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手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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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只是一個眼神,他徑直掉頭往回走,也沒管后面有沒有人跟上來,凱琳就不得不露出一副苦瓜臉跟著走了。 “哎等等,”小姑娘停留在原地,在糾結(jié)是要追上去還是怎么樣。 按理來說,凱琳自己跑出來是一個明確的事實(shí),她也沒告訴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生氣是當(dāng)然的。 往小了說,這件事根本輪不到她插手。也根本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diǎn)切進(jìn)去嘛。 “那我就躲在你身后啦!” “要記得保護(hù)我喲!” 嘴上這么說,凱琳還是垂頭喪氣的跟了過去。 連她要護(hù)在身后的反應(yīng)時間都沒給。 更何況,她好像專門給她去做了烤饅頭來著…… “回去嗎?” 馬修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道,“你想插手他們的事?” “嗯……”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休養(yǎng)才對,我?guī)湍阏埩巳メt(yī)院輸液時間的假,其他時間要好好休養(yǎng)?!瘪R修率先朝飯店門口走去。 “好吧,”阿桃蔫蔫的,“確實(shí)找不到話和他們說嘛?!?/br> “嗯,阿爾弗雷德和她說完話,肯定接下來會要找我的,責(zé)怪我為什么要把人拐出去之類的吧,不過也可能不會說,看他心情咯?!?/br> “馬蒂,你不是不喜歡來這里嗎?” “沒有?!?/br> 馬修按下電梯。 “那你好幾次送我回來的時候,幾乎全都是在大門口外站著,選擇不進(jìn)去的原因,不僅是不想和其他人打招呼吧,” “唉。你是這么想的嗎?我本來以為是要給你留足夠的個人空間?” “是你之前說這里很危險的對吧,我們辦公的地方是這樣,那么居住的場所應(yīng)該也很危險,如果你光從安全這方面考慮,你是無論如何也會硬著頭皮把我送到房間里面的?!?/br> “……是不想暴露你嗎?難不成你也是偷跑過來的?” 小姑娘猜測。 和阿爾爾弗雷德大吵一架之后就選擇來東京?他不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日本是阿爾弗雷的地盤。 “那么,你是,覺得不愿意和我多處嗎?為什么?” “沒有的事?!?/br> 她思索:“是有凱琳在嗎?不對,噢,我知道了,你和阿爾弗雷德吵架的內(nèi)容和話題大概和我有關(guān),你覺得無法和阿爾弗雷德進(jìn)行對話的同時也盡量避免和我聊這件事?!?/br> “感覺我很難辦,就干脆不打算主動來我的私人空間來找我,是嗎?” 可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阿爾弗雷德和馬修要是關(guān)于她的問題吵架的話,那么馬修絕對是偏向于她本身的,即:沒有原則,沒有立場的,完全的站在她這一方。 那么阿爾弗雷德這家伙要干什么?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槍把她biu了嗎?可是為什么要這么干? [太厲害了。] 馬修暗暗稱贊。 電梯帶著他們一層一層往上上,馬修的表情沒有變化很大,他沒有接剛才的話題,只是說,“這個地方讓我感受到了,不舒服的氣息。我很抗拒進(jìn)入這里?!?/br> “不是我吧?” “當(dāng)然不是?!?/br> “啊,畢竟我是敏銳的兔子嘛!” 阿桃不明白為什么,還是掏出來鑰匙,“請進(jìn)吧!” 剛進(jìn)入房間,她的目光就被一個放在地面上的烤爐吸引住了,“這個渾身漆黑的……石頭?” 馬修沉默了,“我知道你想問烤爐上面的石頭是什么?” “嗯,總不可能是饅頭吧,哎呀,世界上怎么有長得這么像饅頭的石頭!” 小姑娘哈哈笑了幾聲,看馬修還一臉凝重,“啊,這就是她烤的饅頭?” “對不起,是我叫她去烤饅頭的……我怕我把單獨(dú)把饅頭放在烤爐上,我再回去接你們,估計(jì)等我回來,那棟宅子已經(jīng)被燒沒了吧。”馬修的手指戳戳那堅(jiān)硬如鐵的饅頭,“嚯,外表能比鉆石還硬?!?