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你喜歡詩歌嗎?亞瑟H口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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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詩歌嗎?” “啊,我喜歡,”青年合上一本詩集,笑著拿在手里,朝他揚揚手,“我們的課本里都收錄了很多詩歌,從里面我可以領會很多東西,” 青年阿爾依著辦公桌,“讀起這些賞心悅目的詩句,就會讓人感覺到心情愉悅。” “這本主要收錄了惠特曼的詩嗎,”長者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這個沐浴在陽光里面的青年,對比起自己來,這個人顯得年輕又精神,他很少看到對方有疲倦的時候,總是斗志昂揚的面對生活。 “草既是一種到處都能看見的植被,每一片草葉又都是獨一無二的,于是草葉便象征著所有平凡的普通人,也象征著新大陸的勃勃生機與高昂的平等精神。” “這版封面上是印有葉子紋路哎!”藍色眼睛很是開心的在上面掃來掃去。 “沃爾特·惠特曼在詩中說盡了美/國的一切,為的是消除在美/國根深蒂固的各方面分歧,當時的美/國正處于一個動蕩不安的時期。政/壇分裂,腐敗橫行,貧富不均,災難頻發(fā),瘟疫肆虐。這艘國家之船隨時會在奴/隸制的礁石上沉沒。在這口沸騰的社會大鍋中,很少有人認為可以通過正常的政/治手段使當時分崩離析的美/國團結起來。在一個社會失敗的時代,詩人宣稱自己比總統(tǒng)優(yōu)越?!?/br> “我聽見美/國在歌唱,我聽見各種各樣的歌, 那些機械工人的歌,每個人都唱著他那理所當然地快樂而又雄偉的歌……”① 阿爾弗雷德遮著陽光,看清楚了每一個字后,他慢慢的念。 “你見過他嗎?”長者又問。 “當然!不過我沒有和他表明我的身份,本來想做朋友的,”他糾結了一會兒,“嘛,一些種種原因吧,我寄過錢給他,就這樣而已?!?/br> “詩歌的主題大多大差不差,關于愛情的,關于自由的,人類平等的,贊美人生的,詩歌也可以被用來交際?!?/br> “是的,”阿爾弗雷德贊同,“人們總喜歡通過作詩來發(fā)表一些自己的感想或者意見,詩歌早在很久很久就出現(xiàn)了,在英/國,桂冠詩人②還在傳承,法/國的沙龍活動③,我們可以在高談闊論中吸取富于智慧的語言,洞察人們的良知……” “你知道那個東方大國么?” “哈哈,”他笑的更高興了,“先生是不是還沒有親眼看見過我喜歡的女人,她就是那里的人。” “在那片遙遠而神秘的國度上,有最早的關于那里人民的那個詩歌總集,” “《詩經(jīng)》?” “沒錯,它不只是一部詩歌總集,除了反映社會方面的各個方面之外,更為重要的,它還是一個可以用來在外交辭令方面的書?!?/br> “您的意思是?” “我讀過不少書籍,對他們的思想感到……嗯,不好說。” 青年疑惑,“您是想說,在諸侯國之間運用三言兩語就可以巧妙地緩解了兩個大國之間的戰(zhàn)爭的事嗎?而且他們還十分遵循《詩經(jīng)》上面的詩句?這種情況在春秋比較常見,到了戰(zhàn)國之后就變得罕見了?!?/br> “阿爾弗雷德,要對他們保持緊惕?!?/br> “我一向覺得他們是潛力股,那個文明直接輻射了整個東亞圈,并且最令人驚嘆的是,他們到現(xiàn)在還存在著。”阿爾弗雷德拋著手里的鋼筆玩,“儒家的仁義禮智信,對那片土地上的人們而言,足可以形成一股巨大的凝聚力量。” “現(xiàn)在他們是不如我們,但是五十年之后呢?