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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APH]灼灼其華在線閱讀 - 291中秋番外

291中秋番外

    注意:原時空走向,時間線:1942年9月。

    “滇緬路守住了!”一個傳令的士兵喜極而泣的喊。

    “王先生,這是剛剛從前線收回來的消息!”他一路小跑著,揮舞著手上的紙張。

    “好?!蓖跻谘芯寇娛律潮P,他聽了這個消息先是眉頭一松,隨即又是幾聲嘆息。

    滇緬路是輸出輸入的幾條大動脈,不能這般容易就被人奪取,聽說將軍長征時下了死命令。

    “本師長立遺囑在先:如果師長戰(zhàn)死,以副師長代之,副師長戰(zhàn)死,參謀長代之,團長戰(zhàn)死,營長代之……以此類推,各級皆然。”

    “戴將軍現(xiàn)在是在廣/西?”

    “是的,目前在那個地方?!?/br>
    “好?!彼匆娚潮P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就頭疼,這些紅點像極了人出麻疹的樣子。

    怎么趕都趕不出去啊。

    “戴將軍是舉行的國葬吧?”

    “是的。”

    “先生,”小兵回到據(jù)點沒多久,就又敲門進來:“王黯先生一大早打了電報,要與您一敘。現(xiàn)在估摸著快到了,我怕您生氣,所以到現(xiàn)在才說?!?/br>
    敘個鬼。

    王耀把紅藍鉛筆一甩,正正好好甩到了筆筒里。

    “我去接他?!?/br>
    “先生不用這么辛苦,我們?nèi)ソ泳涂梢园。俊?/br>
    “不接的話可能會有人說閑話?!彼仙嫌浭卤?,邁腳出去尋人。

    “喲喲喲,”一身果黨軍裝的王黯站在村口,容光煥發(fā),整整齊齊的服飾令他顯得更為俊美不已,旁邊都是看熱鬧的百姓還有士兵盯著他,他舉了舉手里的禮品:“要見你一面,可真是難于上青天啊?!?/br>
    這油嘴滑舌的腔調(diào)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可真是惡心。

    王耀保持著微笑:“歡迎王先生大駕光臨,王某真是不勝感激?!?/br>
    “哎呀,”他吊兒郎當?shù)囊慌倪@個散發(fā)著古板氣息的同體,“許久不見,說話還是這樣哈!”

    要說王耀墨水味十足是真的,這個人宛如被浸泡在墨汁里似的。

    “喝酒喝多了?”王黯身上的酒味都熏到他的鼻子了。

    “今兒是中秋!”他說。

    兩個人并肩在泥濘的路上走著。

    “我?guī)Я撕镁?,燒雞……你這里民風好淳樸啊,見我一來就嚷嚷著去找王耀先生,那種眼神感覺我就是個壞人還是jian細什么的,他們真信任你哦,你這個衣服穿了幾年了?我上次見你好像就是這個衣服……”

    這個人好吵。

    他的軍大衣在后面一擺一擺,于是王耀裝作沒看見,一腳踩在了上面。

    “你這人!”

    差點摔了一跤的王黯哭笑不得,王耀表面上不會說什么,暗地里就會搞小動作。

    真是小心眼。

    “所以你來干嘛?”

    “找你喝酒啊?!?/br>
    “史上因為喝酒耽誤軍事行動的次數(shù)還不多么?”

    “拜托,我來找你是和你聊天的,不是聽你來說教的,”青年掏掏耳朵。

    “哦,”王耀把人迎進門,王黯這家伙東摸摸西摸摸,一副對什么都稀奇的模樣,嘴上還在嘖嘖有聲,看得他想抄起放在門口的鐵揪一揪砸在他腦門上。

    “這里條件很艱苦嘛!”

