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平行空間番外(二)阿爾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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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微百合,愛麗是單箭頭,阿爾弗雷德也是單箭頭。 混亂極度邪惡!?。。。?! 不喜直接點出去,不要帶入現(xiàn)實!??! —————— “夫人,夫人!” 雙手被綁住的小姑娘像一條活魚上岸,狼狽的在床上蹦來蹦去。 “我是真不曉得阿爾弗雷德有您這樣美麗的夫人,”她在內(nèi)心罵了一萬遍狗男人阿爾弗雷德做事不厚道,怪不得前兩天那群男人的表情都那么奇怪,表面上還是要說,“我在您面前那真的是自愧不如,夫人,相信我,用不了幾天時間,我會馬上從他的視野里消失,直接滾出美利堅,啊不,地球范圍?!?/br> “哦?” 她慢條斯理的用鞭子指著欲哭無淚的女人,瓊斯夫人和阿爾弗雷德是商業(yè)聯(lián)姻,自然沒有什么感情,雙方也是各玩各的。 可是誰知道,他的丈夫居然把這個姑娘在他們的兄弟們之間亮了個相。 也就是說,他默認了她在心里的地位。 她面子上很是過不去,就相當于把自己的臉伸過去了,給別人打一樣。 愛麗便親自跟蹤著阿爾弗雷德的蹤跡,然后在一處小型房子里面把人抓了個正著。 “真的,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您的存在,我看了您的容貌,恨不得馬上去跳湖自殺,您的身段宛如天上的仙女,您的……” “閉嘴!”愛麗叱道。 “好,我閉嘴?!卑⑻议]上嘴巴,突然想起什么補充:“您罵我的聲音也好聽!您消消氣啊,隨便罵隨便罵,我臉皮很厚,有您這樣的美人罵我,真的是我叁生有幸?!?/br> 饒是她也快被這丫頭逗笑了,只需要一秒鐘,愛麗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性取向不太正常了。 個子矮小,皮膚白皙,仿佛一掐就有牛奶流出來一樣,黑頭發(fā),棕色眼睛,看起來非常幼態(tài),就像一個未成年一樣,這是最標準不過的,亞/洲流行的白幼瘦。 xue也很嫩,能把男人吸得丟掉魂魄。 但是歐/美人的主流審美傾向不是白幼瘦。他們覺得喜歡這種女人的男人就是戀童癖,就是變態(tài)。 縈繞在她周圍的,是神秘的氣息。那在深林里呼吸一口,冷氣浸入心肺,再一口氣吐出來濁氣的脆爽感。 想讓人更多的接觸她,了解她的內(nèi)心。 那股獨特的異國魅力,大抵是阿爾弗雷德放不了手的重要原因。 “您要打我就打我吧,”阿桃閉上眼睛,“我知道我有錯,如果打我能夠使你消氣的話,那就太好不過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保養(yǎng),千萬不能因為男人所作所為而惹得自己生氣哦?!?/br> “我說了閉嘴!”愛麗一鞭子抽上去。 “但是夫人,我感覺我們可以聯(lián)手先把阿爾弗雷德的家伙沒收了,我們都被他騙了,大家都是女人,去找他算賬??!這樣你安心,我就可以勾搭別的男人跑路了,我聽說阿爾之前的女友也不少,不曉得他身上潛伏了多少種病毒,萬一傳染給您就不好啦?!?/br> “你說什么?”執(zhí)鞭的手一頓。 “我說,女人應該幫助女人,男人不守男德就應該割了,”她嘶嘶吸氣,“省的他繼續(xù)去禍害別的女孩子?!?/br> “……”她又是一鞭。 這一鞭下去,所剩無幾的衣物碎成條條散開,直接打在了潔白的肌膚上。 上面立刻鼓起來一道紅痕。 “夫人的技術(shù)這么好啊,您的馬術(shù)估計也很高超,”她呲牙咧嘴。 “為什么!” “什么?” “阿爾弗雷德是極度的白人至上主義者,他參加過3K黨,我不覺得你有這么大的魅力可以讓他忘記掉他的驕傲?!?/br> “驕傲?他哪里來的驕傲,我還嫌棄他的汗毛太多了,一個站在頂端的男人踩著各色人種上臺,他哪里來的驕傲?他憑什么驕傲,憑你們血腥暴力的資本原始積累?” “住口!” 一道鞭風打在了后背上,立刻見了血。 “你這么維護阿爾弗雷德,是為了什么?你不愛他,不然會第一時間打死我,或者讓我脫光了在街上游行,是為了維護你的臉面?你的尊嚴?你的利益?因為你不允許他故意犯錯?男人犯錯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挺他?” “啪!” “我覺得夫人也是一個白人至上主義者,您把我抓來的時候?qū)ξ也恍家活?,看一眼都會污染您的眼球一樣。”阿桃一面笑一面說。 “不過我懂的嘛,在美/國,華人是無論如何也爬不到白人頭上去的,我們一直被受擠壓,我們只想生存,而你們還嫌棄華人過多來搶占你們的地盤?你們的資源?” “你們吃著老本,不反思自己,跑過來指責中/國人不在中/國待著,來我們這里干什么,可是優(yōu)秀的人才不能光看膚色就能決定一切,搞笑的是,連ABC都可以欺負到我們頭上?!?/br> 愛麗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的話準確無如的戳入人心:“你們?yōu)榱伺郎夏腥说拇膊粨袷侄巍?/br> “您也一樣。亞瑟和我說阿爾弗雷德不喜歡你,但是為了家族利益,您不得不下嫁給了這個暴發(fā)戶,阿爾弗雷德可沒有曼哈頓上西區(qū)人擁有的底蘊?!?/br> “……”夫人的臉色陰沉下來,只有到這種時候,她才會浮現(xiàn)出和阿爾弗雷德生氣一模一樣的表情。 夫人再次揮動了武器。 一下又一下。 她邊打邊痛哭流涕。 背上火辣辣的感覺連成一片,蔓延到整個身體,血痕如薔薇綻開,甩在床單上。 “來吧,打死我算啦!”她大笑出聲。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啊,是亞瑟啊?!?/br> “你怎么和他認識的?” “我之前是在餐館里刷盤子的,本職是學生,”女人滿不在乎的說,“周末晚上去做脫衣舞娘,結(jié)果有一天被一個男人瘋狂看上了,我以為他很喜歡我,要帶我離開這里,” “他做到了?”愛麗輕聲問。 “是的,他做到了,他不僅把我?guī)Я顺鰜?,轉(zhuǎn)手賣給了一個德/國人,這個德/國人有德/國人慣有的重口味,但是為了他的前途著想,他又把我灌了迷藥,推給了亞瑟。” “這樣……” “我一到畢業(yè),亞瑟就強制讓我離開學校,讓我做他的泄欲玩具,我很喜歡讀書……他們毀了這一切。只讓我夾著他們的那玩意兒假裝高潮。” “他們覺得,女人讀書可以,到頭來還是要和男人結(jié)婚的,學問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和阿爾弗雷德是怎么認識的?” “啊,我給亞瑟下了藥,路上斷斷續(xù)續(xù)遇到了幾個男人,他們也把我玩膩了就扔,有一次我去超市大采購的時候碰到了喝高了的阿爾弗雷德,他把我打暈帶回去,還不讓我出門,這是我第一次來到他名義上的家。他沒有說你的存在,只是說他有錢有權(quán),讓我乖乖張開嘴,張開腿給他cao就對了?!?/br> “我每天觀察著日升月落,我的人生范圍被畫成了一片小小的天地,阿爾弗雷德允許我看書,晚上我依然要掐著嗓子喊他好棒?!?/br> “上頭的男人會叫我背一小段書上的內(nèi)容給他聽,我很討厭。知識的獲取不應該是在這里,他玷污了我的書本?!?/br> “他破天荒的帶我出來見亞瑟他們,是因為幾天前我的屁股流血的情況還好,他把我的后面做裂了?!?/br> “夫人?” “咦?您不打我啦?”她都準備好下一次的鞭打了。 那鞭遲遲不下來。 愛麗夫人放下鞭子,開始小聲啜泣。 “怎么啦?” “你真好……我們的處境都是一樣的,我們身不由己……” “那我們先把阿爾弗雷德搞殘廢了,怎么樣?” “我好喜歡你……”抱著美人,阿桃忍疼,手腳并用在哄人。 她哄過男人,可是哄女人卻是第一次。 “我決定了!” “什么?” “你叫什么?” “英文名是克里斯汀,叫我克莉就好?!?/br> “好,我是愛麗?!?/br> 愛麗讓她吃下了一個藥丸,阿桃的神智變得模糊不清,可是她還可以控制自己的手腳,達到了她說什么,她干什么的地步。 女人趴在她背后,金發(fā)碧眼的尤物在輕笑:“你愛上我了。” 夫人念一句,小姑娘跟著機械式的重復:“你愛上我了。”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要和你一起生活,永永遠遠。” “我愛你……” “好孩子。”見她真的把這句話脫口而出,愛麗獎勵般的一吻:“把你的手機拿出來?!?/br> 阿桃乖乖聽話。 “輸入:我移情別戀了,我愛上了一個女人,我要和我愛的人遠走高飛,不要來找我,你們找不到的。” 愛麗滿意的看到她把短信一群發(fā),接著把手機用錘子砸碎,取出芯片,利落的一分為二。 “好姑娘,和我做吧?” “我愛你?!?/br> 她說。 ———— “我不愛你了。” 阿爾弗雷德這個時候正在和馬修玩橄欖球。 一個投,一個接。 他很高興的樣子,馬修打量著弟弟,阿爾身上那股蓬勃的生命力,似乎更加聚攏了。 “啊,休息一會兒!”男人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上,摘下了厚重的頭盔。 他把礦泉水瓶子打開喝了幾口,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倒在了自己的頭發(fā)上。 接著就像落水狗一樣開始亂甩。 “你和亞瑟談好了?”馬修問。 “那不叫談好了!”藍色眼睛亮的驚人,“我去和亞蒂決斗了,我先向他扔的手套。他也扔了自己的?!?/br> “然后呢?” 阿爾扯了扯領(lǐng)口,把肌rou上亂七八糟的傷口展示給他看。 “然后我打贏了!不過為了搶一個女人,倒也不至于拼上性命吧,我們之間又有親人、私人關(guān)系,都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難看,哈哈,老男人果然精力不行啊,就他還想和我搶……” 放在背包里面的手機急速震動起來。 “什么?” “先生,有一個您設(shè)置的特殊定位突然消失不見了,我們查詢了她最后出現(xiàn)的地點,可能是在夫人那里?!?/br> “什么!” 阿爾弗雷德不笑了,掛了電話又收到了一條來自她的短信。 “馬蒂,我有事要先回去咯!不好意思!”瞳孔縮小又放大的青年沒等回應就跑走了。 “好?!瘪R修目送著他跑遠,坐下來喝了一口水,打開手機:“我不愛你了。”類似的短信也靜靜的躺在未讀里。 “怎么會這樣……” 他不能也不敢去點進去。 點進去的話,那條若有若無的絲線就真的會斷。 他呆呆的看向天空。 “可以再快一點么?”阿爾弗雷德捏著手機,不知道愛麗想要干什么。 他承認自己是個渣男。 他一句關(guān)于愛麗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 按照他對女人的了解來看,一旦發(fā)現(xiàn)他是個有婦之夫的身份,這個壞女人會毫不客氣地想把他踹開。 再去找下一家。 “阿爾弗,我是有尊嚴、有底線的人,我現(xiàn)在和你玩,是因為你提供給了我優(yōu)越的物質(zhì)條件,所以我回報給你,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會擁有?!?/br> “我不是溫床里面培育中的玫瑰,也不是籠子里面的小鳥,我有我的名字。” “我絕對不會和一個有婚約的男人上床的,不管這個婚約是不是虛假的一張紙,我也不會和傷害過我的人上床。”阿桃很是平靜的說,星星在她眸子里一閃一滅。 “我傷害了你,你還是愿意和我上床?”那個時候的阿爾弗雷德壓根就不信她的話。 “男人對女人的武力逼迫,這不算什么?!?/br> “你永遠也不會得到我的真心?!?/br> 他用力的踹了一下真皮座椅,罵了句臟話。 也不知道愛麗會對她怎么樣,阿爾弗雷德對商業(yè)聯(lián)姻確實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愛麗是典型的,被家庭、社會馴化了的女性,只能擺在柜臺里面欣賞。 她不會令人感到驚艷。 而那個跟著自己身后,每天到晚嘰嘰喳喳的鳥倒是很有趣。 “你好你好,你叫什么名字?你喝高啦,我就把你撿回來咯,這里是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喜歡吃什么?” 她不看場合,想說什么話就說什么話。 她的屋子很小很破,但是圍繞著一股叫做溫暖的氣息。 “你不知道不能隨便把陌生人撿回來嗎?”宿醉的頭痛被溫粥和毛巾安撫住。 “咦……可是我之前見過你啊,就把你帶回來啦?!?/br> “你在哪里看見過我?” “不能說啦,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我要出去打工了?!?/br> 阿爾弗雷德覺得這姑娘太有趣了。 她很喜歡錢,一聽說這錢是照顧費,就毫不猶豫的收下了。 還嫌這錢有點多,意思意思抽了幾張,剩下的馬上推回去。 “你怎么還不走???” “我包養(yǎng)你……”他聽見自己開口了,“怎么樣?” “……你在侮辱我?” “可是我真的喜歡你……” 那只鳥關(guān)了起來,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男人想盡了一切辦法想逗她笑,笑一笑啊,女人一笑,一撒嬌,男人不就什么東西也給她了么,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窗戶外面的枝椏一下一下打在玻璃上。 飛快掠過的景色,逝去的回憶,在兩個時空來來回回。 阿爾可以允許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但是他不能允許他和女人在一起。 本來這姑娘就特別喜歡美女,看見個美女比男人還要來勁,直接沖上去獻殷勤去了。 “美麗的姑娘,我可以邀請你去和我……” “不好意思,她這里有問題,”阿爾弗雷德習慣性的揪走她。 阿爾弗雷德終于到家了。 他急匆匆的跑上樓,聽到了熟悉的哀叫:“別插我了……” 嗡嗡的震動聲從身下傳來,插進體內(nèi)的棒身震動得越發(fā)快速,愛麗對他的滔天怒氣沒有驚訝,涂著指甲油的手非常專注的捏著按摩棒,一下一下的捅進貪吃的xue。 阿桃被搞的哀哀直叫,水液在腿心四濺開來。 她的胳膊撐不起自身的重量,只能被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插到高潮。 “愛麗……” “嘖?!?/br> “你這是要干什么?”阿爾弗雷德看見后面也被插進來一個玩具。 她顫抖的睜開眼睛,透過蒙蒙水霧,看到了金發(fā)的男人。他捏著她腿心的那根按摩棒,開始抽拉變換位置。 “我很喜歡她,她要和我在一起,她要和你分手。瓊斯能給她的,我也能給她。” “你在開玩笑?” “沒有開玩笑,你看,我沒逼迫她。” “我愛你……” 阿桃努力的要躲開他的觸碰,仰頭對她說。 “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愛你!”他暴怒。 “好孩子,過來我這里,我們明天就把協(xié)議簽了。” “嗯?!毙」媚锕怨缘呐老蛩?。 “瓊斯,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是男人不可以沒有女人?!睈埯愐皇置念^發(fā),一手揉著奶尖,動作很是輕柔。 “舒服嗎?” 小動物般的打了個哈欠,阿桃點點頭,依賴性的蹭蹭她。 “開什么玩笑!” 阿爾弗雷德握著纖細的足腕,試圖把人拖過來。 小女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種害怕的神色,用另一只腳去蹬他。 “?。 ?/br> 那股抗拒令他完全失態(tài)了。 發(fā)瘋的男人一把把按摩棒抽出來,扣住那雙軟白的大腿,腰胯向前狠狠撞去。 一整根瞬時便將她張開的xue口塞滿撐開了。 鼓脹的精囊跟著抽打著她的xue口,將她滲出的汁液甩得到處都是。他的性器又硬又燙,手緊緊的按住她,將她壓在上面,肆意的搗弄。 他腰力極好,每一下都能把她貫穿。 “你在干什么?”這次換愛麗發(fā)問了。 兩雙藍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直視對方,恨不得馬上把人殺死于此。 “按摩棒終究是按摩棒,”他哈了一口氣,“還是真家伙好使嘛?” 她里面又緊又熱,又濕又滑,像一張緊致的橡皮套牢牢將他困住。他的自控能力完全消失了,他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身體。 “你在sm?”摸著背上條條快要結(jié)痂的疤痕,阿爾弗雷德哼笑。 “你不也是sm?” “嗚。不要你……你走開……” 圓潤的小小腳趾蜷縮起來,她長腿勾著男人的勁腰死死夾住,兩人結(jié)合的下體處嘩啦溢出晶亮的yin靡水汁,順著床單攤開。 “不要我?不要我還吸得這么緊?” 他肆意在她體內(nèi)馳騁,差點把人頂飛出去,“不要hero,你是想要誰?” 阿爾動作一次比一次狠,借著自己越來越重的腰力,愈發(fā)深的cao弄著女人,大roubang更是次次擠壓撞擊甬道里的敏感點,又箍著腰臀不讓她掙扎,幾乎要將她小小的一個人兒揉進胸膛里去。 “瓊斯,我不想讓自己的名字被叫做瓊斯夫人了。”愛麗說。 “好啊,明天就去簽?!?/br>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講清楚:克莉是我的?!?/br> “不可能?!彼料履槪弊?,“寶貝兒,你是被她下藥了么?” 眼神是餓極的野獸終于吃到了鮮美嫩rou般的貪婪和狠戾。 他恨不得將jiba時時刻刻塞進她身體里,永遠的塞滿她,灌滿她,讓她從里到外都是他的。 “說你愛我?!?/br> 阿爾弗雷德退了出來,俯下身子,將腦袋擱在小女人的胸前。 目光很是期待:“你不會和愛麗走的對吧?” 阿桃哼哼唧唧的偏過頭去。 “寶貝……”委屈巴巴的金毛將臉貼上了奶球,鼻尖在乳溝里滑動著,好似在撒嬌。 “這就是事實,她不要你啦?!睈埯惙怕暣笮Α?/br> 玩弄女人的男人都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大快人心! “我什么都答應你,你別不理我……” “還是我們懂嘛,”她動了后面的玩具,小姑娘咬著嘴唇,表情茫茫,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后面舒服么?” “嗯。喜歡被插后面……” “小屁股抬起來點,你要和我接吻么?” “唔……”她歪著頭,在糾結(jié)。 “不行,下面兩個xue全是我的!??!” 阿爾弗雷德尖叫:“你放開她!甜心不要和她接吻!” “那就來比啊,規(guī)定時間內(nèi)用工具看誰能讓她高潮次數(shù)最多?”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 “你們……” 兩個按摩棒卡在兩個xue口嗡嗡作響。 被兩個人玩弄到?jīng)]有一絲氣力的阿桃打定主意要從這對夫婦邊逃跑。 為此,她不得不拉了下阿爾弗雷德的手,然后去和愛麗親吻。 “honey還是喜歡我的嘛!”喜極而泣的男人發(fā)現(xiàn)她艱難的把按摩棒抽出來,每動一點奶子就晃晃悠悠,晃得他口感舌燥。 “嗯……進來……你們不要比了?!?/br> 她羞羞答答的掰開xue口,“這里要棒棒?!?/br> “嗯!” 接二連叁的撞擊聲讓人昏了神智。 阿爾滿腹的怨氣似乎全涌下了臍下叁寸。他扣著她,把蘑菇頭狠狠的撞進去,yinjing滿滿的擠塞進去。 女人本能掙扎著向前爬,卻被男人緊緊扣住,啪啪啪幾聲脆響之后,伴著一聲嗚咽的呻吟,身子無力的癱回床上,除了痙攣抽搐外,再不能抗拒他的任何分毫。 小肚子跟著慢慢隆起,過了好長時間,粗長的yinjing才跟著抽拉出小半截。 “后面還沒有喂?!卑柛ダ椎旅艘话褲裢傅念^發(fā),越發(fā)笑得開心。 “你想要jingye,我就給你。有多少給多少?!?/br> “要不然,尿也行?” 想起來上次差一點就被亞瑟得手,尿在屁xue,他就來勁。 “你們男人真幼稚。” “啊!” 他真的插進去了。 “不要……” “晚了哦?”唔,菊眼就是好緊,男人盯著她,性器在抖動。 “要去廁所就去廁所!” 比jingye還要燙一些的液體全灌進她嬌嫩的后xue里,阿爾弗雷德暢快淋漓的釋放出來。 她抖著身子夾著他激烈噴射的yinjing也跟著尿了出來。 作者俺:因為夢見了嘮嘮叨叨的王黯,還有老王,加更。 大概是這樣,我玩刀劍亂舞出了新角色,我就去找老菊炫耀。 老菊說要和我出去攝影還是寫生啥的,他說他背東西。不知道為啥王黯也在,我就一手一個把背包甩他們背上。 老菊默默的拿重的器具。 王黯就開始了:哎呦,您這是兩袖清風啊,一點東西也不拿。小黯子給您背 ,您指哪我跟到哪。 我很理直氣壯:我體弱。 “那真是太好了,小黯子對您死心塌地,您說說,您把我當成騾子還是驢了?” 我說那給我,我背一會兒,你背一會兒。 “這騾子還是馬得拉出來溜溜,我就是個給您馱東西的工具,哎,不過我可以溜你嘛?” 我就去搶他的背包,結(jié)果還不讓。 說什么為我服務是他的榮幸,千百年來沒有這么一個人敢這么使喚他的。 我:已閱,我去找老菊了。 “哎哎哎,別別別,本田菊一棍子下去連個聲也不吭,你找我,我還可以給你講故事呢?” 我說您這是調(diào)侃,您不是北/京人,是天/津人吧? “怎么會呢,我是大家的人啊,怎么能分省份呢,多生疏???” 我:你繼續(xù)捧哏,我當聽不見。 “路上有我給你找樂子你還不樂意?” “你找樂子的對象全是我好吧! “您別生氣,生氣容易遭到襲擊,哎這不,車來了!” 我:媽的智障 “體弱多病就要多捂捂,我覺得您吶,體弱就更應該呼吸新鮮空氣……” “不過我懂我懂,體弱的人不能抗重物,您說您還沒到地方了就開始走不動路,小黯子貼心的給您分擔甜蜜的苦惱……” 我捂著耳朵。 “你和王耀真的是一個話少一話多,你倆互補是嗎?” “我那本體不是活少,是悶sao,他可喜歡說活和自言自語了,只不過我愿意多費點勁,和你聊聊天——” “哎哎哎,怎么跑了?小黯子的服務你不滿意?不滿意不可以退,您上了我這條賊船,甭想下去啦,別跑啊——” 我無語住,這男人怎么能這么能說,大概是沒人和他聊天? 我就去找老菊,還是老菊話少適合我。 “我覺得,你有點像黑眼鏡,你認識嗎?齊格隆咚鏘,齊達內(nèi)?” “不認識,這你老相好?” “也不算?!?/br> 老菊笑了一聲。 “他什么身份啊?” 我說道上的。 “哪條道?白的黑的?” “盜墓的?!崩暇照f。 “啊哦,這么好的沖業(yè)績的機會不叫我,我算算,盜墓最低要判幾年來著……”王黯居然認真的算了半天。 我:…… 今日份笑話:兩袖清風,是驢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找樂子,沖業(yè)績,您哪條道的? 然后夢里還有披頭散發(fā)的老王,我瞅了他一眼,回頭和王黯說,“老王就是不喜歡用太過的詞來形容一個人長得很腌臜?!?/br> “你說你么?” “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