百年呢?” “擁有比較大的國土面積,在我眼里才可能成為對手的可能性,又或者說國土面積雖然狹小,但是掌握了超越了這個時代的先進生產力,也算一種?!?/br> “他們的想法和我們的不太一樣,我記得我看過一個故事,說是兩個國家交戰(zhàn),其中一個堅持要在戰(zhàn)爭中保持仁義,在敵國渡水而來的時候,不發(fā)動攻擊,等他們過來還沒有擺好陣容的時候,還是不發(fā)動攻擊,最后,” “肯定輸了?!鼻嗄暄a充,“‘宋襄之仁’,我是知道的。宋襄公的仁義,不是他個人的心血來潮,而是遵循古禮,這是他作為一個貴族的自我修養(yǎng)。但問題是,與宋襄公同時期的其他諸侯已經(jīng)喪失了這種修養(yǎng),這才是他成為千古笑柄的原因。” “泓水之戰(zhàn)中宋襄公的慘敗標志著以‘成列而鼓’為主的禮義之兵退出歷史舞臺,以‘詭詐奇謀’為主的作戰(zhàn)方式取而代之?!?/br> “你覺得在戰(zhàn)爭中講仁義是一件可笑的事嗎?” “咦,”他撓頭,“要看是什么方面的,對自家人來說當然重要,但是對敵人還要講仁義嗎?” “我們會在戰(zhàn)爭結束之后,把救了敵國平民的行為稱做是好意,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在戰(zhàn)爭當中都不會宣稱營救敵國人的行為是富含有人道精神的,” “這些東西只可能在戰(zhàn)爭之后會體現(xiàn)?!?/br> “我知道?!?/br> 阿爾弗雷德每次看到王耀,就會對他黯淡的臉色,瘦弱的身體感到不自在。 “你贏了?!彼谖臅虾炌曜?,往身后的椅子上靠去,“幾年前你是這么和我說的,說弱國外交?!?/br> 王耀沒有多說話。對面這個青年雖然戰(zhàn)敗了,但是完全沒有一絲戰(zhàn)敗的狼狽,還是一樣的從容,仿佛他根本沒有戰(zhàn)敗過。 “不過還是非常惱怒啊,這場戰(zhàn)爭確實讓我看到了華/夏不是百年前那般軟弱、令人宰割的國度了?!?/br> “不過,我還是覺得,我該向你表示歉意,你是怎么優(yōu)待我們的俘虜?shù)模抑?,但是我們這邊不會做到你那么的……” 金發(fā)碧眼的青年想了想,“寬宏大量?” “搞不懂哎,還是祝愿你們接下來可以建設自己的國家了,我們不會干擾了?!?/br> “呵?!币仓皇敲髅嫔系?,不會干擾而已。 “哎呀呀,看起來很不喜歡我嘛,”他欠欠身,“沒關系,我對你很感興趣?!?/br> “希望那只北邊的熊不會過多的插手你們國家的事?!?/br> 由于喜歡的女人是這個國度的,本來就愛屋及烏,他也從書本上、從其他意識體告訴過他的言語中窺得茫茫大地上的一角過,對這片土地很是心生向往。 希望有多大,失落就有多大。 他第一次來這個國度,是沒有告訴過阿桃的。 宮廷中金碧輝煌,繁華奢侈,物品應有盡有,珍饈美饌落了好幾桌子,就為了招待他一個,只是每個盤子動上一筷子,就已經(jīng)叫他吃飽了,聽不懂的異國音樂的叫他差點酥了骨頭。 確實有大國風采。 端坐在他上位的青年聽聞了阿爾弗雷德的形容,說他是多么不容易遠洋到海而來,只是微微一笑。 “自然的。所有人都對我這里心生仰慕之情?!?/br> 他都沒有問阿爾弗雷德全名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代表的這個國家有多大,在哪個位置。 可能在王耀眼里,大國小國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安排的接待規(guī)格一模一樣,反正都要是要跑到他這邊來上貢的。 “您知道這世界上一共有多少個國家嗎?” “不感興趣?!?