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豬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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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錘子一樣猛錘了一下,靈魂才塞到身體里。 阿桃睜開眼睛。 一雙紅色和藍色眸子在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像小燈泡一樣。 “哇??!”距離實在是太近,嚇的小姑娘想往后退了幾步,腿部傳來的感覺確實奇怪,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躺在地上的。 “……嚇到你了嗎?”其中一個人身披著合身的白色披風(fēng),腰間配著一把劍。 他伸出手,“要起來嗎?” 這個五官輪廓有點熟悉。 罕見的銀發(fā)紅眼。 阿桃點點頭,把手放在他手上,她的手比他的手還大了點,本來一開始是對方拉她的,結(jié)果她的手一放上來反客為主,把這個人往自己身邊拖。 “咦?”大概是由于視覺影響而導(dǎo)致的估算錯誤,沒等她完全站起來,她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高完全可以俯視這兩個人。 “啊,”小姑娘笑了起來,放開他的手,這里是夢啊。 “是你們啊?!笨s小版的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 只不過,在她的記憶中,路德維希應(yīng)該是在基爾伯特成年之后冒出來的,這個縮小版的是怎么回事? “婆娘婆娘!”基爾伯特揮手。 大眼睛皮卡皮卡的,還有沒褪去的嬰兒肥。 大概外表年齡是個八歲左右。 “你們看著我干嘛?” 等她站起來,小豆丁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高才到女人的腰那里。 她非常淡定的蹲下來,輕柔的嗓音伴著風(fēng)送到他們耳中,“沒看見過我嗎?” 她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像一股潺潺的流水把兩個人包圍起來。 小路德點點頭。 “哎呀,那就有點不好辦了,”阿桃說,“那你們就把我當(dāng)成jiejie……” “未來的我們喜歡你啊?!?/br> 小姑娘被口水嗆住了。 “你們可以和未來的自己搭話???” “當(dāng)然啦?!被鶢柌匕褎]揮,他的劍和他整個人身高一樣長,混起來的時候甩起陣陣烈風(fēng),但同時這個畫面感非常的滑稽。 “我們的女人長這個樣子……”小基爾喃喃。“但是你看上去其貌不揚的?!?/br> “什么?” “還有點傻氣。” 小小年紀想什么女人不女人的。 然后就開始繞著身姿單薄的女人走,一邊走一邊細細打量。 “看上去武力值好弱?!彼訔墸氨敬鬆敳幌矚g軟弱的女……” 阿桃笑瞇瞇的揪他頭發(fā),“再說一遍?” “我……放開!” “我們剛剛闖入了一片森林,出來的瞬間似乎看到了未來,似乎窺探到了未來的我們?!彼t色瞳孔里還有一股不敢置信,“你長得也湊合吧。” 阿桃一拳下去,邦的把他打的直叫。 “你懂什么,女人就應(yīng)該早點定下來。”在教育了半天之后,小基爾不服氣道。 阿桃無語了好一陣子。 想起小家伙的話,就開始展示她的武力值:“我能把路德維希起來哦?” “也沒什么嘛。”基爾伯特說。 “我可以讓一個男人抖著腿,站都站不穩(wěn)?!?/br> 基爾伯特對此表示疑惑:“哈啊?” “[房中]術(shù)。” 小騎士團愣了愣,然后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剛才你還教育我說不要這么早熟,你現(xiàn)在一本正經(jīng)的說什么呢?!?