/br> “沒什么,”她打開另一個臥室門,“進(jìn)來吧,這里是我的房間,雖然是有點(diǎn)亂……” 有點(diǎn)亂。 是的,馬修催眠自己。 被子不迭,卷著看起來是內(nèi)衣的衣物,被面上還零零散散的放著幾件衣服,好在沒有零食。 似乎唯一稱得上整潔的地方,是靠著窗戶的書桌,有許多書東一摞西一摞的,擺在那邊。 還有被罩著的書。 “也是很了不起呢!” “你嗎?”他問。 “不啊,我說你??!換成老媽子一樣的亞瑟或者是愛收拾的路德維希,前者會一邊吐槽我進(jìn)了賊窩,一邊展開垃圾袋幫我收拾,后者會一聲不吭的幫我把掉落在地板上的東西撿起來?!?/br> “只有馬修是見怪不怪,一屁股坐我椅子上呢!” 阿爾弗雷德的房間比她更亂,他可以說嗎? “沒什么地方值得我吃驚的吧?這是你個人的私人生活空間,我來打擾,還得感謝你邀請我進(jìn)來。” “嘛,”她扯了香蕉,“快吃,不然這個就爛掉了!” “水果皮記得及時清理,”青年環(huán)顧一圈,書桌底下的垃圾桶倒是裝滿了碎屑,可是這個房子里又沒有碎紙機(jī),他走到廁所看了一圈,廁所里面的垃圾空空如也。 “我?guī)湍惆褤Q氣扇開一下吧?” “好。” “廁所里面的水氣不能及時排出去的話,會很潮濕,容易滋生很多細(xì)菌,雖然廁所里面本來就有很多罷了,盡量不要把衛(wèi)生用品公開擺在衛(wèi)生間里?!?/br> “……”她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明白你還是想過去看看,”馬修說,“你就和她見了沒幾面,你們倆的交情就迅速達(dá)到了可以推心置腹的地步了嗎?” “之前見過呀!” “然而還是要保持警惕,萬一接近你是利用你達(dá)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可是她還是釋放善意啦?” 阿桃啃著香蕉,“我這個人看人很準(zhǔn)的!無論是偽裝的還是怎么樣,哪怕第一眼看不出來,相處時間長了,我也知道這家伙是到底是真心對我好還是怎么樣?!?/br> “大多數(shù)情況下,心智正常的人類對待同類,一般都會釋放善意,我接收到了,我就反饋回去?!?/br> “嗯。為什么突然提到人類這個詞?” “哎怎么說呢,因?yàn)槲沂窍氚涯銈兛闯墒翘厥獾娜四兀M管是特殊的,還是人嘛?!?/br> 她搖頭晃腦,“比如我可喜歡你漂亮的紫色眼睛了,在正常的人類世界中,全世界也只有,” “極低的概率。” “是的是的!非常好看的!深?又透徹!” “這兩個詞語似乎不是近義詞吧?” “深邃是我可以從你的眼睛里看出你這個人不簡單,考慮的事情很多,蘊(yùn)含的感情有點(diǎn)復(fù)雜,透徹是說你這個人就像紫水晶一樣純潔啦!” “我嗎?” “是的呀!因?yàn)槲抑敖佑|過的紫色眼睛的代表,弗朗西斯這家伙的眼睛,像漩渦,而且他大部分情況下對我保持惡意態(tài)度,我當(dāng)然不找他玩,伊萬陰晴不定的,特別容易暴怒,我為什么非要找一個暴君一樣的家伙玩,至于北歐那幾個嘛……大概是北歐人的天性使然,他們很歡迎我來,但是做不到對我很熱情?!?/br> “我對你,很熱情?”他把這句話說出口才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失笑:“是,是挺熱情的?!?/br> “反正就是,我們倆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莫名其妙就很好呢,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馬蒂會讓著我,不和我吵架?!?/br> “因?yàn)槟阃瑯诱湎Ц星榈木壒省!蹦切┍徽种臅?,出自他的手筆。 “我想問一個問題很久了,馬蒂,”小姑娘抬起頭來,眼睛不眨的:“有人說過對我是一見鐘情,我是個人不相信的,因?yàn)楹蔂柮刹豢赡芤恢倍继幵谝环N激素激發(fā)的狀態(tài),我們這邊經(jīng)常說的七年之癢就是這個道理?!?/br> “怎么說呢,剛見面有好感是正常的事吧?” “啊真的嗎?我倒是不相信我魅力這么大來著……” 阿桃嘀咕,“因?yàn)槲液兔總€人的相處模式都不同啦,” “然后呢,我也是剛才才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我確實(shí)一直把斯科特當(dāng)成哥哥過,因?yàn)樗俏一孟胫械?,大哥哥形象?!?