/br> “好吧?!?/br> “那請允許我和您做個交易。”飯飽后,阿爾弗雷德說,“我們這里帶了許多參,毛皮,棉紗和胡椒?!?/br> “送你吧,我們這里什么都不缺,”王耀讓人把飯席撤下,“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可能是貴族們喜歡的,” “你們這些番人啊,不要老在我這里搗亂,不過貢費是可以商量一下的?!?/br> 阿爾弗雷德當時并沒有理解,明明是第一次來,為什么要跟他強調老在這里搗亂,直到有人和他講,“這個國家的意識體可能是把你和柯克蘭先生搞混了,” “……哈?” “亞瑟那邊不是比我早了起碼五十年來這里嗎?”青年大驚,同時也很憤怒。 他瞧不起所有人。 無論是當今世界的霸主,還是剛脫離霸主范圍之內的自己,王耀都一視同仁。 “是的,但是在此之前,還有葡/萄/牙人、西/班/牙人和荷/蘭人來過啊?!?/br> “那這是怎么能搞混的,難道亞瑟在他這里根本沒有被記???!” “可能是?!?/br> “……好吧?!背隽藢m門的幾條街外,一個孩子蜷縮在那里。 “要緊嗎?”盡管沒有翻譯人員隨行,青年還是跑過去。 阿爾還沒跑進,被小孩子身上青紫的顏色嚇了一跳。 “這是……餓死的?他有嚴重的營養(yǎng)不良,幾歲?還是被凍死的?”不僅如此,甚至還有鞭打的痕跡,一層又一層迭加在上面。 “在離皇城不遠的范圍之中?”金鑾殿上的瓦片還在發(fā)亮,一排走獸蹲在那里。 “這里可是首都啊……” 青年驚詫莫名。 巨大的落差感叫他的感知力有些下降。 華/盛/頓當然也有這些情況發(fā)生,但非戰(zhàn)爭期間,發(fā)生自然事件而導致的災荒外,一個人絕不會是因為吃不飽而餓死的。 宴會上的飯食……應該不會全倒掉吧?這些飯吃應該夠好幾個人吃,他現(xiàn)在回去拿還來得及嗎? “等等,為什么他沒穿衣服?” 一旁的人員表情也不好看,“他有家人嗎?我想去看看?!?/br> 往那邊走了幾步,一群人又發(fā)現(xiàn)了同樣倒在地上的小孩子,可沒等他們走過去,一個面黃肌瘦的人沖過去,把孩子身上的衣服拔下來,搶走了。 赤身裸體的原因找到了。 “什么?!” 一瞬間發(fā)生的事件充滿了阿爾弗雷德的大腦,“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被隨從按倒在地的人開始大喊大叫,聲音中包含著恐慌。 “放了他吧。他很害怕我們。” 怕這些長相身材迥然的異國人傷害他。 阿爾弗雷德離開了。 他不明白,女人嘴里描繪的國度是怎么和它對應上的。 “地大物博呢!什么都不缺!大家都很熱情友好的哦!” 真的嗎? 真的是這樣的嗎? 青年每每要開口問,又閉上嘴。 ———— 寒風呼嘯,徘徊在這片土地上,不愿意離去。 阿爾弗雷德踩著白色的雪、褐色的血混合著泥土顏色的混合物,頂著足以被人吹跑幾步的狂風,朝目標前進。 “好冷……”沒到幾百米的地方,斷壁殘垣上到處鋪滿了德/國人的尸體。 橫著的,豎著的,沒頭的,沒身體的,零零散散倒了一地。 坐在最中心的,是一個男人。石頭高高隆起,他就坐在石頭上,旁邊沒有一個活著的生物。 似乎聽到了有動靜,青年一言不發(fā),直接從地上撿起來一支步槍,向身后一揮。 “嗡——” 速度快到就在兩個眨眼間,阿爾弗雷德狼狽的向右一跳,不是他不想往左邊跳,左邊是一個血污構成的大坑,跳進去肯定衣服就泡湯了,步槍前頭的刺刀劃破空氣,幾秒中后扎到了身后的墻壁上。 “是我是我!”見第二支即將撲面而來,他不得不大叫,“布拉金斯基,是我!” “噢,”蘇/聯(lián)人這才回頭看了一眼,“過來看我笑話的?” “你這是什么話!送援助的!” 