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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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臨,夜幕鋪開,霓虹四起。 繁忙的紅綠燈交替轉(zhuǎn)換,路途中擠著瞬息萬變的車流,一望無垠。 搖下車窗,九衢三市,是一片川流不息,喧囂難止。 要問何處有恬靜,市巷中的香信園算得是一處。 前年,這片老住宅區(qū)也有開發(fā)商青睞,計劃投資十來億建個大型新商業(yè)區(qū),也不知是何種原因,后續(xù)一直擱置中。 賀家樓下的老榕樹,新舊枝椏依偎在一起,串串綠葉正隨著晚風(fēng)飄搖舞動。 二樓浴室里籠罩著一片朦朧的煙靄。 那面布滿水霧的半身鏡,把白光下的赤裸女體照得欲遮還羞。 灰蒙一點一點地變明晰,鏡子里的人格外明麗透亮,明示這是一具純圣又充滿誘惑的身體。 頸部的水滴流經(jīng)鎖骨,在綿軟的rou房漸漸匯聚,于尖翹的頂部凝結(jié)成晶瑩的珠翠,最后不堪重力跌落在腳底,淌進烏黑骯臟的下水道。 “再不出來,面就涼透了。” 咔嗒,內(nèi)衣忽扣錯了眼,有些緊。 洗了約摸四十分鐘,一聽到催聲,蘇融匆匆扣好內(nèi)衣,摘掉浴帽下樓。 哥哥煮的雪菜rou絲面,清淡不油膩,正是她喜歡的口味。 熱湯滾滾,灌滿了胃,飽餐一頓,她咬著筷子,遲遲沒下桌。 “怎么了?”賀戍掀開眼,帶了幾分探究的看她。 從下午到現(xiàn)在,這是兩人之間的第一句話,由他問的。 吃飯全程,小姑娘就差把頭埋進碗里去洗了,反常的很。 他瞥眼,想看看她那只青花瓷碗里是不是裝有什么金子,令她魂不守舍。 怎料,蘇融迅即端起自己的碗,急道:“哥,我先去洗碗了?!?/br> 沒等他回話,人就溜去了廚房槽池。 滴上洗潔精,抹布擦過瓷碗時,一只寬長的手掌猝然奪走水龍頭。 “擠些給我?!?/br> 她還沒來得及心驚,那只尺寸比她臉面積還大的手掌赫然攤開在面前。 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吸引進那面掌心,眸中映出五指,周圍浮著層淡淡的光。 容色過人的他,卻有著一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糙手,粗糲的手指上長滿了磨出的厚厚老繭,掌心處沾著油污,正伸出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她頷首:“好?!?/br> 細嫩的腕微彎,指尖抵住瓶口,距離掌心一厘時摁下。 “幫我揉勻?!?/br> “………………”這是什么怪異要求? 她抬眸,與他對視,眼波相接。 那雙瞳孔深邃流光,并無異常,她一瞬木然無言。 “嗯?”賀戍又晃了晃掌,示意。 “哦?!碧K融速即低眉點頭。 食指繞著掌心里的膏狀物撫圈,掌面布滿溝壑般的深刻紋理,每略過一處都似重新描摹一遍山水,所觸之地皆有心跳懸動般彈指,直至打出一層細泡才作罷。 賀戍矗在身后,瞧完她細致入微的舉動,彎下板正的脊背,寬掌正對著龍頭。 “嘩啦...嘩啦...” 水流急促洶涌,鍋碗吭哧碰撞。 池子短小狹窄,僅一個水龍頭,他用她便停,兩個人肩挨著臂,腿碰著腿,他每洗一下,臂肘就會捅到她側(cè)身,動作激烈一點,甚至?xí)度胍父C擦過她的副乳。 素手按住左心房,企圖給亂了頻率的心臟一點平靜。 蘇融挪到最里側(cè),試圖給他更多空間,以避免似有若無的rou體碰觸。 賀戍洗得快,干凈而徹底。 不像她需得抹好幾坨洗潔精,沖個五六遍才能放心。 幾分鐘后,賀戍便把碗筷洗好,水龍頭終于移交給她。 可他并未離去,而是站在她背后,準(zhǔn)備揭開櫥柜門,將碗筷放進去。 她來不及走開,他近身湊過來。 少女的后背與寬闊的胸膛又一次親密接觸,堅硬的膝蓋骨抵進了一點柔軟的大腿縫,這回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的體溫,比她的要燙一些。 不規(guī)則的起伏愈演愈烈,莫名的焦躁染紅了耳背,面頰也橫生出一股灼意。 滋生的曖昧因子在空氣里發(fā)酵,仗著嘩嘩的噪音伴奏有恃無恐。 而逞兇的人只是將一切盡收眼底。 身下的少女鼻頭嫣紅,腳底發(fā)軟,肚子靠著盥洗池借力,手上洗碗的動作時輕時重都渾然不覺。 