/br> 馬修嗆了一下,“煙鬼?” “不啦不啦,就是那種表面上哇,你好麻煩,實(shí)際上還是很照顧我的,盡心盡力的,哥哥形象?” “當(dāng)然我也把馬蒂當(dāng)成哥哥過!” “因?yàn)槲疑瞄L照顧人嗎?” “就是很可靠啦!” “那么,你倒是從來沒有把亞瑟當(dāng)成是哥哥過,” “切……不要?!?/br> “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很有趣,因?yàn)槟憧茨呐率怯醒夑P(guān)系的兄妹,現(xiàn)實(shí)世界中,肯定有那么一對兄妹,他們之間也會鬧得不愉快,也會變成陌生人一樣的那種距離,而情侶嘛是完全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盡管有人開玩笑問我有沒有情哥哥,而且你們也挺喜歡我叫你們哥哥的,” “還是不一樣的?!?/br> 馬修摸摸她的手,“還痛嗎?” “還好啦?!?/br> 阿桃又講,“斯科特和威廉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兩種哥哥的形象,多虧他們性格互補(bǔ),帕克和亞瑟沒有走歪?!?/br> “完全不顯風(fēng)露水的大家長,和一個暴脾氣還是會喊著讓開我來,把障礙擋在他前面的二把手?” “……唉是的,形容的很對!” “不過我就是想問問,一開始我是把安東當(dāng)哥哥看的,” “后來關(guān)系就變了是吧。” “沒錯沒錯,就,很多人和我說,這個人看起來是你口里的哥哥嘛!” “我不明白。有人還問我,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呢?!?/br> 馬修唔了一下:“根本不是哥哥看meimei的眼神?” “是的,他們這么說的,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我不是男性,就,” “要說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是能輕易看出來的?!瘪R修總結(jié)。 “我是看不出來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啦,就什么感情很復(fù)雜呀,完全沒有感覺到。”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yàn),在關(guān)系還沒有成立的時候,是一種想靠近,但是又不敢接近的狀態(tài)?!?/br> 阿桃說。 “沒錯,還是和人的個性有關(guān)吧,有人會畏懼不前,擔(dān)心這段感情沒有升華之前就被人切斷了。和當(dāng)時的我一樣。” “所以你是什么時間開始用,” “噢,太漫長了,我也忘了,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我意識到的過程幾乎稱得上是瞬間?!?/br> 少年時代的自己,喜歡和她在樹蔭底下看書。 每當(dāng)這個時候,總會竄出來一個阿爾弗雷德,在他們面前跑來跑去。 在她說了幾句之后,阿爾弗雷德會嗖的不見去找其他人玩。 過一會兒之后,又會帶著東西跑過來,她就會抱怨著給他擦臉。 活潑好動? 完全是放養(yǎng)了阿爾的她,沒有意識到什么。 阿爾弗雷德,有很強(qiáng)的獨(dú)占欲。 馬修清楚他是一個,很會隱藏自己的家伙。 知道這片大陸上還有其他的意識體之后,小豆丁阿爾會嘟囔著:“什么?。窟€有其他人啊,那我就不會孤單了!” 隨即很開心的和他笑:“那就是一起玩的玩伴啦?” 玩伴? 不,阿爾弗雷德恐怕是這么想的,假如這片大陸上只存在著他一個意識體就好了。如果可以,他甚至?xí)羝渌拿乐抟庾R體。就像他狂熱的把印第安意識體干掉了那般。 馬修不覺得他這么想有什么不對,因?yàn)橐粋€人就可以獨(dú)占了所有的一切。 多一個人出來,他就得多分出來資源或者少獲得一些資源。 只不過,馬修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本性是如此的復(fù)雜,甚至這家伙所采用的卑劣手段,是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 亞瑟和弗朗西斯在他們面前會保持著友好的形象,也不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對其他人痛下殺手,那么,就是小豆丁阿爾弗雷德在目睹了人類的自相殘殺后,耳濡目染沾染上的這種,黑暗面嗎? 