伊萬冷笑一聲,“你過來吧?!?/br> 阿爾弗雷德站定。 “就你一個?” 高大的青年掏出一塊布子,擦拭干凈匕首。 “普通人根本不想和我打,打也打不過,貝什米特干脆叫他的人逃跑了,我也不想讓我的士兵跟著我,目標太明顯,跟著我很麻煩,”他順腳踩爆了一個德國人的腦袋,腦漿和眼球雙雙迸裂而出。 “路德維希不在這里,我等著基爾伯特出來。” “你不會想著生吃人rou吧?”那些尸體上頭不只有創(chuàng)傷,還有一些更為可怕的印痕。 伊萬確實有著喜歡把敵人身上的rou用手撕下來的癖好,尤其是對方還是活生生的狀態(tài)。 “怎么會,”紫色眼睛依然沒有看他,“你不是也是喜歡把敵人的頭骨剜干凈,拿回去當戰(zhàn)利品的癖好嗎?” “不說這個了,基爾伯特呢?” “還在這里啊,”擦刀的聲音沒聽過,一下一下叫人發(fā)抖,“我能感知到他在這里,他就是不想和我正面打罷了,” “然后,趁我不在斯/大/林格勒的時候,他自己再跑出來?!?/br> “其他人呢?” “娜塔申卡在基輔?!?/br> “好吧,”阿爾弗雷德蹲在了他旁邊,換來一個冷冰冰的稱述,“如果你沒事干,就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br> “噢,沒什么,我把她送我那里了?!?/br> “嗯。放你那里還是稍微安全些……”伊萬緩和了一下氣息,這只巨熊用手彈彈鋒利的刀刃,“不會鬧著吵著還要回來這里吧,真搞不懂,非要往戰(zhàn)場上跑。” 迎著狂風,他打開水壺喝了一口酒,“刀風血雨也不怕……” 子彈密密麻麻打在了巨熊身體里,很快就被身體自動推出去。 guntang的血液博動著,奔流不息在血管中。 土地的脈動和他的脈動,是跳著一個節(jié)拍的。 “啊,下雪了?!?/br> “你的圍巾呢?”阿爾開始搓手。 “圍脖在這里,圍巾太長了,不方便。” “我贊美祖國的現(xiàn)在,我更要三倍地贊美祖國的將來。④” “誰的詩?”阿爾弗雷德知道,這家伙肯定念的是節(jié)選。 伊萬又喝了一口酒,“馬雅可夫斯基?!?/br> “喔,”…… 有什么長長的機器聲音,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個不停。 “阿蒙?” “別!”阿爾弗雷德猛的跳了起來,差點把后面的一柜子的文件撞碎。 “嚇到你了?”面前的德/國人說,“不過也難為你了,大家都想著怎么跑路,就你一個人還在這里?!?/br> “哦!”他摸了摸額頭,軍帽上的金屬徽章馬上叫他想起來,這是45年的柏林。 他現(xiàn)在正在冒充一個德/國人。 “跑路?”藍色的眼睛透露出來了不解,“為什么要跑?”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你沒有濫殺無辜過嗎?想跑出去的肯定是罪惡深重的,或許有些人根本意識不到他手上的罪孽有多重,只是想著遠離蘇/軍和盟/軍的報復罷了。” “……什么?” “好吧,那我這么說,希姆萊已經(jīng)跑了。” “……為什么?他不是口口聲聲愛著這個國度嗎!他不是發(fā)誓要與這個國家共生死嗎!他為什么跑了!” “他愛著這個國度,為什么不承擔他應當負得起的責任?一個真正的人是要勇敢面對他所做的錯事并且付出代價的,他不愛這個國家嗎!” “一方面愛著,一方面又要致他于死地?!就是他愛的表現(xiàn)嗎!” “那還不如不愛呢!” “嘿,別考慮那么多了,”走廊上冒出來一個腦袋,“你應該考慮一下你手頭上的兵還有幾個,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還有軍/隊,但是軍/隊的實權不知道在誰手里了?!?