    “不用你提醒?!?/br>
    兩個人支起小桌子,他看了穿著補丁衣服,土里土氣的王耀一眼。

    這個人很虛弱,但是精神氣是一股不會熄滅的火苗,它在他眼睛里晃著。

    “不過我也放心了,”王黯咣地一聲把酒壇子放在桌面上,“滇緬守住了。”

    “你我可以安心一陣了?!?/br>
    “不搞點花生米?下酒菜什么的?”

    “你不是帶了燒雞?”王耀安然的在椅子上坐著,眼皮也不抬,腳扎根,無論他怎么催,就是不動。

    “懶人?!?/br>
    還得是他去菜地里找了點現(xiàn)成的食材,去廚房切巴切巴,做了幾個小菜端過來。

    “我和你本來是一體的,可是性格差為什么這么大呢?”

    他擦擦手,見王耀慢條斯理的執(zhí)筷吃東西。

    “誰知道,我也納悶?!?/br>
    “哎,”王黯拍拍酒壇口,享受著沉悶的響聲,“上好的女兒紅?!?/br>
    “這個分量釀多了,你家女兒紅是拿腌菜缸子釀的?”

    “你的嘴巴真厲害?!彼?/br>
    “彼此彼此。”

    “我聽說那個誰……”

    “她不是那個誰。”王耀一下子明白他想說什么,不悅的糾正。

    “好吧好吧,那個小姑娘是專門往戰(zhàn)場里面鉆啊,聽說我的人都逮了她好幾回,本來信心滿滿的以為能逮住的,結(jié)果一回頭的功夫人就跑了。”

    “她的確跑得像兔子一樣快。”青年附和。

    “可惜我是一次也沒見上,你不是對她很特別?”

    夾菜的時候停頓了幾秒鐘,男人這才應:“嗯?!?/br>
    “我呢,大概也是知道你在想什么的,”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大片大片的云朵蘸上了酒色,喝的它們暈暈乎乎的。

    他喝了口酒:“我可以從你的體內(nèi)分離出來,那么就有我存在的道理?!?/br>
    “喔?!?/br>
    王耀不動聲色。

    “跟你說話真的是好無趣,簡直是塊木頭嘛,或者是塊臭石頭,那姑娘是怎么喜歡你的,”王黯無語至極。

    “哎,你說,她是你女人,也就是我女人了?好不好看,溫柔不溫柔?”

    “你別過分了?!蹦腥死渎暰?。

    “終于變表情了,很是不容易啊。”他笑瞇瞇道。

    “我也是,一想到我的臉上會出現(xiàn)嬉皮笑臉這種表情,我就很不耐煩。”

    “你看嘛,咱倆既然相互討厭——”

    “但是早晚有一天你會消失的?!?/br>
    青年定定看向王黯。

    “是啊,是這樣?!彼?jīng)危坐,舉起酒杯:“為了明日,干杯?!?/br>
    “為了生存,干杯。”

    “為了統(tǒng)一,干杯。”

    清脆的器皿聲撞在一起。

    碰杯碰了叁次。

    晚風吹得王耀開始頭痛起來,他把自己縮在椅子里,把身上的衣服往緊裹。

    王黯大抵是喝高了,眉飛色舞的說:“我知道你喜歡喜靜的女人?!?/br>
    “她很內(nèi)向。”他點頭。

    “你的眼光很高,所以她應該長得最漂亮——”

    “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耐看。”

    “啊,這樣,”他垮下肩膀,“我以為是多漂亮的一個美人?!?/br>
    王耀只是笑。

    “所以我說真的,我想見一眼她,看看她有多大的魅力,你知道么,每天都有人發(fā)電報問我她在那里,這些電報來自世界各地,華/盛/頓,倫/敦,莫/斯/科,渥/太/華?!?/br>
    王黯打了個酒嗝?!八哪腥丝烧娑??!?/br>
    “還有——”

    “本田菊?!蓖跻f。

    “本田也在找人。”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們和本田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你又沒有想過,萬一她背叛了你!”