/br> “有意思?!?/br>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意思,說明是關(guān)系的開始,”小姑娘比劃了一下她和他們的身高差,惡意道,“很不幸的是,你們目前還不屬于男人的范圍?!?/br> “小男孩們?!?/br> “確實是哈哈哈,”沒哈哈了幾聲,小路德維希轉(zhuǎn)頭和哥哥說,“我喜歡她。” 心臟也因此高鳴不已,想要躍出guntang的胸膛,跑到對方人懷里。 是一眼認定般的執(zhí)念。 “唔……”哥哥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即使是阿西這么說,也……” 也不應(yīng)該啊。 阿桃替他把接下來的話補充完整。 也不怪她說話跑火車,是小基爾伯特先開的口的。 再加上難得看到一次小豆丁的他們,當(dāng)然要好好的調(diào)戲一番。 “你都說了是婆娘,”她繼續(xù)說,“說明你接受了我是你女人的事實?!?/br> 小基爾伯特:“也沒,就是下意識說?!?/br> “你平常看見姑娘都喊的是女人?!?/br> 銀發(fā)少年啞口無言,他揉揉頭發(fā),“你這嘴巴。” “我還可以讓你后退幾步?!被鶢柌仉[約竟然發(fā)現(xiàn)對面的女人身上冒出來惡魔的尖尾巴,朝他晃啊晃。 “?!”他握了下劍柄,手上傳來的冰涼的觸感使安心。 小姑娘一個箭步上去,抱著桀驁不馴小家伙的頭,吧唧親了一口。 接著臉蛋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比最軟的甜點還要軟。 “哥哥……”小路德把眼睛閉上再張開,面前的場景依然沒有變化。 “哥哥,你這是被調(diào)戲了吧?” 基爾伯特臉紅了,踉踉蹌蹌,步履不穩(wěn),差點腳下一歪,倒在地上。 原來柔軟有這么大的威力啊。 身體剛才是冰冷的,現(xiàn)在又是柔軟的,他仿佛被泡在了散發(fā)著美妙香氣的浴池里面,每個細胞都舒張開了。 “你你你!”盡管嘴上有多么的口遮無攔,可是被人調(diào)戲還是真的。 “你不知羞!” “要我給你口喔?”她舔舔嘴巴,感覺自己像是拐賣正太的怪女人。 “什么口?” “就是這種?!崩w細的手撫上了還沒發(fā)育的部位。 “你放手?。。。。?!”基爾伯特發(fā)出了慘烈的尖叫。 還是純情的小男孩。 想起來她被成年的基爾伯特欺負來欺負去,阿桃的興致越發(fā)來勁。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哦。 “我的嘴巴不僅犀利,還會別的?!?/br> 還是小豆丁好玩。 她開玩笑的把手放回去。 沒有真的去主動。 “來,路德也親一口!” 基爾伯特眼睜睜看著弟弟落入魔手。弟弟沒有掙扎,似乎看起來還有幾分樂意? 得到了臉頰吻的金發(fā)少年很乖的提出請求,“我想抱一抱你?!?/br> “好啊。” 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懷抱,將他內(nèi)心的潛伏著的黑暗面驅(qū)散了一部分。 他顫抖的手撫上了她的頭發(fā)。 好暖和。 原來你身上這么軟……他若有所思。 “合著你之前沒接觸過女人是嗎?”阿桃不信,放開弟弟,在懷抱消失的那一秒,路德很失落的看著她。 藍色眼睛里是揮之不去的渴望。 “好好,也抱抱你?!?/br> 上躥下跳的哥哥被人逮到懷里的時候,變得十分安靜。 “你身上好香……!” 小女人不客氣地揪住耳朵一擰。 還搞什么聞香識女人?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長大,我什么時候可以和她做事?!钡艿茉诒澈笥挠牡闹v。 你想的做事,是我想的那個嗎?阿桃手一抖,基爾伯特的佩劍啪地打到了她大腿上。 “痛?!眮聿患袄^續(xù)思考這些小混蛋們?yōu)槭裁催@么成熟,她掀開衣服查看。 “喂!”