同樣是長相類似的兩個人,為什么他從沒有霸占的想法呢? “瞬間?” “阿爾弗雷德的生長速度太快了,也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在某個階段應(yīng)該明白什么事,如果突然間跳過了這個階段的話,會導(dǎo)致階段不連接,”馬修皺著眉毛,“等到他意識到事情完全發(fā)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后,” “啊,那不是很慘的嗎?精神和身體的成長速度完全不配套……” “你知道的。” “所以他對我這么執(zhí)念是一種病吧?” “大概?” “因?yàn)槲业脑?,在你們倆面前總是會先選擇和你說話?他感覺到被忽略了,感覺到不滿,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吸引我的目光?!?/br> “可是換一個角度想,之前都是他吸引目光的,他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br> “不重要,我不在乎?!?/br> “當(dāng)你和我打招呼,并且抱我的時候,”馬修輕聲道,“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應(yīng)該是和我屬于同類的,經(jīng)常被人忽略的,人?!?/br> “所以我們的關(guān)系就會一直這么好嘛!”她笑瞇瞇,“感同身受總比不感同身受要好一些吧?” “換回來之前的話題,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目光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呢?” “隱忍?!瘪R修說。 “為什么?” “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缺點(diǎn),克制自己的感情,盡量不給她添麻煩這種……” “那有沒有愛意呢?” “你能從眼神里看出來愛情嗎?”他反問。 “嘻嘻,不知道哎,有時候會,有時候不會,但是呢,大腦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人是愛著我的’?‘哇他居然真的喜歡我’這樣!” “直覺派,果然很嚇人啊?!?/br> “或者是笑啦,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笑起來呢?” “你看,我的牙!”她呲著牙笑。 青年隨即笑了起來,“這樣啊?!?/br> “像馬蒂這樣溫和的看我,我也能稍微,感受到一點(diǎn)點(diǎn)噢?” “充滿愛的?” “了不起?!?/br> “那你去吧,不還是想著去看看嗎?” “馬蒂還是你!” 他側(cè)過身子:“沒有理由阻止嘛?!?/br> “反正我跟著你就好了?!?/br> 和往常一樣。 ———— 喫茶店。 “請問兩位喝什么?” “吃什么?” 阿爾弗雷德幫她點(diǎn)了和他一樣的。 “那么,我需要一個解釋。” 他笑瞇瞇的,坐在她對面。 不是答案,也不是理由,只是做這件事,有關(guān)的解釋而已。 這不是在責(zé)怪。只是追問而已。 “沒什么,我會等到你愿意開口為止,我的時間很充裕?!?/br> 言下之意就是可以和你耗。 阿爾弗雷德的耐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以一直追蹤一個獵物長達(dá)好幾年。 其他人都沒興趣或者沒心思要追蹤下去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在堅(jiān)持。 “請給我推薦新的報紙可以嗎?” 接過咖啡,阿爾弗雷德喝了一口,又拿上新報紙,低頭仔細(xì)閱讀起來。 總是這樣。 對有求于他的人,他都會等對方開口,而且默不作聲的,用無聲進(jìn)行一步步的試探,對面總會有讓步,或者加大籌碼的時刻,一步不行就兩步,直到對方托不住了,阿爾弗雷德才會根據(jù)對方口中所做出來的讓步選擇第二步或者什么。 很奇怪的是,這家伙給別人的印象一般都是寬容,大度,甚至到了慷慨的程度。 沒有把對方壓榨的一滴不剩,走到全盤托出的第三步,而會說,“你欠我一個人情?!?/br> 甚至?xí){心情免費(fèi)幫對面,要付出的代價,只不過是一個人情而已。 實(shí)際上這個人情比任何代價都要棘手。 人情是根本無法用財(cái)物來衡量的。 “是你有求于我,因此為了表現(xiàn)你的誠意,應(yīng)當(dāng)你先開口。” 他再選擇接不接受。 而已。 十分傲慢,充滿了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居高臨下。 