/br> “啊,我還要去燒文件,我先告辭了?!?/br> “馬上又來轟炸了?!?/br> 突襲之后,殘存的纖纖煤灰和灰燼像雨水一樣飄落下來,給廢墟涂上了一層薄粉,而在大廈聳立的街道上,磚瓦破碎,鋼筋被破壞,只有旋轉的灰塵在移動。 …… 阿爾弗雷德不是萬能的,意識體還是需要成長的,在成長過程中,會有一些人陪著他。 “找到了!” “就在這里!” 小豆丁阿爾弗雷德趁她不注意的功夫,自己跑去玩了,阿桃也沒在意,意識體在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內是可以瞬移的,玩累了就會跑回來了。 直到傍晚時分,在屋前翹首以盼的小姑娘沒有等回來小家伙。 她安慰自己說可能是等下就回來了,結果坐立不安的小姑娘等到了九點半,飯菜熱過好幾次,還是沒有活潑好動的身影向她跑回來。 于是阿桃馬上通知了管家,叫他去聯(lián)系更多的人。 比如馬修。 自己也跑出去,去任何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找過,“山里?” 平地上沒有。 她找了一個晚上。 “那就是山里。” 第二天早上,她跑的太慢,不過附近的狗狗們來陪她一起找了,狗狗大隊仔細工作著,其他狗保護她的安全,為首那只一直嗅來嗅去。 “汪!” “是這個方向嗎?你找到他了嗎?!” “汪!”斑點狗率先跑著,鉆入了深山。 “阿爾?” 一旁的小道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受傷了!” “阿爾弗雷德!” “你在哪里?!” “嗚嗚……”斑點狗嗚嗚叫著,示意它找不到了。 “辛苦你了,我給你們帶了吃的,你們先吃飯吧,我再找找……” “汪汪汪!” “怕我一個人太危險嗎?沒事的?!?/br> “湫湫!”一只小鳥從頭頂飛過,落下來,著急的只“湫湫湫!”叫。 “汪!” “小鳥知道?” “那我去找找!” “阿爾弗雷德——” 阿桃喊啞了,好在山里的動物知道她來找誰的,都主動給她指路,猛獸也很自覺的沒有傷害她,“我要……把你……” “揍你一頓……” “啊……” “你出來呀……” “湫湫湫!”清脆的鳥叫開始加快。 “阿爾!” “天吶天吶,你傷的好重!” 小家伙的金發(fā)耷拉下來,衣服破破爛爛,他的胸前破了一個大洞。 “還有血!”他一動,血液就不要錢的涌出來。 “唔……好痛……” “你等等,我給你纏布條,”撕拉撕拉撕拉,小姑娘開始撕自己的衣服,抓起隨身攜帶的酒瓶。 “忍忍啊,不痛不痛,” “jiejie……那個人說他愛我?!笨斩礋o物的眼球里反映了她忙碌的背影,“他說他愛自己的國度……” “我說,那我是這里的代表……” “可是,他說是假的吧,就要捅我……” “好了好了,不要說話了。” 他開始咳血,“我本來想回去的,但是突然就不想了?!?/br> “那我把你帶回去,痛痛飛走……” “他沒事,你別哭了?!彼蜎]停過眼淚,亞瑟被哭的心累,“快去吃飯?!?/br> “唔……”小男孩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似乎在思考。 “別怪我沒提醒,”亞瑟把人揪起來,“馬修做的飯,你好歹吃幾口,” “馬修呢?” “去采藥去了。”坐到椅子上,沒吃幾口她就要溜。 “好好吃飯!” “可是他還那么小……”傷口大到觸目驚心。 “唔……” 親吻的水聲響起。 估計在纏纏綿綿,亞瑟很看不慣小阿爾搶走了本來屬于他的注意力。 “沒事,嗯?” “別哭了。這家伙馬上能活蹦亂跳呢?!?/br> “為什么要傷害他……” “你不吃就吃這個吧?!彼忾_衣服。 “都什么時候了,還要想色色的東西……” “??!” “嗚……” 為什么呢,口口聲聲說愛我這個國度,轉頭就要背叛我? 強烈的愛。 劇烈的恨。 在胸口位置膨脹,幾乎把他炸爛。 阿爾弗雷德不用想,他直接能看到餐廳里,小姑娘蹲在那里,亞瑟摸著她的頭,往他身下送。 “呃……”她含著guitou,想吐出來。 “好貪吃的小嘴……” “我們那里有個葉公好龍的故事,”阿桃給他喂水,“葉公是個人,葉公常常對人說,他最喜歡呼風喚雨、能大能小、變化萬端的龍。他在自家大門前的石柱子上雕刻了一對大龍,龍身盤繞著柱子,龍頭高高抬起,瞪著眼、張著嘴、舞著爪,樣子非常威風。屋頂上也有一對大龍,面對面,正在搶一顆龍珠?!?/br> “他每天一有空閑就畫畫、寫字,畫的是龍,寫的也是龍。他連給孩子取名都不離龍,一天,葉公正在午睡,屋外突然風雨大作,電閃雷鳴。葉公驚醒了,急忙起來關窗戶,沒想到這時真龍從窗戶外探進頭來,葉公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當他轉身逃進堂屋,又看見一條碩大無比的龍尾橫在面前。葉公見無處可逃,嚇得面如土色,癱倒在地,不省人事?!?/br> “為什么?那么喜歡,又那么害怕?”小阿爾弗雷德問。 “不為什么啊,說明他根本不喜歡龍嘛!” “是這樣啊……” “不過沒事,大家都喜歡你呢!那個人我要把他找出來,殺掉?!?/br> “已經(jīng)殺掉了。”亞瑟扶著眉頭,“你不早說,早說我就帶回來了?!?/br> …… 小豆丁阿爾弗雷德恢復很快。 小姑娘依舊噓寒問暖的照顧他,直到亞瑟終于忍不住,把她帶到書房。 隔著縫隙。小家伙屏氣。 亞瑟又來,騎在jiejie身上。 可惡的亞瑟抓住小屁股不放手,還往他那里撞。 jiejie好難受的樣子…… jiejie的水噴了好久,哼,亞瑟太可惡了,明明看到jiejie翻白眼了還要加大力度,“啪啪的打你屁股?” “搞到滿地亂爬的小貓?” “瞧瞧這個奶子晃得我頭暈。哦嘶不讓我玩后面開始撓我了?”亞瑟得意洋洋。 “趁她不注意一個進攻犯規(guī),哎呀哎呀腰軟了,喜歡主人進后面是吧sao貓貓?”他把一條腿拉過來,性器頂在xue口上來回摩擦,“不要爬就請我進去?!?/br> 阿桃爬不動了,直接掰開后面,揉揉,“弄這個?!?/br> 亞瑟就哼哼幾聲壓上去,把人壓到動不了,“sao水又噴了我一身?” “主人……好大唔……” “咦啊……好厲害……” “真緊……都被我cao過多少次了……怎么還這么緊……松開點!” “看見肚皮一凹一凸的了么?”他摸著會活動的肚子,心滿意足。 “結果還不是被干到流口水了。真饞啊你。” “不要……” “一進去就喵喵叫著翻白眼了。 “等一下射你一屁股,燙燙的吃吧?是不是要主人每天喂貓貓???好幾張嘴都要喂,工程量很大的?!?/br> “沒有喵喵叫……” “那是喜歡被干到翻白眼?還是被干到zigong里,哭著等我灌滿?” “噢,還要揉揉奶子,貓貓漲奶就要按摩按摩,拿大棒子進去捅捅就好啦!” 小姑娘就被亞瑟拖起來抱懷里弄,砰砰砰的,“捏捏奶子?!?/br> 亞瑟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在偷看,反而將人提高了,給他看。 “怎么吃你啊……我想想……先一口咬住脖子……” “小家伙伸著小手小腳在那里掙扎,還不是被弄得撒嬌:主人……嗚嗚……肚子要被干破了……daddy……就去舔我臉?!?/br> 她長發(fā)早就散開了,哭到晶瑩濕透的一張臉閃著情欲的渴望。 乳球跟著一甩一甩,白白嫩嫩的團子全是啃食過的印子。 亞瑟:“誰叫你趁我睡覺偷親我,還被發(fā)現(xiàn)了? “主人的大jiba說要好好教訓你。怎么sao屁眼還在縮?力氣不夠是嗎?” 