    “不會的,你是我,就應該知道她是不會背叛我們的?!?/br>
    “她在國內(nèi)被我手下人的人追著攆,被鬼子打成渣過,她在南/京出現(xiàn)過,”青年通紅著眼球,“我都想不明白,她是不是腦子有???!這里有???!”

    他指向太陽xue,“軍統(tǒng)的人抓了她叁次!動了無數(shù)遍的私刑,她就是記吃不記打,怎么會有……”

    “怎么會有這樣傻的女人?”

    “不是傻,是蠢!”

    “你和她見過一面就知道了?!蓖跻人粤艘宦暋?/br>
    “她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

    “我知道。”

    月亮不知道什么時候蕩上樹梢,發(fā)出清透的微光。

    “我能感知到的,她在國內(nèi)的情況已經(jīng)很差了,聽說她去過東線,那里不是人可以待的地方,而且蘇/聯(lián)的慘烈程度,”

    “那是她的選擇?!彼降恼f。

    王黯一口氣喝光了酒杯里面的酒,粗魯?shù)囊荒ㄗ臁?/br>
    “就是你的這種態(tài)度,所以才讓我更討厭你!你是不是跟伊萬走得太近了?他不近人情,你也不近人情?”

    長發(fā)男人只是搖頭。

    “罷了罷了,我等著她來找我吧,一定是非常有趣的小丫頭,我很期待和她的見面。”

    “最好不要?!?/br>
    “為什么?”他大著舌頭。

    “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所以……”

    你也會有感覺。

    王耀望著皎皎明月,月亮變成了小姑娘的笑臉,他喝了口寡淡的酒,都說壇子太大了,水多了,導致里面的味兒很不正宗。

    一邊的王黯說著說著,腦袋往桌子一擱,馬上呼呼大睡。

    醉的像條狗。

    “月餅,”他想起來中秋節(jié)該有月餅的,便去他的禮盒里翻翻,果然有月餅,還挺多。

    什么嘛。

    王耀咬了一口,發(fā)現(xiàn)是阿桃喜歡的棗泥餡。

    又換了一個月餅一咬,豆沙。

    紅豆。

    山楂。

    板栗。

    要么是甜的膩人,要么就是酸的要死。

    “喂!”他毫不客氣地拍酩酊大醉的王黯,下手很重:“你搞那么多她喜歡吃的餡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喜歡吃五仁???”

    “誰管你吃不吃五仁?!那是我女人哎!”

    “滾蛋,是我的。”

    “起開吧你!”

    “結(jié)果今天還是沒來啊?!?/br>
    給王黯披了條毯子,這個人非要執(zhí)著的一直在這里等,就是不回屋,王耀自言自語。

    我,還有他,在期待什么呢?

    ————

    “我要吃月餅啦!”阿桃不依不饒的跟在阿爾弗雷德后面。

    “寶貝,我說過了,這是軍艦哎,從哪里搞來的原材料讓你做月餅吃???”阿爾弗雷德看著跟屁蟲的小女人就牙疼,他真的是走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

    “可是今天是中秋吶。”

    “我們在開戰(zhàn)狀態(tài)啊,”他無奈,“等我忙完了我去廚房看看,  八成你只能吃到鮮rou月餅了?!?/br>
    “嗯嗯!”她很開心的親了男人一口,“你去忙吧!”

    “在我的房間里待著,不要亂走吖。我去開個會,馬上回來?!彼衍娒眾A在胳膊下,故作矜持姿態(tài)的出門了。

    “好!”