哥哥一跳跳了好遠,捂著鼻子,這一幕對他們來說有點刺激,“你在干嘛?” “我在看我有沒有傷口……咦,我穿的好像是……” 目光忍不住看過去的兄弟們覺得,這家伙的皮膚比雪都白,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柔潤的光澤。 “為什么……”又扯了扯頭上的頭紗,阿桃嘆氣,“為什么我又穿的是修女服?” 黑白搭配的衣服她本就不太喜歡穿,更不用提這種十分具有宗教色彩的衣服了。 “婆娘,你的名字是?”修女服使她看上去更圣潔,身材更加修長了。 小女人抬起眼,眼神如水似的流轉(zhuǎn)和清澈。 “未來的窩說了,要是她不說,”小豆丁基爾大聲嚷道,“你們撥她衣服,” “從后面看她屁股形狀,” “就知道是什么名字了。” 未來的基爾伯特都教了他們點什么?好的不教,壞的學(xué)一堆。 忍耐住回去把成年版基爾伯特暴揍一頓的心情,阿桃微笑著應(yīng),“桃,叫我桃就好……你們……” 像狼似的幽暗眼神,讓她誤認為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了。 這群小混蛋不會真的要看她屁股形狀吧? 努力不去想她的屁股,小路德問,“你是神職人員嗎?” “看我的頭發(fā)就能看出來吧,我不是生長于歐羅巴的人?!?/br> “我不是神職人員,我甚至是無神論者?!?/br> 兄弟倆沉默了足有五分鐘。 “那……”基爾伯特艱澀的開口。 “你為什么要穿?” 阿桃馬上反應(yīng)過來,她把身體微傾,做出認錯態(tài)度:“啊,不好意思,侮辱了你們的信仰?!?/br> “也沒事……我們呃……該信的時候才信。”弟弟試圖安慰她。 “我懂,比如出戰(zhàn)時候?!?/br> 對于小姑娘來說,宗/教最突出的就是它的有用性。 要排上用場的時候,大家才會虔誠的祈禱。 “來都來咯,”棕色眼睛閃閃亮,天幕下的光都被吸收容納進來,“我要吃萊比錫的烤豬扒!” 那個烤豬扒是她念念不忘的美味,小女人已經(jīng)能聽到豬扒在口中發(fā)出的脆響了。 阿桃一手拉一個拖走了他們。 小豆丁們沒有反對,順從的和她走。 小基爾突然說,“你走這么慢,三個月也到不了?!?/br> 他把手指放在嘴里,打了個唿哨。 馬蹄聲遠遠的從地平線那邊傳來,直到馬兒跑近了,阿桃認出來馬兒的名字。 這匹身材矯健,鬢毛如云的黑色駿馬,是基爾伯特的愛馬。 “本大爺?shù)膼垴R!”哥哥自豪的介紹。 “我知道啊,阿奎雷因。” “它喜歡吃蘿卜。”馬兒看見多出來一個陌生女人,也沒有驚訝,它揚著蹄子,鼻孔里噴出炙熱的鼻息,還在她旁邊跑來跑去。 “阿奎雷因很喜歡你哎?!被鶢柌氐鸟R和基爾伯特的本性相似到了極點。 就連路德維希一開始接觸它的時候,也會被它的暴烈行為嚇到。 也是時間長了,這匹馬才允許他駕馭。 “那個,可以給它吃嗎?”小姑娘看看附近,從地上拔了個蘿卜給它。 “可以?!?/br> 黑馬止不住地高聲嘶鳴。 “給你吃啊?!卑⑻覜]有害怕,她知道這匹馬是不會傷害她的。 馬兒低下頭,放在手心上的蘿卜被它慢慢吃掉,露出來的白色牙齒,毫不客氣的切割著蘿卜,發(fā)出的聲響很大,讓人擔(dān)心它會不會一口把她的手也會咬進去,但它一面吃一面用溫順的眼神看著她。 吃完了還蹭了蹭她的手。 “不會未來的我叫你去照看它吧?”小基爾伯特問。 “對啊,我是馬夫。” “把自己女人當(dāng)馬夫看……”小路德頭疼,“哥哥你……” “上馬上馬!”哥哥轉(zhuǎn)移話題。 阿奎雷因聽懂了,干脆利落地阻止哥哥想帥氣上馬的行為,用嘴巴咬著他的披風(fēng),把他甩到了自己后背上。 非常沒有面子的基爾伯特?zé)o言。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阿桃得意的說,“我的騎馬是和亞蒂學(xué)過的!” “亞蒂?” “亞瑟啦?!?/br> “他家好多丘陵,沒有好的高大馬種,”哥哥還要給她科普,誰知道她踩著馬蹬上來,背對著馬頭坐下來。 “咦咦咦,我怎么坐反了?” “你換腳太慢了,重來一次?” “啊啊啊啊啊我下不去!”她在馬背上束手無策。 基爾伯特:…… “馬鐙對我來說太小了?。 睗嵃椎哪槤q紅。“我前腳掌都夠不到。” “你不是說你學(xué)過騎馬……” “一時半會忘了?。。?!” “阿西,幫幫忙?!备绺鐭o奈。 小路德維希踩著馬鐙,一個飛身上去,把小姑娘揪下來。 重新坐好的三個人準備出發(fā)。 “我很重的哦,不會把阿奎雷因累壞了吧?”小女人插口。 血色眼睛斜她,“笨蛋,它能承受兩個成年人的重量……你成年了沒?” 阿桃點點頭。 “那就走吧,不會摔下來的。”小基爾伯特吹響了口哨。駿馬立足,開始在原野上奔馳。 他都不用韁繩的! 基爾伯特架馬,阿桃抱著路德維希。 “小騎士團閣下,你的佩劍一直蹭我……”怯弱的聲線從身后傳來。 和馬鞍頭配套的金屬制品中,有一個小地方,或者說小插口,是供騎馬的人放武器用的。 但是他們一般不放進去。 誰知道騎馬的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所以他們一般都會把劍背在身上,反正就是放到和身體接觸,并且觸手可及的地方。 “???那我放這里?” “似乎不行,要不你把劍給我,我給你保管?”重新?lián)Q的位置還是會把她的腿擦到,而且,阿桃悶悶不樂的想,在上馬之前忘了放東西。 長時間騎馬過后,她大腿的嫩rou都會被摩擦紅腫,甚至破皮。 所以之前要趕路的話,她一般都會選擇放點東西來著,或者在腿底下,馬鞍上面墊點什么。 基爾伯特向后望去,全是她委屈巴巴的表情。 沒說什么,把劍給她了。 路德的也給了。 “等一下哦路易斯,”還在納悶這女人為什么要離他有點遠的弟弟,聽見她說,“我可以把它們背我背上的?!?/br> “你沒有袋子。” 小姑娘扯下來修女頭巾,把它做成了結(jié)實耐用的長條。 路德維希:“……你這樣,很容易被打的。” “阿西,給她一個教訓(xùn)?!鼻懊娴母绺缱匀灰猜牭搅诉@是什么聲響。 于是路德維希伸出手,在她腦袋上敲。 用剛剛做好的長條,把兩柄劍牢牢的纏在一起,最后再交叉的背在背上。 感覺像玩兩刀流的桐人哎! 她喜滋滋的笑。 基爾伯特:“掉了我的武器我叫你好看!” “好好好,我好看好看。”少女隨口應(yīng),再次抱著小路德。 基爾伯特:…… “路德維希,嘿嘿嘿……” 小路德的身體很僵硬。 路德維希穿了薄薄的一層軟甲在里面,她伸手進去,“好暖和……” 這是在耍流氓?。?/br> 還是個女流氓! 小豆丁們和長大以后的他們…… 有點不想回去了。 她蹭來蹭去,雙手用力的抱緊少年,很用力。 夢境,會醒來的。 如果可能的話,想在小時候的他們身邊多待會,那時候的他們是多么的純潔啊,雖然這個時空不一定是她原來的時空。 背后的人非常悲傷。 那股悲傷傳染到了弟弟。 他也開始,莫名的想哭泣。 為什么要哭呢? 駿馬的腳程很快,不到一個小時,茂無邊際的原野逐漸出現(xiàn)了人活動的軌跡,一個城堡的影子浮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阿奎!” 馬兒知道他的意思,放慢腳步。 基爾伯特率先跳下去,拉著韁繩。 從靜止不動的馬背上跳到地面,要保證毫發(fā)無傷,其實挺難的。 阿桃經(jīng)常崴了腳。 更不用說是在疾馳的馬上面。 更何況這個高度對于小豆丁來說確實是過于高了。 但他就是很熟悉的跳了下來,“進城的話,必須牽著,不然違反了規(guī)章就不好了。” “哥哥?”弟弟用眼神示意,似乎是問他也要不要掙脫懷抱,跳下來。 基爾伯特沒反應(yīng)。 “啊,我是不是也要下去?”小姑娘擦擦臉,恢復(fù)了活力。 “你不用。” 基爾伯特牽著馬,給守城的士兵看了證件之后,三個人大大方方的進來。 把阿奎交給路過的騎士,馬兒還在戀戀不舍的啃掉了她的一縷頭發(fā)。 阿桃感覺頭上一涼,回頭一看,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挽救不回來了。 當(dāng)做紀念吧。 