腸rou糾纏在jiba上,軟糯地將他的性器一次次吞進去。 jiejie被射的躺在那里翻白眼。 “sao小貓只能張著腿了?!?/br> “給 daddy 含含jiba?!?/br> “好……” “就爬過來了,真不錯啊。好吃吧,jiba?兩個sao嘴不滿意嘛?敢流出去?”屁股上糊滿了白色液體,不斷有新的東西從小口中流出來。 “嗯……咕唔……” “等下找個塞子塞住sao水?!?/br> “吃完了……咕……不要射進去……咦?。 ?/br> “于是又流口水了?” “繼續(xù)清理,呼……小嘴好會。” jiejie趴亞瑟那里吃jiba……眼淚汪汪的…… “等下做完抱著你睡?” “睡不著,撐到了……” “那小貓自己做的事……好吧,主人給你抱大肚子?!?/br> “唔……” 小姑娘被亞瑟插著哄睡,小手還托著大肚子。 亞瑟的手也覆上去:“睡吧小sao貓?!?/br> “親親daddy……” 睡著了。 她的表情好寧靜,也好…… 神圣…… 亞瑟把頭放她肩膀上,假眠,大手蓋著小手,幫她托著被灌滿漲大的肚…… 不會撐破的? 肚皮上還有一大條柱物凸顯的痕。 “……過來。”碧綠色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亞瑟壓低聲線,“你不是要看看么?” 小豆丁阿爾弗雷德迅速爬上床。 “可以扒開看看,洞被撐到好大的?!?/br> 亞瑟說,他沒有進到zigong里去,連睡覺都要插進去就太瘋狂了,只是淺淺的插了半截,“哼唔……” 小心翼翼掰開屁股,阿爾弗雷德想摸摸后面那張紅腫的口。 整個肥嫩戶都因為長時間的充血,腫脹了平日的兩倍肥潤,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此時都變成了緋紅的桃子瓣,還是委委屈屈含著性器,小口折騰到好大,xuerou勞累過度,都不太需要含吮了。 “上了藥,”往里一摸就是細細的金屬鏈子,玉石塞子把小口堵到嚴嚴實實,“等下我去幫她清理,后面不能含著東西睡,會生病的?!?/br> “也可以去捏捏奶子。” 小豆丁點點頭,翻到她正面這邊,先是輕輕慢慢的摸了下隆起的肚皮。 軟到不可思議,還有,彈性? 他低下頭,去親吻。 “小家伙自己去親小貓的大肚子……親的她還有感覺,在縮我?!?/br> 舌尖一寸寸舔過每一處肌膚,水球一樣,舔過去,下陷些,又恢復正常。 雖然里面全部都是亞瑟的……他不在意。 “你也要抱她睡覺嗎?” 回答是好。 “好吧,頭埋她奶子里,可以?!?/br> 小豆丁選擇了一個別扭的姿勢,他把頭埋進胸前,也想抱著她的腰睡。 “在不舒服的哼唧了,肚子被壓到了。” 貼著太近,力度也緊。 “嘖嘖嘖,小貓要不要給他擼擼?很不可思議吧,肚子能吃這么大?!?/br> 亞瑟故意按按,“揉揉,就會有空位置給我射進去了。” “要不要射進去???隔著zigong?!?/br> “好過分……” “看好了,”他挑釁般的一笑,加速。 “一晃都是水聲,” “好可愛啊,迷迷糊糊的小貓抱著被我干大的肚子睡覺,都彎不下腰了?!?/br> “接好?!?/br> “不要射……了……不要……咕啊……”亞瑟一面插,一面揉肚子,一面射進去,小姑娘在睡眠中渾身痙攣地像是被電擊了不停地打著擺子,口吃舌麻,“要破……嗚哇……” “真嬌氣?!?/br> 最后一個重擊。 “乖乖乖……沒破呢?!?/br> “真的?” 阿桃困到睜不開眼睛,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傾瀉而出,狂猛如決了堤的洪水,全灌進她xue里。 她一摸肚子就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別哭別哭,幫他擼擼?!