    阿爾弗雷德的房間很是狹小,不過考慮到這里是軍艦上,沒有那么大的空間設(shè)計出來給人住,少女就很滿意了。

    換作是其他人,還分不到一個單人間的。

    估計阿爾弗雷德也不會被人查紀律,東西零零散散的東一堆,西一堆。

    她來的時候,阿爾弗雷德飛快的竄了進去,等了幾分鐘開門一看,屋子里收拾的勉強可以看了。

    小姑娘一屁股坐在床上,果不其然在夾縫中摸出一只團成團的襪子。

    “還真是?!?/br>
    阿桃笑了起來,說是床,其實也就是床鋪,下面有鋼芯支撐著的。

    上方的空間被隔裂的不像樣子,天花板是斜著下來的,好像閣樓,床鋪附近甚至還有管子從四面八方的鉆來,又鉆到不知名的地方。

    有隆隆的水壓聲,混著機器噪音,忽高忽低的纏著她。

    這種狹小的地方坐的久了,她甚至有一種感覺,金屬壁在聚攏,逐漸擠壓著她。

    “嗡——”地一聲,大概因為某個機器發(fā)動產(chǎn)生的聲音,嚇了人一大跳。

    接著又是嗖嗖的聲響。

    她好像置身于管弦樂隊的組合現(xiàn)場。

    這邊是高音部,那邊是低音炮。

    耳朵過了一會習慣了噪音之后,阿桃就發(fā)現(xiàn)周圍安靜的可怕。

    阿爾叮囑她無聊了可以看看他放在桌子上的書本。

    她隨手一翻,本子上是他標注的日/語解說。

    第一句是:降參せよ,即投降吧!

    KOSAN-SE-YO!這是下面第一行的批注。

    KOH-SAHN-SEH-YOH!第二行。

    SURRENDER!這個筆勢寫的極重。

    他真的好認真,阿桃喜極而泣。

    估計亞瑟看見了會和她抱在一起痛哭。

    接著,她又翻了翻報紙,沒有什么好看的,書全是軍事理論。

    似乎少了點什么啊。

    在一個犄角旮旯里,她找出一本色情雜志,可能是塞的過于忙亂,折角了都。

    于是等阿爾弗雷德回來一看,這姑娘脫了鞋在他床上,津津有味的看一本彩色東西。

    背朝上,捧著臉,還晃著腿。

    “甜心——”看到臉上的那種嘿嘿傻笑兼邪惡表情后,男人覺得大事不妙。

    “你看這個胸,起碼有D!”她驚叫。

    一眨眼的功夫,手里的雜志無影無蹤。

    “哎?”

    我那么大的一個雜志呢?!

    “還給我!”

    做賊心虛的阿爾弗雷德把手舉高,背在后面。

    “你什么也沒看見啦哈哈哈哈哈哈。”藍色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不肯看她。

    “上面的那個男的比你大。”

    “不可能!hero不信!”

    大驚失色的青年急忙忙去找。

    “我還沒看完呢!”

    她撲上去。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要看嘛!”

    他用胳膊壓住臉蛋紅紅的她,親了一口。

    “中秋不去找王?”

    “過不去……”

    亮晶晶的眼眸暗淡了點。

    “別亂動哦,這里可是軍艦?!?/br>
    “我沒動,是你動手動腳的。”

    “之前你說誰比我大?要不要摸摸?”

    “臭流氓!”真的有鼓鼓囊囊的物什卡在腿間。

    “長官,”有個水兵敲門而進,“有——”

    他被震驚到了。

    自家長官壓著一個黑色長頭發(fā)女人,神情曖昧。

    完了,打擾到他的好事了。

    把下巴撿起來,冰涼無比的眼神一直在注視他,水兵一口氣說完,腳下抹油,落門就跑。

    “起來啦,去廚房。”她推推大金毛。

    “不嘛不嘛不嘛,要抱抱要親親!”他撒嬌。

    又鬧了好一陣子,阿爾弗雷德這才滿意的放她出門。

    做是不可能做的,用小手摸了下,確定是他更大而已。

    “你上次去瓜島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啊,我想告訴你啊,我怎么告訴嘛?”

    “OK,瓜島全名叫什么?”

    “瓜爾卡達爾納?”