集市上熱鬧非凡,有賣各種各樣的東西的,不僅是本國的東西,還有來自遙遠的中東。 她的黑發(fā)棕眸很明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還有身上的神秘異國色彩。 以及服飾的種種怪異之處,都表明,這個女人來自一個不同尋常的國度。 “亞美尼亞人?”有人在竊竊私語。 “不,是羅姆人吧?!?/br> “我要吃!”她東張西望。 “萊比錫烤豬扒?!甭返戮S希接上。 “要是有果酒就好啦!” 路過的騎士們紛紛笑著和貝什米特們打招呼:“尊敬的閣下們?!?/br> 可是小基爾伯特卻在詫異,這個女人在攤位上伸出手來,用古德語在說些什么,晦澀難懂的語言在她口中發(fā)出,竟然加添了幾分婉轉(zhuǎn)的色彩。 等等,難道他們之前交流用的都不是古德語嗎? 他很奇怪。 阿桃樂呵呵的買了烤豬扒,叫他們給錢。 美名其曰:“給女人花錢是男人的榮譽。” 路德維希:…… 又給他們買了點手鏈之類的,給他們帶上。 小豆丁們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手鏈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很妨礙他們戰(zhàn)斗。 除非去禱告,他們才會帶上十字手鏈。 “我還要去買珍珠粉!”小姑娘宣布。 基爾伯特問,“當(dāng)藥還是怎么樣?” “美白啊,把這個珍珠粉摻泥里,就是我的面膜!” 小路德維希額頭上的青筋一跳。 路德維希小聲和哥哥說,“養(yǎng)女人好麻煩?!?/br> “是啊,要嬌養(yǎng)。” 基爾伯特叫店家把烤豬扒送到旅舍去,順便又多點了rou丸和烤腸。 “你這個人……”她逛著逛著,發(fā)現(xiàn)被一群彪形大漢圍住了。 “你的宗/教信仰是什么?你信奉誰?”為首的男人咄咄逼人。 “修女不應(yīng)該扯掉頭巾的!更不應(yīng)該露出脖頸!” 阿桃咽了一口好喝的飲料。 “唔?!?/br> 基爾伯特以為她會恐慌,會尖叫,會哭泣。 阿桃順手抽出來他的劍,誰叫他正好在左邊。 一道快的看不清的光暈滑過去。 靠在前面的一圈人只聽到了幾聲脆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裂開了,有個人的袖子在半掉不掉的懸在半空中。 基爾伯特:“哈啊?!” 他是左撇子,配佩自然放在了右邊。 她用左手抽的劍,這個時候?qū)λ齺碚f是不慣用手,而且反手起劍,反手劍很不好揮。 這個女人…… 她又喝了一口飲料,甜津津的。 對面的人驚慌失措的逃跑了。 見狀,阿桃甩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塞回了劍鞘中。 基爾伯特感覺她的用力很大,是不是知道不用力收劍,劍就會脫出鞘口。 “再買點這個!” “好好好?!庇悬c刮目相看。很熟悉他的騎士劍的長度和寬度嘛。 “你的劍技是誰教的?”三個人穿梭在人群當(dāng)中。 “亞瑟啊。” “怎么老是亞瑟……”他嘀咕。 “弗朗西斯呢?” “哦,我和他不熟。” “不熟啊……”“沒事?!?/br> “未來的交通工具,不是馬了吧?!笨此像R下馬很不熟悉,小基爾伯特有些難過。 阿奎是戰(zhàn)馬,是他的戰(zhàn)友,雖然不能一直陪伴他,但是總有一匹馬是叫阿奎雷因的。 “對啊,我們都坐飛碟的?!?/br> 基爾伯特不明白。 “沒事啦,未來的你還有阿奎呢!是……”她扳著手指,“第……呃……第……多少代來著?” “反正就是有阿奎啦!” “我們還有魔法傳送陣哦!” “你對我的劍很熟啊?” “嗯吶吶,你身上所有的劍,我都熟。” 基爾伯特:…… “你這女人?!?/br> “有繃帶嗎,我割到手了。”傷口也不深,但就是出血了,沿著手腕下流。 鮮紅的顏色在她的皮膚上,別扭的很。 “你的修女帶?!钡艿芴嵝?。 結(jié)果被基爾伯特一路小跑,跑回了旅舍。 “耍帥是吧!”他用帶子止血。 “嚶嚶嚶?!?/br> “我看你的珍珠粉當(dāng)藥粉算了!” 