眮喩D移話題。 “嗯……誰?” “你摸摸就知道了,是不是很小?。亢芸蓯??” 小姑娘推開他,肚子太撐了,一靠過來就想躲,壓到肚子了,亞瑟還提她起來,“太小了……” 不應該這樣。 “嫌棄?” “還是害羞了?” “摸摸小貓肚子,全是我的東西。” “哼?!?/br> “還哼主人?提起來,放下去。” “讓我睡覺……” “Alas,my love,you do me wrong,”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⑤亞瑟哼著民謠,哄人入睡。 小豆丁阿爾弗雷德拱著胸就打算睡覺,她還摟他。 “多大了還摸奶睡?” “你不是也,一樣……” “睡的睡的開始蹭她干嘛,又蹭不進去?”只是一個勁的亂蹭,一會兒胸一會兒肚子一會兒手的。 然而他還小,沒有jingye,只有透明的液體從頭部溢出來。 “不對啊阿爾弗雷德,你不會也想灌她一肚子吧? “干大肚子?” 等我哦,我長大了就會叫jiejie更爽的,肯定比亞瑟好,一進去jiejie就會翻白眼那種,大著舌頭喊大。 …… “咦,這么快就回來啦?” 女人跳下去沙發(fā),“心情不好嗎?” “唔……”男人悶悶不樂。 “要我哄哄嗎?”把軍帽幫他摘下來,阿桃眨眨眼,“額頭被壓的好重哦,都有帽印,在外面待了多久???” “好啊?!?/br> “啊……?。?!” “好大……” “吃不下……” “你可以的,”阿爾弗雷德順著背部摸她,“每次都喊要裂了……” “這個姿勢本來就……唔,非要站著弄……” 那根yinjing在她的xue里已經(jīng)脹得很大了,guntang得像一根熱鐵,輕搗著她的xuerou。 “是不是有什么德/國人欺負你了?我去教訓他們!” “是你欺負我?!?/br> “哎,等等,什么時候……啊我的肚子……慢點啊……”他抬臀狠弄起來。 “我道歉……唔……輕點嘛!” “你真好騙?!?/br> 作者俺:①節(jié)選于惠特曼:《我聽見美國在歌唱》?;萏芈谠姼栊问缴嫌写竽懙膭?chuàng)新,創(chuàng)造了“自由體”的詩歌形式,打破了傳統(tǒng)的詩歌格律。 ②:桂冠詩人這個稱號用于在詩歌創(chuàng)作上有顯著成就的人,英/格/蘭官方任命的桂冠詩人開始于1668年,延續(xù)至今。20世紀之后其他一些國家也有類似的作法,即桂冠詩人的稱號不限于英/格/蘭。 ③沙龍:是法語 Le Salon 一字的譯音,原指法.國上層人物住宅中的豪華會客廳,巴黎的名人常把客廳變成著名的社交場所。進出者,多為戲劇家、小說家、詩人、音樂家、畫家、評論家、哲學家和政治家等。他們志趣相投,聚會一堂,促膝長談,無拘無束。后來人們便把這種形式的聚會叫作“沙龍”,并風靡歐/美各國文化界,19世紀是它的鼎盛時期。 ④:馬雅可夫斯基:蘇/聯(lián)詩人、劇作家,代表作長詩《列寧》。該詩從正面描寫列寧的光輝一生,描寫群眾對列寧的深厚感情。他的喜劇諷刺了小市民及揭露了官/僚主義,并在戲劇藝術上有創(chuàng)新。 ⑤:選自《Green sleeves》。綠袖子是一首英/國民謠,在伊麗莎白女王時代就已經(jīng)廣為流傳,相傳是英皇亨利八世所作,他是位長笛演奏家。 這章的敘述線為:原時空1936,和總統(tǒng)的對話。 原時空1953,抗/美/援/朝勝利。 原時空1783,阿爾弗雷德第一次來華/夏。 原時空1942,斯大林格勒戰(zhàn)。 架空線(即本文時空線):1945,德/國。 原時空16??:小豆丁阿爾弗雷德。 架空線:1945,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