子給我顯示的全是空。那個管理人員就提醒我說再刷一次,我就又刷了一遍,還是空白,不過這次多出來了一點說,什么亞瑟·柯克蘭給我辦的卡,好像是說我這張卡有什么特殊權(quán)限之類的。 似乎還有一只特別肥的老米在我面前溜達。 中午夢見基爾了,大概是他比較不喜歡學(xué)習(xí)然后我就一屁股坐他左邊,是文科的課吧,他本來趴在那邊昏昏欲睡的看見我來就意味不明的笑,氣勢很狂的。 我就慢騰騰從書包里面掏書,找了半天好容易把書掏出來,因為我是那種一上課就要抄筆記的人,剛把筆記本掏出來,基爾伯特就拿胳膊肘動我。 他說這個教授的課沒有必要做筆記,非常的無聊 我還不信聽了五分鐘發(fā)現(xiàn)確實是,照本宣科的念。然后我就也跟他趴桌子上睡覺,他就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樣壓胸口,對胸發(fā)育不好。 我剛準備說和他有啥關(guān)系,他又來了一句:雖然我們之前不認識.但是感覺對我好熟悉。他飛快的說完還想去摸我,摸了手摸了頭我就呆呆的看。 他越發(fā)肯定,說那大概我們之前是情侶吧,自顧自的一只胳膊繞過來把我的腰一圍,可能是感覺我比較對他胃口,還想問我哪里來的。 我就明目張膽的和他摟摟抱抱,他說我好像一個小孩子就體型小,哪都小,不過沒關(guān)系他喜歡,然后基爾伯特宣布我太對他胃口。 我倆就成為了情侶,我:哈?他就開始給我編頭發(fā)了。 可能是這個白毛太狂了,有人看他不順眼說上課還帶著女朋友不專心學(xué)習(xí)。我就懟回去:啊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在那邊不專心學(xué)習(xí)的,哦,原來你也在不專心了?基爾伯特就哈哈大笑。 然后懟了一波又一波,之前還有人以為他是個 gay。 我說,啊,男人其實無所謂你懷里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你滿足他們就行而且哦男性對同比我們更抵觸。他就笑得更大聲了,問我擅長什么? 我:寫情愛小說。他更喜歡我了 然后有幾個女生一直不喜歡他,我就拉著他往她們面前一坐,我嗶嗶了一堆大概就是這家伙看起來又兇又囂張但非常好懂。你和他隨便聊聊就知道了 他就拿胳膊支起來看我。 我就問他說不記得我了嘛,他說沒關(guān)系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重新創(chuàng)造。然后用不了一節(jié)課后面的女生和我還有他就聊上了,那個女生就問之前沒見過我,怎么關(guān)系一下子這么好了。 基爾:喔,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本能吧 對了早上還有一只白毛狐貍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