基爾伯特一邊上藥一邊罵,“不省心的家伙!” 阿桃痛的嗷嗷叫,最后嗷嗷哭。 “你好兇!”淚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桌子上。 路德維希往她嘴里塞了個rou丸。 路德維希:“哥哥,她哭的更厲害了?!?/br> “美白重要還是治病重要?” “美白……嗷嗷嗷嗷嗷嗷痛!” 銀發(fā)少年雖然罵她,手上的動作卻很輕。 “還有地方傷著沒!”他兇神惡煞的問。 “大腿?!彼槌榇畲睢?/br> “本大爺老早就想問了,你下馬怎么,走的好別扭?!?/br> “你以為我是合不住腿么!” “我腿心磨了?!?/br>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忘了騎馬的時候往腿心墊東西了啊啊啊啊啊?!?/br> “喝的?!备绺缍诉^來飲料。 “話說回來了,你腰好細哦?” “你想干嘛?”阿桃緊惕心升到最高。 “我想摸摸?!?/br> 他隔著桌子,目光炙熱。 “不過你要多吃點啊?!?/br> “瘦?!?/br> “我最肥的地方是大腿?!彼忉尅?/br> “我能看看嗎?” “你老實說,”聯(lián)想到一個不好的事實,她顫抖道,“你是不是要把我賣了,” “換豬扒吃!” 基爾伯特:……哈? 路德維希就開始勸,說什么來日方長之類的。 是她想多了嗎? 他的內(nèi)心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堵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那么,是不是未來的我對你不好?”紅眸很認真的注視過去。 這娃怎么這么敏銳?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說,“但我知道,讓一個女人哭泣的男人,” “違背了我的騎士道?!毙∩倌暌蛔忠痪涞恼f。 “要是我能再次看到他,我會沖過去毫不猶豫的打他一頓!”他揮著拳頭,神情嚴肅。 “你真可愛。” 她露出燦爛的笑。 把手放他頭上一陣亂揉的阿桃心滿意足。 “話說回來,基爾啊,你到底是不是白化???” 好不容易讓她笑了。 他要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條頓騎士團有一條戒規(guī):不能沉迷于女色,”小女人捅捅哥哥。 基爾伯特大驚失色:“你怎么知道的!” “你制定的啊?!?/br> “身為團長要帶頭違背自己定下的戒律么?” 基爾伯特一臉郁悶,“我馬上改。劃個年齡范圍?!?/br> 阿桃大笑出聲。 “哎呀,到時間了。”手指微微變得透明,小姑娘知道時間到了。 少年基爾和成年基爾重合在一起,他似乎從來也沒有變過。 “謝謝你,小騎士團團長閣下,謝謝你,小路易斯?!?/br> “最后一個問題:” “什么?” “你和亞瑟是什么關(guān)系啊?這么熟?” “嗯,畢竟是我在歐/洲的第一個男人?!彼谷徽f。 羅維諾和她分完了橙子,就坐到車上,準備去米蘭。 小丫頭在迷迷糊糊中被車晃得睡著了。 他便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頭發(fā)。 在夢里還在惦記著豬扒的女人順手拿了個東西咬了一口。 “嘶——” 阿桃意識的時候就被羅維諾揪起來耳朵,“你咬我手干嘛!” “豬扒……”她含含糊糊。 羅維諾:“你氣暈我吧!” “老子去哪給你找豬扒!別想那群土豆佬啦!” 那邊的小基爾伯特:亞瑟多少歲??? 作者俺:阿奎雷因:拉丁語,像鷹一樣 關(guān)于騎馬,來源于本人現(xiàn)實的經(jīng)歷……上了幾次馬,就坐反了幾次。 解釋下房中術(shù),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不是色情的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