    “我就知道,寶貝能不能不要把名字里面的字記反?。恳痪褪怯泚G了幾個字。”他半是懊惱。

    “是瓜達爾卡納爾島哦?!?/br>
    路過的水兵紛紛和他打招呼,阿爾弗雷德笑著回,有個人走過去了還回頭想看他們一眼,被人扯走了。

    軍艦上出現(xiàn)一個女人很奇怪,這女人還沒穿制服。

    但是有美/利/堅在,他們很放心。

    “中途島打贏了就可以緩一陣子,領(lǐng)海權(quán)會慢慢回到我們手里,”阿爾弗雷德領(lǐng)阿桃來了廚房。

    里面的人紛紛起立致敬,他示意他們正常做事。

    “瓜島和附近的島嶼還在打,目前我們占領(lǐng)了瓜島,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們搶走的?!?/br>
    “對了,日/本那邊中秋吃月餅?”

    “吃團子,糯米團子。”

    “嘿,告訴空/軍,今天的勸降單上加一份糯米團子!”阿爾裝模作樣的喊。

    “是的,長官!”門外真的有人應了,他飛快的跑走。

    “???”阿桃和面的手停下來了,“認真的?”

    “當然,在特殊的日子里,一份團子可能會大大增加投降機率,為什么不呢?順便通知戰(zhàn)俘營,給戰(zhàn)俘每人一個團子!”

    阿爾弗雷德不可能不知道日/本人中秋吃什么。

    他叫他們japs.

    這是在干嘛?

    “馬上去辦,長官!”又一個人跑掉。

    “餡只有rou了,我想你不會在意的?!鼻嗄甓诉^來一個不銹鋼盆。

    “就一小盆的餡兒,也做不了多少?!?/br>
    “長官,我們也想吃。”一個大膽的家伙發(fā)言。

    “是的是的,還有我們!”

    “???”

    她更迷惘的看著他們。

    “不要,只做幾個就夠了,給你一個,剩下全給我吃!”男人孩子氣的把她抱緊。

    “長官小氣!”

    “呃……面粉蹭到你頭發(fā)上了?”

    “我不管!”

    “少了點調(diào)料?!卑⑻乙Я艘豢谛迈r出爐的月餅,“怪怪的?!?/br>
    “好吃好吃!”青年吃得不亦樂乎。

    “給你這個!”他哐地端上一個大盆,里面是西式薄餅,“來吃這個!也算月餅?”

    “怎么可能啦!??!這不是月餅?。?!”

    “中秋快樂。”阿爾弗雷德笑嘻嘻的說。

    “中秋快樂?!彼e起月餅搖了搖,誰知道阿爾一口下去就吃了一半。

    “我沒讓你吃?。?!”

    “你舉起來不就是給我吃的?”

    “你別跑!”

    “嘿!放下你的搟面杖!”他慌忙逃竄。

    “真熱鬧啊?!贝蠹叶荚诟锌?/br>
    “那么,我告訴他們了,他們反問我一句:我們?nèi)ツ睦锔銇磉@么多糯米呢?”兩個傳令兵竊竊細語,其中一個說。

    “我也不知道?!绷硪粋€聳聳肩。

    “你告訴他們這命令是美/利/堅說的了么?”

    “是啊,他們說,那讓阿爾弗雷德親自來調(diào)度糯米吧!”

    ————

    “時間到了?!蓖貅霰犻_眼睛。

    面前的月餅都被人吃了一半。

    留著一半不知道給誰吃。

    “還是沒來。難得我來找你?!?/br>
    他嘟囔。

    “咦,還挺整齊。”

    這月餅缺口一看就是刀削出來的。

    王耀被驚醒,“啊,那就你吃了吧?!彼炝藗€懶腰,骨頭咯吱咯吱響。

    “……我不吃。”

    “睡吧。”

    “我回去睡?!?/br>
    “不送。”喝完最后一口酒,王耀轉(zhuǎn)身回屋。

    “哼。酒鬼?!?/br>
    “你也一樣?!?/br>
    一陣風刮過,王黯消失在了原地。

    作者俺:早上夢到亞瑟、露露,弗朗,還有基爾伯特和路德……

    老王似乎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