指印沾濕了少女的胸襟,浮出嫩綠的束胸背心。 柴瘦的身體并未耽誤渾圓的發(fā)育,漸具規(guī)模的胸乳rou隱rou現(xiàn),短小單薄的布料只堪堪包住一半,恰如未剝完殼的雞蛋,亟待男人咬噬、吞入腹中。 “滴滴滴滴滴...” 燒開的熱水壺攪亂了沉湎的目光。 賀戍攬起向下的眉,適時遮住眼中的韞色,快速迭好櫥柜里的碗,去拔掉了水壺的電源線。 深夜時分,四周都黑漆漆的,寂靜而迷離,最適合陷入放肆的沉醉。 窩在被子里的少女睡深后屬實不愿起床解決生理需求,便夾著腿奮力抵抗那股洶涌的尿意。 而膀胱充盈漲大時忍而不發(fā),越用力堵住越似急湍,下身就會被逼迫的迎來一陣隱秘快感。憋到警戒線那一刻,像是全身的毛孔都快舒張開,腳趾都會無意識地蜷縮曲起。 說不清道不明,這副身體好像習(xí)慣了這樣,偶爾會有些奇怪的期待。 睡意還是消散了五六分,蘇融撐起發(fā)皺的被單,趿拉著拖鞋,半昏沉半清醒地移動。 床頭只亮著一束小夜燈,借著微光,她在昏暗中摸索著前往廁所的路。 迷糊著打開門,她并未注意到客廳某處猩紅的煙頭發(fā)出的滋滋亮光,它半明半暗若跳躍的鬼火,也自動忽略了那輕飄而來的、淺淡似無的焦香。 從薄唇里吸吐出的縷縷煙霧,混在流動的風(fēng)中,鉆進她的裙擺。殘留的熱量化在空氣里,隨堙滅的火光一同消失在漆深的黑暗中。 賀戍的眼匿在暗處,對少女的出現(xiàn),他只言未語,修長的指取下了巴在唇邊的煙,直至燃盡。 蘇融足足在里頭磨蹭了二十分鐘才舍得打開門。 客廳依舊沒開燈,但廁所里的光也夠照清沙發(fā)上久坐的人。 茶幾上,煙灰缸里躺著七八支煙,最后一根還沾著星點唾液,尾部也只堪堪滅了一半,他卻又燃起新的一根。 煙圈如霧,不過一秒就飄散消失。 他只用唇緣斜夾著,被燎得瞇起右眼,整個人顯得憂郁而空虛。 少女呆站在原地,背后是廁所門,此刻像忘魂似的,木頭樁子般硬杵在那里。 賀戍沒說話,像沒看見她一樣,一個勁兒的吞云吐霧。 蘇融似掙扎好久,突然捏起拳頭,滿臉怒意地逼近他。 初中就知道他會抽煙,但這位灰狼哥哥總笑吟吟地哄騙她是偶爾寂寞的排遣,男人都要抽,并沒什么大的身體傷害。也由于他聰明得緊,鮮少在她面前抽,故而蘇融也就沒太在意過。 如今看來,這是個大煙鬼! 以前在生物課上,老師就曾展示過煙齡長的人肺部內(nèi)窺鏡圖片,黑得像墨汁兒,器官上附著了大量致癌物,那叫一個駭人。 她直面他的冷眼,彎下腰,兩指在他唇邊一狠拽,連根拔出。 “你不要命了?”她斥道。 而賀戍的眼神卻變得撲朔迷離,注意力似乎完全不在煙上。 “你怎么又沒——”他咂了咂嘴,舔了下干裂的唇。 “騙子,告訴我抽著玩兒,你就是個死煙鬼!” 她把腰彎得更低了,暴躁地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就不怕得肺癌嗎?你趕緊給我戒掉,不準(zhǔn)再抽了!” 她兩手叉腰命令他,悍婦一般。 他哂笑,鼻頭哼了聲,很輕。 “你有什么立場讓我戒?meimei嗎?”他解了兩顆睡衣扣子,呼出一口濁氣,煙味熏人。 蘇融被質(zhì)問得忽然沒了底氣,卻又冥冥之中躥起一腔孤勇。 她磕著他的膝蓋踱近,左手揪住他的領(lǐng)子,右手在肺部重重敲點。 “生命誠可貴,這里面估計都黑了十分之一,哥你經(jīng)??人跃褪浅槟菬煾愕??!庇驳牟恍?,那來軟的,以情動人。 “能不能別抽了,會得病的?!彼浾Z溫言道。 賀戍被她這招擊得發(fā)癡,著了道似的,盯著人眼珠都不轉(zhuǎn)。 但老狐貍的道行,比之于小狐貍,高了可不止一丈。 他合上大腿,夾住她,剝下她摸在肺部的手,掌覆在她臀部下方。 “那是我的事兒?!?/br> “戒煙,僅僅這樣,是不夠的?!?/br> 他別有深意地看著驚愕的她,晶亮的眼劃過鼻、唇、鎖骨,而后在她胸房處滯留許久,那缺了束縛的兩只嫩乳,嬌俏圓挺,樹上結(jié)的蜜桃子般,形狀極好。 一點點涼意,乳豆就被刺激地頂出衣服,要是被寵著舔一下,會是副什么樣。 他斂眸,松掉手張開腿,越過她去冰箱取了瓶汽水。 等少女沉默著進入房間,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散漫地推開廁所門。 尿液射完,閉眼熱顫了會兒,抖了抖性器頭部,又提起褲子。 卻因無心的一瞥,帳篷又支了起來。 衣簍子里,有條剛換下的內(nèi)褲。 她……濕了。 他僵立著,笑容苦澀。 這長夜如此漫漫,只把孤獨和囹圄留給卑劣的人。