等他的冰美式抿完大半,凱琳的咖啡還是一動未動。 無言,就難以讓人猜測他的態(tài)度。 他本人倒是樂呵呵的看著店里的裝飾,“有什么日式小點(diǎn)心嗎?” “抹茶小點(diǎn)心?” “瓊斯,只是我的心血來潮而已?!?/br> “噢——” 他打了個響指,“我們本不應(yīng)該這么,冷漠的進(jìn)行對話的,是嗎?” 阿爾弗雷德用手托著下巴,“單論人這個層面,我雖然是總代表,但是也沒什么?!?/br> “我們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br> “我從來沒有束縛過你們的自由,你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需要向我報備一下,Inform或者announce?就只是這樣啊。” “然而你說話不作數(shù)!” “我嗎?”青年被這突兀的指責(zé)驚到了。 “是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坐下來好好聊過嗎?萊拉?” “阿爾弗?!?/br> 她捏緊了手指,換了一個稱呼。 “我沒有攔著你們不能出國門啊,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好像對我的誤解挺大,拜托不要這樣,畢竟是剛開始加入的13個成員之一,我還是很看重你們這些元老的?!?/br> “倒是你,是覺得這里好玩嗎?雖然這個地方也是我的地盤?隱姓埋名,就為了躲開我?” “我是應(yīng)該稱贊我呢?” “還是為了我們之間的某些誤解感到嘆息?” “我知道你是怎樣對待我的,我絲毫不在乎,哪怕是有時候在某些需要的時間里去給對面的人物資,也沒什么。” 湛藍(lán)的眼睛一眨不眨,“為什么要離家出走?還是我的問題嗎?” “你從來沒有意識到你的問題有多么的嚴(yán)重!你個控制狂!” “抱歉,”青年先是道歉,“是之前的我,還在現(xiàn)在的我?我想當(dāng)然的以為你們這些家伙不會存在,就沒有去找?!?/br> “為什么非要分之前還是現(xiàn)在,難道這兩個都不是你嗎?!” “可是……如果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指出來就好了?!?/br> “你在明知故問!” “確保你們的安全。”他道,“因?yàn)椴淮_定有什么樣的風(fēng)險,我采用的做法,叫你們不滿意了嗎?出門也只能跟在我身邊這種?” “啊啊果然美國人總是向往無盡的,無拘束的自由呢……” “好,我就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你。你叫什么來著,”想起來小姑娘扒在他肩膀上嘰嘰喳喳和他說過,阿爾弗雷德道:“凱琳是吧?!?/br> “什么……?” 這是和她低頭了嗎? “總是要出來放松的嘛……不過遇到危險可是要記得喊我名字噢?” “也就算了,馬修因?yàn)楹臀抑脷獍涯憬羞^來偷渡什么的,我沒看見喔?” “嘿!” 一道人影竄了進(jìn)來,一屁股坐他腿上,“啊,抹茶小點(diǎn)心!” “咳咳,還有人呢?!北画h(huán)住脖子的青年故作嚴(yán)肅和鎮(zhèn)定。 “mua!”阿桃對著他的嘴狠狠親了一口。 “別這樣……”他居然臉紅了?! “再親一口?” “你別亂動噢,”把那個輸過液的手腕握住抬高,阿爾按住她。 “聊的怎么樣?” “你來我怎么可能對她兇嘛……” 眼角嘴角的笑意根本壓不住,像會流動的液體流溢出來。 “那就好?!?/br> “你和她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么好了嗎寶寶?” “小點(diǎn)心我能吃嗎?” “吃吧吃吧,”阿爾弗雷德頓時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我是不是記憶力很好的!” 他搖著尾巴。 “噢咖啡不能喝噢?” “別吃多了寶寶,一點(diǎn)點(diǎn),哎給我的嗎?那我不客氣啦!” 還你儂我儂的喂起對方來了! 凱琳識相的走了。 “寶寶好熱情——親親!” 沒人打擾了。 他低著頭,把她的臉板正。 沒有停頓的,不由分說的,親了過去。 “唔我的……” “奶油……”只是含著嘴唇舌尖舔了舔她,順便吸吮起來。 “我?guī)湍愠粤藛h?好甜啊……” “手還疼嗎?” 在脖頸來回嗅的大型犬又開始了。 “還好?” “貼貼貼貼貼!” “你嘴巴好苦的……” “咖啡啦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